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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倾芸勾唇一笑,没见识就是没见识,这么美妙的琴音都不会欣赏,还来装文雅,她心底一阵冷笑。
就在北辰宇处于爆发点上,一个清脆的掌声响了起来,和煦而沉稳的声音响了起来,“妙哉!妙哉!这是老夫听过最好的琴音,没想到谷姑娘还能弹奏如此之绝音,着实让老夫受教了。”
谷倾芸眉头一挑,看来还是有识货的嘛,斜眸一望,竟是那个文翔书院的院长,难怪博学古今,刚才她还真怕没人识货呢,一颗悬着的心顿时放了下来。
愣愣地看着那老头,面上带着诸多不解,弱弱的问,“芸儿真的弹得很好吗?可是太子他说芸儿是戏耍他。”
这不是分明说北辰宇不会欣赏琴音还倒扣帽子给她。
北辰宇黑线布了起来,他也没想到一项德高望重的仙客居士居然会站出来夸谷倾芸的琴音,脸色顿时有些尴尬,却有找不出如何去反驳。
北辰轩唇角轻扬,眸光含着笑,这丫头还真是深藏不露,居然让仙客居士都夸她琴音了得,就连林诗音那琴音也未见得仙客居士拍手称好,没人知道的话还以为两人认识,相互串通起来。
北辰宇冷冷一笑,“仙客居士此言何讲?”
仙客居士一手抚着他银白的长须,一手摇着扇走了下来,步伐轻盈,面带笑容,“太子殿下你有所不知,这曲只有一个音,那就是绝,绝音锁魂。”
扇子一合指着台下的众人缓缓说,“太子殿下你可有发现众人无不捂住耳朵。”
北辰宇刚才没留心看,现在被仙客居士一提回眸一望果然如此,难道其中还有各种道道不成,他也算博览群书,却从未见过还有如此琴音一说。
北辰宇点点头,眸底有些凝重,“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何人犹操琴,铮铮叩我心。弹者心犹静,听者悲已生,可是她的琴音却是噪杂刺耳,焉能称为好音。”
仙客居士摇摇头,“太子所言差矣,林姑娘的琴音虽好,但只是世俗之音,而绝音之所谓绝音,是因为它每次都声响各异,但却震人心魄,让人不敢直视,而三姑娘的琴音亦是如此,故老夫拍手称好。”
北辰柏也始料未及,没想到这还能瞎猫碰上死耗子,手骨不由的紧了紧,上次府中中了他的夺命追魂散也能侥幸活了过来,这让北辰柏不由得心中一紧,留着此女将来必是祸害。
上步前来,声音有些冰冷,“仙客居士未免太高夸她了吧!”
仙客居士眉头一蹙,居然还有人敢质疑他,不由得脸色一冷,抱拳说,“那柏王殿下可弹一曲绝音给老夫听听。”
北辰柏一时间顿被问住,绝音他也只是今日所听,却从未弹奏过,以他谨慎的性格岂会冒然尝试,让人看了笑话。
“太子,我府上还有事就先拜别了。”说着不能北辰宇说话,一双森冷的星眸瞧着谷倾芸,一甩袖冷哼一声径直离了去。
看着北辰柏灰溜溜的离去,谷倾芸心里好不开心,这样的人活该如此,不由得高看了点仙客居士。
好好地一场诗歌会竟然让谷倾芸一个傻子搅得乌烟瘴气,北辰轩看着北辰柏临走前那一抹森冷的杀意,知道谷倾芸这次回去路上定不得安生,恐怕还会有生命之危。
一双好看的眸子不由得泛起一抹幽深的冷光,手骨不由得紧了紧,冷冷地看着北辰柏离去的背影,随即如无其事的样子,也不上来说上几句,好似他是局外人似的。
北辰宇没想到仙客居士会为了一个傻子辩解而甘愿得罪北辰柏,这不由得他不重新思量,仙客居士虽不问朝野之事,但是他的门徒桃李满天下,不仅分布在朝野上下,连经商之士也占据重要地位,得罪他明显是不明智的,何况他要巩固太子地位,必须要仰仗仙客居士,这也是他为何会不远来到这里参加着诗歌会。
北辰宇拍着手,笑说道,“仙客居士果然博览古今,今天倒是让本太子又见识了琴音之另一个境界。”
众人见北辰宇拍手称好,无一不竞相跟随,雷鸣般的掌声响彻而起,连声说好声络绎不绝。
这又是唱的哪一处,刚才有台阶不给她台阶下,现在突然就给了她一把黄金台阶,让她着实有些受不了。
谷倾芷怎么也没想到谷倾芸非但没有像她所预计的那样丢人现眼,反而让她出了名,眸底顿生一股冷意,后悔带她来着诗歌会,最后自己反而丢了脸,谷倾芸这个傻子不由得赚了名声,让她作为谷府大小姐脸面何存。
比不过一个傻子,气的她不由的手下一用力想去拧谷倾芸的软肉,让她出丑。
谷倾芸岂会不知道,在谷倾芷上来帮她擦泪时已经开始留意她的一举一动。
不着痕迹的一手抓在谷倾芷的手腕上,好奇宝宝的说,“大姐,芸儿有些不适,劳烦你扶芸儿回马车吧!”却也没有直接揭穿谷倾芷。
谷倾芷额角顿时虚汗,差一点就被发现了,惊的她后背生凉,傻子果然是傻子。
面带笑容,满是关怀,却有些犹豫,“三妹现在诗歌会才开始,你要不先到后院休息一会。”
