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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德换幸运,换多少,这是个问题。
在商界无往不胜的烬总此刻却失去了运筹帷幄的能力,如果真要形容,大抵只有‘梭哈’两个字。
雨露玫瑰近在咫尺,楚烬拥紧了她,偏头靠近。
别墅的落地窗门前,苏苏咬住爪爪,控制住自己的尖叫,另一只手死死抓着小阿池的尾巴。
“啊啊啊!发生了什么,我不在家的这几天,姐姐和烬锅锅之间发生了什么?!”
cp粉头子激动的鬼发乱舞,身体都要扭成麻花了!
要不是怕打扰了,苏苏现在只想冲上去摁头。
亲!
快亲!
给我亲!!!
“你们在干什么?!!”
惊喝声骤然响起。
苏苏呼吸窒住了,虽然鬼不用呼吸,她眼珠子都红了,死死瞪向半路杀出来的‘陈咬金’。
祈宴站在花园口的小门处,一脸惊悚的盯着楚烬和满岄。
功德幸运兑换仪式被打断。
满岄啧了声,不爽的很,瞅见祈宴那副见鬼的表情,她坏心眼一起,笑的烟视媚行:“你说干嘛?当然是吸你表哥的阳气咯~”
话罢,满岄脚尖一踮,在楚烬唇上一啄。
祈宴眼珠子快瞪出来了。
苏苏一声大叫,捂着心口,趴在地上,双颊泛泪,小脸坨红,嘴里喃喃:“值了~值了~老衲值了~”
“满岄!你别动他!你——该死的!!”
祈宴一副被人踩了尾巴的样子,都没心思绕路了,竟是要从花园的小栅栏门翻进来。
冤种表弟长得倒是够帅,就是翻栅栏的动作太狼狈了,看着颇有点四肢还没被驯化的既视感。
满岄:“你把他叫来的?”
楚烬嗯了声,唇上还有满岄刚刚留下的触感,他不太想转移注意力,但表弟的蠢,让他难以不分神。
楚烬眉心有点刺痛,抿了抿唇:“叫他来是个错误的决定。”
祈宴本来是住楚家老宅的,但这小子自己偷偷搬来了楚烬家附近。
等祈大少爷好不容易跨越阻碍翻进来,就恶狗般冲过来,二话不说插足进了满岄和楚烬之间,用肩膀把满岄挤开,把自己表哥挡在身后。
他气喘吁吁的,瞪着满岄,理不直气也壮道:“你要什么阳气就冲我来,别打他的主意!”
这话一出,满岄咧嘴。
楚烬眸色微沉,抬手就把倒霉弟弟推边上去了。
满岄笑出了声,矫揉造作的捏着嗓子道:“矮油~臭弟弟这是心疼自己哥哥啊~”
“哥哥你感不感动啊~”她冲楚烬挤眉弄眼。
祈宴脸色涨红:“谁心疼他了!我……”
对上楚烬投来的视线,祈宴咬牙切齿,恼羞成怒的吼道:“她吸你阳气你都不知道躲吗?楚烬你的脑子呢!!”
楚烬:“……”
满岄:“哈哈哈哈!!!”
苏苏控制不住了,冲过来:“祈宴你的脑子呢!!被季阿哥给啃了吗?!!”
提到一生阴影‘季阿哥’,祈宴条件反射捂嘴,差点又吐了。
他瞪了眼苏苏:“你个满岄的狗腿鬼,你懂什么,边上去!”
苏苏:“啊啊!老娘我要撕了你!!”
“臭不要脸的,谁稀罕你那阿哥味儿的阳气!”
拆我cp!此仇不报非苏苏!
祈宴也怒了:“不许提阿哥!!”
一人一鱼一狐在不远处围观,小三木小小啊了声:“楚烬哥哥的表弟,感觉不太聪明啊。”
“听说他是个重度恋爱脑哇,脑壳还遭他老汉扎过眼眼。”罗非鱼一本正经道:“应该是有点问题的。”
小三木点头表示理解了。
小白狐:吱~
……
拜祈宴所赐,啥沉重气氛都没了。
祈宴脖子上有几道抓痕,是苏苏留下的。
花园里,祈宴黑着脸,“叫我过来干嘛?”
“我和满岄要离开一段时间。”楚烬也不与他废话,“有些事要提醒一下你。”
祈宴只听了上半截儿话,他蹙眉:“又出差?”说着顿了顿,瞄了眼满岄:“又去那什么《大变活人》的综艺?”
