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3章:戏演完了,该虐渣了,终篇,一杀开始!

东媛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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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集会过后,有关影后唐恋被油烫伤的消息铺天盖地,唐恋吃了一路虾片,小嘴儿鼓着,没演过瘾。

    “还有机会吗?

    我还想玩。”

    “没机会了。”

    云想摸摸她的头,把虾片没收,“现在估计只差时晏那边了。”

    西海岸华顿酒庄,酒窖里温度很高,地上摔碎了一瓶酒。

    “白瞎一瓶好酒。”

    官飞羽气呼呼的抓时晏的脖子。

    “没事,好酒多的是。”

    他声音微抖,官飞羽身后的酒架晃荡了一下,他皱着眉咬他,牙尖的在时晏肩上咬出两个血珠。

    “你是吸血鬼变得吗?

    次次给我放血。”

    官飞羽面红耳赤:“怨我吗?”

    时晏笑了:“不怨你,怨我,怨我。”

    他念一声,酒架就晃一下,到底又摔碎一瓶酒,官飞羽气死了,把时晏的腰拧紫了。

    酒窖出来,洗完澡,佣人送来新鲜的葡萄。

    官飞羽在办公,时晏躺在他腿上,边吃葡萄边研究剧本。

    岁月静好,云想的对话框弹在官飞羽电脑上。

    “大爷那边搞定了。”

    时晏嗯一声,“算算日子差不多了。”

    他抬头问他:“你来还是我来?”

    官飞羽回邮件,“我来,你最近沉了不少,我抱不动你。”

    时晏最近在练肌肉,体重渐长,身材越发紧实,每次都撞的他生疼……时晏笑嘻嘻,起身趴过去:“抱不动我啊,那你也不行啊。”

    官飞羽雷打不动工作,任时晏小狗一样的蹭他。

    下午,他们在海边约会。

    晚上,他们围了个篝火烤肉,羊肉是从蒙古空运过来的,送货的佣人裹的严实,恭恭敬敬的把羊端上,抽出工具正准备宰羊。

    “时晏,酒没了。”

    “我去拿。”

    时晏起身离开,海风突然把篝火吹灭了,刀锋离官飞羽咫尺之近,他淡定的眼睛都不眨,就见那人的脖子被一条绳子勒住。

    不远处的原灏往下拉闸,“走你!”

    “啊!”

    那人立刻被吊在天上去,勒的脖子,他慌忙扔了刀,两只手拽住绳子,瞪着腿挣扎。

    时晏取完酒回来,周围已经抓出“好几条虫”,全趴在地上,吩咐原灏,“给我捆了,撒上辣椒面,绑在架上烤。”

    “是。”

    时晏看官飞羽:“你还不来?”

    官飞羽懒懒伸了伸腿,“就这?

    太不刺激了,浪费我的演技。”

    他站起来,从口袋里掏出把伸缩的匕首,对准心脏。

    噗——有血浆滋出来,官飞羽张开手,直挺挺的往后倒。

    “啊!”

    “……”这哪里有演技?

    他摸了下额角,走过去把人抱起来,官飞羽双目紧闭,直挺挺的像死鱼,他抱的都硌手。

    还得陪着演不是?

    时晏清清嗓子,“焦急万分”的喊人,“来人,快叫救护车!”

    一个小时后,西海岸传来消息,官家小少爷“死了”,影帝晏神崩溃,决定息影!“我怎么就死了?

    就中了个刀伤而已!”

    “废话,谁让你捅心脏的,不死还蹦迪去吗?”

    “……”十二月二十一日,赵元辙被逼去了韩国,跟J市隔海相望。

    官洛洛在家呆了十多天了,像只漂亮的金丝雀,只要敞开窗户就想飞出去。

    “还没到时候吗?”

    她略微有点着急,撅着嘴看时崇,“我想赶紧消灭他!”

    时崇抱着她,“再等四天。”

    四天后是圣诞节,他要了结这一切。

    确定了日子,官洛洛就感觉好很多,起码有盼头了。

    “赵元辙的势力现在怎么样了?

    我们大家藏了这么久,他一定得瑟的不行。”

    “嗯,所以我让南俊故意输给了赵元辙。”

    南俊也是葡梵岛的人,第二十九名,韩国人,几小时前,赵元辙跟南俊交火,南俊假意不敌,逃了。

    “赵元辙现在不仅得瑟,而且膨胀,初步估算,他手上屯了足够的军火。”

    “我们的胜算是多少?”

    官洛洛还是有点担心。

    时崇十分自信:“十成。”

    官洛洛扑到他身上转了个圈。

    二十四日平安夜,浮图苑里照旧聚餐,“伤心欲绝”的晏神和“死翘翘”的官飞羽悄悄回国了。

    “飞羽~”官洛洛蝴蝶似的飞过去,一把抱住弟弟:“你复活啦~”官飞羽:“……”他都被笑了好久了。

    “嗯,还是阳间好啊。”

    弟弟抱着姐姐转了两圈。

    在蓉城解毒的官先生和官太太也回来了。

    “二哥!”

    时浅蹦到时晏背上。

    “二叔。”

    官洛洛和官飞羽乖巧的叫人。

    几人进屋,过了会儿云想、唐恋,叶晗和原淳也到了。

    当晚浮图苑其乐融融,只不过外头的灯都是暗的,远远看上去,一片寂静。

    后半夜,赵元辙踏进J市。

    姚爵的伤已经完全恢复好,龙驯也好多天没被掐脖子了。

    “三爷,现在动手吗?”

