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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棠从手机里拿出第一个死者，程莎莎的照片。
“你认识她吗？”
表姐看了一眼，“不认识。她是谁？”
白棠看着照片上，站在樱花树下微笑的姑娘，“这就是1104那一年遇难的学姐。”
“你想知道她认不认识王薇？”表姐说，“我可以告诉你，我见过王薇很多朋友，但没有一个人是长成这样。我确定！”
橙子和阿里对视了一眼，觉得有些难以发展。
白棠又摆弄了一刻手机，“你再看一下这一张照片，这是程莎莎以前和朋友去旅游时拍的。”
表姐仔细地看了一眼那张照片。
照片是在某个景点前，大约有六七个人一起，摆着各种各样的姿势。
“不认识，全都不认识。”
白棠有些失望，又继续翻阅。
表姐想了一刻，“如果你们想这么找的话，也许问一问王薇其他的朋友。她的好朋友我都认识，普通朋友也见过一些，但不代表见过每个人，也记得每个人。”
“这张。”白棠再一次将手机递过来，“看一下这一张，这是最后一张了。这是程莎莎生日时的照片，人有些多，可能也不是特别的清晰。你仔细想一想，这其中任何一个人，有没有你可能见过的。”
秦乐接过手机，一个人一个人地仔细看。
周围安静了下来，没有一个人讲话，都在等着秦乐的答案，希望能够从她平静的脸上看出一点什么不寻常来。
“这个……”
突然间，秦乐的眉头皱了皱，将手机平放下来，指着中间一个穿着粉色外套，笑容灿烂的姑娘，“这个人，觉得好像有一点点眼熟。”
三人对视了一眼，心跳都加快了。
“你再仔细想一想。”阿里将手机上那张照片放到最大，只露出那一个人的上半身。
秦乐仔细想着，“可是，我真的不记得她是谁，只是觉得有一点点眼熟而已。但又觉得我好像根本没有见过她……”
“那你有没有可能不是见到她的本人，而是在其他的地方见过。”白棠焦急的说，“再想一想，这很有可能就是我们的线索。”
秦乐抱着头，“我想一下，我再试着想一下。为什么我怎么也记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白棠继续说，“你看，事情的联系多起来了是不是。除了他们差点住了同一间寝室，而这两个看似毫不相关的人，还是能够找到一点点共同点的，哪怕只是一点点。如果真的是完全没有交集，你不可能会有眼熟的感觉。”
过了好一会儿，秦乐都焦急起来，“为什么我想不起来。”
橙子忙说，“不忙不忙，可能是没有什么印象。各个方面都想想，比如王薇某个聚会上见过，或者王薇哪个朋友的女朋友啊，甚至有可能你只是在王薇的那张照片里见过这个人啊，或者……”
“等一等！”秦乐突然抬起头来，“你刚才说什么？”
橙子和白棠面面相觑。
“照片！”秦乐蓦地站起来，“对，我在照片里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