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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圣上的感情虽然不会那么快的割舍,但是和圣上在一起是不切实际的,想要完全放下圣上,除非他确定圣上是男人!
花澈听到那三个字,搂着花溪的身体更加的紧了,他激动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花澈……你可以放开我了吗?”花溪感觉到花澈的激动,兴奋,他现在身体还很虚弱,被花澈这么一用力抱着,就有种喘过气来的感觉。
“嗯。”花澈听了赶紧放下,那暗淡的眼眸重新染上了光彩,变得褶褶生辉,嘴角那种恋爱般的微笑不可遏止的上扬着,他好久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他决定了……那种药他不能在吃了,不然他会真的变成女人……他相信花溪是绝对不可能接受曾今一个是男人的人如今变成了一个女人,这可比让他直接接受男人的冲击力还要大……
“花澈,你早点回去吧?要是被发现了……”花溪担心的说,花澈出来这么长时间了,那萧帝也不是省油的灯,要是被发现了,花澈一定会受到圣上的责罚。
“我有分寸!”花澈说。却是笑着的……被喜欢的人关心也是一种幸福:“我回去了!”
花溪点点头,回到未央宫的时候杨腿腿还陷入昏迷的状态,花溪有些不放心,给杨腿腿搭了脉,果然发烧了……
看了看天色已经快亮了,再过一会儿太医院的太医就会来朝,花溪只好先给杨腿腿弄了湿毛巾降温。
花溪弄好之后,就坐在杨腿腿床头,慢慢的竟也睡着了,这几个时辰中他经历了生死,并且刚刚又动了大气,很需要疗养,只是坐了一会儿就这样睡着了。
天刚蒙蒙亮,杨腿腿有些难受的睁开眼睛,迷蒙的光亮从窗户中投射进来,杨腿腿轻轻动了下手脚,果然一动就是一阵酸痛,看来他平时不能在在床上躺着了,跑跑步也成,不然以后在遇到什么事情,身边又每一个能罩得他的人,他就等着死吧!
杨腿腿偏向头,花溪那张如孩童般乖巧睡姿的脸就放大在面前,呼吸均匀,白白的肤色,长长的睫毛落在眼睑处,此时看上去花溪倒是如邻家小男生那般乖巧。
杨腿腿在往下看,平静的眼神立马不淡定了,花溪那可爱的如樱花般的嘴唇上竟然,竟然有唇印??杨腿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是不是他夜里睡觉不老实,梦到了哪家美女,然后花溪就成了代替品,赶紧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看有没有涂得胭脂,在一细想不对啊,他不化妆的啊?
这唇印百分之一万不是他的啊?即使他涂了胭脂,在水里泡了那么长时间也早该没有了啊!
杨腿腿看着还在熟睡中的花溪,眼里出现了鄙夷,这货肯定在他昏过去之后干了什么好事,靠……有美女不知道把他叫醒啊?
这未央宫总共一个春秀是美女,这货还给弄走了,这让他去看谁的啊??
杨腿腿想要爬起来,一块毛巾就从额头上掉了下来,摸上去还带着他的体温,这是怎么回事?
别告诉他发烧了?杨腿腿摸了摸头,没烧啊?那干嘛把一块毛巾放在他脸上?嫌他睡姿太差了??
杨腿腿还在左右纠结中,花溪已经醒了,睁开眼看到杨腿腿正纠结的拿着那那块毛巾研究中,便说:“你醒了?我去给你找太医。”
花溪的声音因为是刚刚睡醒,冷意中竟还带着一股萌意,听起来特别的诱惑,有磁性。
而花溪刚睡醒的样子,也更是萌得不像话。
杨腿腿看着花溪这副样子,在看看他嘴上那块显眼的唇印说道:“叫什么太医?你还是自个顾好你自个吧!”
杨腿腿看着那唇印就越加的想笑,这娃子看不出还挺萌的嘛。
花溪听杨腿腿的说话声音不像一个发烧的病人,便伸手去探杨腿腿的额头,只是一片清凉,昨晚的灼热已经没有了,心中纳闷,他没睡前还在发烧着呢,怎么这么快就好了,还是那一块儿毛巾就直接给解决了发烧的情况。
花溪面色有些疑惑,却见杨腿腿用一种想笑又不敢大笑的眼神看着他,他便觉得奇怪,莫非已经烧坏脑子了?
