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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老天垂怜让他们三兄妹团聚了,后来才有了她随/心/所/欲的生活,机缘的巧合下遇到了诗诗,两个志同道合的人创立了“奇缘女子团”,由诗诗带领着到处演出,秋淋每年都会化名成“玲儿”出来表演一次,也算是圆她的舞台梦。这次也是一样,在春/风/楼表演了七天。
这个小院是秋淋单独的休息的地方,今晚是最后一晚登台演出,明天就要走了。
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碰到这番状况下的温齐萧。
温齐萧只盯着秋淋看,盯得她心里直发毛,想将双手抽出来,可他抓得非常的紧,她越是想抽出来他就抓得越紧。
秋淋吃痛,道:“温齐萧,快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温齐萧依言终于放开了她,秋淋刚松了口气想起身,结果下一秒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被温齐萧翻身压在了身/下。
温齐萧双手撑起上半身将秋淋困在他的双臂之间,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轻声道:“静宜,你回来了!”这语气就如她出了一趟门回到家了一般。
秋淋听闻他的呼唤一怔,急急道:“温齐萧,你认错人了!我是秋淋啊!你看仔细,我是秋淋!快放开我!”
秋淋知道他唤的也就是她自己,但她现在的身份不再是从前了,也不想他真正的认出她来,试着想要将他唤清醒。
可是温齐萧却没有理她,自顾自的喃喃自语:“静宜,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抬起右手抚上她的脸颊,继续道:“我就知道我的静宜不会就这么死了的!这些年你去哪里了?为什么都不回家?你可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苦啊!”
温齐萧说的一番话对秋淋的触动还是挺大的,她知道他对她的一往情深,但她就是怎么也迈不过那道仇/恨的坎,也不想让自己的两个孩子再陷入那些权利的漩涡里,为了孩子们的安全也只能硬着心肠继续拒绝相认。
只要狠心死不相认,他终有一天会放弃她,从而再有属于他的幸福生活,这样对双方都好。
而她只要两个孩子安好就已知足。
秋淋双手抵着他的胸膛边推他边道:“温齐萧,你清醒点!我不是静宜,我是秋淋!你快醒醒!你真的认错人了……”
可惜她的力道太小,根本就推不动他,反而让他抓住她的双手用一只手固定在了头顶上。
温齐萧现在已经是被药物控制得完全意识不清,根本不知道自己面对的人是谁,也不清楚自己在干些什么,更是听不进对方在说了些什么,他现在满眼满脑都是柳静宜的面容。别说是现在身/下的人是秋淋,就是随便任何的一个人在他的眼里恐怕都是柳静宜的面孔。
在秋淋的双手抵上他的胸膛前他已经是在失控的边缘,当她的手心贴上他的皮肤时那一丝丝凉意终于让他如同走火入魔,要索取得更多、更多……
一把抓起她那用力推他的双手,固定在她的头顶上,下一秒就俯身吻住了那喋喋不休的双唇,用力的吸/允着、啃/咬着,力道很重,就如同是在惩罚一般……
秋淋吃痛,使劲的晃动头部想避开他的吻,同时手也用力的想挣脱他的束缚。可她越是用力挣脱,他也就更加用力的去挟制住她。这下秋淋反抗得更厉害了,使出吃奶的劲全身都扭动起来想逃离他的挟制,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叫声。
温齐萧被她的扭动折/磨得更加的难受,发出了一声十分难受的呻/吟,另一只手伸到秋淋的后腰处往上一捞,让她的身体紧紧的贴着他的身体……
这下把秋淋吓得僵直了身体,一动都不敢动,就怕他下一秒做出更大的举动。
这会秋淋也意识到了温齐萧的不正常,他现在看起来不是普通的发烧而是更像是服用了某种药,这种药是不可能他自己主动服下的,定是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下的,而且是不一般的药。
秋淋闯荡江湖这么多年,不仅听过这些东西,也碰到过别人被下/药后的情景,她猜测他应该是着了“温/柔/香”的道,一种没有药物可解的药,唯一只能与异/性/交/合才能解的毒。
秋淋僵硬着身体脑子里开始想着办法,可这又是个无解的难题,既没有药/物可解又不可能去找个女/人给他解毒。
难道……难道要将自己当解/药给他解毒吗?
罢了、罢了……就是将自己当解/药又怎样?本然就是夫妻,又是相爱的两个人,总不能看着他这样欲/火/焚/身而亡吧。
温齐萧一边又一边在她耳边叫着静宜的名字。
秋淋想通了些事情,同时也更明白自己了的心,就让自己今晚也放/纵一下吧!
眼角流下了两行泪,轻轻的唤了一声:“齐萧哥!我在!”
终于等到了身下人儿的这声“齐萧哥”,温齐萧的吻就如狂风暴雨般落下……
等秋淋醒过来时天正好开始蒙蒙亮。
转过头看着身旁的熟睡中的俊颜,一抹甜蜜的笑容爬上面庞。这是她深爱着的男人,也是深爱着她的男人,就是这个男人给了她所有的宠爱,曾给了她一个温馨的家,曾一起幻想过美好的未来……
慢慢的这抹笑容被苦笑代替了。
回不去了!已经回不去了!
自从柳家被灭后就一切都结束了,她曾经的家人、她的爱情、她的幸福生活统统都失去了,再也不会再拥有了……
还好,现在她还拥有她的两个小宝贝,还有两个哥哥。
秋淋想起身,结果被浑身的酸痛痛得眼泪直流,特别是下/身的不适感更让人难受,心里骂道:“哪个挨千刀的给他下的药?昨晚可折/腾死老娘了!千万别让老娘知道了是谁干的,不然老娘也让你也尝尝这种欲/火/焚/身的滋味!”
想起昨晚温齐萧要了她三回,在药/物的作用下可一点都不温/柔,可以说是很粗/鲁很残/暴了,她都被他弄晕过去了两回。
咬着牙关,强忍着浑身的酸痛爬下床,找出一套干净的中衣换上,昨晚的那套已经被温齐萧撕得稀烂根本就不能再穿了,又拿出一套素色的外衣穿上,再戴上面纱拖着沉重的身子离开了这个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