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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6年9月25日早上8点,大家在家里吃过早餐后,杜文韬要找我谈心。
小达他们知道要和我谈事情后,他们马上都去服务站或者皓龙公司上班了。
我和杜文韬在家里的客厅喝咖啡交谈。
杜文韬笑着说:“组长!我前天晚上,情绪不好,我向你道歉了!”
我说:“杜文韬!前天晚上,你在正常发表自己的看法,你的情绪没有问题!但是,你今年已经十八九岁了,你是一个成年人了!你应该为自己判断和寻找负责啊!我们都很年轻啊,千万不要走错路了!”
杜文韬说:“是啊!我觉得我们现在干的这些事情毫无意义,对于我们未来前途没有任何帮助!你应该知道吧,那个伟人走了之后,国内肯定要选择走什么道路的问题?!过一段时间,局势肯定有变化!我们应该为这些事情做准备啊!明白吗?!”
我说:“喔!我们只是当兵的人!我只坚信自己使命,我只为国家和人民服务!如果,谁不让我这样服务了,他就是我的敌人!对待敌人,我们组织原则就是血战到底!杜文韬!我一定要提醒你,我们是军人,我们只需要使命,我们不需要找靠山,投靠派别!明白吗?!”
杜文韬笑着说:“阿才!你说得没错!但是,我们是一群孩子啊,难道我们就不需要有人给我们带路吗?!我们总不能一辈子过这种无依无靠的生活吧?!你难道不感觉自己很孤独,已经前途渺茫啊?!”
我说:“杜文韬!我知道你想去一个有人给带路,而且前途光明的地方!但是,我必须再次提醒你,第一,现在你是风灵组成员,你一举一动涉及到全组人员安危,因此,我希望你坚持组织原则!否则,我们要对你执行纪律!第二,你想离开这里,必须按照组织调动方式进行,在你没有离开风灵组之前,你必须遵守纪律,不能做损害风灵组的任何事情!否则,我们只能把你当敌人看待了!”
杜文韬笑着说:“好的!阿才!我不会害你们!但是,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们一定跪着求我给你们帮忙的!我是一个心胸宽广的人,如果,你们这样做,我一定出手帮助你们!好了!我们之间互相监督吧!你们最好不要变成真正的CIA了!否则,我们也会执行纪律的!”
我说:“很好!我们走着瞧吧!但是,你放心!再怎么样,我都不会下跪求你!因为,我要做的事情,从来不需要求人!”
交谈结束后,我们两人先后去服务站上班了。
到了服务站办公楼,我约小达到外面海滩的草地上散步交谈。
到了海滩上,我将杜文韬跟我们谈话内容告诉了小达。
小达听完后说:“唉!这小子真的要找靠山,往上爬啊!他已经铁了心,要离开我们了!但是,我们必须将杜文韬的作为通报泰山啊!否则,我们也没有能力和权限处理这个问题啊!”
我说:“是啊!我们不能等了!我们马上通过电台联系泰山吧!我们一定要得到泰山指示和帮助!否则,我们就被动了!”
于是,我们两人回家后,马上恢复了红星与泰山联系的密码本。
然后,我们将电台等装到吉普车上。
做好准备工作后,我和小达开吉普车去了港岛后海滨,那个我们曾经发报过废弃渔村。
......
早上11点,我们到了发报地点,我们安装好电台,拟好电文和代码后,开始联络泰山了。
通过半个多小时的联络,我们终于与泰山取得联系。
于是,我迅速地将电文给泰山发出了。
电文内容是:泰山,杜文韬正在秘密接触不明组织,有脱离风灵之嫌,请指示如何处置杜文韬及其接触人!红星!
不久后,泰山的回复是:红星,加强防范,按兵不动!在局势明朗后,按照指示行动!请收听如下电台频道XXX,接受泰山对红星的最新指示!