“你看什么?”花溪左右看了一下问道。
杨腿腿很费劲的举起一只酸痛的手,招呼花溪走过来。
花溪也乖乖的走了过去,杨腿腿一下就抓住了花溪胸前的衣服说道:“说,我昨晚昏迷之后你做什么去了?你嘴上怎么会有唇印的?你失恋对象回来了??”
唇印?花溪一听到这句话,也不管有没有直接两手分工合作飞快的往唇上擦,同时脸色也迅速的红了起来,那唇印他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杨腿腿看着花溪这么冷静的人一下变得惊慌,脸色还绯红了起来,就知道他昨晚晕过去之后肯定发生了一些艳色新闻,却猛然间想起,花溪在他昏迷前对他说过的话。
“你昨晚说我的肥胖是因为毒造成的?这是怎么回事?”杨腿腿嘻笑得意眼眸一下严肃起来,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个雪倾城自小就是肥胖群体。
这跟毒有什么关系?谁会那么残忍的对一个那么幼小的儿童下手,花溪要说这肥胖是一种病,他也就信了,但是毒,他可真的不信。
花溪擦完了脸上的唇印,也不管还有没有了,又重新擦了一遍说:“我抓住你的手的时候,就感觉你的脉象不正常,是中毒的征兆,但是那征兆发生的却很微妙。而你的身体也没有什么大碍,我就想这种毒一定是使你身体变胖,要想瘦下来就必须解了这种毒。”
杨腿腿听花溪说得不像吓唬他,但是他之前也给太医把过脉,那些太医都没有感觉到什么,为什么就花溪察觉到了呢?还是那些太医知情不报?
“那你能查处这是什么毒吗?”杨腿腿紧张的问?该死的,什么毒这么厉害?还能使人变胖?
花溪点点头,走过来,认真的给杨腿腿搭了一下脉,冰冷的面容上闪过一抹惊讶和吃惊:“你中的是一种混合毒,就是两种没有毒素的药物放在一起后产生的一种特性的毒素。你中的这个毒应该分为内服和外用!”
内服和外用??杨腿腿听得很不明白,这要是药材也就算了,这毒药也分内服和外用?内服他可以理解,就是他不知不觉的被人下了毒,但是外用,他穿越到这身体上可从来没有擦拭过什么东西,难道他每天洗澡的水被人下了药?
那还真的可怕,又是什么人要对雪倾城下这种毒呢?杨腿腿越发的不解起来!
花溪又给杨腿腿搭了一会儿,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知道了,你中的是一种叫木离子的毒,木离子本身是没有害的,但是如果和铁本混合起来就成了一种使人治胖的毒药,看来在你很小的时候你就被人喂下了铁本,之后又将木离子一直放在你周围,所以你才会这么胖的。”
花溪看着杨腿腿的脸,眼眸中竟带着一丝怜悯,那么一个幼小的孩子就被人给下了药,可见是多么的恐怖了。
杨腿腿听了一阵发寒,从小就被人喂食铁本?究竟是什么人要这样害雪倾城,让雪倾城变成这个样子?雪倾城是护国府的唯一千金上有两个哥哥下有一个十岁的弟弟,听说雪倾城生下来的时候就被先黄指了婚,难道是那个时候开始,有人为了不想让雪倾城嫁入皇城,所以就对雪倾城下了药,让她变胖?
那这么说这是一场牵扯到政治权利的阴谋了?那这个人是谁?是谁要阻止雪倾城嫁入皇宫呢?
杨腿腿微微的眯上眼睛,眼里竟是睿智的光芒,只要细细的分析一下结果就会出来,雪倾城嫁入皇宫也就意味着护国将军的地位成了国丈,在朝廷的势力也更加的大,自古朝野之中至少会出现两股势力,而这两股势力互相争斗,那么结果显而易见下药让雪倾城变丑的自然是和护国将军对立的势力。
可是雪傲天一向与人修好,又那么忠心爱国,他所站在的势力是哪一边,对立的势力又是哪一派,还是雪傲天孤身一人,不加入任何党派争斗,所以……
杨腿腿想到这慢慢的握起了拳头,脸上的神色是一种不能言语的表情,他突然感觉到这深宫之中朝野之中是多么的可怕,多么的阴暗了。
一个小小的幼童竟也被扯进了这政治的黑暗之中,为了那么一点小小的权利,小小的利益,竟然有人会残忍的对一个幼童下药。
杨腿腿在社会上混了那么久,什么事情都见过,但是事关阴谋,这些事情,他真的没有体验过,第一次,他有了发寒的感觉。
“那要用什么药解呢?”杨腿腿问,既然雪倾城的肥胖不是由于食物造成的,那么瘦下来也轻而易举起来。
“解说容易也容易,那铁木也是一种药材,单独用是无害的,你从小被喂食了铁木,那药性早已融入血肉之中,只要远离有木离子的地方,你就会瘦下来,但是那木离子……”花溪看了下窗外,眼神显得有些怅惘:“木离子不易找出啊!木离子是一种具有很淡味道的香石,放在屋中有利于清新空气,清毒的作用,但是这木离子一碰上铁木就演变成了制胖的毒药,并且这木离子的香味虽然淡但是对人的影响很大,范围也很广,估计想要找到那木离子不容易啊!”
