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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回到竹贤居之后,东方不败就想对神州九玄令作出尝试,来试试将神州九玄令炼化入丹田可行不可行,可是在将三个形状各异的九玄令放到自己面前后,东方不败却犯了难。
这一块树根、一块扁平的石头还有一块巴掌大的紫色翡翠,怎么也不像可以吸收入丹田内的。
他要将神州九玄令炼化入丹田,用的是曾经在古籍上看到的修士炼制本命法器的法子,以精血为引,运用掌心火将精血炼入神州九玄令,在用自身仙灵之气包裹着吞入腹中,若是顺利就可成事。
可是对着树根、石块和翡翠,这法子是没用的,这几块都不是存粹的九玄令,而是九玄令和其他物体的融合物,杂质太多无法炼化,必须先将九玄令令牌提炼出原物。
东方不败想起器灵所说的九玄令与所融物必须以五行之物与之炼化,这五行之物.....
东方不败想了想,五行之物他有啊,在太州市医院从那魔道修士的身上摘取下来过五样物体,器灵和他说过那就是五行之物,后来收进来整理的时候,又顺手放回魔修的储物袋中了。
想了想,东方不败将那魔道修士的储物袋从灵宝珠空间拿了出来,从正道修士那里得到的储物戒指也被不小心顺了出来。东方不败也没在意扔在一边,用意念在储物袋中搜索,不多会儿就从储物袋中找出了五样奇怪的东西。
把玩着那块象征五行之火的凤凰梧桐木,东方不败眉头皱着,这些虽然也是五行之物,却不是器灵说的那些,不晓得有没有用,还得查些书籍好好考虑一下。
正深思着,东方不败的眼角却瞥见被自己随意放在桌子上的储物戒指微微亮了下,东方不败警惕起来,他确定不是自己的幻觉,也不是灯光反射的原因,戒指确实闪了一下光。
难道正道修士还留了什么后手?
可是东方不败警惕了十多分钟,戒指也没有再亮第二下,东方不败疑心是不是自己太多虑了,但是总归小心无大错,这个戒指以后若无必要还是不要拿出来了,心神一动,戒指被收回了灵宝珠空间中。
今天已经很晚了,明天早上还要去学院参加十强对垒,短时间内是不能搞定这些东西了,东方不败手一挥,将桌子上零零散散的东西全部收回了空间里。
去浴室洗了个澡,东方不败换上一套粉白的丝绸睡衣,真气蒸干了头发,躺到了床上。
平心静气,运转功法,准备修炼一整夜。可是东方不败却难得在运功的时候走神了,突然又想到了牧之暮。
无所不知的牧之暮,牧之暮无所不知,就像他早就知道宋亚媛手里有一块神州九玄令,甚至知道宋亚媛会在这一晚去耿家。知道宋亚媛的九玄令是从哪里来的,知道绿屏山为什么会毁灭。
牧之暮究竟是谁呢?他为什么会知道的这么多?
他是什么时候知道宋亚媛手里有一块九玄令的,在东方竹清还在的时候还是他来到这方时空之后?
东方不败确信牧之暮是在东方竹清还在的时候就知道了这件事。所以他不抗拒和东方竹清的联姻,如果他坚决拒绝,以他的实力和身份,姚菲菲和牧伟根本不可能做到让联姻成功;所以借着未婚夫妻的名义故意接近东方竹清,逼他减肥无聊的时候就逗弄逗弄东方竹清。
但是大概是东方竹清的个性让他太不喜,不能忍受,所以牧之暮玩了两天就不想玩了,对东方竹清又开始不耐烦,不再对东方竹清抱什么关注,甚至他就算知道东方竹清会被绑架会死,牧之暮也没有一点兴趣再管什么。
宋亚媛手里的九玄令,牧之暮自己也可以搞的定,借助东方竹清只是走点捷径少费点气力罢了。
总而言之在牧之暮的想法和计划里,东方竹清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有点价值但是这点价值不提也罢,所以牧之暮对待东方竹清的态度才那么变化多端,一会儿晴一会儿雨的。
而东方不败的出现,用一句很酸的歌词来说就是:遇见你,是我最美丽的意外。
牧之暮对东方不败一见心头泛起思绪,二见倾了一半的心,三见就神魂颠倒,之后就直接要告白了,可惜被东方不败毫不留情的堵了回去。
东方不败睁开了眼睛,从床头柜上摸过手机,点亮屏幕,解锁,5241。
联系人里的第一位:牧之暮。
第一次编辑短信的感觉有点新鲜,东方不败面色平淡地打出一行字,“恭喜,目标达成。”
大家都是聪明人,只说一句就够了。手机刚扔到一边就亮了起来,牧之暮竟然回复的这么快。
牧之暮:【我的目标是你,一块九玄令我还不看在眼里】
【哦】
【很晚了,休息吧,晚安,明早我去接你=3=】
=3=是什么意思?
