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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火红色的狐狸在山间奔腾着,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山野之中。
温柔乡中,菱歌泛舞,女子婀娜的身姿在烟酒红尘中渐行渐远。
火红色的衣衫缓步走在了地上铺着的昂贵红地毯上,看着玉清的到来一脸媚笑着的*老妈妈连忙脸上带着笑意道,“姑娘大喜,可是要进来挣些银两?”
这老妈妈瞧着玉清一袭段红色轻纱,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完美的身形,精致的锁骨在轻纱的遮掩下若隐若现。
那一双微微上扬的眸子好看得近乎勾魂了。
玉清的唇微微抹了些许红的色彩,红色的点唇妆更是为她增添了几分妖娆的色彩。
眼前的这条街是男人们喜欢来的花街,玉清如何不知。
勾魂的眸子看了看这老妈妈,心中想到,毕竟人这般多,倒也不好与她为难,只得一笑道,“倒是麻烦老妈妈了,不过我倒不是来做些活计的,只是想来找人的。”
找人?
一听这样的字样,老妈妈的怜脸色瞬间就变了,来*找人的女子何尝不多,都是一些被丈夫嫌弃的深闺怨妇,往往一来找人,就会闹出不少篓子。
毕竟他们这家*在城中也算是数一数二的,来的也都算是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得罪了的话,她可吃不了兜着走!
“这儿没有姑娘要找的人,姑娘若是要找人,就去旁处吧!”老妈妈二话不说,扬起手中的丝帕扭动着微有些肥胖的身子往前走去。
玉清抬眸看了看这温柔乡外揽客的姑娘们,在她们身后还站了一些三大五粗的打手。
恐怕是以防那些硬闯的,和砸场子的人吧!
玉清闪了闪眸,若不是怕引来更多的注意,几个打手算什么?
不过是蝼蚁。
“老妈妈,好商量。”玉清连忙走上前去,人间的规矩,她大致还是知道一些的,微微催动法术,一锭金元宝就出现在了她的袖中。
老妈妈有些不悦地看向玉清,“都说了没你要找的人了,再来纠缠,我就叫人了啊!”她正打算叫打手来的时候,却见玉清将一个沉甸甸的东西塞到了她的手中。
老妈妈低头一看,却见那金元宝发着黄澄澄的光芒。
忙不迭地,老妈妈唇角出现一丝笑意道,“瞧姑娘说的,我带你进去便是了,何必这么客气呢?”
话虽这般说,既然钱给了,也就说明这姑娘多少是懂些人情世故的,自然不会再里面胡闹。
老妈妈连忙用手中的丝帕将金元宝遮盖住,生怕别人瞧了去。
玉清见状,不由得偷笑了一声,等会儿法术过了,不过就是一粒石头罢了。
老妈妈带着玉清走进了这栋叫做温柔乡的楼之中。
传说中的笙歌曼舞,烟雾缭绕全都聚在了其中。
空中弥漫着一股子独特的香气,玉清蹙了蹙眉,这味道太重了些,她不大喜欢。
“小姑娘,长得真不错,快来陪大爷喝一杯酒。”一只肥胖的手抓住了玉清纤细的手腕,微微一使力,就让玉清坐在了他的怀中。
领玉清进来的老妈妈见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这姑娘眼瞧着也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姑娘,随便就是一锭金元宝的人来头定是不小,而这位爷是城中的李员外,也得罪不起呀!
“李员外呀,这姑娘是来进来的,还比较嫩,不如我等会儿让纯香来陪您?”老妈妈连忙赔笑道,伸手就想要拉着玉清起来。
李员外伸手就放在了老妈妈准备拉玉清的手臂上。
老妈妈心里的弦瞬间就绷紧了,听得那李员外带着几分威胁道,“是钱给少了嘛?”
李员外另一只手从腰间接下沉甸甸的钱袋,直接就扔到了放着几个酒坛中的木桌之上。
“哐当。”重重地声响,可以听出那钱袋的重量,也带着几分威胁性。
他从来没有玩过这样勾人的女人,刚才只看了她一眼,就让他全身都热起来了,酒劲的作用之下,告诉他,不管今晚花多少钱,一定要和这个姑娘*春恩!
