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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叹什么气？”两人同时问道，随即又叹了一口气，还垂下了头。
“你先说。”两人又同时开口。
“陈烨。”
“小舞。”
“你和陈烨怎么了？”
“你和小舞怎么了？”
凤九和白泽同时制住对方继续说下去，凤九抢先道，“你和小舞昨晚发生了什么？”
“我和她没发生什么，只是……”白泽顿了顿，这事要怎么解释？小舞可能是他未来某个重要的人，纠结了半天，还是缓缓说道，“我……不知道怎么说？你和陈烨怎么了？你这头发都乱成这样，你们……？”白泽转移话题道。
“我和他……也没什么。”凤九转了下眼珠，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毕竟她不记得啊，只是看陈烨的样子昨晚他们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但是陈烨似乎不行，所以他们之间还是清清白白的。凤九说着开始用自己的长发打了个发髻。
两人又同时叹了一口气，凤九摇着头，一手捂着额，道，“我以后再也不喝醉了。”
“就不该喝。”白泽一手捂着额。
两人对视了一眼，随即又笑了起来。
“我突然发现，我们两还蛮像的。”凤九支着头，打量着身边的白泽，对白泽她一直有种莫名的亲近感，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可能有缘吧？陈烨的那番话又在脑海里回荡，这种感觉，是喜欢。
“嗯……”白泽也不好说什么，总不能上来跟她说，我是你的儿子，像你很正常，当初她还是青丘帝姬的时候他都不敢说，现在她还只是个凡人，凡人很脆弱的，万一吓死了，这劫没历成，不太妙吧。
凤九想到陈烨，又是叹了一口气。
“你这般叹气，不会是在想陈烨吧？”白泽打趣道。
凤九被说中了心事，脸颊莫名的红了，“胡说，哪有？”
“脸都红了。”白泽叹了一口气。
“那你呢？你这声叹气，难道不是为了小舞？”
“这你还真说错了。”白泽支着头望着凤九，只是想到上一次两人这般情景，似乎是在阿兰若之梦里，不过上次呢？他是旁观者，他知晓未来会发生什么，现如今他却是当局者，委实不知道该如何？“我在想一些以前发生的事。想到了我娘亲，嗯……其实我们家对待感情，除了我娘亲以外都开窍的很晚。严格说起来，我娘亲，那也不算开窍吧，还是我父亲那时候总算开窍了，他们才……”
白泽这倒是说的实话，东华三十六万岁高龄才铁树开花，他姑奶奶白浅十四万岁才嫁的夜华，四爷爷更不用说了和老凤凰拖拖拉拉也不知道算个什么事，狐帝白止成了青丘之主才迎娶的帝后，委实家族渊源。情之一物对他来说，确实早了点，至少到现在为止，他想的都是如何让自己的父母团团圆圆在一起。
“你父亲和母亲年龄差的很大？”
白泽点头，“真的很大。”
“有多大？”
“反正比你和陈烨差的多得多。”三十三万岁，这确实就算在仙界都是很大的差距了，不亚于人间八十多岁老人家和十三四岁的小姑娘。
此时凤九的脑海里也是脑补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和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委实浑身发寒，抖了一抖。“那你父亲还健在？”如果真的像白泽说的年龄差距很大，那他的父亲应该年纪很大了才对。
“嗯。”白泽迟疑了一下，点点头。本体好好的在碧海苍灵躺着，虽然有些虚弱不过这次历劫完回去就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
“那你父亲身体还真是硬朗。”
“嗯。”白泽想了想东华的身体，估计再活个几十万年都没事，着实硬朗的很。倒是凤九，因为这伤，还没好利索又承了雷劫，身体其实不太好，只是父君一直用仙元及天材地宝蕴养着，若非如此东华也不会想到令他再回来一趟。九九，这一次我和父君一起护着你。白泽双眼含笑地望着凤九，上一次他还是抱着决绝的心态回来，这一次却是这般情境，委实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