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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最毒不过上司心。
没错,就是这样子的。
纪子皓表示,这样坑自己的兄弟外加下属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哎呀,你们两个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
简悦一边说着一边从刑子墨的手里抢过电话,一点淑女形象也不顾及的嚷着,“纪子皓,你最好乖乖的赶紧去订机票,不然的话,你看我怎么在金枝面前说你坏话。哼!”
嘟嘟嘟……
简悦嚷完以后就直接把电话挂断了,完全不给纪子皓说话的机会。
纪子皓,“……”
简悦说完以后还丢给他一个哼!噗,他真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其实更多的真是觉得那个才叫一个欲哭无泪啊!
你说他这都是招谁惹谁了啊!既要累死累活的上班,还要鞍前马后的给他们跑腿打杂,还要伺候好这几位大爷姑奶奶。
要不然的话,就会像刚才那样,给他来个哼!
他不就是想安安静静的谈个恋爱嘛,至于这样么?不带这么欺负他的吧!
不就是订几张机票嘛?多大点的事啊,干嘛一个二个的都喜欢拿他的人生大事来威胁他。
哎!纪子皓的那个心哟,再一次碎成了饺子馅了,估计这一次是捡都捡不起来了。
正巧这时候陈金枝拿着文件进来了,看到纪子皓坐在那里一路走着还在问着,“子皓,墨呢,墨去哪里了?刚才我看他风风火火的跑出去了。跟他说话他也没搭理我,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纪子皓头也不抬,有气无力的回答着,“是啊!出事了,出大事了。”
陈金枝一听这话担心的不得了,几步上前拉着纪子皓的手着急的问着,“出事了?出什么事了啊?”
难怪刚才看他好像很着急的样子。跟他说话也没有搭理他。
纪子皓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着急万分的陈金枝,又是一声叹气,“是出事了。不过不是墨,是我出事了。”
他们哪有出什么事呀,出事的人都是他。
一个个的全都只知道欺负他,各种欺负他。专门欺负他。
“你?你怎么了?”陈金枝的担心一点也没减少
看着陈金枝眨巴眨巴的无辜的大眼担心的模样,纪子皓的心里多少有了一丝丝的安慰。
“骗你的啦!没事。”他要忙着去订机票了。不然晚了的话,他的终身大事又要受到威胁了。
陈金枝都还没弄明白到底怎么一回事呢,这纪子皓也像刚才刑子墨那样风风火火的出去了,留下她一个人好无辜的。
“今天咋的了?怎么一个二个的好像都吃错药了一样啊!”
刑子墨是如此。纪子皓也是这样,陈金枝耸了耸肩,好吧!这女人每个月都还有那么几天的不自在呢。估计这男人也是一样的吧!
情绪上来了,所以才会这么神经兮兮的。
“诶。可是我手上有份文件要等着签啊!那我找谁去啊!”陈金枝撅着小嘴满是无辜的表情。
飞机上,藤芷甜一颗心扑通扑通直跳。
她不知道她现在过去之后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也不知道鄂炳云现在到底怎么想的,更加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上飞机前她还给鄂炳云打过一次电话,跟之前一模一样,始终打不通。
藤芷甜也曾打过退堂鼓,不想就这样兴师问罪一样的大老远跑过去找他。
这样一来的话会不会显得她离不开他非他不可?尽管现实好像就是这样子的没错。
可是藤芷甜始终想不明白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前一秒还打电话告诉她等着他他马上就回家了的人,突然就音信全无。
她也想自私一点的认为他或许是出什么事情了,这样的话,至少证明他还是爱她的,还是决定要和她携手共度一生的。
可是她爱他啊,所以她宁愿选择相信那封信是真的,宁愿相信是他不要她了,至少证明他还好好的没有任何事情。
“甜甜,你别想太多了,到时候找到他问清楚就没事了。”
一路上看着藤芷甜眉头紧皱一直愁眉不展的模样,简悦也跟着一直揪心着,一直安慰着。
为了缓解这种不愉快的气氛,简悦可谓是绞尽脑汁想方设法的在逗藤芷甜开心。