“可是····”老妈妈毕竟也是收了玉清的钱,还是犹豫道。
玉清也看出了这老妈妈的为难,她伸手将桌上沉甸甸的钱袋拿了起来,在手中把玩了把玩,重量也够,这人拿的不会是法术化成的钱,刚才骗了这老妈妈,此刻瞧她为人倒也不错,索性伸手便将这钱袋递给了老妈妈。
“老妈妈倒不必为难,凡事都可以学的嘛,何必和钱过不去呢?”玉清唇角扬起一抹笑意,带着几分清纯和勾人,很少有人能同时展现这种清纯和勾人。
这样的笑意,勾得那李员外身子更是紧绷。
“那好吧,倒是辛苦咱姑娘了。”老妈妈也是见识过市面的人,她忙不迭地将李员外那沉甸甸的钱包接了去,然后道,“那我就先走了,慢慢玩啊。”
老妈妈一走后,李员外脸上yin 笑一声,将肥脸凑向玉清道,“你这小蹄子,勾得爷我浑身发热。”
玉清微微别过头,偷笑一声,“那爷就快带妾身进房吧!妾身等不及了呢。”她等不及这肥猪见到她的样子时候的表情了。
李员外听了这勾人的话,眼中精光外露,连忙将玉清打横抱起,带着几分迫不及待就上了楼,直接踢开了房门。
房门外有两个丫鬟会意地将那被李员外踢开的房门关了上来,关上房门后便退了下楼去。
“小蹄子,你让爷好等!”李员外一把将玉清甩在chuang上,带着几分迫不及待地想要压在玉清身上。
玉清却是一根手指将李员外拦住了。
“你可是想和我luo裎相见?”玉清躺在榻上,半眯着眼道,带着几分迷惑感。
李员外看着玉清这样子呆了,连忙点了点头。
然后,身下的女人微微一笑,她那姣好的容颜突然变成了毛茸茸的狐狸头!
“救·····”李员外瞪大了瞳孔,他正准备大叫出口逃命的时候,却被玉清朝着他一点,整个人瘫软到了一旁的地上。
玉清将刚才被他弄得有些凌乱的衣衫整理好,带着几分鄙夷道,“不是你想看到的么?呵呵。”
玉清刚才施法让他忘记今天看到的一切,他将会什么都记不得了。
红色的丝缎飘过,玉清抬首,看着自己手腕间的银镯子发出淡红色的光芒。
她唇角扬起一丝笑意道,“原来你在这儿呀!”
夜半时分,苏嫣躺在微有些冰冷的榻上,怎么也睡不着,她此刻正睡在苏云儿的闺房之中。
看着外面皎洁的月色,她突然多了几分饿的感觉。
“难道我真的变成僵尸了么?”她掀开被子下了榻,一推开门,就见到季宸渊站在院子中,背对着她正在吸食月光。
清冷的月光围绕着他,勾勒得他的身形更加清冷。
藏青色的衣袍包裹着他昂藏尊贵的身子。
他似乎是察觉到了苏嫣的目光,转过身来。
苏嫣只觉得脚下一失重,然后整个人飘在了空中,漂浮到了他的面前。
“阿渊,你做什么?”苏嫣脚一落地,就被季宸渊拥进了怀中。
一如最初见到季宸渊的那夜,季宸渊伸手握住了苏嫣的手腕,只见得苏嫣手腕处缓缓流淌出鲜红色的血液。
苏嫣却是丝毫感不到疼痛。
她抬头看向季宸渊,发现季宸渊的面色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多了几丝血气。
季宸渊松开了她,然后道,“同裘。”
同裘是什么?以前苏嫣偷偷听村里的说书人说书,说夫妻成亲之后会同裘,难道这般就是同裘了么?
似乎看出了苏嫣的疑惑,季宸渊继续道,“僵尸夫妻之间,会相互交换修炼能力,以达到夫妻双方功力更进一步。”
是么?