与泰山联系结束后,我销毁了往来电文,关闭了电台,归零频道调整盘,收藏好密码本等。
我们将电台在车上藏好后,开车离开了废弃渔村,返回魔星别墅了。
在车上我说:“小达!关于杜文韬往下的事情,只能是我和你来处理了!泰山让我们等待时机,收听电台,接受新的指示!然后,我们再对杜文韬及其接触者采取行动!”
小达说:“好的!以后,我负责收听电台,并监视杜文韬吧!”
......
10月1日下午5点,小达约我到服务站办公楼外面的海滩草地上散步聊天。
小达说:“阿才!今天中午,我在茶叶店门口拍到了杜文韬与他的老胖子叔叔在一起的照片!他们两人在店里谈了两个小时啊!看来谈话内容很多啊!”
我说:“唉!这几天,收音机里也没有泰山呼叫啊!我真为泰山他们担心啊!”
小达说:“阿才!泰山吉人天相!他们一定不会有事的!我们在等等几天吧!如果真是不行了,我和你跟CIA总部申请去大陆一趟吧,我们去找你妈妈商量事情,让妈妈告诉我们,以后我们应该怎么办?!”
我说:“好的!等等吧!希望什么事情都不要发生!”
......
10月5日早上8点,大家吃过早餐后,杜文韬约我在客厅里谈话。
杜文韬说:“阿才!你就是一个大山里的野孩子而已!如果,没有泰山赏识你,帮你,你狗屁都不是!你肯定也知道了,我最近在与我的叔叔联系吧!我叔叔说,泰山过几天,就要倒台了!泰山倒台了,你们靠谁?!”
我说:“杜文韬!你已经走火入魔!说吧,你想干什么?!”
杜文韬笑着说:“好啊!其实,我叔叔并不反感你们!他认为你确实是一个人才!他想跟你谈谈!”
我说:“好的!我也想见见你的叔叔!我来定见面的地点吧,今天早上10点,你带你叔叔到XXX咖啡馆808号包房!我和他在那里交谈!”
杜文韬笑着说:“很好!我们不见不散!”
我们交谈结束后,杜文韬收拾他的行李及物品等出门了。
我和小达带着证件、武器和弹药、微型照相机和微型录音机、现金等,开着家里的吉普车也出门。
早上9点半,我和小达到了准备于杜文韬叔叔谈判的咖啡馆。
定了808号包房后,我们在包房安装了照相设备和微型录音机等。
然后,我在包房里等待杜文韬和他叔叔。
小达一个人在包房外面的一个隐蔽角落里负责警戒。
早上10点,杜文韬带着他叔叔进入808号包房。
他们两人坐下后,就开始跟我交谈了!
杜文韬说:“阿才!这是我叔叔,总部海外调查部的负责人,他叫杜东升!”
我说:“好的!我就不用介绍了!我们长话短说吧!”
杜东升笑着说:“阿才!你果然是威武逼人啊!我是来救助你们的,知道吗?!你们上线泰山,马上要完蛋了!我想让你们弃暗投明,做我的下属!明白吗?!”
我说:“这个事情就免谈了!你们已经违反了组织原则和纪律!按照纪律,我可以马上处决你们!但是,我念在你们仍然没用变成我们的对立面,但是,以后,你们不要再来打扰我们,最后,你们在港城范围自动消失!否则,我在见到你们肯定要开杀戒!”
杜东升说:“唉!你真是冥顽不化的野人啊!但是,我跟你们说清楚了!杜文韬从今天开始搬离你们那里!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可以吗?”
我说:“可以!杜文韬要走可以!但是,他必须在CIA服务站办理离职手续!否则,CIA会永远追捕他!同时,我们也负有连带责任!”
杜东升擦着额头汗水说:“好的!我一定让杜文韬去办理辞职手续!希望你给予配合!”
我说:“没有问题!我们毕竟还是自己嘛!今天晚上8点,杜文韬去CIA服务站办理辞职手续吧!会说服CIA总部答应的他的辞呈!”