是啊,既然有心害人,有心让雪倾城不能瘦下去,自然谁也不会笨到就把木离子放在这房间中,这木离子是一种香石,可以放在未央宫的任何角落中,甚至可以雕刻成如假山中的那种石头一样。
要想找出来真的很难!!
杨腿腿撑着身体的手有一霎那的弯折,真的没有想到,这世间竟然还有这种东西……
为什么为了那些权利,就有人可以不惜一切代价,连一个幼小的孩童都不放过,他们这么做能得到什么?
杨腿腿从来不否认政治黑暗,但是这黑暗竟把一切都牵扯进去了,说不定还有更多的人成了政治的牺牲品,而自己竟浑然不觉。
杨腿腿来到这个皇宫之中,一向都认为自己现在还算自由,他则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可事实呢,他现在才知道雪倾城是一颗棋子,一个被人摆弄的棋子,只要对方想要他死,简直是易如反掌。
他还天真的想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是喜欢把现在见到的那些东西用在这个古代里,认为古代的东西在现代是那么的简单,到现在他才知道他错得有多离谱……
他好好意思说他有那么多年的社会经验,呸,这些经验在这个尔虞我诈的深宫之中毫无用处。
那些皇上都是看在他是皇后的面子上,再加上是护国将军的女儿面子上,才没有把那些残酷的刑法用在他身上,对他献媚已经是给了他天大的恩惠了,要是他们真的愿意,真的有一百,一千种方法让他说出字画书的下落。
至于为什么不用,估计这就是因为牵扯到三国的事情了。
政治的事情不是他这个只有初中文化的人能够懂得,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快远离这场黑暗,这场阴谋,他不想成为下一个阴谋的牺牲者。
“那只要离开这个未央宫是不是就没有事了?”杨腿腿慢慢的从嘴里用超乎于平静的声音说着。
他只是一个市井的小流氓,小痞子,阴谋这种东西他玩不起。
“是。”花溪想了下,点头,是啊!为什么偏偏要去把那木离子找出来,直接远离不就成了,不见得哪出都有木离子啊,那木离子的功效在大也不可能遍及整个皇宫,而木离子那种香石也不是市面上随处都可以买得到。
“那你是不是要告诉皇上重新选定一个居所?”花溪问着,任何人知道自己陷入了一个阴谋之中,并且从小就被牵扯进去,应该不会有人那么能够轻易接受的吧,而这一个还不谙世事的皇后,应该更加接受不了吧。
杨腿腿身体倚在墙上,眼眸显得没有焦距,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他能做的就是赶紧离开这个皇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想要坚强的面对,但是面对这些黑暗这些阴谋这些诡计,他坚强不起来,因为心机他不擅长。
他活在这个世上,从来就没有和任何人争斗过,只是一直都在和生活斗争,他在社会的那几年,所做的一切都为了生活,他不否定有时候自己会阿谀奉承,有时候会为了一点利益,泼皮耍赖,甚至是吓唬。
但是社会是社会,他顶多见见那些社会上的黑帮是怎么杀人,怎么残忍的,但是就是没有见过这样的一种阴谋的。
而且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他承受不了这个,他接受不了自己是一颗可以随时待宰的羔羊,所以他选择逃避,没有人知道自己陷入阴谋中还会选择继续越陷越深的。
他现在不想去查是谁给下的药,因为那会牵扯到更多的事情,说不定到那个时候他都没有命知道事情的真相。
所以他要离开这个皇宫,一定要离开……
“你认为我还能安心的在这个皇宫住下去吗?哪天死了都不知道。”杨腿腿扯起一个苦涩的微笑,雪倾城当初不就是不明不白的被皇上给毒死的吗?