“可是我不是僵尸。”苏嫣问道。
季宸渊未回答她了,只是看着她穿着单薄的衣衫微有些不满道,“回去休息。”
季宸渊松开了她,而后负手立于月光之下,似乎丝毫没有去休息的意思。
而此刻的苏嫣也是睡意全无的,她看着季宸渊清冷的背影,她知道季宸渊身上有太多的秘密的,但是她也知道,季宸渊一向是沉默寡言的。
“阿渊,我们等苏云儿的事情处理完后就回峰山好不好。”苏嫣突然有了一种和他在一起很久很久的想法。
而不是这三年。
季宸渊转过身来,寻了一块儿干净的石头坐下,长臂一伸就将苏嫣揽到了怀中,他的指尖在自己如墨的发丝上拂过,一小段发丝被割断,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苏嫣好奇地看着季宸渊所做的这一切,却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嫣儿。”季宸渊低沉的嗓音中含了几丝温柔,他修长的指轻轻地挑起了苏嫣垂在胸前的一缕发丝。
一道蓝色的光芒闪过,苏嫣的发丝也被割断了一缕。
只见季宸渊将两缕发丝放在了一块儿,不知从哪儿取出了一根红绳,带着几分小心地将两缕发丝捆在了一起。
然后装进了一个小巧的红色锦囊之中。
红色的锦囊被一根红色的丝线串成,两根红色的丝线交织而成,其中瓒着八颗泛着翡翠绿的玉珠。
他冰冷的指微微触到触碰到苏嫣的脖颈,帮她将这红色锦囊系到了她的脖颈之上。
“嫣儿,我只能给你这个,从此,我们就是结发夫妻了。”季宸渊看着那红色的锦囊垂在苏嫣精致的锁骨之上,配得雪白的肌肤更加好看。
原来将头发教缠在一起,就是结发夫妻的意思呀。
苏嫣唇角忍不住笑了笑,然后抬起头来看向季宸渊道,“阿渊,那你以前的妾侍呢?”
她记得才到将军府的时候,那个洛雪告诉过她,季宸渊有很多妾侍,就连她也是其中一个。
季宸渊伸出双手环住她的腰道,“只有你是。”
苏嫣闻声之际甜甜一笑,将手放置在他微冷的脖颈之处,道,“只和我冥婚?”
“嗯。”季宸渊点头。
苏嫣只觉得一时之间,头有些晕,微微有些泛甜。
黑暗之中,有个黑衣人飞檐走壁,脚步轻踏之下是片片青瓦,仿若无声无息。
黑衣人弓下身子,蜷伏在青瓦屋檐之上,一把强弓横在了他的手臂之间。
他眯起了双眼,那弓箭的尖锐处对准着季宸渊,箭尖微微移动,对准了趴在季宸渊肩头微眯着眼的苏嫣。
“呵呵。”黑衣人冷笑一声,将箭往后一拉,弓箭和弓弦发出“咯吱”的摩擦声。
“嗞!”利箭飞射而出,以一道凌厉的弧度。
季宸渊蹙眉,他抱着苏嫣就跃到了一旁。
“噔!”那弓箭牢牢地插到了刚才他们坐着的石板之上。
坚硬如同石板,此刻都被震出了一条缝隙。
歪歪斜斜的裂缝从弓箭插入的地方歪歪斜斜出现,如同一条巨大的蜈蚣一般!
“谁!”苏嫣看到那支恐怖的利箭感到害怕,抱着季宸渊的手紧了几分。
季宸渊将苏嫣带着几分颤抖的小手握在了手中。
“别慌,有我在。”季宸渊低声安慰道,随后利眸扫向房檐上的一个地方。
那黑衣人腿部一软,飞身而起就打算跃下屋顶朝另一个方向逃去。
只见他转身的瞬间,一个小巧的东西跃到了他的背上。
苏嫣看见了,但刚才那被吓到的心仍然是揪得紧,“阿渊。”她扬起头看向季宸渊。
季宸渊的眸微眯着看着那早已没了身影的房脊之上,“没事,我在他伸手放了蛊虫,他去了何处,我都会知道的。”
蛊虫,苏嫣又一次想起了他之前曾经养过的闻声蛊。
“那我们要去追去么?”不知为何,刚才那一箭的确是吓到了苏嫣,究竟是谁,想要杀她。
季宸渊发觉了她的害怕,将她微凉的手心攥紧了道,“没事,先休息,明早再去。”
有了那只蛊虫,那黑衣人无论走在哪儿,就算死了,尸体也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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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的银镯子不断发出光亮,且亮度越来越亮。
玉清抬头,脚步却已然停下,只见这房间地处僻静,一看便是权贵的房间。
里面传来男女嬉笑的声音。
玉清笑了笑,直接就将门推开了。
门内一个男子正将那轻纱半褪的女子搂在怀中,一见有人进来了,正欲发火,不过一见是这般的绝色,倒也不说别的了,只是推开了那女子。
“唉哟,张大人,您可不能这样无情呀。”那轻纱半褪的女子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姿势很不雅观。
不过欢场众人的*作乐她也见多了,她站起身来,将那轻纱拉上半露的肩膀上来,坐到了一旁的榻上,等着这张大人接下来的话。
那张大人双目紧盯着玉清,连连道,“真是美啊。”
“美人,陪我一晚如何?哦,不。”张大人又摇了摇头,“我给你建一座房屋,包了你,怎样?”
