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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儿,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在两名黑衣人倒地之后,皇甫墨邪快速走到慕容笑笑身旁,担忧的问道。
慕容笑笑免强的扯了扯嘴角,一个人对付两个人,她纵使没有受伤,也是体力透支,她是女人,体力本就不如男人,如果那两个人不是毒性发作,她可不敢保证自己在他们的剑下还能活多久。
他们两人是剑,而她只是随手捡了一根木棒,身上的衣服多处被刺破,还好她够灵敏,被有被剑划到肌肤。
“我……我没事。”慕容笑笑喘着气,对皇甫墨邪摇头道。
皇甫墨邪一脸紧张的将她全身检查了个遍,确定她的身上没有伤痕之后,才搂着她的肩膀,说道:“他们暗处还有人藏着,咱们先离开这里,你有没有力气走。”
“我可以。”慕容笑笑点头道,蓦地,她的视线落在皇甫墨邪搂着她肩膀的手上,脸色一变,忙在寺庙里寻找着她的小布袋。
“你找什么,我帮你。”
“一个灰色的布袋,我身上有毒,如果普通人碰了没什么,但是有武功的碰到就会在半个时辰后毒发,我的布袋里有解药。”她一边说,一边找着,记得当初是扔在门口的,没有看到哪个人捡起来,应该是踢到一边去了:“啊,找到了,你快把解药吃了。”
慕容笑笑在门的左侧找到了被她扔出去的布袋,忙从里面掏出一粒解药,递给皇甫墨邪。
冷云将门口两个痛得在地上打滚的黑衣人手脚给绑住了,慕容笑笑看到了不远处的草堆里走过来的两人,慕容翼小心翼翼的扶着君羽诺,小小的身子,几乎承受着君羽诺整个人的重量,步子走的异常艰难。
“羽诺受伤了,你快去看看。”漆黑的夜,让人看不清君羽诺脸上的表情,但是从她微颤的身形不难看出,此时的她隐忍的有多痛苦。
皇甫墨邪担忧的双眸看了眼君羽诺,继而又凝视着慕容笑笑,眼中的紧张,让慕容笑笑心底涌起一丝暖意:“我可以走,你扶着羽诺,我们离开这里。”
听罢,皇甫墨邪这才松开了慕容笑笑,往君羽诺走去,走进一看才发现,她的左臂上,一条血痕触目惊心,一定是刚刚被剑划伤的,他还是没有好好保护羽诺,让她受了伤。
他小心翼翼的扶着君羽诺,一只手刚搭上她的背,就听到她的抽气声,吓得他立即缩回了手。
“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君羽诺坚强着咬了咬辰,对皇甫墨邪扯出一抹虚弱的笑容:“大哥,我没事。”
她靠在皇甫墨邪的胸膛上,所有的恐惧感突然一扫而光,纵使背上,手上传来钻心的痛楚,但似乎只有要他在的地方,她就什么都不用担心,真希望墨邪哥哥一直陪在她的身旁。
皇甫墨邪小心翼翼的扶着君羽诺往外走去,幸好他们占用了别人的马车,这下正好派上用场,冷云将两名黑衣人一个一个扛到外面的马上车,准备回去慢慢审问,慕容翼见有人扶着君羽诺,迈开步子奔到慕容笑笑的怀里。
“姐姐,好可怕。”直到平安无事,慕容翼一直坚强的心瞬间垮了下来,窝在慕容笑笑的怀里,小小的身子微微颤抖着,毕竟只是五岁的孩子,承受能力有限。
慕容笑笑胸口猛然一窒,轻拍着慕容翼的背:“翼儿不怕,没事了,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如果真是慕容映雪做的,她决不会让她好过。
她牵着慕容翼的小手跟在皇甫墨邪的身后走出去,夜色浓郁,天边,月色逐渐被乌云所遮掩,煞那间,狂风大作,好似那树枝都要被风给折断了去,冰冷的北风吹在人的脸上,似刀割般的疼,带着刺骨的寒意,让人的心尖都不可遏制的颤抖起来。
朦胧间,屋檐上一道诡异的影子若隐若现,偶尔一道寒芒快速掠过,犀利的黑眸在夜空下如狼般散发着危险的光芒。
他在等,等一个刺杀对方的最佳时机,如今,不是他们与雇主之间的交易,而是命与命之间的清算,他们杀了他的同伙,这笔帐怎么能不算。
