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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喝玩乐的日子其实蛮快乐的。
虽然自到星际以来姜洄因为脑部异变平日里没少狂热地学习,但是骨子里还是一枚爱好咸鱼躺平的蓝星人,眼下被拘在这里她也不紧着这几日学习了,重点都放在休息养神上。
如果实在躺着罪恶了,晚上就在意识空间里死命地学,外边还探不到痕迹。她的生活最大程度保留了一个日常状态,因此心态还算平稳,在军律处特殊房间里的这些天过得还可以。
在接近一个星期的封闭独居中,姜洄一共出席了五场问话,每天一场,说实话频率还挺高的。
但是可能因为每次现场气氛都还算可以,与其说是取证审问现场,更像是一个讨论的会谈。
每次来的人都不一样,有男有女,像是那天那位律法官一样穿着的,也有的一身军装神色严峻的。但是这些来人的态度都还可以,没有威压跟逼迫之类的,偶然有被审视的时候姜洄感觉也都还可以。
这些人很专业,每次来的问题都很不一样,而且是从一些意想不到的角度提问。如果遇到比较接地气的甚至还会带姜洄一起讨论情况。
姜洄也不知道这些长者们到底是从一个什么样的角度观察她。大抵不可能真的就跟她讨论,估计也没少观察她,看她到底在这场案件中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有没有虚言?或是暗中推波助澜的可能性——
但是没有做就是没有做,问心无愧即可。姜洄不太在意这一点,只要不要太过影响正常生活,对于这类正常流程她都比较配合的。
时间过得很快,案件到底是个怎么进程依旧没有太多的消息。姜洄也没有受到进一步的审查,就是这样温温吞吞不快也不慢的节奏过了好些天,军部不行动姜洄也乐得如此。
她唯一觉得有些不定的便是没办法与外界联系。
姜洄跟原身在这个世界已经没有父母家人了,但是却有着如同亲人一般存在的老师和朋友。这些人都清楚她的行程,直到考试前一日他们还在跟她联系。
然眼下也早已过原定的考试时间,肯定会有人联系她问情况,毋须质疑的。可是姜洄的光脑都交上去了,目前没有与外界取得联系的途径。他们不论谁都没办法联系上她,可不得把人给急死吗?
然事情也这样了,无奈姜洄也只能这样一日日地等待消息,想着什么时候军律处能把她们放出去继续完成剩下的那场考试。
不过她没想到还没等来军律处下一步的消息却等来了另一个人的消息。
她那天救的人,桑格·泰勒醒了。醒了大概一两天的样子,昨天他就想见姜洄,但因为精神不好醒了多久就又昏过去了,于是便只能挪到今天来见。
除军律处的人姜洄这些天还没有见过其他人,知道军律处的人让她过去见泰勒还有些意外。
问起来通知的人,对方很自然地告诉她说是上头有人申请让他们俩人见一面才如此。
想到这位泰勒同学不同于寻常平民子弟的言行举止,姜洄便想是不是他家族的人出力了。毕竟孩子被卷进这样的意外险些就没命了,换作正常人谁都会生气才是。
不说姜洄那壮事,就这场考试的疏漏来说,按照责任划定幕后搞事的人自然是头等祸首。然而追究起来,担任了监督和主办方的军部也是有着不小的责任的,这个得分清楚。
姜洄点点头便跟着来通知的那几位军事朝据医疗处走去。
其实有人来突然站通知她,姜洄还是留点心眼的。她担心是又是有什么猫腻,还特地询问了军律处的联络处确认才放心。这叫负责来带人的几位军士都有些哭笑不得,甚至还向她出示了值班证和指令通知,上头确实说让她今天多少点到多少点左右跟桑格·泰勒见面。
这听得姜洄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这还真不能怪她,毕竟她的机甲之前交到考试方保管都能被人动手脚,考试中这么多军力盯着的情况下也能有人堂而皇之地下黑手,实在不得不令人感慨有些权势者太过猖獗。他们是不会真正去思考自己能干不能干什么,往往都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她防备也是正常的。
军律处是一个附属军部的组织,姜洄怀疑它其实也建在军队驻地附近。因为她这边走隐隐约约能听到类似于军士出操的声音。
这里应当还是在亚特兰蒂斯星,海洋主题很浓,到处都是泛滥的水波纹装饰。
他们走的是正道走廊,路上有很多穿着军装的人匆匆走动。这些人目不斜视,各自赶赴着自己的任务点,并不会对别人要去干什么感兴趣。
姜洄感觉自己走了挺久的,好像从一边赶到了另外一边,终于来到了一片相对清静的区域。这片区域色调显得比较素淡,一片青白,甚至还能看到有穿着浅色治疗师长袍的治疗师,估计就是军律处这边的治疗处的区域。
这边的空间很大,她们在一个应该是前台的地方进行身份认证,然后检查过指令通文等才被放进来,关口卡得还算紧。
她们来到一间独立的病房,一路都显得很静默的领头军士示意她自己进去,他们到时间会过来这边接人的。
姜洄点点头,轻声道谢后便推开了病房的大门。
看来不是她的错觉,这个房间真好她看到周围那些要大一些,很多她不认识的仪器,依稀可见有灯光闪烁其间,还在运作的样子。
越过这些吸引她眼球的仪器,姜洄迅速找到自己今天要见到的人以及……他旁边的人。
姜洄有些意外。对方今天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大步走过去,朝着床旁边的人行了个军礼:“宗上校。”
对方微微颔首,没有多说什么,便看了眼对边一把椅子。
姜洄会意就坐了过去,随即她对上床上那人的视线,滴溜溜的,还真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