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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请你放开我好吗?”木槿挣扎着,被一个男人抱着,并不是想象中那样的温暖,反而很难受。
“叫我殇!”殇吩咐道。
“圣上,请你放开我好不好?”木槿有些急了,这种感觉很难受,她很讨厌。
她终于听懂圣上为什么会那样说了,原来以前的她还是和现在的她一样不喜欢圣上,然后就玩起了失踪……
到底以前她和圣上之间发生了什么?
殇垂下头,冰冷的银色面具紧贴着木槿得脸颊,那绝魅的双眸中绞着木槿拒绝得神情,最终还是将木槿从怀中放下,但是却还是圈住木槿的素腰,宠溺道:“什么时候你要是能听我一次话就好,以前不听,现在也不听……我该拿你怎么办。”
这么一个暧昧的语句和亲昵的动作,让木槿止不住的寒毛倒立,不习惯真的不习惯,甚至下一秒就想逃离……
“木丫头,既然回来了就不要在走了好不好?”殇眼神中满是宠溺,那亲昵温柔的语气,似乎在祈求木槿一般。
一时间,木槿不知道作何表示,一个高高在上,睥睨群雄的圣上竟然用这祈求宠溺的语气叫你为木丫头,你会怎样?
普通得人应该会很感动,会为此心动得吧!
可是她一个完全不知道过去的人,她不知道以前发生了什么,所以她真的不知道要做如何表示。
她所能做的就是把头扭过去,好让那炽热的气息远离自己一点,不让圣上看到她此时的表情……
“木丫头……我告诉你,你这辈子休想在离开我了。”殇说完,竟狠狠得吻上木槿的脖颈。
一股异样的电流霎那流遍木槿得全身,下意识的木槿就要推开殇,可是殇却用手紧扣住木槿得后脑勺。
“疼……”这个时候木槿却吃痛的叫了一声。
殇立即就放开了木槿关心道:“哪里疼?”
木槿却趁这个时候一把推开了殇,朝后退了几步,面色警惕道:“你不要过来……”
她自知两个人的力量悬殊,被他亲吻得那一刻,便想起手臂上的那三个牙印,想象着那三个牙印时咬下来的疼痛,开口就喊了疼,而他也当了真,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把她放开了。
殇的唇角轻轻的弯了弯,带了些无奈的味道:“好,我不过去。木丫头真的越来越狡猾了……知道开始利用我的关心了。”
连话语都变得苦涩……
木槿立在那里,听到他说的这一句,一股油然的疼痛升起,那话语很是苦涩却更加像是受了伤害般。
她不知道以前的她为什么要从他身边逃开,但是她坚信,她以前那么做就一定有她的道理。
所以即使霎那有那种疼痛的感觉,但还是保持着自己的清醒,在一切没有弄清楚前,她不能让他靠近……
不想和他有过多的缠绵悱恻……
殇一头黑色长发,未绾未系披散在身后,光滑顺垂如同上好的丝缎。秀气似女子般的叶眉之下是一双勾魂摄魄的深紫色瑰丽眼眸,眼角微微上挑,更增添撩人风情,却带着莫名的嗟叹,哀转。朱唇轻抿,留有一丝苦笑。肌肤白皙胜雪,似微微散发着银白莹光一般。
玄冥的大殿,静宜的只听到木槿紧张的呼吸,殇那勾魂摄魄的瑰丽眼眸微微的低敛,慢慢说道,却牵扯不出嘴角的任何笑意:“木丫头,那你想怎样?还想住回原来的阡陌宫吗?”