这么多人之中,戴银色面具男子的身手是最厉害的,只要杀了那个少女,就能让他手脚大乱,到时候他就有机会一计击杀。
冷云将一个黑衣人搬到马车上后,重新折回破庙内搬第二个,恍惚间,他感觉到屋顶上一个模糊的影子,倏地的抬眸,就见前方人影的手微动,那动作他再熟悉不过,分明是想要偷袭,而冷云一抬头,黑衣人手中的暗器也倏然向慕容笑笑射去。
“王妃,小心。”冷云神情一凛,忙惊呼出声。
皇甫墨邪的心忽地一沉,猛然回头,幽深如海的瞳眸骤然紧缩,条件反射往慕容笑笑奔去。
慕容笑笑听到冷云的声音,倏然回头,来不急多想,她用力将慕容翼推开,暗器的方向与其说是她,不如说是她跟翼儿,她分明感觉到那一把暗器在即将接近自己时,分成了两路,那另一路,就是冲着翼儿去的。
慕容翼被慕容笑笑用力一推,往一旁跌去,还没等他想明白发生什么事,小屁股已经着地,疼的他圆嘟嘟的小脸紧皱在一起,像个肉包子似的。
噗——
利器插进肉体的声音在慕容笑笑的耳边清晰响起,紧接着,她被人拥进一个宽敞而充满温热气息的怀抱,猝然回头,她的视线蓦地撞入皇甫墨邪布满担忧的黑眸中。
“你……”慕容笑笑错愕的望着皇甫墨邪,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
是他?是他替她挡住了那袭来的暗器。
皇甫墨邪剑眉轻蹙,看着慕容笑笑,唇角轻扬,那一抹笑容,洋溢着数不尽的柔情:“你没事就好。”
说罢,他闷哼一声,身子像失去了重量一般,往慕容笑笑身上跌去。
慕容笑笑猝不及防,抬起双手扶着他的肩,但皇甫墨邪倒得太过突然,两人齐齐往地上倒去,她被压在身下。
“你怎么了?”慕容笑笑紧张的拍着皇甫墨邪的后背,然,手上却蓦地传来一股温热的感觉,她顺眼放去,只见一枚飞刀整个没入他的后背,而自己的手上,血液呈黑色。
慕容笑笑心倏地一沉,不好,飞刀上面有毒。
黑衣人见自己射中了皇甫墨邪,心中微微一怔,而后眼中闪过欣喜的神色,这比他预料中更好,那个男人中了毒,剩下的人就容易对付多了。
冷云瞠目看着皇甫墨邪为了保护慕容笑笑身中暗器,心中一顿,黑眸中瞬间燃起了熊熊烈火,他一瞬不瞬的瞪着屋顶上的黑衣人,口中大喝一声,脚尖轻点,飞身纵向屋顶,就像一把离弦的箭,带着凌厉的气势与杀意。
君羽诺脱离了皇甫墨邪的扶持,身子摇摇晃晃,当她稳住身形时,就见皇甫墨邪奋不顾身的替慕容笑笑挡了暗器,她的胸口像是被人狠狠的打了一拳,他扑过去,连一点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反应。
他不要命了吗?慕容笑笑在他心里,真的就这么重要,重要到他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顾?
霎那间,无数的酸涩涌上心口!她双唇紧咬,神情复杂莫名。
慕容笑笑好不容易将皇甫墨邪给扶起来,让他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自己的身上,一步一步拖着他往门口走去。
看着晕过去的皇甫墨邪,君羽诺猛然回神,她捂着流血的手臂,走向慕容笑笑。
“我来帮你。”她说着,走到慕容笑笑的位置,因为她的一只手受伤,不能用力,只能用另一只手扶着,慕容笑笑则扶着皇甫墨邪的另一边,两个人的力气总好过她一个人,现在她们必须将皇甫墨邪带回慕容府医治。
慕容翼即害怕,又紧张的跟在慕容笑笑身旁,他们的身后,刀光剑影,铿锵作响,皇甫墨邪被人伤到刺激到了冷云,让黑衣人对付起来有些吃力,更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理会那往门口走去的几人。
才到门口,倏地涌入数十名统一黑色着装的男子,慕容笑笑猛然一怔,不安的看着突然出现的人。
难道是黑衣人的帮手来了?而且一下子还来这么多,冷云在断后,而皇甫墨邪中毒昏迷,她一个人对付这么多人,能有多大的胜算?
