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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莫言又再去了一次客栈,今日的小诗面色看起来要好的了许多,但精神依旧不振。
看着桌上只被动了少许的膳食,莫言有些无奈,“你这样作践自己,难道不怕与五皇子见面的时候,他认不出你吗?”
小诗目光涣散,苦笑一声,道:“他还会见我吗?他下月初就要成亲了,娶那位左相小姐,怕早就将我忘了。”
莫言将筷子递到她手上,道:“你先吃点东西吧,吃完饭我便告诉你一个事情,关于五皇子的。”
小诗眉目微动,接过筷子,开始慢慢进食。
莫言心道:果然心病还需心药,看来这小诗的心药就是五皇子了。
“我吃完了,公子有什么事就说吧,我……承受的住!”
莫言道:“明日长宁公主设宴,五皇子也会去,若你能答应我不妄动,我便带你去见上他一面。”
小诗仿佛整个人都注入了一股生气,急忙朝着莫言跪下:“公子!我不妄动,我绝对不妄动!求公子带我去同他见上一面!”
莫言伸手扶起她,道:“今夜我会让香茹替你装扮一番,就扮做一个小厮吧,她知道应该怎么做,你听她的就好,明日我会尽量安排你们能说上话,但是时间定不了,离开的时候绝对不能留恋,不然你、我、以及明日带我们去的人都会受牵连,懂吗?”
小诗连忙点头:“懂!懂!我都懂!公子!小诗谢谢公子的大恩大德!来世做牛做马……”
莫言打断道:“好了!这些话不必多说,你能记住我现在给你说的话就行了。”
“小诗记住了!一定记住!”
当晚,小诗兴奋的拉着香茹说了一夜的话,直到过了四更天才疲倦的睡了过去。
另一边,莫言和楚易寒微妙的情绪依旧,楚易寒没有给莫言说话,莫言也不愿开口,就算有杜松偶尔说上两句,两人也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王爷,莫侍卫,陆神医,马车已经备好了,可以出发了。”杜松依旧办事牢靠。
楚易寒点点头:“走吧。”
王府门外,一辆宽敞马车矗立,车厢前坐着的除了马夫还有已经换做小厮装扮的小诗,看着从王府门走出的莫言,一脸的激动,她就知道莫公子并非常人,原来他是宁王府的公子!
莫言朝着小诗轻轻点头,前方的楚易寒装作看不见两人的交流,直接上了马车,陆白和莫言也随后跟了上去。
三人一进马车,陆白便自觉的坐到了莫言的身旁,莫言身子自然的朝后退了退:“你坐过来干什么?”
陆白恬笑道:“把脉?”
莫言顿了顿,不是早上才把过脉吗?怎么现在还要把?心中疑惑但看着一脸诚恳的陆白,她还是将手伸了过去。
四指触到莫言手腕,陆白嘴角掠过一丝得逞的笑,而马车内的温度却陡然骤降,随着时间的流逝,大有越来越低的趋势。
“陆白?你都把了半盏茶的时间了,可有什么不妥?”莫言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但是看着陆白奇怪的表情又觉得是不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东西,毕竟大夫的话还是要听得一二的。
陆白收回手,道:“另一只手!”
楚易寒终于忍不住了,沉声道:“若没有大碍那就多吃几副调理的药。”
被楚易寒看出意图,陆白也不遮掩,大有要和他一拼到底的意思:“吃药也要先把脉看吃什么药不是?若是王爷就凭看就能看出个病因来,我这神医的位置要不你来?”
楚易寒直接拿出王爷的架子:“坐回去!待宴会结束,回府再把。”
陆白撇撇嘴,退回莫言对面的位置上,叮嘱道:“你的身子算是好了七八成,但是切记不能再饮酒,不能熬夜,我替你准备的药也要按时吃,若是苦的话我那还有蜜饯,等回去了我让杜松给你拿一些过去。”
莫言点点头:“好!”
陆白继续旁若无人道:“对了!这天儿也开始入秋了,夜里没什么事就别出去了,仔细受了凉,那些衣服也应该加厚一些。”
莫言:“好!”
陆白又道:“对了!还有!据说今年中秋因为南疆公主的到访,会更加热闹,到时候你身子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我再带你去喝两杯!”
莫言道:“好!”
在陆白的有意带动下,两人一问一答,完全无视了此时车厢上方的楚易寒。
深吐一口气,楚易寒道:“本王的贴身侍卫几时开始是听你的安排了?到底是你在给她发月俸还是本王?”
陆白朝楚易寒翻了个白眼,大有看不起楚易寒处处拿王爷身份说事的意思。
说到月俸,莫言这才想起当初来到宁王府的时候,楚易寒答应她的话,每个月一万两啊,她现在已经工作了两个月了,好像一直都没有正式领过月俸啊!记忆中好像楚易寒说过他是要亲自发放的,但她习惯性的不问,楚易寒好像就随着不想给了?
“王爷,说到月俸,属下好像从未从王爷那处领过。”莫言主动开口说话了,但这话说出来听在楚易寒耳力却是有些刺耳也有些尴尬。
“之前你要回剑阁的时候,本王不是给过你一袋银子吗?难道不够?”楚易寒问道。
莫言点头:“嗯!不够!”
莫言虽然没有清点银子的习惯,但也知道那一袋银子怎么也够不着一万两,不,仔细算来应该是两万两。
莫言这一声回答让楚易寒彻底在陆白面前失了脸面。
陆白总算从两人话中听出点端倪了,一拍大腿笑道:“没想到啊!没想到!堂堂宁王爷居然还克扣下属的月银,哎!莫言,我说要不你之后就直接随我去百草谷算了,管吃管住管银子!”
不等莫言搭腔,楚易寒便直接掏出一叠银票给莫言:“够不够?不够府里还有!”
莫言拿着厚厚的一叠银票,脸上第一次挂不住了,这一张张银票加起来都百万两了!楚易寒这是什么意思?还真是把她当做了爱财如命的财迷了?
莫言脸色一沉,从中抽了两张一万两的银票出来,再将剩下的递还给楚易寒,沉声道:“该属下的一分不少,不该属下的,分文不取。”
这是要和楚易寒划分主子下属的界限了?
陆白噗呲一声笑的更大声了,而楚易寒握着银票脸色却是又黑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