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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身就走出去,半刻都没有停留。那个家,那里的人,都让她觉得恶心!
走到楼下,她用力抹去了眼泪。不需要为那些不值得的人去流眼泪,去伤心,却惩罚自己!
她挺起胸,大步朝前走。
一辆车突然地停在她面前,是欧阳逸的座驾。他一个人,此时坐在驾驶位里,正死死地盯着她,似乎要把她吃掉。
温小染眨了眨依然通红的眼睛,已经没有力气和他斗,“戒指不是我偷的,信与不信,随你。”说完,迈腿就走。
这些话从车窗里飘入,钻耳的那一刻,欧阳逸突然弹起,扯开车门之时呯地关上了车门。他伸手将她的臂握住,压向了她的车,“温小染,为什么要去参加我的订婚宴,为什么!”
他的眼睛瞪得奇大,真要吃人。
温小染扯了一把自己被拉下去的衣,冷眼看他,“对于昨晚参加你们订婚宴的事,我深感抱歉,对不起,我不该参加。”
她以为自己的道歉能得到他的原谅,哪知,他的脸却越发绷紧,胸口吸着的那口气愈发紧滞,甚至一掌拍在了她的肩侧。
车身,给拍得激起了巨大的声响。
温小染给吓着,脸都白了,“欧阳逸,你发什么神经?我已经道过歉了,还要怎样?难不成要跪到你的温小慧面前痛苦流涕,表示痛改前非不成?”
她的语气并不激动,这连她自己都奇怪。或许和温政的那一场对话消耗了所有的情感,此时说些话来竟有种轻飘飘的感觉。
“我恨你!”
她这轻飘飘的语气给欧阳逸的是越发尖锐的刺激,他咬紧了牙,声音又低又沉。
温小染僵在了原地,呆呆地看着他。
他不是一个善于外露情绪的人,这么久以来即使对她破口大骂也没有说过恨她的话。他们之间即使没有爱情,友请也是浓厚的。她没想到,他连这样的话都能吐出来。
欧阳逸闭了眼睛,眉底压满了痛苦。他恨的不是她参加他和温小慧的订婚宴,而是她竟然可能那么云淡风轻地表示戒指不是她偷的。他多么希望,戒指就是她偷的,因为她偷了才代表她在乎。
原来,她从来就没有在乎过自己!
“我知道了。”温小染此时也被他的话刺伤,极力控制着情绪道出这一句。她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回应他,一场感情最终变成这样,怎么都想不到。她想哭,但不愿意在一个恨她的人面前流眼泪,她用力吸一口气,推开他的手朝前走去。
双肩,桀骜地耸着,头拨得高高的,只有这样,才不会显露此时的悲伤,才不会让眼泪流下来。
今天被曾经视为最重要的两个人连番伤害,她已经筋疲力尽。
她没有回公司,跟江翘请了事假,一个人去了酒吧。醉吧,醉过一场后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反正也没有人会记起她,索性,连手机都关掉。
酒,一杯一杯入肚,又苦又涩,她像喝白开水似的,眼睛都不眨一下。
不知喝了多久,世界终于天翻地覆,她的双眼也迷离了,什么都看不清。酒吧的调酒师在她面前挥舞着手,张嘴说着什么,她只知道傻呵呵地笑,什么也听不清。
对方拿出手机示意,她愣愣地把手机甩了出去,“送给你!”
而后,头一压,睡倒在吧台上。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两臂被谁握住,身子被强行扳了起来。她烦躁地伸脚踢出去,“放开我,别以为我喝醉了就想打我的鬼主意,我告诉你,我是千杯不醉,这是装出来
的。”
面前的人冷了一张俊脸,漂亮的狭长凤眼几乎喷出冰来,“温小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来喝酒买醉!”
这声音,好熟呢。
温小染迷迷糊糊地睁眼,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伸手去摸,“好有弹性啊,大哥,约吗?”
帝煜差点没把眼前人给一拳揍翻。
喝醉酒也就算了,竟然敢随随便便就约!
“不用怕的,我已经成年了,我爸我妈都不会管我,哪怕我一辈子不回家,都不会管我。哦,我没有家,那个家,是他们的。”她说着,将唇凑了上去,要吻帝煜。
酒气里喷着些女孩儿味道,生生酿成了一道女儿红!
帝煜的面皮紧了一下,整个人都被她的气息给迷晕!她顺着他的臂一使力,唇软软地送到了他的唇畔,柔柔软软地点一下。
“温小染!”
他连声音都粗嘎起来。
明明一个醉鬼,为什么有这么大的魅力?
温小染双眸迷蒙地看着他,一味地傻笑,那吻过他的唇瓣,粉嫩光泽,泛起诱人的红色。
他的喉结滚了滚。
“来呀,来呀。”温小染娇媚得不像话。仿佛又回到了那天,她盖着薄被果露着双肩被放在拍卖台上的玻璃室内,浅浅地呼吸,轻轻呻吟,美艳不可方物!
