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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房门,维多克抬起头看向天空,阳光刺入眼帘,让他不由自主的眯了眯眼,他伸了一个懒腰,然后走上了街道。
“听说军队要开始新一轮的募兵了,我可得赶紧去。”呢喃着维多克快跑了起来。
在西城的主道上,这是巴黎最繁华的街道了,维多克气喘吁吁的跑到这里的时候,他看到募兵官正在收拾东西好像要走似的。
“喂!先别走!”维多克喊着向他跑去。
募兵官听到有人叫他,回头一看,是个年轻人。
“你是来当兵的?”募兵官惊讶的看着这名年龄看起来只有十八的小伙子。
“我是穆特,年轻人如何称呼?”称呼他为年轻人也没有错,穆特是一名三十多岁的老兵。
“我叫维多克,是东城的,是不是我来晚了,募兵已经结束了?”
“募兵已经结束了,小维多克,你还是下次再来吧。”
听到募兵结束维多克赶紧盯着一旁的军服说道:
“请收下我吧,我身体很好,高大强壮,我甚至可以单独撂翻三个男人。”他开始了冲着空气左一拳,有一拳的打着。
“哦?是吗。”穆特审视着身材和强壮完全沾不到边的维多克。
“大人,请收下我吧,我已经成年了,可以为法兰西而战了!”
维多克坚定的语气似乎打动了穆特,这让他好像看到他了年轻时的样子,也是如此爱国,也是如此年轻,也是如此帅气,那就收下他把,反正军队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好吧,收下你了,在上面写上你的名字和地址,傍晚7点来军营报道。”
“太好了,谢谢大人。”维多克拿起桌子上的笔,然后看着本子上已经满了的人名无从下手。
“写这上面吧。”穆特从桌堂里拿出一个崭新的本子,然后把一旁包起来的军服递给了他。
我终于成为了一名法兰西军人了,我得穿上这件军服,回去可好好让爸妈看看。
维多克走到一处卖衣店想接一下试衣间换衣服,店主人看到他不买衣服并没有同意,当店主人看到他手里的军服后,立马热情的把他迎试衣间,并询问他是不是将要参军了。
“维多克你可真英俊哈哈。”
“那是当然,我现在可是一名帝国军人了。”维多克语气骄傲的说道。
“真可惜,我的儿子并没有被选上,听说是因为太矮了,唉。”店主人坐在椅子上叹着气。
“别灰心,下次再试试。”
“没错,矮点怎么了,又没吃他家的饭,哈哈,经常来哦小维多克。”
“好的,我先回家把这个消息告诉我爸妈,他们一定会高兴坏的。”
推开面前的房门,维多克惊讶的看着里面沉默的父母。
“你去干嘛了?”父亲率先打破沉默问向站在一旁的维多克。
“我去参加募兵了,看到我身上这身帅气的军装了吗,我已经是一名光荣的军人了!”
“胡闹!你才十八岁。”
“十八怎么了,我是一名成年人了。”
“你,你。”父亲愤怒的指着他,可是木已成舟,他又能做的了什么,儿子已经成为了一名帝国军人,他并不反对维多克参军,可是他希望维多克结了婚有了孩子在报效帝国也不迟。
“哎呀,父亲母亲,不要愁眉苦脸的啦,我去参军也是为咱家好,万一我当上了军官岂不是多长你的面子是吧,哈哈。”
“我去做晚饭了。”母亲低沉的说完这句话就走向了厨房。
吃完饭的时候,大家都没有说话,维多克也只能是不是露出一个笑脸缓解一下气氛。
“父亲,人总会长大的,我不再是一个小孩子了,帝国需要我。”
父亲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而是走到一个柜子旁,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盒子然后递给了维多克。
“父亲这……”
“打开看看。”
维多克轻轻的打开小盒子,里面有着一条红色的旗帜。
“这是?”
“这是我曾经军队的旗帜,皇后龙骑兵,或许你听说过,这面旗帜保佑了我在无数次战争中存活,拿着这面旗,我相信你一定能比我做的更好。”
维多克眼镜湿润的看向父亲,他本以为父亲的腿是摔得,没想到他也曾经是一名战场老兵,可能是因为了解战争的残酷才不想让我上战场的吧,不过我已经长大了迟早会面对的。
维多克把这面旗帜系在自己的手臂上,这样每看到这面旗帜都会想到父亲。
“哥哥,你要去哪里啊?”他的妹妹罗莎揉着朦胧的双眼从房门走出来说道。
“罗莎,哥哥就要去当兵了。”
“当兵?就是前几天街道上穿好看衣服的大哥哥们吗。”
“是啊,哥哥就是要穿着那样的衣服去为法兰西效力。”
“哥哥要出一趟远门,可能一段时间回不来,等我回来了就给你买糖吃。”维多克摸着罗莎的头说道。
“哥哥,我长大也要为法兰西效力。”罗莎天真的看着摸她头的哥哥。
“父亲,军营收女兵吗?”维多克抬头问向正在抽烟的父亲。
“嘿你小子找打?还想让你妹妹去当兵?军营可没有女兵。”父亲走过来作势要打维多克。
“父亲我错了,我说着玩的,就算有女兵,我也不会让罗莎去的啊。”
两人说着来到了后院。
“维多克,来,我教你几招我曾经的刀法,虽然现在是火枪的天下了但是有一手好刀法说不定能帮到你。”
父亲从一处角落里拿出一把好似尘封已久的刀鞘,然后拔出来,这把刀是他曾经军中的佩刀,自从退伍后已经很久没有用到了。
“来看好了,我教你几招最实用的。”
父亲说着左手按刀鞘,右手按刀带着劲风。然后挥舞几遍,把刀递给了维多克。
“很多年不练了,腰有点疼,都看明白了吗。”父亲揉着腰说道。
“看明白了。”
“很好,只需要多加练习,你天赋很好,恐怕不久就能超过曾经的我哈哈。”父亲笑着擦了擦眼角的泪花。
饭后,维多克给了父母妹妹每个人一个拥抱,背起小背包和父母的嘱咐决绝的向军营报道,不敢回头,不敢回头看向母亲和家人。
沉默凄凉笼罩了这件房子里的人,他知道,母亲一定在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