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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俊没想到崔府来人会这么快,而且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他不由暗叹倒霉。
崔鸿宁来了,自己想不死都难。
自己现在连一个童生都不是,怎么可能和这个进士拼。
至于关琳琳的大哥,他压根没有想过。
如果这个中年人真的那么厉害,也不会让妹妹去那种场所去卖唱。
他挣扎的准备起身,自己去应付这场危机。
“躺下,好好休息。”中年男子丢下手上的酒壶,冷冷得对张俊。
张俊见他这样,不由抱了一丝希望,安心的躺下了。
他想到真人一般不露相,这个中年男子或许真的是什么绝世高手。
中年男子打开房门,望着外面的崔府家丁,还是一脸冷酷的:“滚。”
那些家丁脸都气绿,这个病怏怏汉子既然敢如此猖狂。
二话不,他们就举起手中的棍棒,准备乱棒打死这个猖狂的家伙。
中年汉子见他挥舞的棍棒,眼中闪过一丝嘲讽。
“滚。”
再次出口,一到紫色的才气从口中喷出,席卷四方。
四周的家丁一碰到紫气,好似千斤击中,到底不起。
崔鸿宁望着眼前的以前,久久不语。
紫气,这可是状元的才气,也只有状元才能言出法随,随意使出才气。
不过一个状元怎么会没落至此,他仔细的思考着。
没落的状元,整个华胥国也没有多少起,最近一位应该是那位。
“学生见过关翰林,不知道翰林为何在此地?”
崔鸿宁语带讽刺,他知道这个状元已经被儒门废去才气,就算再次修炼,也不足为惧。
“出招吧。”
这为关翰林没有理会他的讥讽,他早已经麻木了,这刺激对他没有用。
崔鸿宁头,想起自己最疼爱的儿子别废,此后成为废人,不由心头一热
“一朝臣子凤凰台,廿载不闻家信来。
只羡谢家结宝树,徒叹王门同圣才。
卧冰始知儿至孝,不椁方明父意乖。
可怜一片父母心,细思泪涕当知哀。”
诗成,才气化作笏板,宝树,笔,攻击中年男子。同时一部分才气化作冰出现在中年男子的脚下。将他双脚冰住。
这首词蕴含了崔鸿宁对自己儿子的关爱,他因为公事,没有好好照顾自己的孩子,导致现在被别人废去才气,想到这里就心如刀绞。他心中越悲伤,才气威力也越能发挥出来。
“我是个蒸不烂、煮不熟、捶不匾、炒不爆、响珰珰一粒铜豌豆,恁子弟每谁教你钻入他锄不断、斫不下、解不开、顿不脱、慢腾腾千层锦套头?我玩的是梁园月,饮的是东京酒,赏的是洛阳花,攀的是章台柳。我也会围棋、会蹴踘、会打围、会插科、会歌舞、会吹弹、会咽作、会吟诗、会双陆。你便是落了我牙、歪了我嘴、瘸了我腿、折了我手,天赐与我这几般儿歹症候,尚兀自不肯休!则除是阎王亲自唤,神鬼自来勾。三魂归地府,七魄丧冥幽。天哪!那其间才不向烟花路儿上走!”
中年男子见他使出这样的攻击,不由放生大笑,同时唱起曲来。
紫色的才气也不断喷涌而出,将崔鸿宁种种攻击化去,反而向崔鸿宁卷去。
崔鸿宁见这紫气来势汹汹,脸上阴晴不定。
最后他还是做出了绝对,手中拿出一张铁劵,抵挡住紫气的攻击。
不但如此,崔鸿宁挥动铁券,紫气的才气反而向中年男子攻击而去。
中年男子没有料想到这崔鸿宁竟然有御赐的铁券,油尽灯枯的他只好被自己的紫气击中。
崔鸿宁望着眼前化作粉末的铁券,不由大怒,决定找到那个鬼一定要让他受尽折磨。
“崔鸿宁,你竟敢诽谤圣人,我定要参你一本。”
崔鸿宁听到无力传来的声音,手脚吓的冰冷。
自己刚才一时情急,没有想到这。
如果这个鬼将自己刚才那诗吐露出去,自己也不用活了。
一定不能让他活着离开,崔鸿宁知道,现在真的是你死我活了。
可是那位中年男子虽然被紫色才气击中,却屹立不倒。
崔鸿宁这次仔细回忆他刚才的那首曲,明白这首曲暗含不屈之意,想一瞬间干掉他是不可能的。
不过现在形势鄙人,他只好拿出一直毛笔开始将刚才那首诗写了一遍。
这一次,将才气化作字,因为书法的缘故,才气更增加几分。
这五十六个字似若流星,狠狠的砸在中年男子身上。
可是那个男子凭借紫气就是不倒,任凭字的攻击。
崔鸿宁只好用不同的字体写这首诗,在第十六次攻击下,中年男子才倒下。
不过等到崔鸿宁进屋,屋里无人。
他想追,却不知道从何追,他只好立马回到崔府,派人去寻找。
崔三公子也醒来,在家丁的搀扶下来到大厅,抱怨自己的父亲
“你怎么这般不中用,既然让那个杂种跑了。”
崔鸿宁现在正在气头上,听到崔三公子这一抱怨,不由回身就给了他一耳光。
“你这逆子,真是气煞老夫。”
崔三公子见崔鸿宁这样,没敢话,悄悄的回房去了。
崔鸿宁在大厅上焦急的等到天明,结果等来不是家里的仆人而是衙门的捕快。
“崔先生,我们大人希望你去衙门一趟。”
完,不由分就取出刑具,套在崔鸿宁的身上。
崔鸿宁现在就只有一个打算,打死也不,反正没有什么证据证明是自己做的。
走在大街上,他看着许多人都指指,他也无动于衷。
“这不是崔员外吗?怎么会被逮捕。”
“你还不知道吧,这位崔大人写诗诽谤圣人,圣人不为他儿子加椁不是慈爱的父亲。”
“这么大胆,怪不得他家儿子如此肆意妄为。”
“看来他这次不但要消去进士身份,怕是要废去才气贬为庶人了。”
崔鸿宁心情忐忑的来到衙门,发现县令端坐在大堂上,神情严肃。
“大胆崔鸿宁,竟敢诽谤圣人,枉读圣贤书,今当废除才气,发配边疆,以儆效尤。”
县令不敢三七二十一,请来书院的夫子,废去崔鸿宁的才气,让士兵押着他去边疆。
崔鸿宁目瞪口呆的望着这一切,他没想到昔日称兄道弟的县令会如此无情。
他为官多年,自然知道县令的打算,不过是想和自己摆脱关系,免得连累他。
到才气被废去的那一刻,他万念俱灰,默默跟着衙役走向去边疆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