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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北在津阳城待了三个月的时间,有萧二公子坐镇,城里并没有乱起来,也没有发生一起感染瘟疫的事件,这段时间被人普及了一些有关瘟疫方面的知识,徐北也知道在这个年代做到这点非常不容易,靠的是上下一心。
倘若是在四公子没有整顿北地之前发生这样的现象,恐怕真会如朝廷那边所愿,瘟疫会流进北地。
不得不说,这其中有人和,也有运势。
徐北自己也每天坚持喝药,喝得嘴巴里都是苦滋味,敏庆人虽然没来,可几天一封信就送到了津阳城,看得徐北哭笑不得,是不是自己把驿站经营得太好,书信传送方便,才会有这样的局面。
城外的流民数量大大减少,三个月的时间,合计往北地边关送去了一万五千多人次,听回来的人跟徐北说,那边已经开始建立村落开垦荒地,王府也拨去了钱财与物资,相信过不了多久那边便能稳定下来。
流民数量的减少,也有北地无偿贡献出药方之功,北地将此次瘟疫的药方送往朝廷并提出有针对性的措施,且在受灾地区将药方广而告之,朝廷虽贪生怕死,且有引瘟疫去祸乱北地之心,然而这样的心思也只能秘而不宣,所以面对北地的举措也只能硬着头皮接下来,还得赏赐北地的功绩,再将流民引向北地却是不行了。
朝廷不仅没能达成目的,反而更加助长了北地的声望,掌权的那些人心里是怎样的懊恼不用提,他们对北地的忌惮也更强烈了,在他们之间争权夺利的时候,北地萧王府不知何时已将北地上下整成了一个铁桶,再想插手北地的事务,发现难于上青天。
然而要想解决北地这个日益强大的祸患,首要的是将朝廷的大权掌握在手中,否则一面对付北地一面有人扯后腿,恐怕还会让北地讨了便宜去。对于某些人来说,北地的格局给他们敲响了一个警钟,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滟州城定北王府内。
徐敏庆伸出爪子,捏上了面前小孩的脸颊,胖嘟嘟的小孩,偏要摆出一副大人严肃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就算徐敏庆不喜欢闹人的小孩,也觉得面前的小孩挺有趣的。
宝儿被捏得快眼泪汪汪了,努力让自己不带出哭腔,板着小脸说:“小徐叔叔,宝儿是大人了,不可以捏宝儿的脸。”
徐敏庆噗哧一乐,肩头抖了抖:“哦?宝儿是大人了?比叔叔还要大?那告诉叔叔,宝儿都能做些什么了?”
宝儿严肃地声明自己的地位:“爹爹告诉宝儿,宝儿是大人了,要替爹爹照顾九叔,不可以让九叔被人欺负了。”骄傲地挺起小胸脯,他是来保护九叔的,虽然有时会很想念爹爹,娘亲,还有祖父,可宝儿也很喜欢九叔的,“爹爹说,九叔一个人在这里会害怕的,宝儿来陪九叔的。”
“噗!哈哈……”徐敏庆终于忍不住放声笑起来,一把捞起面前小孩,见他挣扎着要下地,拍了两下屁屁,“小徐叔叔知道宝儿很能干了,叔叔带宝儿去吃好吃的。”
一听到好吃的,小孩眼睛闪闪亮,把九叔也抛在脑后了:“是奶糖吗?宝儿最喜欢奶糖了,九叔说徐叔叔家就是卖奶糖的,宝儿攒了好多银子。”
徐敏庆哈哈笑着把小孩抱出了王府,去铺子里拿奶糖去。一看就知道万家的家教挺不错,这么点大的小孩教得挺懂事的。
一大一小离开后,万秋实才和四公子露出身形,万秋实无奈地笑笑,又有些心疼懂事的宝儿。
萧谦牵着他的手走在园子里,说:“徐北也快回来了,有他在,敏庆会没时间欺负宝儿了。”
万秋实伤感的情绪顿时飞跑,说:“宝儿挺喜欢两位徐叔叔的。”跟衙门里的人称呼两人为徐大人和小徐大人一样,宝儿也是叫他们徐叔叔和小徐叔叔,早在宝儿来的第一天,就被这两位叔叔用奶糖给拉拢住了,之前没来北地的时候他也有让人捎回去,宝儿就喜爱得很。
“瘟疫的问题解决了吗?”万秋实想到津阳城外的问题说,上辈子有没有这样的事情他不知道,那时他已经不在了。
“嗯,没造成太大的麻烦,幸亏发现及时,否则真要中了朝廷的阴谋,这里面也多亏了徐北的后勤运转得当。”萧谦发现许多东西可以用在兵部和军营里,确保粮草的供应,防备上下一心的贪没。
万秋实皱了皱眉说:“沿海的贼寇和灾民的暴动后面,真有那位的插手吧?他想利用这些来掌握兵权,就和当年勾结外敌图谋北地的兵权一样吧?”
