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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答应巴加来这个小镇进行猎杀比赛,除了满足变态心理外,更多是怕巴加把自己的身份暴露出来。而左寒的出现,让杰克对巴加越发的不信任。
杰克已经想好,先让左寒给自己当替罪羊,然后在鼓动巴加继续犯案,再将其干掉,让开膛手成为历史,彻底洗清自己。将来再想享受杀人乐趣,就换一种手法。
不管巴加上不上套,杰克都可以将这个计划进行下去。
但杰克没有想到的是,巴加根本不在乎曝光与否。在巴加看来,地球人都是待在的绵羊。现在的巴加,只是单纯的玩乐而已。
巴加很愿意按照杰克的谋划去进行,因为他对左寒很感兴趣。他想知道如果继续的话,左寒会有怎样的举动。
………………
当夜,凶案再次发生了,不过受害者只有一个。
此前,警方也从受害人的死状上分析得出,凶手有可能是两个人的结论。但不知道什么缘故,这个消息也传到了镇民的耳朵当中。
头一天,左寒被捕,镇民们欢呼雀跃,除了到警局声讨凶嫌之外,也没有太过激的举动。可凶案再次发生,让镇民们再度紧张起来。尤其是在有人以凶犯名义,在大街上张贴公开信,要求释放左寒后,镇民们彻底爆发了。
愤怒的镇民聚拢到警局,有胆小的要求释放,免得再有受害者出现。但更多的声音,是要让左寒马上招供,抓到另外一个同伙。如果警方做不到的话,就把嫌犯交出来,又镇民们审判。
在偏远的山区小镇,居民的法制观念都相对淡薄很多,一些私刑,在某种程度上是被广泛认可的。
面对愤怒的镇民们,警方承受了巨大的压力,但还是没有太好的办法。
警方也基本认定左寒是凶犯,可这个凶犯太难搞了。饿着不给饭吃,晚上拿灯照着不让睡觉。可一天一夜下来,警察累的要死,左寒还跟没事似的,精神头那叫一个好。
警方的无能,再度激怒了镇民们。
渐渐的,镇民们开始搔动起来。不知道是谁起的头,开始对警察局进行冲击。看那架势,非要把左寒拉出去上火刑柱不可。
趁着一片混乱,宋雅偷偷潜入了进去,打晕看守的警察,见到左寒。
“你还继续等下去?”宋雅有些心急的对左寒道:“你该不会还想着,能找回自己的清白吧?”
“清白?我才不关心那个。”左寒是真的不在乎。
以前在圣廷的时候,连暗部的人都躲着,完全把左寒当成恶魔一样的存在。但即便那样,左寒依然是我行我素。被人误解又如何,做自己便是了。
“放心吧,今天晚上我就会离开这里。”左寒想了下,道:“不过在那之前,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如果不出意外,今天晚上杰克一定会来见自己。到那时,就是大家都把底牌亮出来的时候了。
宋雅有自保的能力,但也只是相对来说。左寒不想宋雅出事,更别说还有至今蒙在鼓里的伊丽莎白。
伊丽莎白身份绝不普通,以寻求援助的名义让宋雅护送伊丽莎白离开,左寒更能安心进行自己的计划。
…………
夜晚,左寒依然被关在监牢里,没吃没。外面的镇民依然群情激昂,虽然没冲破警局,但直到深夜也没有散去。被宋雅打晕的看守,也一直没有被人发现。
这个时候,镇民们已经说不清他们是愤怒还是恐惧了。大家聚在一起,喊叫着做同样的事,能让他们踏实很多。
“踏、踏、踏……”
一阵轻微的步伐声在监房外响起,哪怕在喧闹声中,那声响依然能直达人的心扉。
左寒抬起头:“杰克先生,又来看望我了么?”
“你是一个很奇怪的人。”杰克看着左寒:“如果有时间,我应该多跟伊丽莎白了解一下,看看你是怎样的人。”
“看来你的时间很紧张。”左寒掏出一根烟点上。
“这些人很没用,对么?”杰克踢了踢地上的晕着的警察,嗤笑了两声,然后抬起头道:“我有个问题,你明明可以离开,为什么还要待在这?难道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么?”
“我讨厌被人问重复的问题。”左寒弹了弹烟灰,看着杰克:“我是等你。”
“等我?”杰克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对。”左寒笑道:“我很想知道,开膛手是怎样杀人的。”
“你会知道的。”杰克翘起二郎腿,掏出一个精致的烟盒,取出一根烟,丢向左寒。
“尝尝我的烟。”
左寒身上接住。
杰克嘴角向上翘起,得意的笑了。
左寒也笑了。
在烟丢过来的时候,左寒清楚的看到,一团淡淡的红芒隐在烟上。接住的瞬间,那团红芒顺着左寒的手,直接钻进了大脑当中。
左寒把杰克的烟点着,吸了一口,摇头道:“味道很普通。”
“是么?”杰克狞笑道:“那让你感受点不普通的。”
杰克双眼猛然变的血红,似有异样的光芒闪耀。
左寒只感觉眼前一片红芒,身前身后都燃起了熊熊的火焰。
“这就是你的能力?”左寒自嘲道:“我似乎太小心了。”
“你很镇定,但那没有用!”杰克狂笑道:“先是的你双腿,会被烈火烧焦……”
随着杰克的话语,火焰绕上了左寒的腿,传来噼啪的烧烤声。
“然后呢?”左寒意兴阑珊的抬脚看了一眼。
杰克有些愣神,但还是咬牙道:“然后就是你的胸口,会品尝到利刃切割的滋味……”
一把匕首凭空出现,缓缓的刺入左寒的胸口。
“如果只是这样,我没兴趣陪你玩了。”左寒站起身,眼中白芒一闪,火焰和匕首顿时消失不见。
“这个就是你的精神种子?”左寒抬起右手,一团红色的光点悬浮在掌心。
“玩具一样。”左寒手掌一收,红芒溃散。
杰克身子一震,险些从椅子上栽下来,眼中尽是难以置信的目光。
“这不可能,绝不可能……”杰克喃喃自语。
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失过手,也没想过会失手。就算他小心谨慎,也只是怕自己的身份曝光,从没想过能力会出问题。
“不,不会的!!”杰克眼中红芒大绽,一片耀眼的血色猛的散发开来。
左寒瞳孔一缩,双手白芒闪动,以圣力组成一个防护光膜。
转瞬之间,周围是环境大变,杰克和左寒,都处在了一个红色的广阔空间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