他果真低了头。
哇……
温小染迷迷糊糊地醒来,感觉头痛欲裂。什么时候了?自己在哪里?她眼蒙蒙地到处搜寻,怎么都理不清自己落在哪里。
这地方看起来挺高级的,只是黑白的色调未免太枯燥。
门,哒一声响起。
顺声看去,她一眼看到了从另一扇门走进来的,光着上身的帝煜。
“你……你怎么在这里?”她哗哗地爬起来,质问。这一爬,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都换过了。
“我……你……我们……”
这一副景象,若说没有发生什么,怎么都让人无法相信。可是发生了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帝煜臭着一张脸,懒得回应她,自顾自地坐在沙发上。他的头发半湿,凌乱却乏性感,一张脸本就妖孽不堪,偏偏满身的人鱼骨,绝对的标准身材。
她迅速拉被子拦住了脸,“就不能穿好衣服再出来吗?”
帝煜哼了哼,“我没穿衣服的样子你都看过多少回了?现在挡脸,是不是太迟了?”
她,兀自泛红。
这让她忆起了他们曾经有过的床第之欢。
“昨……昨晚没发生什么吧。”她轻问。
这一问,帝煜的表情愈发难看,“有没有发生什么,你自己不知道?”
“啊?”这意思是,他们真的……
她没敢往下想,只觉得跟他处在一座屋子里紧张无比。她早就决定了不做他的众多之一,不做江天心的替身,所以一定要远离他才对。
“那个……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你也爽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好了。”
“我也爽了?你确定我爽了吗?”
丢给她的是要杀人的目光。
他办那事不一直很爽吗?随心所欲,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几乎没有按着她的意愿办过,怎么会不爽
?
“要不爽你还……”
那最露骨的话,她真没好意思说出来。
帝煜冷哼哼地喷气,“是我无聊,捡你这么个大醉鬼回来。反正不是第一次?你几时见过我被一个醉鬼吐过一身?”
这还真是第一次。
他真该把她给丢出去的。
“啊?”
温小染再次张大了嘴,“我……我……吐……”指指他,又指指自己,这个答案可比她杀了人强不到哪里去。
她真的吐了他吗?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
帝煜的脸继续在寒。
吐了他一身也就算了,还打算勾、引男人玩一夜情。
他叭一掌拍在沙发上,“温小染,你下次再敢随便进酒吧试试!”
温小染迅速缩了脑袋,“不会再去了。”她本来就不喜欢那种环境。
她的答案终于让他满意了些,既而走过来,掀开她的床。
“喂,你……”
“既然醒了就去洗衣服!”
她从另一头迅速滑下床,手忙脚乱地奔进浴室。浴室的洗衣篓里没有衣服,但垃圾筒里却丢着好几件。都是上好的料子啊。
惋惜地拎起一件,马上被那股味儿弄得直反胃,上面沾着的异物形状着实……她偏过头把衣服放在水笼头下,冲了几遍才敢用手去揉。
花了半个小时把衣服洗完,她这才走出来,依然觉得头重脚轻的,全身无力。
帝煜还在,她抹抹湿手,想到了新的问题,“是谁给我换的衣服?”
帝煜撇了她一眼,“你觉得还会有谁?”
这屋子里,没看到别人。似乎管家没有请专门的佣人,只叫了钟点工。
那么……
她的脸一阵发烫。
“你怎么可以趁人之危?”
“你觉得当时的自己能让人兴起趁人之危的兴趣吗?”
该死的帝煜,每说一句话都带着刀,能把她给切死。
她闭了嘴,不再找虐受。
帝煜的目光从她的胸口扫过,“还有,在指控人家趁人之危的时候,好好检点一下自己。”
她怎么了,怎么了?
顺着他的目光一低头,她看到的是一片湿衣印出的明显的赤果的轮廓!
“啊!”她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去捂自己的脸。
那片白花花的轮廓在她抬手之后愈发醒目,微微颤抖,直颤得帝煜的热血一阵阵冲上脑门。
温小染在片刻之后才发现自己捂错了地方,忙撤下手来捂胸。她这个捂的动作不仅没有减轻帝煜的反应,反而更加强烈。那弯身捂身体的动作,无端添一股禁忌之美,欲盖弥彰,比全敞了出来给人看要刺激许多。
“温小染,你是故意的吧。”
对方咬牙狠狠控诉。
温小染委屈得不行,紧急之间才想到扭身。背后,有一片帘子,大概是帝煜平常换衣的所在。她想也不想,钻进去。不钻还好,一钻,手忙脚乱,那片帘子生给她扯下来。上面一个尖利的挂钩往下掉。
温小染发现了危险,倾身往里,只听得嘶拉一声,帘子掉下的同时,露出了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