慕容笑笑往后退了一步,一边想,她的手摸下腰间的小布袋,漆黑如墨的双眸闪过一缕光芒,身体的每一个神精都绷的紧紧的。
此时,她说不害怕,那是骗人的,她的毒药毒性固然强,但是面对这么多人,全部中毒的可能性几乎是微乎其微。
而这时,众人其中的一个大步走向慕容笑笑,正当她想要出手时,只见对方拧着眉,倏然跪地:“属下来迟,害爷受伤,请王妃责罚。”
不是僵硬的请罪,男子的脸上,涌现出深深的懊恼与愧疚,他在责怪自己,如果可以再快一点,是不是爷就不会受伤了。
慕容笑笑不惊一怔,很快回过神来,紧绷的神情松了下来,不管如何,只要不是敌人就好。
“王爷受了伤,你们找两个人快将他扶到马车上,随我回慕容府,其余的人留下来帮助冷云。”慕容笑笑快速吩咐道,她不知道皇甫墨邪伤得有多重,但是他体内的毒必须快点止住,若是毒性扩散,怕是麻烦了。
“是,王妃。”
男子说道,立即跟另外一人扶皇甫墨邪出去,而剩下的人纷纷举剑朝屋顶上打得不分上下的两人走去。
黑衣人本来以为是自己的人,却不料是对方的救兵,心里早已开始慌乱了起来,此刻又是这么多人一起围攻他,无疑是死路一条。
“查出他们的组织,一个不留。”冷云杀意浓郁的黑眸昵了黑衣人的尸体一眼,冷声命令道。
敢伤害爷跟王妃,这些人简直是找死。
慕容笑笑坐在马车里,在自己的小布袋里翻找了一阵,找了几粒白色的药丸塞进皇甫墨邪的嘴巴里。
君羽诺清眸瞪的老大,眼中闪着怀疑:“你给大哥吃了什么?”
“他中了毒,这药能缓解毒素蔓延,至于解药,我要仔细确认一下。”慕容笑笑头也不抬的回道,伸手,将那把飞刀自皇甫墨邪的背后拔出,一点一点,她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心也随着飞刀的拔出而颤抖不已,带着一股说不说,道不明的痛楚。
听她这么说,君羽诺便闭上了嘴巴,紧张的看着脸色变得苍白的皇甫墨邪。
浓云积聚,夜色弥漫,因为慕容翼的失踪,慕容府里乱成了一团,侍卫进进出出,马车在慕容府门口停下,慕容笑笑迅速跳下马车,命人将皇甫墨邪扶回了笑音阁。
当下人看到从马车里出来的慕容翼时,立即飞身去向慕容威禀报。
笑音阁。
慕容威听到下人的禀报,匆匆赶了过来,见到慕容翼完好无缺之后,一直提心吊胆的心立即放了下来,但紧接着,又一脸担忧的看着躺在床上昏迷着的皇甫墨邪,心中忐忑不已,无双王爷一直住在慕容府,他是皇上的贵客,眼下他虽不是在自己府里受的伤,但总住在府里的期间受了伤,皇上会不会治他一个照顾不周的罪名?
何况,若是无双王爷因此有个三长两短,那他即使没罪,也会让皇上勃然大怒。
老天保佑,千万不要有什么事才好。
“笑儿,你行不行,依我看,还是等大夫来了再说。”
慕容威不安的看着替皇甫墨邪处理伤口的慕容笑笑,他对笑儿的医术抱着一种怀疑的态度,替无双王爷处理伤口的时候,她的手居然不停的发抖,这让他如何能放心。
慕容笑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皇甫墨邪背后受伤的地方,衣服已经被她给剪掉了,露出来的肌肤,因为飞刀上带毒,四周的肉已经发黑,才短短的一会时间,已经有溃烂的现象,而伤口周围溃烂的肉,必须割掉。
她每替他清洗一下伤口,心里就慌一下,脑子里混沌一片,她如此心慌意乱,的确没法专心替皇甫墨邪处理伤口。
“好。”
说罢,慕容笑笑自布袋中取出银针包,在伤口周围的几个穴道上插上了银针,为免肌肤继续溃烂。
大夫几乎是被肖总管一路拉过来的,人命关天的事情,不急可不行,在慕容威看来,如果能请到宫中的御医那是最好不过的,可是眼下都是深更半夜了,进宫已是不可能的了。
大夫来了之后,还没有开始诊脉,就被慕容笑笑打断了,不说别的,只让大夫按照她说的做即可。
大夫听得一愣一愣,但见她说的头头是道,也就不作坚持,在慕容笑笑的指示下,将皇甫墨邪溃烂的肉切除,再上好药,包扎好,因为是外人,所以下起手来又快又准,一点也不像慕容笑笑的手要抖上好一会。
包扎好后,大夫正要开药方,慕容笑笑蓦然开口,将所需要的药草都报了出来,听得大夫乍舌,其中有些药草更是他不曾想到的,却对病人有极大的好处。
而且,她将飞刀凑到鼻子处闻了几下,就将飞刀上所带毒的解药配方一一说了出来。
大夫纠结了,府里明明有这么厉害的大夫,为什么还要大半夜的把他挖出来,只是闻味道就能判断毒叶的成分,从而得出解药成份,这样的人,放进宫里当御医都有些浪费了,他从医大半辈子,还是头一回见到如此有能耐之人。
居然还只是一个看上去十五岁的少女!
