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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后不远处有块广阔空地,空地上奔跑着一只雪白精兽,它身形矫健、肌肉健美,优美的细条吸引人的目光,使这块枯燥单一的场地升起丝丝灵气。
雪只喜欢在阴天出来奔跑,苗疆天气多为潮湿,追随多代神子使它养成了这个习惯。让汗尽情流淌,然后再将身体浸泡在冷水中。虽然对于人类来说这样很容易感冒发烧,但对于它却是极佳的享受!
紫色眸微眯,肌肉随着运动而呈现出诱人的形状,让人会有种它真的只是只兽的错觉。
速度渐渐放慢,奔跑结束,可奇怪的是他竟没有一丝喘息,仿佛刚才并不是在剧烈运动而是散步一般。
矫健的身影几个起落,来到位于空地后方的一处瀑布,这里的瀑布水让它舒服。站在激流的瀑布下,仰头享受冰凉,洗涮身子所流出的汗水,让身子变得清爽。
时间太早了,其他人都还没起。
许赛娣揉着胃在地上翻滚,她的胃病又犯了,好疼!
本想叫秦殇帮她去痛,可天色才五更,还是不要的好。他晚上每次都来给自己盖被已经很缺觉了,怎么还忍心去打搅他呢?找莫浓吧,那死人睡得比猪还死!素言呢?睡觉老有插门的习惯,跟个娘们儿似的!没办法,只好忍痛不去求任何人,可在床上躺着也睡不着,疼的实在难受呆不住就跑了出来。
躺着躺着便发现瀑布下那抹雪影。
咦?雪什么时候跑出来了?她怎么一点也不知道?撑起身望着那冲洗的影子,突然间瞠大眼睛,此刻出现在面前的竟是一个似真似假的幻影!
白色的身躯上方悬起一个透明度为30%的纯色美男!雪一样的长发披散在水面上随波逐动,白晰的肌肤吹弹可破、精壮颀长的身材与结实的肌肉让人看了就禁不住面红耳赤、心跳加速!许赛娣狠狠吞了口口水,感觉自己的心跳已渐渐不规则,脸也臊热起来。
“扑嗵!”这次她的心跳真的失去节拍,因为雪正在向她这边看来,而那浮在上方的美男也是同样,紫色的眸中有着那抹熟悉的笑意,好看的唇勾弯上扬,打乱了她所有神经细胞。
忽然,美男消失,雪身形一晃来到面前。
许赛娣下意识向后缩了下,将它紧紧盯住。那美男去了哪里?瞟着身后却不见任何东西,莫不是自己产生了错觉?想到这儿伸手揉眼睛,揉着揉着感觉手指上传来湿润之感。看去,才发现是雪在舔她。
“雪……”
雪望着她的眼睛,以眼神询问:你脸色不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为何今天起的这么早?
“胃疼,老毛病又犯了。”许赛娣这才想起她是因为什么才起早,也因被唤回注意力而感到痛楚又袭。
雪探出爪子将她按倒在地,在她不明所以时兽爪轻压上胃。淡光闪出,胃部传来暧暧的感觉,很舒服。许赛娣情不自禁的闭起双眼,胃痛在逐渐消失,直至化为乌有。
“已经不疼了,早说你能帮我止痛,要早知道我就早叫你出来了。”许赛娣睁开眼,玩着它大大的爪子。
雪低头舔她的唇,这是近日来最爱做的事。当然,许赛娣并没多想,只当它是在向主人撒娇。
试问,有哪一个宠物撒娇会舔主人的嘴?这不明摆着是接吻吗!
“好了,别舔,你弄得我好痒……”许赛娣好笑的推开它的脸,在它胡子上轻拽。
胃痛多长时间了?雪问。
“好几年了,跟我以前做的事有关,经常不按时吃饭才这样。”
看过大夫吗?
“看过,治不了,只能吃药。在我那个年代有治胃痛的药,可突然来了这里没带上,所以只好忍喽。不过殇有用他的内功帮我止痛,很管用的。”
有我的方法管用?雪挑眉,眼中闪过一抹在乎。
许赛娣再次揉眼,为何她觉得雪最近变得好怪,眼中为何总是透着些别的东西存在?
“你怎么了?”
没怎么,回答我。雪这样说。
“当然没你的方法管用啦,殇的内功为我化去疼痛之后要慢慢的才会不疼。你不一样,我很快就能恢复正常。”
闻言,雪笑了,紫色的眸弯成月牙儿。
“你是什么时候跑出来的?我怎么都不知道。你每天都出来吗?”许赛娣终于问出令她好奇的问题。
不经常,我只喜欢阴天出来。
“为何?”
我喜欢阴天,因为苗疆的天气大多为阴雨天,很少能见到太阳。
“所以你就养成了这个习惯?”
嗯,2500年来一直如此。
“那你岂不是有2500岁?”