北辰宇也不想看见谷倾芸,他现在一看见谷倾芸心里升起一种莫名的厌恶感,淡淡的对着谷倾芸说,“既然三姑娘身体不适,那就先行回去吧。”
北辰宇都发话了,谷倾芷虽然心中百般不愿意,可是也只能向着北辰宇和北辰轩福了一礼,满是怨恨的看着谷倾芸,面上却笑脸相向,“三妹,大姐这就带你回府。”
谷倾芸淡淡一笑,乖巧的点点头,“嗯,大姐你对芸儿真好。”
谷倾莲嘴角抽了一抽,这算好,也难为这个傻子了。
就在谷倾芸离去不久后,北辰轩也向着北辰宇告了一声,随便找了一个借口转身就离去了。
而北辰宇无法只能继续主持大局,一直要到诗歌会结束才能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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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兰此刻早已在马车上如坐针毡,朝着甬道直望,“雪梅,小姐怎么还没出来?”
雪梅打了一个哈哈,伸了一懒腰,“雪兰姐,小姐又不是赴刑场,你用得着这么着急。”
这已经是雪兰第五十遍问她了,耳朵都快听出茧来了,雪梅无奈地看着雪兰。
雪兰连喷几口唾沫,一脸的不悦,“呸呸,小心我撕烂你的嘴,怎么能说那么不吉利的话。”
虽知道以小姐如今的本事已没有几个人能奈何的了她,但是许久没离开小姐身边的她不免有些坐立不安,可能她精神敏感了吧。
雪梅没想到雪兰会那么生气,不由抬手打了几下自己嘴巴,赔笑着说,“是是是,看我这臭嘴。”说话间忽然看见几个倩影从甬道内走了出来。
雪梅眼见,一眼就瞧见三小姐的样子,看着三小姐一手还捂着左脸,不由得心中一个瞪,推了推雪兰,一手指着甬道的方向,“雪兰姐,你看那是不是小姐?”
雪兰猛地一回头,果真是三小姐一行人,一颗心顿时放了下来,可是小姐干嘛好好的捂着脸,虽然不解,但是身体已跳下了马车,一路小跑来到了谷倾芸面前,气喘嘘嘘的说,“三小姐!”
只见谷倾芸眸光微闪,雪兰连忙对着谷倾芷和谷倾莲福了一礼,“见过大小姐和二小姐!”
谷倾芷一把将谷倾芸丢给雪兰,冰冷的说,“三妹,没事大姐先行回去了,你也早些回府。”
两人上了各自的马车,车轮毂滚,已是扬长而去,竟然就这样将谷倾芸丢在了这里。
谷倾芸眸光一冷,雪兰刚要问,见谷倾芸摇摇头,低声说,“回马车上说。”
扶上车雪梅立马驾着马车也追了上去,留下一群丫鬟众说纷纭。
谷倾芸却不知道就在她坐上马车那一会,北辰轩也带着侍卫走了出来,北辰轩一如既往的摇着扇子,眸底深邃如海,唇角为勾扬起一道美丽的弧线,接过程虎牵来的马一跃坐了上去,勒住缰绳对着程虎说,“你带人先行回府,本王稍后就回。”
程虎有些不放心,“殿下,要不让程虎随你一同吧。”
北辰轩摇摇头,缰绳一拉调转过来,清淡的声音响起,“本王一人足矣。"
双脚在马腹上一用力,箭一般的飞驰而去。
“殿下,殿下……”程虎再喊已是喊不住北辰轩了,无奈也跨上马,“走,我们回府。”
一行十三骑挥起马鞭也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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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兰眼眸含着浓浓的水雾,“哪个杀千刀的下手这么狠,小姐你告诉雪兰,雪兰去杀了他。”
一边拿出煮熟的鸡蛋拨壳小心的在谷倾芸脸上来回敷着,眼珠像是断了线的珍珠,噼里啪啦的往下坠着,想收住却怎么也收不住。
为什么总有那么多人对小姐不利,小姐招谁惹谁了,一心只想过个平淡的生活也不许,早知道就劝小姐不要来参加这个什么诗歌会了。
谷倾芸刚才没发觉,现在感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痛,怕是要肿成猪头了,该死的北辰柏恨她也用不着下手这么狠,等着瞧吧,我谷倾芸发誓,这辈子有你没我。
蓦然谷倾芸眉头一皱,吓得雪兰连忙收手,关心道,“小姐弄疼你了吗?都怪雪兰笨手笨脚,这点小事也做不好。”说着就抡起手朝自己脸上打去。
谷倾芸一把抓住,拿出锦帕帮雪兰擦去脸上的泪痕,淡淡的笑容犹如春天里的暖风,暖人身心,“没事,你看你动不动就哭,让人看了去怕以为我在虐待你呢。”
雪兰嘟着小嘴,“谁敢,小姐对雪兰那么好,打着灯笼都没处找,谁说我跟谁急。”
谷倾芸抿嘴轻笑,挥指刮了一下雪兰的鼻梁,被雪兰这么一闹,不由得心情好了许多,“就你嘴贫。”
雪兰笑笑,抬眸看着谷倾芸,小声问道,“那小姐,究竟是谁那么狠心打小姐你呢,难道以小姐你的武功还让人打着?”