他可不想历史在重演一遍,这件事情也让他立刻醒悟过来,那些蠢蠢欲动的皇上们,迟早有一天还是会要了他的命。
既然这样他离开这个皇宫就是必须的了。并且是刻不容缓的事情……
“全天下知道字画书的人只有你一个,我想他们不会对你动手。”花溪分析了一下。字画书是所有人都想到得到的东西,没有人会把这唯一的线索掐断。
“那你敢保证,他们最后不会不择手段的想要知道那字画书吗?”杨腿腿抬起那一双深眸看着花溪。
他现在的处境,他很清楚,那些皇上现在无非是先软后硬,恐怕到最后都会联合起来对付他一个,使劲各种办法!
更何况,他现在就他一个人,没有人帮得他!更没有人会救他,花溪……他也不会指望他,各为其主,如果现在他还傻到把花溪当朋友,那他的死期就不远了。
花溪沉默了一下,冰冷的语气却很坚定的说:“你只要把字画书给我,我可以保证你的人生安全。”
杨腿腿看了一眼花溪,他现在谁也不会相信,他也不会在轻易的相信一个人,更何况他根本不知道那字画书被雪倾城放在了什么地方。
以后那些皇上要是用什么严刑逼供,恐怕雪倾城的名声会彻底改观,因为那些皇上无论怎么逼供,雪倾城都不说啊!
他自个都不知道字画书在什么地方,等到被逼供的时候,连招供的机会都没有……
“你如果不相信,我可以将圣鹰会的令牌交给你。”花溪从腰中拿出了一块乳白色的玉佩,上面用粗体雕刻着圣鹰会,雕工很是惊喜,而那块儿乳白色的玉佩更是质地良好的羊脂。
“每个圣鹰会的成员,尤其是高级成员都会有这种令牌,令牌就等于他们的命!我现在用我的命做保证,如果我不履行我的承若,你大可以把这块令牌摔碎,令牌一碎,我便不在是圣鹰会的人,并且会遭到圣鹰会的追杀。”花溪看着杨腿腿,冰冷的表情满是认真和诚恳。
一个连圣鹰会令牌都保护不了的人,圣鹰会是不会留的。
杨腿腿看着花溪手中的那块令牌,他很想告诉他,他真的不知道字画书在哪里,但是他的脑海中却突然蹦出了一个想法,花溪欺骗他,他为什么不可以利用一下他。
利用他,带他出宫呢!
“你说话算话?”杨腿腿一挑眉,同样一副认真严谨的模样。
“我花溪说得话,一言九鼎,决不食言。”花溪坚定的说着。
“好。”杨腿腿弯起一个弧度,把手一摊,让花溪把令牌拿过来。
花溪拿着令牌的手却一收,有些不相信杨腿腿说的话:“你真的会把字画书交给我?”
“我也不会拿我的命开玩笑。”杨腿腿看着花溪的眼睛,平静的说。
心里学家说过,一个人在撒谎的时候,为了让对方更加的信任你,那么就是看着他的眼睛!
“那字画书在哪里?”花溪问。
“等到了时机我会告诉你!”杨腿腿继续看着花溪的眼睛说。
花溪看了一眼手中的令牌,又看了一下杨腿腿严谨的脸色,有些犹豫不觉,但还是把令牌给了:“我希望你不要食言。”
杨腿腿接过那令牌,一种冰凉的触感便立即从手掌蔓延开来,沁入心扉,不知是因为找到了一个可以出宫的保障,还是这令牌本身给人一种安全的感,他拿到这令牌心踏实了很多,像是有了依靠一样。
只要出了宫,无论怎样他是不可能再回来了……至于字画书,花溪想要,那他就造一个就是了。
小时候的那个哥哥教会他怎么读懂那个字画书,自然也会造了。
造得真一点就成,别忘了他有一个做拓本的朋友……死胖子还是能给他带来一点利用价值啊。
“你一定要好好收好这个令牌!”花溪看着杨腿腿手中的令牌,带着他余温的令牌,这个令牌对他来说意义不仅仅在于他能不能活命,而是没有了这快令牌他无法在踏进圣鹰会一步,也就预示着他在短时间内见不到圣上了。
杨腿腿抬眸,看着花溪如此重视这个令牌,心里也清楚这个令牌也许真的很重要,对着花溪点了点头,便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怀中。
“你现在真的没事吗?你回来的时候可是发着高烧的。”花溪突然想起来什么问道。
皇后又不会内力,可以自己调理!一块毛巾顶多起到降温的作用,皇后不可能只是睡一觉不服用任何药物就会好的。
杨腿腿又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高烧?可是他现在除了全身酸痛之外根本感觉不到丝毫的不舒服,并且现在他还很饥饿。这根本不是发高烧的样子啊??
