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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小姐,求你别告诉夫人,否则青莲就没活路了。”青莲也顾不上衣衫不整,猛地往地上磕头,砰砰作响。
在大户人家里头,此种行为尽管错不在丫头,都会被视为丫头卖弄姿色勾引主子上位,不知廉耻,轻者被打发卖了做苦力,重者就得打杀以儆效尤。
初寒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才对青莲道:“你先回去,待会再找你!”为了爷爷免遭脑充血的危险,只好息事宁人。
颜国荣可是一个铁面无私的老顽固,一旦知晓如慎此等伤风败俗的行为,铁定不会姑息的。到时候颜家又得乱成一团,恰好如婳刚嫁入皇室,任何风言风语都会对她造成不可估量的影响。
青莲走后,如慎很快就把两人的事情说了出来。原来是如慎一次喝花酒后回来,就与青莲发生了关系。酒后乱性,如慎很是后悔。谁知过后,如慎越发难以控制自己的欲望,而且只想要青莲一人。
在颜家,颜国荣早已定下家训,不得纳妾,收通房。
如慎本就是中规中矩的人,一直很得颜国荣的欢心。如慎只好强迫青莲,威胁她不许声张。如此一来一年过,事情并未败露,如慎才愈发胆大起来。
“表妹,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天不要她,我就浑身不舒服。可每次要她的时候,又控制不住自己的野性。”如慎不敢有所隐瞒。
听及此,初寒当下帮如慎切脉,发现他体内的脉象的确有些怪异,具体是怪在哪里,一时又说不出。
她决定先瞒下此事,也尽量安抚了青莲。从和青莲交谈的反应来看,似乎她也是无辜的。
不过一点可以确定,他们的魔爪已经伸向她的亲人了。
瑾瑜两人很快把一年前的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如慎的确是在那次花酒后性情大变,而当时请酒的人也是平日里礼尚往来的贵族公子们。
不过有一件怪异的事就是当时在场的一个公子哥,喝完酒后回到家中兽性大发,疯狂压榨爱妾,两人双双暴毙而亡。虽被谎称得了急病去世的,可还是给瑜给揪出来了。
无独有偶,另外一个公子爷回到家中突感身体不适,幸得及时就医,才保住了性命。
何人,隐藏如此之深?
着上大红袍的郝泽澈,艳红色衬得其人脸色温和了不少,时不时还能扯出一个的笑容。虽在初寒看来,有些敷衍的味道,却也实属难得。
这人长得的确有炫耀的资本,就是冷酷,都有着明星范。与进退得宜,越挫越勇的如婳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至于美人能不能俘获冷面郎的心,就看她的造化了。
如桐与如妤素为交好,她在荣亲王府陪着如妤。而初寒则在恭亲王府陪着如婳,等待新郎官的到来。
“婳,有没有感觉心跳加速,脑袋一片空白,娘家姓啥都忘了?”初寒看着坐在新床边沿上的如婳,使劲撮扭这红丝巾,几乎都出现了扯丝,不成样了。那可是上好的丝绸,糟蹋了!
“寒,你敢取笑我!”说完,舞着那双凝脂般的爪牙,威胁。
初寒对着那高高的隆起头盖,做了个调皮脸。
此刻的如婳就是再大的火气,也不敢蹦跶起来还击的。
忽而,那家伙反而出乎意料的安静,不过那交合膝前的双手又开始不安分了。
“寒,我前不久看书册子,道行周公之礼犹如鱼之于水般的欢畅,我还是不懂,这鱼水之欢究竟是个怎么欢畅法?”小女子家娇羞羞的嗓子,溺死人。
初寒眼皮立刻马上跳了跳,如此好学的孩子,世上难找哪!
可是,这也是个多么有深度的问题。
貌似两世尚未经历过此事。最为放浪算为花狐狸解魅毒那次,他那时候确实很销魂,一想起初寒全身激灵骤起。
阿弥陀佛,色即是空。
“这……这个我也不懂,你就摸着石头过河,日子久了,应该就能实践中出真知的了!”初寒嘻嘻哂笑,脸皮还是有些发热,耸了耸肩。这繁衍人口的国家大计,授受更健康,没什么大不了的。
正在此时,脚步声近了,想必是郝泽澈。
果不其然,只不过新人的脚步有些轻飘,一双炯炯有神的凤眸紧紧盯了初寒出神了半晌,然后扯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初寒不明所以,却也识趣地腾地儿。
坏人好事是缺德的。况且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姐现在穷得响当当,可再付不起账了。
郝泽澈追着初寒的背影,凝望了许久,心脏倏然一痛,如果今日的新娘是你,该有多好!
“王爷?”等了许久不见郝泽澈出手揭头盖,如婳有些急了。
如婳的叫唤,郝泽澈终于回神。拿了秤杆揭了头盖,好一个温容优雅的女子,只是郝泽澈心里很郁闷,感觉一股气憋在喉咙间,舒展不出,也吞咽不下。
对于女人,郝泽澈从小形成的意识,只当是谋权夺利的棋子,繁衍后代的工具而已。但凡上位者,对女人只有宠,没有爱,他从来都懂。
可是,自从遇上初寒之后,他的心就渐渐开始变化,她像是一只藏起獠牙的小兽,明明是个浑身长刺的小家伙,却佯装普通小女子那般谦恭温顺。可当揭露了她的真实面具时,她的睿智,她的手段,她的决绝,她的疏离,她的一颦一笑,一怒一嗔,他深深记得,几乎每晚梦回缠绕。
很多时候,他觉得自己把握不住自己的心了。不知何时开始,他觉得,三千粉黛无姿色,独享此一瓢足以。可现在,他不得不娶颜如婳。
然而,他从来都不是弱者,能屈能伸,方能成就大业。而颜初寒,他同样不会放弃。
“王妃还是早些歇着,我还有公务,先回书房了!”想通了,郝泽澈温言以对。一说完,脚已经开始动作。
“王爷,你喜欢初寒,对吗?”如婳不惊不惧问道,剪剪美眸如春水般温柔,潋滟。
“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郝泽澈鼻哼了一声,被戳了心窝,谁也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