东方不败疑惑了一下,复制了一个过去【晚安=3=】
想着没话说了就把手机关机了,放远了点,据说这东西辐射很强。
他安心开始运功,却不知另一边的牧之暮在床上滚了两圈,笑得一脸奸诈。
中岭山域·西荒山
群山环抱、叠嶂重重,亭台楼阁隐山野、逍遥神仙在云中。
这里是正道修士门庭——玉玄门。
崇灵殿明兰阁。
干干净净的一间屋子,正对门的一张乌木方桌供奉着三清道祖,东西两面墙,一面上刻了一个大大的“静”,另一面墙前放着一个灰扑扑的蒲团。
盘腿端坐在蒲团上的人乍一看让人觉得有些可怕,因为这人半边脸都像被什么剧毒腐蚀了一样,乌黑焦灼坑坑洼洼,伤痕从脖颈上一直延伸到道袍里,想必衣袍之下的伤痕更多些。
虽然坐在静心静气的房间内,毁面人却好像人不能静、心不能平,额角青筋时而暴起,半边没毁容的脸看着扭曲,但似乎这房间又有着什么神奇的力量,让这年岁不大的毁面人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又恢复了平静。
房间的门被推开了,毁面人立刻睁开了眼睛,一对中年夫妻和几位年轻些的修士穿着同样的道袍走了进来。
看着年轻人毁坏的面部,几人眼中都闪过心痛,尤其是那中年女子,她是做母亲,看到自己千娇万宠的孩子受这样的苦,无论看了多少次都不由自主红了眼睛。
年轻的毁面人看到父母和师兄师姐们的反应眼神一暗,勉强的勾起一边的唇角,声音嘶哑的如同锯木头的杂声,“爹、娘,师兄师姐你们怎么过来了?”
他遭大难,身受重伤且心魔入体,静修在这静房,若无极其重要的事情是不会有人来打扰他的,何况这么些人一起过来。
“鸿源长老的命牌碎了。”年长的修士沉声说。
只这一句,年轻的毁面人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激动地站了起来,几步冲到父母面前,“那鬼老贼在哪,爹,快告诉我,我要亲自去找那鬼老贼报仇!”