不错。
“老妖怪……”许赛娣掩嘴笑,“你若变成人的话已经是个老头了……你跟了几代主人?”
499代。
“哇,那我刚好是500代!”许赛娣显然很兴奋,幸运耶!
雪笑,以眼神道:你说的很对。
“为什么找上我?言不是神子吗?”
因为你是500代,所以找上你。
“不懂,说明白些。”
雪这次却不说了,只是笑。
“臭雪,你怎么老这么爱笑,问你话呢!”许赛娣不满意,嘟起唇。
见状,雪在她红润的唇上又舔了起来。
“别,别闹,好痒……”许赛娣推着它的头。
雪不勉强,停止舔吻,直勾勾的望进她星子般的眼睛。
没来由的,许赛娣在它身后又看到了之前的纯色男人。失神,呆呆的凝视着他紫色会引人失足跌陷的眸。
从它的眼中她看见了自己,她的脸好红,她竟然对一只不会说话的兽脸红?天,她一定是有病!而且病得不轻!回神,推开压在身上的他,他们之间的姿势原来是那样暧昧!捂着狂跳不止的心脏,脸蛋儿红润可餐。
雪笑,拿脑袋在她背上顶了下,顿时换来许赛娣弹跳,惊叫:“别碰我!”
呵呵,好强烈的反应……
“你,你,你……”许赛娣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
我什么?雪反问。
“你最近不正常!非常的不正常!我,我先走了!你自己慢慢去冲瀑布水吧!”语毕,忙不跌逃跑。
跑出一段距离,脑袋里突然窜入雪的声音:再过五天就是苗疆的“喜果大会”了。
这招很管用,许赛娣果真停下旋身快步走回。将之前的不自在抛到一边蹲下来勾过它的颈搂在胸前,“喜果大会是什么?”
苗疆古老的篝火晚会,喜果又俗称情人果。
“讲讲,怎么个情人法?”
真心相爱的人共同服用可心心相印、白头偕老、子孙满堂。
“这么神奇?连子孙满堂都管?那要不是真心呢?”
从此为敌、仇视一生。
“是不是太毒了?”许赛娣惊讶,通常不都是助人的果子多些吗?怎么还有这种令人结仇的搅在里面?
因为它属于苗疆,苗疆的一切都有两个面,一明一暗。
“想让我带殇、云、风去?”
是的。
“谢了……”许赛娣笑,摸着它光滑的脑门,“还有什么好东西?”
盅毒贩卖大会。
闻言,许赛娣脸上满是兴奋喜悦,惊呼:“真的?”
没错。
“都有什么样的?”
雪将额头抵上她的,眼睛对眼睛用眼神来传达信息。
听完,许赛娣突然站起身,双手叉腰仰天长啸:“哦呵呵呵呵……苗疆我爱你!我爱死你!哦呵呵呵呵……”
雪很调皮,用粗壮的尾巴在她后心处敲击,当下换来许赛娣猛烈的咳。
“咳……咳……雪……你……咳……混……蛋……”眼泪都要出来了。
雪的尾巴摇啊摇,以满含笑意的眼睛望着她。
与上次一样是去往苗疆的路上,同样的黄土地、同样的距离,可不同的是多了两人,交通工具也由马匹改成了马车。车内许赛娣与三妾,车外素言、莫浓赶车。
“我真搞不懂咱干嘛要坐在这里赶这该死的马车!”素言恨得牙痒痒,风吹过他的银丝使之飘扬。
“嗯,这个问题我也一直在想,为什么呢?”莫浓边说边扬起马鞭“啦!”的一声在马屁股上抽下一击。
“为何咱要对她言听计从?”素言郁闷,用力揪缰绳。
“她就是有种令人折服的力量!她的话就是圣旨,别人必须服从!”莫浓眼中流露出对许赛娣的欣赏,这个时代的女人真没几个能做到像她这样。
“我可是堂堂的苗疆神子!真气不过!”素言俊秀清朗的面容垮下,一碰上许赛娣他便不再像自己,老是对她言听计从。
“你气不过的还不止这个吧?雪不是也没归你吗?”莫浓最会的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闻言,素言脸黑,扔掉缰绳双手掐上他的脖,大叫:“浓,你这张嘴太欠揍了!我要直接掐死你让它再也没有用武之地!”
掐掐掐!
“唔……”莫浓双眼呈上翻状,因他的剧烈摇动身子也在乱晃,马车同样。“砰!”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地,接着是一声惨叫:“啊……”
车内许赛娣的脑袋结结实实撞上地板,原本躺在软榻上熟睡的她捂着脑门儿痛的呲牙咧嘴。
“不得了,快让我瞧瞧!”惊呼,楚云慌忙拉下她的手。倒抽口气,心疼,“都磕红了!”
