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那个青年

十月常长长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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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新野酒的随着刘老爹的送礼不停的传来“故事”的时候,青竹楼开业了!

    不仅仅是开业售卖新野酒,更是推出了所有人都没有见过的果酒!

    尤其是冰镇了的果酒,简直令大汉人陶醉!

    普通人家自然是喝不起冰镇的,但是花钱喝上一壶不冰的,还是负担得起的。

    最为热衷的,便是那些在襄阳求学的士子们。

    有的人虽说不是荆州本地人,甚至是来荆州躲避战乱的,但是那家族的底蕴和财力,喝个酒还不是小意思!

    因此这些天,襄阳百姓们谈论最多的就是谁谁谁在青竹楼一掷千金,买下十几坛果酒请宾客一醉方休。

    亦或者探讨究竟是枣酒好喝还是山梨酒好喝,争论起来甚至能老拳相向。

    当然,这里面有几人是托就不知道了。

    至于发明果酒的刘晓,则没人人提起。

    这是因为刘晓已经从糜竺那里谈妥了条件,并经过刘老爹的同意拿到了实际的利益。

    所以他索性就让人保密,除了亲近之人知道外,没有主动把自己“发明”果酒的事情给放出去。

    与其要那些虚名,引起不友好势力的关注,不如闷声发大财。

    不过,刘晓主持了青竹楼的开张以及新野酒和果酒的售卖。

    所以很多事情倒是瞒不住那些有心人。

    尤其是襄阳上层的圈子就这么大,该知道的人还是知道的。

    这倒也是刘晓故意为之,把消息封锁在有限的人的耳目之中,也方便自己办事。

    这一日,刘晓像前几天青竹楼刚刚开张的那样,和张苞等人坐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里暗自观察着。

    一个是多观察几天,看看青竹楼的营业情况。

    另一个就是从这些慕名而来的士子之中找找看看,能不能碰到一二漏网贤才。

    然而,比较遗憾的是,来喝酒的酒鬼挺多,历史上叫的出名号的人挺少。

    就在刘晓准备和几个兄弟走人,前去与关银屏汇合的时候。

    一个身材高大,长相帅气的青年走进了青竹楼。

    这青年明显是第一次来青竹楼,更是第一次前来喝果酒,仿佛和许多士子一样是慕名前来的。

    但这名青年神态从容,举手投足之间自带气场。

    好巧不巧的是,青年径直来到刘晓这一桌的对面坐下。他随意的点了七八样果酒,悠然自得的等着仆役上酒。

    刘晓一见这阵仗,立马来了兴致。

    他整理了一下衣衫,仿佛上辈子见到美女一样,露出温和的笑容前去搭个讪。

    “不好意思,冒昧打扰一下。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小弟一直觉得兄长面熟得很。”

    那青年见刘晓这么说,明显的愣了一下,然后颇为玩味的看了刘晓一眼。

    “确实熟悉的很,但是在下肯定和小将军是没见过面的。”

    刘晓听到对方一眼看出自己的身份,说话还那么不按照套路出牌,不由得心里面有些拿不准。

    “不知阁下是?”

    青年并不答话,而是品了一口仆役刚刚送上来的枣子酒,闭目凝神,仿佛在回味果酒的醇香。

    “琉璃钟,琥珀浓,小槽酒滴珍珠红!小将军当真是好文采啊!”

    这一句后世赞美果酒的唐诗,自然是刘晓顺手拿来做为广告宣传语的。

    不过他倒是没有承认过这句诗的来历,因此刘晓既不承认,也不否认道:“哪里、哪里。”

    青年却没有搭话,他喝光碗中酒尤嫌不够,直接把装着枣酒的壶盖打开,咕噜咕噜的狂喝几大口。

    一时之间,许多未来及咽下肚子里的酒汁顺着青年的胡须滴落下来,撒的到处都是。

    刘晓皱了皱眉头,这人,是不是装的有点过了?

    就在刘晓这边的人被弄得有点懵逼的时候,那青年随意的用袖子一抹嘴。

    “小将军酿造的这酒果然美味,想来扶风孟凉州也是要甘拜下风的。”

    “孟凉州”是指姓孟的凉州刺史,学问低一点点的人,还以为这青年在夸人呢!

    可这位“孟凉州”却是指扶风人孟佗,一个攀附权贵才坐上凉州刺史的人。

    所以,刘晓这下是真被气着了!

    这其实是二十年前才发生的事情,倒不是什么见于书本之中的典故。

    当时宦官张让的权势滔天,很多人前来送礼走门路,看看能不能攀上什么关系。

    俗话说阎王好说话,小鬼最难缠。

    这些送礼攀关系的人往往被张让的手下家奴刁难的要死。

    孟佗也是这些人中的一员,不过这家伙的脑袋瓜子比较聪明。

    所有人都想尽一切办法巴结张让的时候,他先和张让的手下、家奴们打好关系。

    对于清高的士大夫和贵族们来说,拜访张让这个宦官本来就是一件很没脸的事情了。

    哪里还肯更加放低身段的和一个宦官的家奴手下们结交。

    但孟佗可不管脸皮是什么,倾尽家财的贿赂张让的家奴手下,甚至引为知己、结为亲家。

    果然,张让的手下家奴们被孟佗给感动的稀里哗啦的,认为孟佗才是真心相交的兄弟。

    他们这些人生来卑贱,这么多年以来根本没有人拿正眼看过他们。

    更不用说那些上门前来求张让办事的世家豪强子弟了,虽说摄于张让的权威轻易不敢动怒,但心底里根本没把这些家奴当人看。

    往往这种人都会有一个病态的心理和乐趣,那就是竭尽所能的去刁难他人。

    别人越是怕他们,他们就越开心。

    但是有着这些病态心理的人自己也清楚地很,即便他们再怎么刁难,再怎么让人惧怕,也始终无法获得他人的尊重。

    而孟佗这种士大夫出身,还十分尊重他们的行为,可谓是把事情给办到他们心坎里去了。

    其实这些人也不笨,知道孟佗这么做肯定是要求他们办事的。

    因此一个个拍着胸脯问孟佗有没有什么事情要办,如果有就说出来,弟兄们肯定帮你把事情给办的漂漂亮亮的。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孟佗肯定会让他们帮忙结交张让的时候,结果孟佗这家伙却提出一个很有套路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