可是效果似乎爱你不怎么好,从头到尾不管她怎么逗她,笑场的永远都只是简悦自己一个。
简悦碰了碰刑子墨的胳膊肘,有些埋怨的说道:“你倒是配合一下啊!万年冰山也有融化的时候,你真是够了哦。”
本来就觉得现在的气氛别提多冷了,然后一个可谓是伤心欲绝一路无言,另一个则是把装酷耍帅当成每日必需品一样的绝不抛弃,然后整个场景里面,就是简悦自己一个人在自导自演。
自己说着不找边际的冷笑话,然后自己给自己面子特别配合的哈哈大笑。
结果他们两个就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一样,完全一点反应也没有,任凭简悦一个人在那里笑的没心没肺的,就是丝毫没反应。
刑子墨这才给了简悦一个还算正常的反应,但是那笑容僵硬的,简悦瘪了瘪嘴无奈的道:“你还是别笑了。”
简悦颇为丧气的叹了叹气,平日里如果她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的话,身边的总是会想尽办法逗她开心,而她也总是能在他们的举止话语下笑的没心没肺的暂时忘记那些烦恼。
可是当这个逗别人开心的任务落在她的肩膀上的时候,怎么就不行了呢?
好歹她也是挖空心思了吧!可是根本一点效果也没有。
简悦忍不住在想,到底是她讲的笑话太冷了让他们根本连假装笑容逗装不出来呢,还是她的笑点太低总是会那么容易就笑出来。
看着简悦失落的表情,藤芷甜感动的反握住简悦的手安慰起她来。“好啦悦悦,我知道你是想逗我开心,可是我现在真的开心不起来。”
她已经在心里计划了千百万种她再见到鄂炳云时候的场景,她是该冷笑着着质问他到底几个意思,还是该委屈到泪水在眼眶打转紧紧的抱着他告诉他她离不开他?
藤芷甜一直在想她见到鄂炳云之后,该用一种怎样的语气怎样的表情去怎样跟他他说,可是想来想去也没能想出个头绪来。
所有的一切原来都只是她以为。结果他们当天却连鄂炳云的面都没有见着。
考虑到事情可能并非像他们看到的那么简单。所以刑子墨才会建议他们先找个酒店住下来,然后由他单独一个人出面以他自己的名义去鄂炳云的家里找他。
可是他家里除了几个打扫老家的佣人之外,根本就没有别的人。
从他们的口中得知。鄂炳云带着他few未婚妻以及他的老爸一起去外面旅游去了,而且具体的归期也没个准。
刑子墨只知道鄂炳云的电话,可是他的电话现在根本就打不通,其他的他又没有号码。这些个佣人应该也是交代好了的,只要刑子墨问起他们有关鄂炳云的事情。一律都是以不知道为由给推脱了。
刑子墨越发觉得事情其实根本就不是他们看到的那样子,他认识鄂炳云这么多年了,他的为人刑子墨都了解的一清二楚的。
就算是真的他接受了鄂伯父给他安排的女孩作为相亲对象,就算他不要藤芷甜了。也会像个男人一样站出来,至少吧这件事情说清楚,后续的一切都处理好。
他不是这种遇到事情就以逃避的手段来面对的人。唯一可能的解释就是或许鄂炳云真的出事了。
不然的话,他不可能会一直不出现。纪子皓那边也表示,根本联系不上鄂炳云,更加没有任何一丝关于他的消息,
回去把自己对这件事情的看法告诉了藤芷甜,刑子墨安慰她:“至少鳄鱼不是那种对感情不负责任的人,或许,他应该是出事了。”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一直都只是郁郁不乐的藤芷甜终于是忍不住啪嗒眼泪便掉了下来。
她宁愿他真的是不爱她了,至少那样的他还是健康的。
现在听到刑子墨这样说,让她很是担心。
藤芷甜提出的所有有可能的出意外的例子都一一的被刑子墨否认掉了。
因为在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刑子墨当时就给李挺一伙人打过招呼了,让他们特别打听一下今天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故什么的。
可是他们传来的消息一律都是没有任何事情发生,绝对可靠。
一番推测猜疑之后,简悦下了结论,“所以很有可能豆是被他父亲给软禁起来了,而且那封所谓的跟甜甜和平分手的信件,绝对也是鳄鱼的父亲的手笔才是。”
这一次刑子墨也表示赞同,唯一的可能就是鄂炳云被他父亲软禁起来了,才会无论如何打电话都联系不上,又没有听到任何的事故报道,又没有任何一丝的痕迹。
藤芷甜听到这里,无可奈何的笑了,“他父亲是觉得我配不上他儿子,才会想尽办法阻拦我们两个在一起吗?”
