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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空洞，麻木，冰冷……
“哪里去了？”双瞳有妖娆的冷意泛出，司空曦声线低沉，刚才一直紧绷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去。
呆滞，还是呆滞，不发一言。
她的样子，像是受了什么巨大的刺激。
司空曦的怒气终于燃烧起来，他刚才担心的七上八下，她却原来早就回来了。
他的瞳孔紧紧地绞着她，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显而易见的不悦。
她依旧不吭声，一双水灵的眼睛平静无波。
他不紧不慢地走过去，伸手捏起她的下颚，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怎么？不高兴了？”
尹姒晨微微睨了他一眼，似乎没听懂，又似不在意，只是不舒服地皱了皱眉头。
司空曦的怒气完全爆发，一只手紧紧地握成拳头，表情愈发的冷漠无情起来。
尹姒晨微微扬起头，露出一抹柔和的笑容，然后眼泪又猛地流出来，身子死死地往水里躲去，溅起的水花低落到他的衣服上。
他的眸子这才转向水池里，骤然冰冷，那一池微红的颜色仿佛刺疼了他的眼睛。
怎么回事？
修长的手指固执地揽住她的腰，柔和的温度一点点地传过来，她的申请还是一片恍惚，挣扎不过，便只能任由他抱着她。
水晶般的地板上，一张浮绘精细花纹的枣红色地毯铺在中央，雕饰着繁华的花纹，显得那样绚丽。
这是尹姒晨第一次进司空曦的房间，她却无心在意，小小的脑袋死死地靠在他的怀里，双手也紧紧地揪着他的衬衣。
她的小手正好放在他胸前，那样的位置像是正好抓住了他的心口。
他低下头，只能看到她清澈的眼睛，充满着雾气，身子一阵阵地发着抖。
池子里的血是怎么回事？
他的眸光放的格外柔和，像是三月的阳光，宛若闪烁着好看的流光，盯着她苍白的脸颊：“怎么了？”
尹姒晨惊叫一声，狠狠地揪住了他胸前的肉，他的胸口都是肌肉，他害怕伤到了她的手，只能放松了身体，任由她蹂躏。
她的身上都还是湿哒哒的，沾染着司空曦的身上也湿了许多。
过了许久，尹姒晨都没有答话。
他微微地推开了她的身子，便看到了她胸前被撕开过的痕迹，然后想起了一池子的血，以及那个没有接到的电话，还有老冯说她被一个男人……
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将她放到床.上，沉声道：“脱衣服！”
她终于哭出来，死死地护住自己的衣服，然后不断的后退。
她的泪水仿佛肯定了他心里的某种想法，一瞬间刺痛起来。
司空曦蹲下去，不说话，用力地撕开尹姒晨的衣服。
尹姒晨没有动，任由他把衣服撕下来，一副呆呆愣愣的表情，她的一只手依然紧紧地握着那把刀。
紧紧地，不动声色的，坐在那里，装着刀子的上衣也被远远地扔出去。
雪白的身体上那些青紫的吻痕，痕迹很淡，司空曦一眼便看到，那是昨晚他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