张大人一边说着,一边拉起了玉清的手,玉清看上去身形纤细,似乎只要一使力,就可以把玉清甩到榻上去。
玉清唇角勾了勾道,“不需要了,我倒是可以烧一座房子给你。”
“你!”这般不吉利的话瞬间就让这个张大人变了脸色,他抓起玉清的手就想要把玉清贯到地上一顿好打。
从来还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
却不想·····
“啊!放开我!你放开我!”玉清的手微微一使劲,就把那张大人反手束缚在了身后。
房中那温柔乡的女子见状连忙变了脸色,含在口中的瓜子瞬间就掉到了地上。
屋中女子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变得目瞪口呆,不过瞬间,她就赶紧捂上了自己的眼睛,背对着玉清颤抖道,“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男人*作乐之地,未免不会发生一些口角斗争,甚至会出人命。
楼中的老妈妈就告诉过她们,若是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就得闭上眼睛,最好不要看到那作凶之人的面容。
他们若是心情好,说不定看在你没看到他们的面容份上会放过你。
“我真的没看见,您赶紧走吧!”那女子紧紧捂着自己的眼睛碎碎念叨,过了很长一会儿,突然背后响起了一个女子尖酸的声音,“哟,阿欢,你今日这这般狼狈呢?”
阿欢闻声之际抬起头,却瞧见一身嫩粉色襦裙的纯香站在她的身后。
脸上带着几分讽刺的笑意。
纯香是什么人,她又不是不知道,只要逮着了机会准会讽刺她,不过纯香都在这儿了,说明那作凶之人已经不见了。
“纯香,我今天不想和你吵!”阿欢将自己身上的轻纱整理了整理,扭着自己曼妙的腰肢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处的时候,还微有些紧张地四处张望了下,再三确认刚才那陌生的女子已经消失后才大胆地走了出去。
而另一边,玉清的狐狸身瞬间放大了不少,而她的背上还驮着一个陷入了深度昏迷的肥胖男子。
不一会儿,火红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山林中。
“呼哧!”火狐狸的身子一甩,那肥重的身体就甩落到了地上。
那男子原本被玉清弄昏迷了的,此刻因着摔在地上的疼痛,也醒了过来,他一见到这山洞中的陌生场景,正准备破口大骂,却见到了一只巨大无比的火狐狸!
才半坐起来的身子被吓的立马跪倒在地。
那火狐狸朝着男人勾了勾唇,用女子娇柔的声音道,“张大人,要不要妾身伺候你呀。”
“啊!不要了不要了!”张大人连忙往地上磕头,边磕头边道,“是我有眼不识泰山,狐仙大人饶命啊,狐仙大人开恩呐!”
“嘻嘻。”火狐狸发出一阵笑声,下一秒,一个穿着艳红色百褶裙的女子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那张大人被这狐狸幻化成人形的瞬间给吓住了,也心知自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连忙趴到在地上,不敢抬头道,“放过我吧,求狐仙大人了。”
“哭什么。”玉清瞧着这凡人之前还一副飞扬跋扈的样子,此刻又猥琐不已的样子,不禁摇了摇头道,“不过是想问你些事,那温柔乡里人多眼杂,倒是不方便。”
玉清蹲下身子,将半根弓箭放到了那张大人的面前道,“这时在旁边小镇的药店中发现的,不过被我家主子拾到了,随后那药店中的所有人都死于非命,你说,是不是你干的。”
张大人抬起头来看了看那折断的半根弓箭,面色一白。
这·····
“这是我府中的箭不假啊。”张大人带着几分颤抖道,他瞧那箭头上的花纹是他府中的标志。
玉清笑了笑,然后将那半只残箭扔给了张大人道,“仔细看看,是不是你府中的箭?”
张大人忙不迭地将箭捡了起来,生怕自己的动作慢了,会让眼前的这位姑奶奶把自己的小命取了去。
他抬起手用衣袖擦了擦这残箭上的灰尘,凑上前一看,这半月形的标志,不是他府中的标志,还能是哪家的?
他早年以打造兵器出生,所以曾一度得到过保守派贵族的重用,但后来由于沉迷于酒色,便被贬低到了这山野小镇中来了。
“狐仙····狐仙大人,这的确是我府中的弓箭不假!”他颤抖地举着这弓箭道。
“是么。”玉清弯腰,手一弯,便将弓箭从他的手中取了过来。
她看着这残箭,除了箭头上面那半月形的样子,其余的什么都看不出来,倒是主子只看了一眼就告诉她这是城中九品芝麻官张大人府中之物。
所以她便猜想这事肯定和张大人有关。
玉清的手中把玩着这只残箭道,“那一家夫妻死得很惨,还有一个外来人,也死了,在现场,就发现了你家的这半支残箭。”
她那微微上勾的眸子瞧了眼地上的男子道,“是不是你干的?”