“甜甜,你别这样说,你怎么可能会配不上鳄鱼啊,都不知道他家祖上做了多少好事这辈子才修来你给他家做媳妇儿,才不是你不配。”
豪门儿女之间的婚姻就是这样,往往没办法遵循自己的喜欢,没办法跟自己最爱的人在一起。
要么就是为了自己家族的企业的庞大和稳固,不得不的商业联姻。
要么就是父辈无聊时候随便的一句娃娃亲,等到他们长大了就真的得为这件事付出代价,因为他们不能言而无信。
最终大多都成了婚姻的牺牲品,没办法和自己最爱的人走到一起。
被迫结婚的两个人也是,从他们结婚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不配拥有幸福。
简悦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长辈的眼里始终把金钱利益看的比自己儿女的幸福还要重。
想到这里,简悦再一次感叹自己是多么的幸运多么的幸福。
她爱的人刚好也很爱她。
不仅如此,他们双方的家长也都那么赞成他们在一起,甚至比他们两个还要着急。
更加让简悦觉得幸福的是,她的未来的公公婆婆也没有电视里面演得那么难相处,甚至更多时候简悦都会觉得自己其实才是刑父刑母的女儿。
谁让只要她和刑母的有任何一点点的不合拍,刑母和刑父都是完全不管三十二十一的帮她不帮刑子墨呢?
所以她真的觉得自己好幸福,真的觉得自己很幸运。
“要不我们今天就先在这里住上一晚上,等明天白天的时候,我在带你们出去逛,去了解一下。”
毕竟她们两个昨天晚上才熬过夜,毕竟现在藤芷甜有身孕在身,他就更加得好好照顾这两个女人了,不管是哪个因此憔悴了瘦了,他都将是罪人。
为了不让刑子墨和简悦担心,藤芷甜很是配合的答应了。
可是这种情况下让她怎么能够安心睡觉好好休息?一想到现在鄂炳云人在那里都不知道,出什么事也不知道,藤芷甜的心里就特别的难受。
就是因为现在她的身份不一样了,责任也不一样了,所以她才会很努力很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尽量不让自己的情绪太过波动,为的都是对自己也是对肚子里面的那个宝宝负责任。
她这么努力的保护着他们的爱情的结晶,这么认真的守护着她和鄂炳云的感情,藤芷甜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鄂伯父会在连见都没见过她就直接不允许自己和鄂炳云交往呢?
藤芷甜又一次忍不住怀疑,“悦悦,我是不是真的不够好啊?”
“哎哟甜甜,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不自信了?你的自信呢?以前的那个自信满满的藤芷甜么?别胡思乱想了好不好啊!”
简悦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了。
藤芷甜牵强的扯出一抹笑,“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不胡思乱想就是了。”
“哎哟,刑子墨你干嘛打我呀!”简悦仰着头嘟着嘴看着刑子墨一脸的不解。
刑子墨笑的宠溺,责备的话都说的那么温柔,“你就是这样安慰你的处在崩溃边缘的死党的?”
简悦瘪了瘪嘴,“谁让她敢说自己的不好。”
“行行行,你说的对。”刑子墨又揉了揉简悦的头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