木槿片愣了一下,便用力的点点头,那神情之中依旧带着防范。
阡陌就是她以前居住的地方吧?可是她却依旧没有丝毫的映像。
“好。”殇说。
花澈提着冰剑,折射的阳光落在他略显疲惫的背上,忧伤莫名,那带着女性柔美的身躯轻垮入殿堂,那阴柔的面容便有了一刻的呆愣,但还是走了进去。
跪到殇面前,声音有些暗哑,如深潭般的眼眸中布满了血丝:“圣上,请你让花溪吃点饭吧?光喝水他撑不了多久的。”说道最后语气中竟是按耐不住的动容。
花溪本就身负重伤,又被关紧了阴暗潮湿的水牢之中,全身都浸泡在水中,已经不成人性,而圣上却还不允许任何人给花溪吃饭。
这明明就是变相的想要把花溪活活的饿死。
已经连续几天了,他想过无数的办法想要去水牢看望花溪,可是他却不敢造次,以他的武功想要闯入水牢去看花溪,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可是圣上的那一句话,让他不敢有任何的逾越,今天他是真的忍不住了,来求圣上。
可是意外的他却看到一个失踪半年的人……
木槿听到有人说话,那防范的神情略微放下,脸转向那人说话的方向。
殇没有看向地上跪着的花澈,而是轻启朱唇淡淡道:“木槿今日回来了,她暂时失了明,你带她回阡陌宫吧。”言语淡淡,但是话语中却藏着温情。
“圣上……”花澈一动再次恳求的说道。
殇却轻拂了那紫色的衣袍,从花澈的身旁走过,好似没有听见一般。
玄冥大殿之上,一下就只剩下了,木槿和花澈。
殇走后,花澈才一脸难受的站起身,看到前方立着得的木槿,嘴角的残忍却抑制不住的流出,那双桃花眼亦然弥漫了强烈的杀气。
木槿回来了,花木槿回来了,是不是预示着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会变成泡沫,变成幻影。
她,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回来?偏偏在他失势的时候回来。
眼中的那抹恨,怨毒,恐怖。
一步一步的走向木槿,每一步都带着沉重和怨恨。
木槿虽然看不见,但是她的耳朵,她的感觉告诉她,那个人正朝她走来,并且带着强烈的杀气。
她不知道那个朝她走来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但是从刚才的声音可以听出,他的声音很冷,是一种透露着沧桑的冷。
他刚刚提到花溪,影碟说过花溪、花澈、花染这三个人是和他们对立的,那么也就是说,这个人要么是花澈,要么就是花染。
难怪他的周身都充满了杀气和一种紧绷的气焰,似乎下一秒就会朝她刺入一剑似的。
木槿的心也随之忐忑紧张起来,殇应该知道他们是对立的,为什么还要让他带她回阡陌宫呢。
花澈伸出手,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眼眸却是刺辣的很,他和花木槿本身之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差距,她有的,他也有,甚至比她还要厉害。
可是圣上却偏爱她,偏宠她,从小便是。她是拥有这个世界绝世倾城的容颜,有那让人惊心动魄的笑容,有那让所有人只看一眼便为之疯狂的美眸。
可是整个圣鹰会除了圣上和影碟,几乎没有人愿意和她来往,因为她是一个妖精,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将所有人的眼光吸引过去,即使是那样静静的站着,也依然出尽风采。
他们恨她,讨厌她,最多的则是圣上对她的偏宠。
圣上神秘莫测,没有几个人见过他,更是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是男是女,因为他的背影是处于男女之间,让人分辨不出。
直到圣上亲口告诉花溪,他是男的,破碎了花溪心中的梦。
所有的人才知道圣上是男的,哈……以前圣上对木槿尤为的看重,他还一直认为那是因为花木槿的出色。可是却不尽然,圣上对她的宠,可以说人尽皆知,又鲜为人知。
圣上对她的偏爱是从慢慢的细节中产生的,很微妙。如果不是在他们十六岁那年,知晓花木槿原为女儿生的时候,他们根本不知道圣上对花木槿的偏爱达到了什么程度。
圣鹰会中是没有任何一个男子的,圣上的残忍和嗜血也是全圣鹰会所知的,并且圣上又是一个十分严格的人,绝对不允许手下范任何的错误,执行任务更是不允许有任何的失败。
最轻的惩罚就是成为一个废人,然后在杀了你。
这还是最轻的,重的,圣上便会慢慢的折磨你到死,用尽各种办法使你身体上精神上受惊痛楚和折磨,然后就让你在这种痛苦中死去。
可是,当所有人都知道花木槿是女儿身的时候,圣上那银色面具下的眼眸平静的没有任何波澜,嘴唇轻轻的动了一下,一个阴冷的微笑随之欲出,淡淡的看着当时全身颤抖的花木槿说:“知晓这件事的人,都得死。”
空洞而又幻灵的声音,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紧接着下一秒,知晓木槿是女儿身的属下们,都一个个拿起手中的剑,深深的刺入自己的胸膛。
血的颜色一下将白净的圣坛染红,而圣上瑰丽的眼眸中却没有敛起一丝丝的波动。
他们不可置信的看着大殿之上圣倾天下的圣上,慢慢的也抽出了自己随身的佩剑,那种震撼,那种惊愕,花澈至今都记得。
如果不是木槿在这个时候喊停,他们早已到了阴曹地府。
他们是真的不敢相信,圣上对木槿的偏爱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他们这些被圣上辛辛苦苦训练出来的杀手,竟然抵不过一个花木槿!
那一刻,他才真正的看清花木槿和他之间的差距。
那一刻,怨恨花木槿的人才在一夜之间增多,乃至全圣鹰会只有两个人还愿意和她接触。
他们的命是花木槿救的,可是却因为她死了多少武功高强的杀手?