这句轻飘飘地话确是让那张大人猛然摇头道,“我虽然平日里迷迷糊糊,但是有些事情还是知道不能做的,杀人放火之事,我绝不做!”
张大人的这句话说得很真挚,虽然眼前站着一个妖怪。
玉清也相信,在这种情况下他绝对不敢说谎!
“那你府上的兵器一般都藏在何处?”玉清问道。
张大人仔细想了想道,“我家中有一个兵器库,我早年才做兵器,自从被贬到了这山间小城之后,便再也没有做过这些了。只不过往些年生产的兵器还在,很多人都听说过我做的兵器坚不可摧,都曾来找我买过。”
很多人都来买兵器啊,那可就麻烦了。“那你卖给他们了么?”
“没有。”张大人摇了摇头,“我的武器,我自然是知道的,其实我还是在等着那些大人们重用我啊,我好将这些兵器都献给他们,用作边关战士们的武器!”
张大人说道后面,似乎也不再惧怕玉清了,整个身子有气无力地坐在一旁看着玉清。
“后来也有人买不到兵器来偷或者抢的,不过藏着兵器的玄铁门岂是他们轻易间能进去的?后来我又挑选了一大堆下人,让他们每隔半个时辰就去兵器库外面巡逻,是根本不会有机会让别人拿到这兵器的!”张大人将这些话都告诉了玉清。
玉清好看的眸子闪了闪,“那必定是内鬼了。”
张大人既然将这兵器库管得着么严实,那能偷出兵器来的,必然是这张府中的人了,也就是内鬼!
不过这内鬼不一定是凶手,不过将武器偷出来的人,定是认识凶手!
她记得主子说过,那黑衣人虽然是承认了药铺之事情是他所为,不过却说人并不是他杀得,他知道有人会杀人,他便趁机想布之前那个局,引他们上勾。
不过那个人是谁,黑衣人却说了无可奉告。
“这样吧,我同你一块儿回张府,留我住几日,如何?”这事情疑点太多了,主子说这凶手应该是个道士。
因为那日主子赶到的时候,这残箭之上还有一些烧尽了的符咒。
主子说,当时店中三具尸体,其中一具尸体是早已经死去之人的尸体。
那残箭不用符咒,恐怕也杀不了那死尸。
不过说来也奇怪,道士捉拿行尸天经地义,为何又要残忍地杀害那对药铺夫妻呢?
张大人听了这话,有些害怕地看了一眼玉清,玉清自是知道他的害怕,便蹲下身子来,直视他道,“若是想吃了你,随时随地本姑娘都可以,不过我对你并没有兴趣。”
说完,玉清将那半支残箭狠狠地甩了出去。
坚硬的箭头直接重重地冲破了一块横在空中的石柱,撞击到了远处的石壁之上!
“好,我答应你。”张大人见状,连忙答应,冷汗从他的额头上不断沁出,他都不敢抬手去擦拭!
“这样才对。”玉清的唇角含了笑意,她摇身一变,又变成了一只火红色的大狐狸,毛茸茸的尾巴在身后不断挥舞着。
张大人只觉得自己头脑一片空白,彻底地晕了过去。
玉清见状,低下头来,狐狸唇边扬起了一抹笑意道,“这个人类,真是胆小!”
火狐狸身后毛茸茸的尾巴迅速伸到前面来,将晕倒的张大人缠住,然后往后一甩,就驮到了自己的背上。
“啊呜!”狐狸奔出了山洞之中,朝着天空上那轮皎洁的明月发出了一声狐狸的叫声。
她是在告诉范晔,还未查明,需要些许的时间。
狐狸越跑越远,逐渐消失了踪影。
第二日,苏嫣醒的较早,她一睁眼就看到季宸渊睡在她的身旁,想着昨夜他给自己的锦囊,心中便安稳了许多。
伸手摸到那挂在自己脖颈间的锦囊,不仅笑了笑,这时却听得一个淡然地声音道,“笑什么呢?”
抬起头,便是季宸渊那清冷的眸子,不过这眸子中却是含了少许不同的东西。
“我···在想昨天的事情!”苏嫣将锦囊藏进了衣物中,坐起身来。
昨天的事情,季宸渊似乎没能会意,他道,“等会儿用过早膳便带你去寻那刺客,看看他们究竟玩什么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