“哎呀,起包了!”若风。
“我去找莫浓拿药!”秦殇刚想起身却被按下,许赛娣咬牙切齿的道:“都在这儿给我呆着!我要亲自处理!”说完,铁青着脸掀开车帘。
外头打作一团的二人被突如其来的飓风袭卷,顿时惨叫哀嚎。
“啊……”
许赛娣在他们头上各敲下一击,怒吼:“你们想干嘛?造反吗?”
“痛……神子要掐死我!”莫浓捂头先行申诉。
“胡说!他嘴欠的狠!就该掐!”素言不甘示弱。
“我在阐述事实!神子你是被说中痛楚才会老羞成怒!”
“放屁!你再说一个试试?信不信我废了你这个药师!”
“不信!”
“你再说一遍?”
“砰、砰!”又是两敲,许赛娣河东狮吼:“通通给我闭嘴!敢不好好赶车打架斗殴害我跌下软榻磕了头,这个罪可是很重的!我要你们从现在开始一个字都不许说,专心赶车!再让我听见一个字、一个音我就让雪咬死你们!从圣女国出来到现在你们就一直在说说说,说了一路,不赚烦呐!我耳朵都快被你们说聋了!”
素言、莫浓皆颤,面对她压倒性的强势皆服软,怕怕的小声应:“是……”
“赶车!”吐完这两个字,许赛娣愤愤的掀帘钻回。
“都怪你,又被吼了吧!”素言压低声瞪着莫浓。
“怪你,你要是不……”没等说完,车内又响起吼声:“闭……嘴……”
这次二人当真不再讲话,耷拉着脑袋做车夫。
“过来。”秦殇拉过她轻吹她脑门儿上的包。
许赛娣“啧!”了一声。
“是不是弄疼你了?”秦殇见状停下。
“没事,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包,吹两下就行。”许赛娣摇头。
闻言,秦殇小心翼翼呵气。
“我也要!”若风孩子气的一面把许赛娣逗乐了。
“呵呵,小风风,什么都少不了你……”
“换我!”若风笑嘻嘻的凑上唇,能为她服务事怎么能少了他呢!
许赛娣将俏脸凑到楚云面前,娇声道:“云,还差你没帮我……”
楚云温柔的笑了,搂住她的身呵轻气。
许赛娣唇边勾起幸福之笑,有他们三人在身边她永远都是最快乐幸福的女人!
素言回了自己的湖中小苑做准备,其余人下住进莫浓的客栈。安排好后,五人于一层就餐。
苗疆子民都很喜欢夜间活动,晚上出来的人永远比白天要多的多!不论男女老少皆如此。
“大家都是夜猫子吗?”若风望着比白天还要拥挤上几倍的客栈小声发问。
“不,只是苗疆人喜欢夜生活多过于白天。”莫浓叼着根鱼刺吮答。
“晚上都干嘛?”
“样式多种,很难说,不过最普遍的就是出来放盅。”
“什么?”闻言,四人全都发出质疑。
“放什么盅?”许赛娣吞下喉咙里的食物急问。
“我数给你们听,像什么情盅、睡盅、呆盅、淫盅、厌盅、泣盅、笑盅、仇盅、忘盅、斗盅、盅虫、盅毒、盅水、盅丸……”莫浓掰着手指一一道来,光是介绍盅就介绍了半个时辰。
四人一直处于石化状态,直至他说完N久后才恢复神智。
“我真怀疑你们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做这么多盅来折腾人!”许赛娣揉着发疼的额低鸣。
“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值钱的很!不知道多少人想找苗疆人来为他们做药养身呢……”对此,莫浓不介意,反笑得一脸自豪迷醉。
正当许赛娣想说什么时,忽然右边的身子被人撞了一下。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撞人的是名俊俏男子,男子扶住她倾斜的身连忙道歉。
“没关系,没事儿。”见状,许赛娣也不好发火,虽然被撞得很疼吧,但人家毕竟先道歉了。
“姑娘有没有受伤?”
“没有。”
“你已经要出事了!”莫浓豁然站起,扣住男子手腕,只因他的腕已放在许赛娣颈上。
“什么意思?”许赛娣从他的眸中读出了端倪。
拽过男子的手,莫浓道:“他要对你下盅!”
许赛娣瞠大双目瞪着男子手中蠕动的黑色小虫,长得很像蜈蚣,却比蜈蚣多了N倍足脚。
“唔……”男子被莫浓捏住腕骨,痛得脸发白。
“在我莫浓面前想耍这种花招你还嫩得很!滚!”莫浓面色阴下,甩开他。
男子捂着受伤的手腕快步冲离。
四人愣,从没见过如此厉人的莫浓,以往的他都是嘻皮笑脸没个正经!
“干嘛这样看着我?”莫浓又变回了平常模样。
“呃……没……吃饭……”
“快到大会了,你们小心点,被下盅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