    赵元辙容光焕发,“直接去抓时崇。”

    姚爵:直接?

    多直接?

    龙驯:你看你牛的!“擎烽也已经到J市了,让他带人先去吧。”

    姚爵建议,他见识过时崇的身手,坚决不打头阵。

    “可以。”

    赵元辙叫来辆车,上车之前道:“弄死时崇,完不成任务,你俩也别活了。”

    姚爵and龙驯:“是。”

    两点半,浮图苑被炸,半山上浓烟滚滚,不多时就大火滔天,时家保镖和佣人集体惊醒,慌神的去灭火,大喊着“快救时总和太太!”

    擎烽搬了把椅子在外面坐着,带电话给姚爵:“爷,事情顺利。”

    姚爵在搞信号塔,官家那位是个黑客,他专门来对付他。

    “龙驯,你那边怎么样了?”

    “也算顺利。”

    龙驯推开化工厂的门,一股刺骨的化学制剂的味道,这儿一会儿就用来处理时家那位主子的尸体。

    龙驯掩住鼻子,对话筒道:“爵爷,LJ不是你的吗?”

    “是我的,怎么了?”

    龙驯不太高兴,“没什么,就是觉得三爷把咱们当枪使。”

    赵元辙对姚爵有救命之恩,这话他不愿意听。

    “当枪使就当枪使,三爷少给你钱了?”

    龙驯越发的不高兴:“给钱又怎么了,老子单干也能赚不少。”

    “闭嘴!”

    “是。”

    龙驯恹恹的闭嘴,找到一桶高浓度的腐蚀剂,刚要搬,姚爵那边突然传来吱啦吱啦的声音。

    “爵爷?

    怎么了?”

    咔!砰!姚爵闷哼了一声。

    “爵爷?”

    龙驯心头一震,转身就往外跑,外头风声鹤唳,一道人影走过来,一脚踹在龙驯胸口。

    信号塔被切断一半,官寒端着电脑站在风里,额前的刘海被吹的散乱,他合上电脑,无情嘲笑姚爵。

    “就这手速还搞雇佣公司吗?”

    屠骁刚刚也挨了一脚,猝不及防摔在地上,胸骨阵痛,他看官寒,见他拄拐。

    “这儿呢,往哪瞅。”

    云想蹲在栏杆架子上,风吹的他的红色长衣像一把插了红翎子长矛,锋利又红火。

    姚爵回神,立刻起身,“你们在J市。”

    按照赵元辙得到的情报,官寒此时应该在蓉城,云想应该在津州。

    好啊,被下套了。

    姚爵往后退,看了眼塔高。

    “上次在柏园门口没打碎你的脑仁子,今天正好继续。”

    云想说着就冲上去,信号塔上地方不宽裕,正好可以近身搏斗。

    官寒靠着围栏边,把拐杖倚在一旁,重新打开电脑,开始修复信号。

    好的黑客就是专注于公共建设,造福一方。

    云想跟姚爵博弈中,二十分钟,一红一黑,姚爵几次要拔枪,都被云想制住。

    他将他身上的大件儿武器都卸了个干净,姚爵帽子被打飞了,露出一头黄毛,被风吹的乱七八糟。

    “三爷的目标是时崇,云先生不要多管闲事。”

    “我管谁的闲事了?

    看不出我单纯想弄死你?”

    云想一个后侧踢,直接踹到姚爵脖子。

    喉管压迫,姚爵倒退数步,捂着脖子咳出一口血,逼急眼了,拔出一支绿色的瓶子,正要拔掉盖子,一声枪响,连瓶子带姚爵的手指头,全打穿了。

    瓶子直接打飞出去,是碎料弹,在空中直接炸出个巨大的烟花。

    火光灼了云想的眼,他沉声:“外行了吧,本少爷不光会打架,还会用枪。”

    他瞄准姚爵的脑瓜子。

    姚爵手废了,身上只剩一条伸缩带,除了逃,没有第二个方法,他攀上围栏要跳。

    官寒抬眸:“友情建议,不要跳。”

    姚爵被逼红了眼,话没听完就往下跳,官寒按下电脑上的按钮,信号塔中段突然延伸出一块空地,几个大字亮出来,欢迎来到秘密花园空中餐厅。

    不好意思,信号塔中段被官家包了,改造无敌景观的空中花园餐厅。

    姚爵啪唧一声掉在空地上,摔得脑仁子晃荡,一口血喷出来,他顾不得许多,立马爬起来跑,结果被冲出来的警察一窝蜂的围住了。

    “别动!举起手来!”

    警笛合时宜的响起来,毁坏的信号塔修补完成,半个黑暗的城市被重新点亮。

    姚爵吐着血,狠狠低咒一声:“艹!”

    漆黑的夜空被城市的灯光点的亮了几分,化工厂这边,龙驯躺在地上,疼痛让他眼前迷离,定了定神才认出来人。

    “时崇?”

    时崇掏出一条链子,把婚戒拿下来,穿在链子上,系在脖子上。

    “打你得见血,不能染了我的婚戒。”

    他解释。

    龙驯下意识的往后退,满眼警惕,脱口而出:“赵元辙在西郊工地!”

    “我不找赵元辙,我找你。”

    时崇提步过去,他是最适合黑色的男人,因为曾经从地狱里归来。

    “你捆过洛洛,打过她,把她扔到地上踩,还用枪抵过她的头。”

    时崇冷冷开口,手指渐渐凝成拳:“你好大的狗胆,不碾碎了你,我枉做洛洛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