他最近偷偷把牛仁的综艺给看了,祈宴全程都是地铁老爷爷看手机的表情,尤其是看到弹幕上那些骚言骚语。
他就不懂弹幕上那些网友咋回事。
一口一个电助理,楚烬那张脸这么难认吗?
这些网友不看新闻的?
“哎哟~有人嘴里不在乎不喜欢哥哥~背地里却看哥哥的综艺呢~”满老板又阴阳怪气了。
祈宴脸滚烫,后槽牙都要磨平了。
“焦土寨和季芳有关。”楚烬没与他废话,祈宴瞬间安静了,他皱眉:“与那女人有关?她也是那寨子里出来的?”
祈宴顿了下,瞄了眼满岄,压低声音:“那寨子里的事,是真实发生的吧。”
没有回答他,沉默中,祈宴懂了,他深吸了一口气。
满岄打了个哈欠,对楚烬道:“我去摘点玫瑰花,晚上你给我烤玫瑰小饼干,要猫猫头的。”
楚烬嗯了声,满岄扭着小蛮腰走了。
苏苏和小阿池他们也很有眼力劲的撤退,没有打扰这兄弟俩。
祈宴心里不知怎么的,有些紧张起来。
“楚烬,你和她之间到底怎么回事?”
祈宴忍不住问道:“你别告诉我,你对赚钱经商没兴趣了,要去出家当道士降妖除魔。”
楚烬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沉声道:“十年前的沉船案有了些眉目,我需要亲自去查。”
祈宴坐不住了,猛的站起身,他呼吸急促了起来:“你……你想起来什么了吗?”
外界对十年前的那件沉船案有太多猜测,说是沉船案也不准确,警方将其定性为游轮失踪案。
“没有。”楚烬摇头,“但那艘船上的人,出现了。”
祈宴皱眉:“什么意思?”
楚烬给他讲了王大师,说了焦土寨的神使,也说了小白狐带回来的一些消息。
只隐去了地狱和满岄的一些事。
祈宴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明白楚烬为什么叫自己过来了。
祈宴十指蜷紧,脸色惨白,“你是怀疑……我妈他们或许也会出现?”
“会不会他们真的还没死,他们还活着?”
楚烬平静的看着他:“除了我,那艘船上无人生还。”
祈宴激动道:“可你不是想不起船上的事吗?万一呢……”
楚烬静静的看着他,祈宴试图从他脸上看到一些动摇,可结果是一无所获。
祈宴颓唐的坐了下去,死死抓住头发,“为什么会这样……”
楚烬给不了他答案。
“你只需要记得,死者已矣,死去的人不可能再活着回来。”
“哪怕有一天你母亲真的重新出现在你眼前,哪怕那身体里的灵魂没变……”
楚烬话语顿了顿,嗓音冷酷:“她也不再是你母亲。”
祈宴沉默良久,他红着眼眶,看向楚烬:“如果……有朝一日大伯和大伯母出现在你面前呢?”
楚烬眼中微有波澜,但很快又平静了下去。
“我父母已经死了。”
“给予死者最大的尊重,就是让他们安宁入土。”
予死者安宁,予生者希望。
这才是这个世界该有的秩序。
“这世界上最多的,还是活着的人。”楚烬静静看着他:“你小舅,还有你外公,他们都不该被卷入。”
“祈宴,我需要你长大。”
祈宴看着楚烬,半晌哑然,第一次……他感觉到了楚烬那张经久不变的平静面容下的沉重。
祈宴想到了多年前,噩耗传回来时,险些分崩离析的楚家,外公病倒,灵堂上楚家各路亲戚们虚伪的哭嚎。
那时的楚烬,险死还生,他坐在轮椅上,有条不紊的主持着一件件事,迎来送往,没有掉一滴眼泪。
那时的他也如现在一般平静。
这段时间,祈宴与自己老子祈广业斗法都斗的心力交瘁,他才知道这些年,自己被保护的有多好。
相比起楚烬,他面对的压力不足万一。
而当年的楚烬,才19岁,一路风雨飘零,他独行踽踽,是怎么走下来的?
祈宴喉头干涩的厉害。
他低下头,涩声道:“我已经长大了。”
“哥……”
虽然他成长的太缓慢,他还太蠢笨,但他会努力,努力朝楚烬所在的高度追赶。
他也想为自己在乎的人,撑起一把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