第384章 前夫没死?

南颂喻晋文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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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便迎来了十一国庆节,法定节假日。

    南颂没回南城,待在北城忙碌着。

    公司、医院、博物馆三点一线地跑着,忙起来家都不回了,累了就找个床倒头就睡。

    “莫失莫忘”项目到了关键节点,国庆节后第一批修复好的古物就可以面世了,对于喻氏集团非常关键。

    南颂面上淡定,然而心里绷着根弦,始终放松不下来。

    骆优给南颂按摩拉伸着,权夜骞喋喋不休地骂她。

    “你就是闲的,自讨苦吃。拼成这样,真把自己卖给喻氏了?我怎么不知道你还这么有奉献精神呢!”

    南颂身上骨头僵得很,让骆优给她拉一拉肩膀的位置,筋一拉开那叫一个酸爽。

    她半眯着眼道:“我这不是想着,尽快让喻氏步入正轨,我也可以早点撤么。咱妈教我的,事情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好。”

    南颂轻“嘶”了一声,“这差事我既然接下来了,就没有打退堂鼓、半途而废的道理。再说现在喻氏跟南氏是战略合作伙伴的关系,喻氏挣钱,南氏也跟着赚。古物修复这个项目,虽然是喻氏在搞,但当时签的合同,项目的获利者是爷爷,我得给他赚点养老钱啊。”

    骆优让她转过身来,拉完肩膀,再给她抻腿。

    权夜骞将右脚架在左腿上,大刀金马的架势,闻言冷哼一声。

    “你就蒙我吧,说的好听,谁累谁知道,反正累的不是我。”

    “行了,你少说两句吧,没完没了的。”

    骆优听不下去了,狠狠瞪了权夜骞一眼,“别再这干坐着,出去给我们弄点水果吃,我渴了。”

    “想吃什么水果,我去给你弄。”

    “随便。能吃就行。”

    “得嘞。”

    权夜骞面对媳妇完全换了张嘴脸,跟只大金毛似的,颠颠地就出去了。

    南颂又是好笑又是叹气,“果然嫁出去的哥哥泼出去的水啊,有了媳妇忘了妹,我二哥真的太现实了!”

    “哈哈哈,亲哥都这样。”

    骆优豪爽地大笑。

    南颂没所谓地挥挥手,“没关系,二哥不重要,以后有二嫂疼我就行。”

    “必须疼你。”

    骆优同南颂说笑着。

    拉伸完了,南颂活动了一下筋骨,觉得任督二脉都被打通了似的,疲累感消掉了许多,盘着腿和骆优面对面坐着。

    骆优道:“别怪你二哥,他是心疼你。”

    “我知道。”

    南颂点点头,轻叹一声,“我来喻氏做总裁,他们是一千一万个不愿意,可是拗不过我,也只能嘴上数落几句了。”

    “我支持你。”

    骆优抬手摸摸南颂的头,“很多事情,其实没有什么值当不值当,但看自己愿意不愿意。只要自己愿意,就可以了。”

    她不免愧疚,“我对生意上的事情一窍不通,都帮不上你什么忙。”

    南颂轻轻一笑,“你和二哥好好的,就是帮我最大的忙了。”

    她仰头一叹,倒在按摩床上。

    “我盼望全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都能够好好的,用心去爱,不留遗憾。

    权夜骞端着果盘走进来,却是对南颂道:“爷爷找你,说是什么木簪修好了。”

    南颂一听,神情立变,顿时从床上跳下去,踩上鞋子就往外冲。

    “不吃水果了?”

    权夜骞在后面喊,看着南颂一溜烟跑远了,不由嘟囔一句,“跑那么快,不就是一只木簪么,怎么这么宝贝?”

    骆优面色沉了沉,“应该是老喻走的时候,捏着手里那支木簪。”

    此言一出,权夜骞唇线不由抿成一线。

    看来,这还是放不下啊。

    “爷爷!”

    南颂冲进里屋,南三财正叼着烟头蹲坐在那里,被南颂这一嗓子吓得差点呛到。

    “簪子修好了?”

    南颂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看着好好地躺在桌子上的那支木簪,完整无损,好似从来都没有断过一般。

    她眼睛睁大,将木簪拿到手里,仔细观摩着,竟没瞧出一丝修复得痕迹。

    “爷爷,您现在的修复技术这么厉害了,完全没有痕迹啊。”

    南三财喷出一口烟雾,幽幽道:“我要真有这么厉害就好了,这次还真不敢居功。”

    “什么意思?”

    南颂一脸疑惑地看着南老爷子。

    南三财嘬了下烟嘴,“早就跟你说了,这不是根普通的木头,或许真的有灵性吧,愈合能力也比别的木头强。”

    南颂很是惊奇,仔细端详着手里的木簪,发现不光断裂的地方消失了,就连上面的血迹都像是消失了。

    不,不是消失了,而是渗入进去了。

    现在这支木簪的颜色,瞧着比之前要深许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南颂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了两下,感觉像是要扩开胸腔,蹦出来似的。

    她捂住心口的位置,眼前却忽然闪过喻晋文捏着这支木簪的一幕。

    “啪嗒”,一支,断成了两截的木簪从他掌心掉落。

    簪子上面染着血。

    他的掌心,也有血。

    却好像,是簪子沾上去的。

    一道惊雷,“轰隆”劈在南颂的脑门上,她头痛欲裂,痛得弯下腰去,抱住了脑袋。

    ***

    一座不知名的小岛。

    飞鸥扑打着海面,卷起层层叠叠的浪花,一艘小船从远处缓缓靠近岸边,上面站着一个长身玉立的中年男子。

    面容,甚是英俊。

    他从小篓中捡起两条小鱼,吹了声口哨,朝天边扔去,海鸥飞扑过来,精准地叼着了小鱼。

    船靠了岸,一个穿着白色长裙,容颜明艳绝伦、身材曲线堪称完美的东方女人赤着脚踩在细软的银沙上,朝海岸走过去。

    “打到鱼了吗?”女人用手做喇叭,扬声朝男人喊。

    男人笑着,提手展示了一下两条肥美的大鱼,扔进鱼篓里,身手敏捷地跳下了船。

    他大踏步朝女人走过去,走到她跟前,却是轻轻蹙眉。

    “又不穿鞋子,海水凉着呢。”

    说着,他大手抄过女人下臀的位置,来了个爹式抱,将人抱在了怀里。

    女人一看就是被抱惯了,玉臂环过他的脖颈,嗅了嗅他身上的海腥味,皱了皱鼻子,“南先生,你身上好臭哦。”

    “嗯?信不信我把你扔进海里,让你跟我一样臭?”

    “你敢。”女人嘴上傲娇,手却紧紧揽着他的脖颈,还求生欲极强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男人脾气说没就没,“我不敢。”

    他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提起鱼篓,往不远处一栋白色小房子走去。

    “人今天怎么样了?”男人问。

    “手指不停地动,大概是要醒了。”

    女人答。

    男人闻言,神色微凛,加快脚步,“走,回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