谷倾芸凤眸一冷,咬着牙说,“北辰柏那歼佞小人,趁我一时不备让他得了成。”
“怎么又是他,上次还嫌伤小姐不够,这次居然还打小姐,雪兰找他理论去。”雪兰脸色愤愤,这个北辰柏当真可恶的紧。
“难道他们出来你没看见他?”谷倾芸有些疑惑。
“雪兰见北辰柏一脸的阴气,驾着马直接走了。”
“那他的随从呢?”
雪兰摇摇头,“奴婢当时只见北辰柏一人出来,却未见他带有随从。”
谷倾芸心中一咯噔,这该死的家伙在搞什么花样,难道……
“雪梅你看下后面是否有人跟踪我们?”
雪梅回头一望,果然在他们不远处有几辆马车鬼鬼祟祟的尾随着她们,要不是小姐提醒,她还真没留意。
“小姐,确实有几辆马车鬼鬼祟祟的尾随着我们,驾着的人穿着一身黑衣,带着黑面,我看不清他们具体长相。”
谷倾芸凤眸一凝,果然如此,这该死的北辰柏怕是一早就想好要在路上神不知鬼不觉的除了她。
在这里除了她,没人知道是谁干,只要他们最后在布置一个强盗所谓,就算报了官最后也是一桩悬案。
好深的计谋,可惜北辰柏还是太低估她谷倾芸了,她现在可不是那时被她伤的人了。
唇角微微弯起一道迷人的弧线,既然想玩她就好好陪他玩玩,正好找点利息,让他知道她谷倾芸也不是好惹的主。
微微掀开一边的车窗帘子看了一下周围的地形环境,重新放了下来。
清冷的声音响起,“雪梅不要回头,前面有条小路,你往里拐进去。”
“是小姐。”
雪梅心里蠢蠢欲动,平日虽和雪兰时有过招,但是不在同一水平打的不过瘾,她也想知道此刻的她究竟已经到了什么水平!
挥动也马鞭将马车驶向了小路,尾随在后面的车夫不由得神情疑惑,这不是回去的路,他们临时变道难道发现了他们?
车夫小声的问道:“队长,她们临时变道好像发现我们在跟踪她们!”
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既然她们这么找个安静的地方寻死岂不和了我们的意,我们的人安排的怎么样了?”
“已经埋伏在周围了。”车夫心中一颤,仿佛颇为忌讳车内之人。
又走了一段距离,只见雪梅一个掉头缓缓将马车停下了来,一跃跳了下来,一手按在剑柄之上,警惕地看着对面马车上的蒙面黑衣人,紧接着雪兰和谷倾芸也走了下来。
这时对面马车也忽然停了下来,窜出十来个清一色的黑衣劲装蒙面人,手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刀,一个个散发着嗜血的杀意,双眼死死地看着谷倾芸一伙却没动作。
马车内一个人影一飞而出,稳稳的站在前面,眸子森冷的扫了扫谷倾芸三人,声音低沉沙哑的说,“一个不留,杀!”
十来个黑衣人刀背一斜,划着地,带起鸣金之声,齐刷刷的将谷倾芸三人包围,彻底将她们的后路阻断,铁了心要将她们长眠于此。
雪兰浑身一哆嗦,一颗心扑通扑通狂跳着,但是却并没有未丝毫退后,反而是拔出剑来,上前一步对着为首的黑衣人吼道,“有本事报上名来,本姑娘不杀无名之辈。”
谷倾芸一个趔趄,这丫头是吓傻了吧,都开始乱说话了,还真以为对方会报上姓名给你把柄。
谷倾芸眸光一冷,幽深的凤眸好似深潭之水波澜不惊,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清冷的声音如水击之音,“是北辰柏派你们来杀我的吧,他还真看得起我,出动这么多死士。”
为首黑衣人眸光一凝,杀意更重,嗜血阴毒的声音飘散在空气中,竟令风都有些瑟瑟发抖,“你果然不傻,那日潜进柏王府的那人相比就是你谷倾芸?”