“怎么可能啊?是不是你弄错了?我根本就没有发烧,好好的……”杨腿腿说,肚子也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的叫了一声。
一个发高烧的病人,肚子应该不会发出这种声音吧?
花溪和杨腿腿对望了一眼,花溪即使怀疑但是听到这声响在看杨腿腿那脸色,也知道杨腿腿没事了,便只好戴上面具对杨腿腿说道:“我现在去让御膳房传膳,但是你的的确确发高烧了,我绝对不可能弄错!”
说完这些,花溪就打开门走了……
杨腿腿再次摸了一下额头,是发高烧不是发烧,就是一个小孩子用手摸都能感觉到滚烫,花溪应该不会弄错,款且他这具身体本就糟糕的不行又在冰水中冒了那么久,没有生病他就觉得奇怪。
难道是女人来大姨妈了,有自动治愈的功能?
杨腿腿想到大姨妈,也顾不上身上的疼痛了,立马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果然床单上已经出现了一趟血迹,印得十分的深,屁股后面不用想了,肯定是血红累累。
杨腿腿很无力的将掀着被子的手放下,女人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连续七天流着血,还就是死不了……
看着这一摊血液,该死的!不会让他自己去清理吧?花溪又将春秀送走了,他找谁弄啊???
开什么玩笑?他现在好歹是皇后,伺候他的人可不止春秀一个。
杨腿腿连忙对着门外喊了一声:“来人……”没人回答继续喊:“有没有人啊!”过了一会儿,一个宫女风风火火,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
“奴……奴婢参见娘娘!”这宫女大概也就十五六的样子,身子骨很小,几乎是跌跪着下来,声音很是喘。
杨腿腿就纳闷了,以他现在的地位还不至于让一个宫女害怕成这样吧!再说这宫中好像除了春秀拿他当主子之外,别人都没有拿他当过主子吧?
“你急急忙忙的做什么?”杨腿腿问。
“奴婢……奴婢是新来的小丫,刚刚被分到未央宫,刚刚才……在院子里打扫,所以才没有及时进来,娘娘您不要罚奴婢啊!”小丫有些艰难的说着。
“没事,我怎么会罚你呢,你起来,我不小心弄脏了身子,你帮我整理一下!”杨腿腿自嘲的笑笑,估计只有这个新来的宫女才会对她有一丝敬意,恐怕等时间长了,自然也会像其他宫女一样,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不过现在护国将军回来了,这些宫女太监们对他的态度也挺好,虽然不是唯唯诺诺的,但也是毕恭毕敬的。
“是……”小丫站起身就开始去衣柜中找衣服给杨腿腿换上。
这才刚刚把弄脏的床单换下,门外便有一个太监进来禀报。
“娘娘,夜帝身边的查公公来了,带来好多夜帝赏赐给娘娘的东西,说是夜帝特意给娘娘陪不是的。”太监的声音也带着急喘,同时语气中似乎很是激动。
坐在铜镜前的杨腿腿一听到夜帝眉头便轻轻的皱了一下,赔礼,赏赐东西,还不都是为了那字画书。
他怎么就不死心呢?上次被他插得蛋是不是不疼了?又来献媚了。
“你去告诉查公公,夜帝的心意本宫接受了,让公公把那些东西都带回去吧!这未央宫也用不着。”杨腿腿淡淡的说,拿人手短,这个道理他明白的很。
虽然有便宜不占,不是他的本色,但是这深宫之中,保命还是最重要的!
“这……”太监犹豫着:“娘娘,萧帝送来的皆是娘娘盼望徐久的金银首饰,就连娘娘最爱的那身紫罗兰华服也在其中,这些东西都是特意为娘娘准备的。”
这个奥斯卡影帝还真的是挺了解雪倾城的喜好啊,可是他又不是雪倾城,他要是送几个美女过来,说不定他还能收下。
“让查公公带回去吧,本宫粗人一个,本就生得丑陋,不想东施效颦,惹人嫌!”杨腿腿对着铜镜给自己梳了一个最简单的发誓,还别说这个发誓让他的脸看起来小了很多。
有时候啊,真的不能说人丑,只能怪他的发型不好看。
杨腿腿研究着,如果让雪倾城留短发,应该不会像如今这般丑陋,至少不会让人第一眼见到就想吐。
不过他还真的很想知道这具身体瘦了之后会是什么样的,会好看吗??