“小七,你别太激动,对身体不好。”中年女子连忙劝慰自己的儿子,生怕儿子太激动,再影响到脸上身上的伤口。
大家是否还记得在太州市医院出现过的那群正道修士。鸿源老道是带着玉玄门中数位精英弟子去历练的,却横遭祸事,鸿源身损、只来得及将身后的一干弟子送了出去。
这年轻的毁面人也就是那个自称玉肆狂的中二少年玉小七,他当时被魔修鬼幽子一巴掌打进住院部的墙里,没有逃出结界范围。
不过他已经算是很幸运了,最起码他没有死,在混沌之气刚刚扩散到他身处的地方时,老年干部楼上一切已成定局,鬼幽子和鸿源身死,东方不败借着器灵之力成为最后的赢家,所有的混沌之气也被器灵吸收了,所以玉小七逃过了一个死劫,但却毁了大半的容貌身体,也因为身体重伤心结过重而生了心魔。
玉玄门的所有人都认为鬼幽子借助那些莫测的手段害死了鸿源,达成了目的还逍遥自在的活着,一心想找到鬼幽子报仇雪恨,自身也受到极大伤害的玉小七更是这么想的。
鸿源当时将储物戒指留给东方不败,并不是指望着东方不败能把戒指送回玉玄门,而是因为鸿源借此留后手。
那储物戒指本是玉玄门秘宝,后来交给鸿源使用,鸿源用自己的心火炼化,戒指与其神魂相连,就算鸿源死了,他留在宗门的命牌也不会立刻破碎,而是会在一段时间之后再次感应到储物戒指的位置,并将消息传递给宗门才会破碎,这样玉玄门就可以借此找到储物戒指所在的地方,从而拿回戒指。
可是鸿源和玉玄门的人却想不到,拿到戒指的人并不是他们想象中的反派boss鬼幽子,而是看起来像炮灰的东方不败,而且东方不败根本不稀罕这么一个戒指,随随便便就扔在了灵宝珠空间。灵宝珠空间与外界隔绝,那命牌自然也感觉不到储物戒指在何处,也不能发出感应。
凑巧的是,在时隔一两个月之后,东方不败偶然的将戒指带出了灵宝珠空间,所以那戒指亮了光,鸿源的命牌也终于碎了。
玉小七的父亲玉靖翯面色哀愁而为难,“没有感应到具体的地方,只能确定在京都。小七,你真的要去吗?那鬼幽子肯定已经成丹了,以你现在的实力是斗不过他的,爹不能看着你白白送死。”
玉小七面露冷笑,目光冰冷而嗜血——那个冲动的中二的会管自己叫玉肆狂的少年终究是消失了,在太州市医院一场变故的打击下,只有一个心中充满的仇恨的玉小七了。
“爹,这是我的心魔,如果我不亲手破了它,亲手将鬼老贼杀死,我永远也过不了这个劫数。”玉小七声音冰冷。
看着亲人们关切真爱的目光,玉小七的心里泛起些暖意,“我知道你们的担心,不过我已经不是之前的我了,这身伤疤还是有些好处的。”
玉小七右手上抬,指尖轻轻弹了一下,一道灰白的近乎透明的火焰在他的指尖跳动,只那么一丝丝,也让玉靖翯等人感到了巨大的威胁,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这、这是...”
“虚无之火,拜这身混沌之气造成的伤疤所赐,也许这就是我从劫数中得到的收获吧。用这传说中的神火杀了那鬼老贼,他就算魂飞魄散、死无全尸也该瞑目了。”
玉小七揉弄这这团火焰,要是把玩着一个小圆球,笑容诡异,脸色可怕的好像地狱冥使。
全然不顾惊呆的亲人,玉小七继续道,“我知道修士与武者、修界与武道的又一战即将开始,我们已经布局了那么多年,改变了那么多,所有隐藏的势力也应该展露出来了。爹、娘,就让我去吧,不仅为了鸿源师叔和我自己报仇,还为了给修士增添一份砝码,就让战火从京都开始燃烧吧。”
远方修界发生的事情,东方不败是完全不知道的,他就算知道了也没什么想法。鸿源老道他还有几分印象,至于玉小七,一个和教主都没有打过照面的装逼中二少年,东方不败能记得才奇怪。
现在的东方不败正在天枢学院内等候比赛的开始,不是学院内社团之间的比拼了,而是和外院的武比。
古武协会经过三天的讨论后还是决定加快国内武比大赛代表选拔的步骤。其他国家的代表团都已经选出来了,日本代表团都空降了,最重要的是国内高校的武者太躁动了,如果武比协会强压着,按部就班的继续学院代表团选拔、京都代表团选拔,再接着选各个域的代表团,那么折腾两个月,估计国内国外都要闹翻了。
纵然古武协会知道这事闹的诡异,可是却骑虎难下,不得不顺着大流下决定,要怪只能怪联邦当初为了那枚神州九玄令接下了美国的话把子,在这么关键的年份揽了这么个国际第一大赛事,给了其他国家和一些暗处的势力一个借口一个理由,后面能走的步子就不是自己决定的了。