只能说,天才!
当把解药喂给皇甫墨邪喝下之后,慕容笑笑提到嗓子眼的心这才松了下来,此时,天已渐渐露出了鱼肚白,她坐在床头,如水般莹润的黑眸凝视着皇甫墨邪,脑子里闪现的都是皇甫墨邪不顾生命之危替她挡刀的画面,而开口的第一句竟然是“你没事就好!”
心中的震惊,她不知该如何表达,这个男人,不如是该说他傻,还是说他笨。
他曾对娘说:“我会用生命保护笑儿平安!”
这样的承诺,让她感动,而他用行动证明了他的承诺,更是让她无比震撼。
但是,却让她无法不动心!也不想继续逃避。
皇甫墨邪对她的好,一件一件,都印在她的心里,如果这是一场梦,她希望一直不要醒,只因这梦,实在太过美好,让人沉浸其中,无法自拔,所以,也让她不敢轻易碰触。
第一次,慕容笑笑开始正视自己对皇甫墨邪的感情。第一次,她觉得自己嫁给皇甫墨邪,真好。第一次,她觉得爱一个人,充满了甜蜜与幸福。
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抚过他依旧苍白的脸,慕容笑笑眼眸轻弯,如夜空下的皎弦月般明亮动人,眼中阵阵涟漪轻轻荡漾,是掩藏不住的温柔。
突然,外面的吵杂声打破了满室的宁静,慕容笑笑轻轻蹙眉,对外面大声说话之人心生不悦,病人最需要的是静养,慕容映雪在她的门口大吵大闹,算什么意思?
皇甫墨邪会伤成这样,罪魁祸首她还没有忘,自己还没有找慕容映雪算账,她到自己找上门来了。
替皇甫墨邪掖了掖被角,慕容笑笑起身走了出去。
因为君羽诺也受了不轻的伤,慕容笑笑让新儿跟盼儿去照顾她了,不管如何,君羽诺会受伤都是因为保护翼儿,她必须好好照顾她,新儿跟盼儿都是她信任的人,定会细心照顾好君羽诺。
玲珑忙着替皇甫墨邪熬药,笑音阁里所有的活都落在了天巧的身上,她早早的起来,忙得已经很累了,偏偏大小姐突然跑到院门口,二话不说就跪在了地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听见她对着院子里大喊大叫。
慕容笑笑走到院子里,见到跪在门口的慕容映雪,不满的问道,幽深的眸中,倏地闪过一丝狠厉:“长姐,你大清早的,跪在我的院门口,想做什么?”
这一次,慕容笑笑是真的不明白慕容映雪现在唱的,是哪一出,而她的身旁,小碧背着一大担荆棘跪着,尖锐的刺将她的后背磨出了血,染红了一片。
这情景,倒有些像负荆请罪,可她不认为慕容映雪是真的认错来了,何况,她也不用她来认错,不管如何,她都不打算放过慕容映雪。
“三妹,我管教丫环不力,让你跟翼儿受苦了,更害得无双王爷身受重伤,现在,我带小碧这个贱婢来向三妹你请罪,要打要骂,随你的便。”慕容映雪一脸愧疚的对慕容笑笑说道,接着,更厉声责备身旁的小碧:“臭丫头,瞧瞧你做的什么事,还不快跟三小姐老实招认。”
小碧闻言,身子倏地匍匐在地,一路跪到慕容笑笑的脚边,惊慌的求饶:“三小姐恕罪,三小姐饶命,奴婢该死,不该心生歪心,企图谋害小少爷与三小姐,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她一边磕头,一边不停的说着自己的该死。
慕容笑笑倏地敛眸,无数道冰冷的光芒自眼底溢出。
慕容映雪这招,真是聪明啊,不用等着别人揭发,自行将罪过揽在身上,却不是指使杀手暗害他们的罪,而是调教丫环不力的错误,而小碧这丫环,竟然愿意将所有的过错都揽在自己的身上,是该赞扬她的忠心,还是该嘲讽她的愚蠢。
“长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出什么事了,雪儿,你为何要在你三妹的院门口跪着。”慕容笑笑的话音刚落,慕容威低沉而内敛的嗓音倏然响起。
淡而威的目光轻轻一扫,就将四周看热闹的丫环下人们吓得纷纷逃也似的离开。
慕容映雪一听慕容威的声音,身子倏地一顿,转头的霎那,一道精光在她眼中快速掠过,很快消失不见:“爹,我来向三妹请罪,是我不好,才会连累翼儿跟三妹被抓,更连累君二小姐身陷囹圄,还害得无双王爷身受重伤,这一切都是女儿的错,请爹跟三妹责罚。”
她低声说道,带着一丝哽咽,脸上更是涌现出浓浓的自责。
好一招以退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