有许多事情萧谦并没瞒着万秋实,因为万秋实也没隐瞒他,包括他身上最大的秘密。
萧谦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万家儿九,说:“陈王急了,没有兵权他就有能睡得安稳,所以兵行险招。”当然,这背后有他和萧王府推动的原因,将陈王的所作所为曝露在齐王以及傅太师眼皮子底下,陈王再想低调发展保持人前的谦谦君子是绝无可能了,这其中,有万秋实说出的情报,还有北地安插在朝廷的人手调查出的情况,借齐王和傅太师的手,将陈王在京城的势力铲除了不少。
萧谦做得很狠,没留余地,知道万秋实上辈子遭遇了什么后就想为他出口气,哪怕万秋实只要一家人平安并不想寻他报仇。
当然这其中也有他的目的,了解陈王这人越多,越知道他不可能束手就擒就此认输的,这人的野心不比旁人来得小,甚至更大,只有将他逼到绝境才会让他更加不择手段,也会有手忙脚乱之嫌,到时能抓到的把柄也越多,朝堂的形势也会更乱,北地也才有更多的可趁之机。
万秋实露出厌恶之色:“早该知道这种人不会善罢甘休的,而且手段也不会光明正大,可想到沿海的百姓和那些灾民,我还是难以接受,就算早知道他不是表面上那般的风光霁月,可那些手段还是让人觉得齿冷,这种卑鄙无耻没有下限的人绝不能坐到那个位置上去。”
那人心中根本就没有天下百姓,只有自己的私欲与野心,万秋实无法想象真让这种人掌权后,这大厉朝会是怎样的局面。
“放心,陈王绝没有机会的。”萧谦握紧他的手保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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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北风尘仆仆地赶回滟州城,向四公子述了职后才回到家里,还是家里的环境好,泡了个澡后,徐北舒服得只想呻、吟。
徐敏庆终于抛弃了宝儿重投大哥的怀抱,使力气给趴在床上的大哥捏拿按摩。
“哥,那边肯定吃不好吧,看你都瘦了,人也变黑了。”徐敏庆半跪在床边,拿了帕子擦了擦额头的汗。
徐北舒服得昏昏欲睡,听到这话扯开眼皮说:“肯定没家里吃得好了,忙起来也只能啃干馒头,成天在外风吹日晒的,可不就黑了嘛,不过男人嘛,黑点好。”心说,他这就有男子气概,可不像敏庆怎么晒都晒不黑,当然,他绝不会承认自家弟弟是小白脸的,他弟弟可真的不是软趴趴的书生,几年坚持下来的锻炼还是颇有成效的,徐北心里暗搓搓地嘚瑟。
没一会儿,徐北就睡着了,徐敏庆在边上看得心疼,这时候,他倒愿意大哥在家里做些简单的小生意了,徐记铺子里不说日进斗金,可也足够让人眼红的,靠着这家铺子兄弟俩一辈子都不愁吃喝的。
这两年,王爷因大哥的功劳又赏了一个挺大的庄子,庄子里的产出也不少,再加上他手里的不断向外扩张的慎之书肆,他们兄弟二人是彻底把根基打扎实了,所以他希望大哥过得自在轻松一些。
徐敏庆收拾好自己后躺在大哥身边,用手指描画着大哥的五官,不知想到了什么,偶尔还会傻笑一下,幸好徐北睡得沉,否则保管吓一大跳。
徐敏庆最后在大哥嘴唇上盖了个章,才像个小狐狸一样心满意足地抓着他的胳膊闭上眼睛,睡得死沉死沉的徐北丝毫不知,他的初吻早不知什么时候就丢了。
也不知是不是被徐敏庆给按摩得太舒服,也许是回到家里放松得太彻底,又或者是年轻力壮火气太旺,睡梦中的徐北像是被团火包围着,一碰就着。
梦里,他紧紧抱住身下的人,不知疲倦地耕耘着,心中说不出的畅快,而身下的人身体也向他彻底地敞开着,白皙的胳膊紧紧攀附在他后背上,又白又嫩的大腿缠绕在他腰间,那小腰扭得让他恨不得揉碎了吞进肚子里去。
真是妖精!快将他北哥给炸干了!徐北大吼一声就将自己全数交待在身下人体内,抬起头满意地亲吻那人,就见那人转过脸来……
啊——
徐北吓醒了,天还没亮他就喘着粗气坐在床上,手碰上身边温暖的肌肤,却像是触电一样赶紧逃离,脸上身上布满了汗珠,下面,更是如他所料的湿了一片。
徐北看也不敢看睡在他身边的人一眼,立即逃出了房间,外面的凉意让他的脑子稍稍冷静了一下,跑到洗漱间将自己整个脑袋浸在面盆的水里,直到快要窒息支撑不住的时候才抬起头,摇头甩了甩脸上的水,水珠顺着脸颊滑下去,胸前的亵衣湿了一大片,勾勒出胸前紧致结实的肌肉纹理,徐北靠在墙壁上喘息。
手抚着额头,徐北无力叹息,他怎么会……怎么会梦到自己和敏庆干那档子事?而且梦中的情景是那样的清晰,以至最后看清的那张脸根本就不容他否认,是他当至亲之人一样对待的敏庆。
一回想起梦中的情景和最后那张妩媚之极的面孔,他身体里就控制不住地传来一阵阵热意,徐北无力地顺着墙跌坐到地上,双手捧脸,不敢置信地低喃:“怎会这样的?怎会这样的?……”
他没去纠结梦中和他致死缠绵的人是个男人,让他倍加不敢相信的是,梦中的那人,竟是敏庆,用后脑勺撞墙,懊恼声不断,真是该死!