现在选拔方式改了,京都代表团的选拔赛由十八天学院的单人十强和团体十强直接抽签对决,最后的十二人代表由十强对垒成绩和古武协会、十八院代表最后裁定。
十八个天学院,单人十强和团体十强,加在一起一共三百六十个队伍,混在一起抽签,可能抽到同学院的,也可能抽的是其他院的,总归要抉择出最强的单人十强和团体十强。
这种大混战一样的武比方式简单粗暴直接,一个半天进行十八场,十八场就是三十六个单人加团体,不要多少天就可以搞定所有比赛,不能更快了。
再选出京都代表团之后,基本上也就选定了联邦代表团了,因为无论放在哪儿,京都武者的实力也是碾压一切的。
也许和联邦手里的那枚神州九玄令有关系,京都的后天武者是最多的,尤其聚集在各大学院里,出了京都能找到的后天武者都是年过半百的小老头了。所以当时除天枢之外的天学院那么闹腾的时候也是底气十足的,他们实力强,选出了他们就是解决了代表团人手,一举解决联邦难题。
而东方不败所在的宇宙人社团即在天枢学院十强团体之内,在上午抽中的对手是宁靖学院的白虎盟。
大家是否听宁靖学院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对哒,就是牧之暮当初一战成名的那个学院,牧之暮当初可是一个人挑了宁靖一窝子人,把手下败将垒到人家校门口去了呢,打脸打得可是piapia响。
这一战造就了牧之暮轰动全城的名声,也使得宁靖学院和天枢学院本就不融洽的关系更加的紧张了,甚至到了水火不容的程度,两家学院的学生都不敢从对方学院附近经过,不小心被认出来了绝对会被套麻袋打一顿的。
白虎盟是宁靖学院近两年新建的团体,建团时间不比天幕组长多少,但能成为宁靖的十强之一,想必实力还是非常强的。不过比团体赛嘛,只要不能把东方不败弄下场,那就只有输的结局。
比赛开始之后,双方五十人团队上场,擂台下围了一圈又一圈的观众,牧之暮上午没有比赛,天幕组的团体赛也没有他的用武之地,他就过来给东方不败加油,还友情带了一个拉拉队。
苗条又美丽的少女们穿着露脐的狩猎劲装,又唱又跳地来了一段现代版君王狩猎庆祝舞曲,吸引了更多的围观观众,这样的行为落到东方不败眼中只有“吃饱了撑的”这么一个评价。
天枢和宁靖两个学院的团体比赛,围观群众中最多的就是这两个学院,围观群众也多是两个学院的,两家算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何况还有个宁靖学院的眼中钉肉中刺——牧之暮在这里,两方拉拉队的氛围更是紧绷到一点就爆。
不过这里是天枢的主场,天枢学院的学生最多,宁靖学院的只能暂时忍气吞声,期望着白虎盟能够大败这个奇葩的宇宙人协会,打碎天枢学院的脸面。
可惜他们也只能想一想了,比赛正式开始之后,胜利的天平就没有像白虎盟倾斜过。
白虎盟根本没有后天境界的高手,实力最高的一个被东方不败两脚踹下了擂台,其他的就是待宰的羔羊。
皇羽生也看出来这个对手实力比较一般,没啥特点,就和东方不败打了手势,两个人散到外围护着,看有自家的小胖仔要被踢出来了,就再给踹回擂台中央继续打,权当刚给训练了新战术的宇宙人们做训练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到东方不败的刺激,周折兰有一点要奋起的表现了,没有再那么阴沉颓废,皇羽生把他特聘为宇宙人协会的特别战术教练,宇宙人们现在掌握的团体攻击方法和武阵都是由周折兰倾情提供。东方不败不在的这几天,宇宙人们也被折腾的狠了,在正式开始十强对垒的时候,已经可以做到丝毫不惧对手,全心投入比赛了。
而在宇宙人协会和白虎盟对战的时候,有一些穿着古武协会服装的人就在场地上指指点点着,不时交换些意见,在手中的记录本上留下笔记。
和白虎盟的比赛在十一点多一点的时候结束了,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白虎盟的人被打得都要哭了,他们好想自己跳下擂台,可是周围被宇宙人堵得严严实实,他们根本不能碰不到擂台的边。