杜文韬说:“好的!我今天晚上去服务站办理辞职手续!我也想走得干干净净的!”
我们交谈结束后,他们两人起身离开包房。
不久,小达进入包房跟我说:“阿才!他们走了!他们一起来了六个人!我都把他们拍下了!我们收拾东西回去吧!”
......
晚上8点,我、小达和阮国武等在服务站会议室里准备好了,杜文韬办理辞职手续,需要填写的辞职协议及各种表格等。
不久,杜文韬和董军进入CIA服务站的会议室。
他们坐下后,大家开始讨论杜文韬的辞职问题。
阮国武说:“杜文韬先生!你为什么要辞去CIA的工作,并脱离CIA?!”
杜文韬说:“因为,我的父母在大陆病危了!必须回去照顾他们,给他们送终!同时,感觉CIA的工作太危险了,我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我非常不适合从事这项工作!”
阮国武说:“好吧!居然你理由充分,去意已决!CIA也不好挽留你了!你填表和签定《辞职保密协议》吧!请记住,不要拿自己和家人生命开玩笑!”
然后,杜文韬在阮国武的指导下,在各种表格及合同上填写、签字画押!
最后,阮国武收缴杜文韬的各种CIA身份证件和通行证等。
然后,杜文韬带着交接签收单,跟着董军到档案室、财务部、总务部等部门办理领用物品退还,以及费用结算和工作交了。
不久,杜文韬带着各个部门负责签字的《辞职交接签收单》回到会议室。
我和阮国武在签收单上签字后,阮国武及监察部的人员通过卫星通许网络,将杜文韬辞职表格及合同等传真给了CIA总部人事归口管理部门。
不久,我们接到了CIA总部人事归口管理部门,同意杜文韬辞职的通知。
阮国武握着杜文韬的手说:“好了!感谢你对CIA所做的贡献!现在,你可以离开CIA了!你工资等费用,我们已经给你结算,今天早上我们将给你汇款!”
然后,小达送杜文韬回家,他要收拾他剩余的物品行李。
我在我的办公室喝咖啡,等候杜文韬离开的消息。
晚上10点,小达到我的办公室说:“阿才!杜文韬已经离开魔星别墅,自己坐出租车走了!回家休息吧!”
然后,我收拾东西,离开办公室,跟着小达回家了。
到了家里,晓明和魏大夫在客厅里等着我们,我们在一起喝咖啡交谈。
突然间,晓明将一些微型录音设备和针孔照相机等器材放在桌子上。
晓明气愤地说:“唉!这个小人!在我们客厅、洗手间等地方安装了这些东西!这是他走后,我们三人搜查出来的!”
魏大夫说:“是啊!杜文韬太阴险了!好在我们提前防范了!否则,真不好说了!他房间我们全面搜查了!该搬走的,他都搬走了!他的个人杂物我们也收集好了!”
我说:“好的!是证据的留下!其他全部进行销毁吧!让这人走得干干净净的!”
随后,我们四人再一次对整个房屋进行全面搜查。
再也没有发现后,我们在后院焚烧了杜文韬留下的全部杂物!
......
10月7日下午,我们在报纸看到号外版,号外的内容是,大陆逮捕了四个重要人物,套红的号外标题是“十月响春雷,八亿神州尽朝晖”!
......
10月9日晚上9点,我和小达在家里办公室的收音机广播里,收到了泰山呼叫红星勘察队的代码!
我用红星密码本翻译代码后,显示内容是:天亮了!骚扰者已被遣送总部审查!你们安全了!以后中断联系,保持静默,等待唤醒!
阅读完电文后,我马上销毁和电文及红星密码本等!
我知道泰山他们赢了,我们也赢了!
知道泰山电文内容后,我、小达、大夫和晓明等四人抱着一起默默的哭了!
......
10月10日中午,我和小达开车路过那家茶叶店时候,那家茶叶店已经关门歇业了!
之后,我们再也没有见到杜文韬和他的叔叔杜东升等人在港城出现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