谷倾芸淡淡一笑,“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
为首黑衣人声音一冷,眼眸中射出凛冽的杀意,“说,你还有一个同谋是谁,说出来我留你一个全尸,不然……”
谷倾芸轻笑一声,“我要是不说呢?”
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说道,“五马分尸。”
雪兰一个寒颤,嘴唇有些发白,没想到北辰柏居然会是一个阴狠毒辣,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谷倾芸勾勾手,轻蔑的说,“那就看你有没有这样的本事。”
“杀!”
风起云涌,幽静的小道充斥着凛冽的杀意,两边树林里的鸟儿被这一杀气触及纷纷拍着翅膀逃离而去。
谷倾芸眸光一凝,低声对着两人说道,“你们等下小心点,如果不敌,就趁机脱身。”
“小姐,雪兰是不会离开你的,要死雪兰也要死在小姐面前。”雪兰一下眼眸里又藏不住泪水,噼噼啪啪地流了下来。
“一个也走不了。”为首黑衣人冷冷一笑,笑声刺耳让人难受。
黑衣人同时相互对望一眼,挥动着大刀一起聚拢朝着谷倾芸三人狠狠劈来,要是全部劈在身上怕真要被捅个马蜂窝不可。
谷倾芸三人也不是虽然捏的柿子,就在她们进小道也是为了避开众人的视线,好让她们大开拳脚,好好打上一场。
谷倾芸翩翩起舞,动作行云流水,每一次挥袖都从手中打出几枚银针,无一不穿过黑衣人的心脏,针针致命,而谷倾芸好似浑然不在意,风轻云淡的挥袖起舞。
杀人者恒杀之,谷倾芸好似随兴的动作看在黑衣人看来却比地狱勾魂使者还要恐怖就连为首的黑衣人额角也渗出了丝丝虚汗,没想到谷倾芸藏得这么深,难怪主子非要杀了她以除后患。
转眼间已经七八个黑衣人被谷倾芸一针穿心而死,由于一开始他们的目标就是杀谷倾芸,因而谷倾芸吸引的火力也最多,倒是给雪兰雪梅减轻了不少压力,她们两个除了一开始还有些手忙脚乱,后来也慢慢适应了过来两人合力也杀了三个。
一个照面黑衣人几乎全军覆没,只剩下了三个黑衣人,也被谷倾芸一瞪眼,随手赏了他们三针送他们去了,最终只剩下了为首黑衣人一个光杆司令。
挥手拂去身上的灰尘,不以为然的说,“都把我衣服弄脏了,才可是才换上去的。”
雪兰一手打着剑,一点也没有胆颤的心里,反而风趣的说,“小姐,这不是还有一个活人啊,要不我们找他要去。”
雪梅很配合的点点头,一剑指着仅剩的一个黑衣人,讥笑的说,“现在我们主仆三人,而你就一个人,现在知道怕了吧,识相的赶紧跪下给小姐磕头赔罪,兴许我们小姐一时高兴了还能留你一个全尸。”
雪梅以原话返还给了那黑衣人,雪兰对着雪梅竖起大拇指,轻蔑的看着那黑衣人。“现在知道怕了,可惜已经完了,谁让你得罪了我们最不应该得罪的三小姐。”
谷倾芸在一边凝着眸查看着四周的环境,任由她们自演自说,她相信以北辰柏那阴险谨慎的性格,要不不出手,一出手定然要致对方于死地,既然北辰柏已经怀疑那晚是自己,那肯定不会只派出这么几个三流都算不上的死士,怕这些人就是来当炮灰试探谷倾芸的身手。
黑衣人脸上阵青阵红,怒目圆睁,青筋迸出,狂笑着一声,“哈哈哈!”眸光突然一冷,声音变得更加的嗜血冰冷,“你们真以为赢了吗?”
雪兰不屑的说,“事实摆在面前,你不服输也要打的你服输。”
谷倾芸神情一变,直觉告诉她有危险真在临近,“雪兰你们赶紧跑,再不跑就来不及了。”说着猛地一把将雪兰雪梅推飞出去。
回头看着雪兰她们一脸不解,大喊道,“跑啊,快跑。”
“小姐为什么?”雪兰一个趔趄幸好被雪梅扶住。
“想跑晚了,今天你们必须都得死。”
只见黑衣人手指微弯放在口中,一个响亮的口哨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