太监见杨腿腿这样说,也没有别得办法,还害得自己跟着白高兴一把,也不知这娘娘最近是怎么了,以前是巴不得伸手问人家要,现在人家送来了,她却不要了。
太监郁闷加十分不解的摇摇头,走了。
花溪拎着几个食盒走过来就看到这个太监叹着气,便问是什么事,这才知道夜帝送了东西过来,而娘娘不要。
花溪将食盒放在檀木桌上,杨腿腿立即就从梳妆镜前移到了四方檀木桌上,撩起袖子就准大干一场。
花溪走到杨腿腿身边轻声说:“萧帝送来东西你为何不要?”
杨腿腿现在嘴里早已塞满了东西,嚷嚷的说:“为神马要要啊??”
花溪半天才听出是:为什么要呢?
“那你这样直接拒绝,萧帝待会儿肯定是要亲自过来的。”花溪也摇了摇头,她都能看出夜帝是什么样的人,那他自然就更加知道萧以墨是什么样的人,既然对方送东西过来了就是了讨好娘娘,送来了不收,对于一个要讨好别人的人,会那么善罢甘休嘛,肯定还会亲自过来的。
杨腿腿咬着鸡腿看了一眼花溪说:“管他呢!”
他想要吃闭门羹就过来好了,这里可是未央宫,晾他也不敢胡来。
花溪看着杨腿腿,没有说话,等小丫一出去,也直接坐下来吃了起来。
花溪可比杨腿腿吃得斯文儒雅多了,杨腿腿似乎知道自己这幅样子即使是斯文下来,那也是装B,索性直接一手猪蹄,一手鸡腿的啃了起来,反正他现在形象那么差,还在乎这丢丢的形象嘛!
所以……花溪很明智的没有坐在他的对面,而是旁边!
吃着吃着杨腿腿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要怎样才能把那个踏雪公子救下来啊?”
杨腿腿问,他知道自己现在自己也自身难保了,但是他说过会去救他,并且他也把小小的希望建立在这个踏雪公子身上。
你想啊,现在那些皇上都想要那字画书,自然对他虎视眈眈,而如果这个时候把踏雪公子救出来,他自然会找把他囚禁起来的人报仇,而囚禁他的人十有八九就是夜帝。
到时候他少说也解除一个后患了啊,对他只有利不会有害!
花溪咀嚼米饭的嘴停了下来,表情淡淡的冷冷的,但是看着杨腿腿的眼神却带着很深的不解:“你真的要救他?踏雪公子,虽然美名在外,但是此人是个血性之人,有仇报仇,对坏人决不姑息。”
嗯,很好,有仇报仇,是个血性之人,杨腿腿现在听到这句话心也踏实了,要的就是这样的,最好一出来就把那些皇帝统统都杀了!
“这样很好啊!”杨腿腿夹了一口菜放在嘴中,又扒拉了一口米饭。
反正他又不是他的仇人,踏雪公子想杀谁都和他木有关系。
“如果真的是皇上所为,那么作为皇后的你,也活不了。”花溪严肃的说。
“噗”杨腿腿嘴中的一口米饭全喷了出来,再次证明花溪的明智。
抹掉嘴巴上的饭粒,疑惑的说:“他又不是我关的,他应该能分清这些吧?”
“皇上身下没有子嗣,只要皇上一死,要么车绝国被其他两国灭掉,要么就是从各个王爷中选出一位继承大统,而最有可能的,野心也最强的就是卿王爷,卿王爷和皇上相来是不合的,先不谈字画书这件事情,卿王爷绝对会让你去给皇上陪葬!”花溪喝了一口水给杨腿腿分析着,眼睛没有看着杨腿腿,而是专注的吃菜。
杨腿腿想想也是啊!要是让卿王爷坐上了皇上,那他不就等于死翘翘了,不对……踏雪公子既然美名在外,那他就应该会知恩图报,花溪也说了踏雪公子是个血性之人,有仇必报,那有恩必报,那他让踏雪公子带他离开皇宫,买个宅子给他住好了。
如果实在不行的话,他就在过分点,一直跟着踏雪公子屁股后面好了……
嗯,决定了,到时候踏雪公子问他:你想要我怎么报道你!他到时候就会毫不犹豫的说:简单的很,你要养我,走到哪里都要把我带着!
估计到时候他会满脸黑线吧!反正他杨腿腿不管,会吹一曲离魂曲就能招来老鹰,那绝对是一个很可靠的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