撞了几十下,也没办法将敏庆白花花的身影甩出脑袋,徐北不得不垂头丧气地瘫在那里。以前,敏庆半夜里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把他也蹭得有反应的时候,他以为,大家都是男人,有反应再正常不过的,从没有往别的方面去想。
在知道四公子与万秋实的事情的时候,他似乎下意识地觉得自己和敏庆的亲密有些过火了,可再拉开距离却没办法说出口,况且他也舍不得,逃了一阵子还是回到了敏庆的身边,满不在乎地以为,他和敏庆是再亲密不过的兄弟情义,敏庆可是他一手带大的,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呢。
可现在有过梦里神魂颠倒的那一遭,他还能没心没肺的夜夜睡在敏庆身边?还不得化身成狼将敏庆从头到脚给啃了,敏庆一心将他当兄长敬重爱戴,他要真这么做了还是人么?比畜牲好不了多少。
徐北甚至在想,他是不是该托人说桩亲事了,也许成了家那梦中荒乱的一幕就会渐渐淡去,时间一久,他就能如常地面对敏庆了吧,至于……两人说好的一块儿过日子,应该……不算是抛开敏庆一起过日子吧。
徐北犹豫不定起来,脑子想得都疼了。
再次用双手捂脸,唉叹一声,羞耻地低喃:“怎会是和敏庆做那档子事?换个人也好啊。”可换谁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出这么一个人出来,谁也没有敏庆合心意啊。
“哥你想换谁?除了我哥你想找谁?”
以为独自一个人的洗漱间突然响起的另一个人的声音,将徐北吓了一大跳,猛地抬起头,眼睛顿时瞪直了,见鬼了!怎会是敏庆!他不是睡在床上的吗?刚刚的话不会被敏庆听去了吧?徐北顿时又是心虚又是羞耻,根本没办法面对着敏庆那张眉目精致的脸。
徐北逼着自己转开脸,不去看,却不料让他想逃离的人却一步一步地走进,眼角看到他跪坐在自己面前,徐北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浑身紧绷着,如果可以,他想将身后的这堵墙给撞开好逃离。
徐敏庆眉眼含着冷笑,迥异于平时的乖顺模样,伸手掰过大哥的脸,让他看着自己,声音里带着怒意:“哥,你是不是想要抛下我了?忘了我们的约定了?你是不是动了想要成亲的念头?”
徐北愣住了,下意识地摇头:“没有,没想要成亲,敏庆,你要相信我。”
徐敏庆这才卸去身上的冷意和怒气,那张精致的面孔,就在徐北面前舒展开来,带上了丝丝别样的媚意,把徐北看得怔住了,一时分不清到底是梦中还是现实。
徐敏庆很满意大哥的表现,眼睛向下一扫,亵裤某个部位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徐北下意识地双腿一夹,两手伸过去就想要遮挡,这么丑陋的一幕不该曝露在敏庆面前。
徐敏庆眼中的笑意更浓,那么大的动静,除非他是死人才会毫无知觉,之所以等到现在才出现,是为了确证,让大哥这般惊吓的人是不是自己,所以他一路跟踪过来,亲耳听到大哥的低喃声,满意得不得了。
步步为营,层层逼近,如今终于到了入网可以收获的时候了,他怎会不高兴。
徐北羞耻地涨红了脸,底气不足地叫道:“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哥我不过是做了个春、梦罢了,哪个男人没有这样的经历。”旁人不知道,单敏庆就被他逮到过好几回。
徐敏庆噗哧一笑,将头抵在大哥颈脖处,热气喷洒在徐北肌肤上,顿时引起一阵阵鸡皮疙瘩,整个人都不好了,可又舍不得推开。
接下来徐敏庆说出来的内容让他的脸更加暴红,因为他说:“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如果大哥梦中的另一个人是弟弟我,那弟弟我就不能不当一回事。”
如晴天惊雷一样炸响在徐北耳边,他差点蹦起来,居然……居然……被敏庆知道了,完蛋了!