这件事情之后,一切都回归于平静,圣上像从来没有发生过这件事情一样,如初的对他们下达着命令,听着他们的禀告,对花木槿并没有像他们所想的那样一下子让她成为圣鹰会的第二个最高执行官,依旧是细微的,微妙的。
也并没有因为偏爱花木槿的原因,就将那些难以执行的任务交给其他人执行,而依旧是根本各人的能力去吩咐执行。
圣上的再一次爆发就是在花木槿失踪的那一天,那一天就像世界末日般,一切都到了尽头。
为了寻找花木槿,圣鹰会的人几乎要把这个世界都翻遍了,也是在那个时候才让一直低调,神秘的圣鹰会被越来越多的人知晓。
一个月下来依旧无果,圣上却又恢复了如初的淡宁,自此对花木槿这个人只字未提。
但是他却依旧能从圣上那傲世的背影中看出一种自信,圣上自信认为木槿迟早会回来,所以他没有任何悲伤,没有任何的难过,而是一种淡淡然,一种坚定木槿会回来的淡淡然。
终于半年了,花木槿真的回来了,回来的让人猝不及防,回来的让人完全没有意料……
花澈用一种讥讽和残毒的神态看着木槿。
木槿的确很美,这种美已经达到了一种妖孽的程度,仿佛她不是人间的一般,昔日那勾魂摄魄的眼眸因为没有焦距,而使之那种魅惑降低了不少,但是却依然不影响她的魅,如今现在什么都看不见的她,就俨如一个没有灵魂的魅。
所以现在的她要比之前缟素许多……
花澈伸手的那一刻,她以为花澈会对她做什么,但是那只手放在她能触碰到的地方之后,便不再移动。
即使是这样,木槿依然能感觉得到面前这个人越来越浓烈的杀气,除了杀气其中还夹杂着更多的怒火。只是忍耐着……
木槿知道他的意思,慢慢的将自己垂立的手抬上空,碰到花澈手的一霎那,木槿的脑海中突然涌出一个片段。
“你的身体怎么那么冷啊?”
“从小便是这样……”
“那到了冬天岂不是更冷?”
“也无事,多添些御寒的衣物便也不冷了。”
这个片段只在木槿的脑中一闪而过,碰到花澈的手时,那种冰冷的感觉一下就让那个片段从脑海中跳了出来,之后又消失的无影无踪,留下的只是那种冰冷的感觉,和此时碰到的一样。
“你的手很冷啊!”花澈牵着木槿的手,慢慢的走出玄冥的大殿,细碎的阳光便散落在身体的各个角落,有些温暖,木槿忍不住问道。
牵着木槿手的花澈只轻轻的斜挑了下嘴角,冷笑意味分明。
他练的功是寒冰掌,身体自然会一直处于冰冷的状态,哪天他的身体要是像常人那样暖和了起来,就说明他现在是一个废人了。
“你忘得还真是彻底,既然忘了怎么还又回来了?”花澈冷不丁的开口,嘴角的弧度一直维持在讥讽的状态。
“因为身上的那个令牌被影碟发现了,所以就这样回来了,我还真的不知道我以前是那般残佞的人。”木槿尽量用友好的语气说着,声音也是轻轻的,带着些许甜腻在里面,一丝诱惑便在其中韵出。
这声音犹如天籁,比时间任何一种声音都还要好听,最重要的是那声音若有似无的邪魅,真的让听者蠢蠢欲动,躁动不安。
“你现在也是。”花澈嘴角的弧度又上升了些,话语清冽,轻耳。
木槿很明显的感觉到这个人对他的敌意真的不是一般二般的深,她当然知道其中很大的一个原因就是刚才他求见圣上的事。
是啊,他现在那么担心花溪,语气中不带着怒气和不耐已经算是对她客气的了。
木槿沉吟了很久,还是轻轻的问道:“花溪他犯了什么错?为何圣上不给他进食?”
这一句说道了花澈的疼痛处,轻轻咬了下嘴唇,一抹更加浓郁的嘲讽随眼角斜挑而上:“告诉你,你会向圣上求情吗?你现在是没有了记忆,等你有了记忆便不会问了。”
唉,以前她到底和他们到底有什么仇恨?貌似也不是仇恨,而是属于对立,就像两个党派之间的斗争一样,为了击垮对付,争权夺势而不懈余力。
事实上双方是都没有仇恨的,只是因为各自需要权势的问题,而分庭抗礼。
这样,和解起来是很容易的!
宁愿多一个朋友,也不要多一个敌人嘛。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说不定恢复不了以前的记忆呢!所以现在的我就等于重生,我会去向圣上向花溪求情的。”木槿轻松的说。
被人这么充满敌意的说着,她的确很茫然。
根本不知道以前她对他们做了些什么,而且他们还是同一批训练出来的,小的时候肯定是同吃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