宇宙人们一个个也鼻青脸肿、腰酸腿软的,东方不败和皇羽生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他们,一脚一个给踢下台了,确定了宇宙人协会最后的胜利。
周围的观众早在看到白虎盟被惨揍的时候就散了不少了,宁靖学院的更是因为不忍直视本学院社团的惨状掩面而走,东方不败向台下看去的时候,发现牧之暮那家伙也不见了。
“咦,暮组长走了啊?竹清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回社团大楼休息一下。”皇羽生安抚鼓励了一下成员,走过来问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摇了摇头,他下午还有事情,比了一场赛想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呢,找不到牧之暮他就自己会东方大宅也可以。
“那我带着折兰他们回去啦,拜拜。”皇羽生也不要求东方不败参与多少平时的训练啊会议啊啥的,知道以东方不败的实力不会有兴趣来参与这些,只要东方不败在比赛中给力就可以了,说着就带着一大堆人走了。
东方不败跳下了擂台没走几步就被一个人拦住了,拦住他的人个头很高,瘦的好像竹竿一样,看着挺木讷,但是一张口就是花花肠子,“美丽的人啊,我的心都为你沉醉,你在擂台上的姿态彻底征服了我,我觉得我是喜欢上你了,请问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共度一个美好的下午,或许可以再加一个美妙的夜晚?”
说着还向东方不败眨了眨他的小眼睛。
东方不败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自己可能是被人告白或者说是调戏了?眉头一皱,一脚还没踹出去,身前的男子已经被人从背后一招放倒。
牧之暮冷笑着扣着“电线杆”的喉咙,“权奇泽,你是不是找死?敢挖我的墙角。”
被他扣在手里的“电线杆子”权奇泽却没有一点惊慌,甚至还露出了一个笑容,“阿暮啊,你又不乖了,我怎么会挖你的墙角,你哪有墙角给我挖?”
牧之暮一脸“你成功恶心到我了”的表情,干脆利落地把权奇泽扔远了些,拉着东方不败向停车的地方走去,“别理他,他就是个不吃药的蛇精病。”
然而权奇泽坐在不干净的路面上仍旧笑得淡定自然,对着牧之暮的背影道,“阿暮,我回来了,我真的回来了。”
牧之暮脚步都没顿一下,只当没听到拉着东方不败继续走,上车之后才对东方不败解释说,“那小子是权奇泽,我以前的朋友,他后来认了个老古怪的师父,和师父到处跑,已经几年没见了,我不知道他回来了。”
东方不败听了,没一点看法,抬眼看见牧之暮一副期待的表情,额角还带着一块青紫,看着挺搞笑,才赏了他一个字,“哦。”
牧之暮额角的那块青紫是东方早上动手揍得,因为牧之暮耍流氓。早上接到东方不败上了车,牧之暮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东方不败侧脸上亲了一嘴,东方不败的回礼就是在他额头在打了一拳。
耍流氓被打,牧之暮还叫委屈,说自己是回应昨天的晚安吻,东方不败听了之后更想揍他,他昨天晚上哪里有给他什么晚安吻?鬼扯!后来才知道原来=3=是亲吻的意思。
然后......然后牧之暮又挨了一拳头——在同样的位置。
发动车子,开始倒出车位之前,牧之暮又说了一句话,“其实他暗恋我来着,他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知道,不过猪猪你放心,我是忠犬属性的,保证只喜欢你一个人不变心!”
东方不败眉毛挑了挑,又“哦”了一声。
中午吃了个饭,休息了一会,牧之暮和东方不败就准备去见宋亚媛了,可是宋亚媛爽约了,并且是永远的爽约了。
从总统府传出的消息,总统府档案科科长宋亚媛在自己的公寓吞服大量安眠药自杀身亡。
宋亚媛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