可下一刻他动都不敢动了,浑身紧绷,敏庆……居然将手伸到了那里,抓住了他的要害。
“敏……敏庆……松开……”徐北结结巴巴瞠目结舌,见鬼的,这一夜,将所有的事情都弄成一团乱麻,徐北脑子里变成了一团浆糊,没办法思考了。
徐敏庆不仅没听,反而变本加厉,一手绕到他的后颈揽住,嘴唇低在他耳边,轻笑着说:“哥,你在梦里到底是怎样对弟弟我的,是这样?还是那样?”边说着,手里也动了起来,徐北的耳根也湿漉漉的。
徐北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了,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敏庆,你知道自己在干啥吗?
“哥,我每回梦里的人,都是大哥你,从没有过旁人。”
“哥,我们不是亲兄弟,却是世上彼此最亲近的人,没有比夫妻更亲密的关系了。”
“哥,只有夫妻才是一块儿过日子的。”
徐北脑子里的那根弦终于断了,哪怕理智再怎么叫嚣,接下来的发展也不受他控制,怀中的这个人就像妖精一样,一步步地将他引入致命的深渊里,让他心甘情愿地陪着一起沉沦下去。
身前的面孔,也渐渐地和梦中那张妩媚妖异的脸重合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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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向早起的兄弟二人破天荒地晚了。
老邱没心没肺地说:“在外辛苦了三个多月,怎么着也累得慌,多睡会儿也是有的,反正四公子那里给了充足的假期。”他也要收拾收拾回去看婆娘去了。
姜平面色古怪地看了老邱一眼,嘴角抽了抽,心说难怪老邱会和徐北特别合得来,原来二人是一样的性子,也就他没看出那兄弟二人的相处有什么问题,只以为比旁人亲密了一些。
他没忘了四公子将他安排到徐北身边是为了保护他的安全,所以大半夜的还得操心宅子的护卫情况,于是,听到了一些不该听的声音,心说,两兄弟终于忍不住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了,他还以为能忍到什么时候的呢,早在徐敏庆暗暗地排斥夏杉与徐北相处时,他就看出了瞄头。
现在的情形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反而更加自在一些,这宅子里不会再添什么人进来了,一直就兄弟两人,他们住着也少受些拘束,否则有了女主人,情形就会大大不同了。
虽然这想法有些无良,可只要他们兄弟两人能够接受,不怕别人异样的目光,旁人的意见又有什么要紧的。
一直睡到日上三竿,徐北才醒过来,一眼就看到怀里的敏庆,昨夜发生的一幕幕浮现在他眼前,低低笑了一声,在敏庆额头上亲了亲,心满意足地抱着人继续躺上,不想起床了。
若说一切未发生之前他还会犹豫不决,可真正到了这一步他再说不可以就不是男人了,何况昨晚的酣畅淋漓是他两辈子从未经历过的,现在回味起来仍旧蠢蠢欲动,恨不得将敏庆唤醒过来再从里吃到外,可担心敏庆的身子受不住才克制住。
两辈子了,他本就毫无负累,除了敏庆的看法,他根本不用在意旁人的眼光,敏庆都抛开了一切,他又有什么可顾忌的。
想了想,又忍不住咧开嘴傻笑起来,抱着怀里人的大掌无意地抚摸着光滑的后背。
受不了骚扰的徐敏庆,皱了皱眉头睁开了眼睛,浑身酸软,有气无力地叫道:“哥……”
“敏庆,你醒了,身体怎样?还疼不疼?”徐北“啪”地一记响吻印在徐敏庆额头上。
徐敏庆伸手摸了摸脑门,看大哥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不由地也跟着傻笑起来,撒娇道:“哥,我腰酸,哥,你给我按摩,还有得给我去请假。”哪里还有昨夜那魅惑人的模样。
“好,好,我都答应,来,让我看看,到底怎样了,也不知道林神医的药效果好不好。”捅破最后一层纸,徐北倒是毫无顾忌坦坦荡荡了,反而徐敏庆看他掀开被子要看那处地方,脸上臊了起来。
至于家里为何会有用于那处的伤药,不可对外人道也。
“哥……”
“有什么好害臊的,你身上哪处地方我没看过了?”
“哥!”
“好了好了,不看了,我这就起来给你请假去,你在床上好好躺着,我让胡妈妈送些吃的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