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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神医第三百九十章月亮贡马村里的其它地方也出现了混乱,村里子哭泣声,呼喊声,求救声此起彼伏,好像村里许多人家都有人不明原因的死去了。
比如那位给共嘎舀水喝的中年大叔,此时的他正在吃早饭,突然觉得嗓子里有东西,便开始咳嗽起来,咳嗽越来越剧烈,脸色也由红变白,由白转青,脖子到脸上的血管变得青紫凸出,眼睛充血瞳孔翻白,手指开始僵直抖动,整个人剧烈的抽搐起来,渐渐失去了气息……
不光是他,很多早上喝了井水的村民们,此时也和他与共嘎一样,剧烈咳嗽,抽搐倒地,很快死亡。
中年男人的老婆和孩子扑在男人身上,撕心裂肺地哭喊着……
就在此时,那中年男人的尸体突然动了一下,他老婆和孩子惊喜异常,连忙把他从地上扶坐了起来,但他们没有注意到,那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睛。
不过这已经不是正常人类的眼睛,眼白布满紫红色的血丝,瞳孔变成灰白色,目光中透着疯狂、饥饿和嗜血,让人看了不寒而栗,他僵硬的头颅转向妻子,张开了一张带有血丝和恶臭的大嘴,发出“嗬嗬哈哈”的声音,突然一把搂住妻子的肩头,牙牙龈正流着血的牙齿狠狠的咬在她的脖子上,鲜血迸溅,妻子发出一声惨叫,不停的挣扎,本能的想推开男人,却怎么也使不出力气,两个孩子也帮忙想去扳开阿爹的大手,救出阿妈,但他们发现阿爹的手就像是铜浇铁铸的一样,死死的箍住了阿妈的肩膀,而阿妈也很快就没了声息。
两个孩子一个七八岁,另一个才五六岁,不知道是不懂事还是吓傻了,眼看着阿爹咬死了阿妈也不知道跑,还傻傻地站在那里,看着阿爹撕开了阿妈的肚子,掏出了阿妈的肠子,送进了嘴里。
不过没吃几口,躺在地上的阿妈突然动了一下,又动了一下,然后以一种诡异的,常人难以做到的姿势站了起来,双眼睁开,竟与中年男人的眼睛一模一样。
她仿佛感觉不到自己的肚子已经空门大开,肠子几乎要拖到了地上,而是一偏头,看到了早已吓得小便失禁的大儿子,一步冲上去,把大儿子扑倒在地,一口咬在大儿子的脸上,大儿子的惨叫从女人的身下传来……
而中年男子也没闲着,见大儿子已经被扑到,小儿子被哥哥的惨叫声吓得下意识想要逃跑,便一个前扑,抓住了小儿子的脚踝,摔倒在地的小儿子哭喊着往外爬,想挣脱阿爹的手,但小胳膊小腿的他,哪里是一位壮年男人的力气可比的?
很快,这个贡马村里最普通的四口之家便没了动静,只有两大两小四个身影在堂屋里游荡,有一个还拖着一条长长的肠子……飞渡
更让人觉得恐怖和揪心的是,这种人间惨剧在贡马村的很多地方都在上演着。村里的大路上,有很多逃出家门的村民,他们有的是投亲靠友,打算去别人暂避,有的则是一边捂着身上的伤口一边慌不择路地奔跑着,却跑着跑着一头栽倒在地,过了一会儿又慢慢晃荡着身体站了起来,迈着蹒跚的脚步,嘶吼着扑向离自己最近的人,僵硬而有力的手臂紧紧抱住他们的身体,血盆大口疯狂的撕咬着他们的血肉,把他们的脖子咬开,任由破碎的喉咙里发出风箱一样“呼嘶呼嘶”的声音,或者把他们的肚皮撕破,扯出里面沾着鲜血的内脏和肠子就往嘴里塞,肠子主人还没有断气,不过已经没有了喊疼的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某一部分离开腹腔,被一双脏手添进嘴里……
没有被这些变异尸体盯上的人们发出一阵阵恐惧的尖叫,回荡在村庄里,很快他们就成功的引来了灭顶之灾,刚才被咬死的尸体也慢慢从地上艰难的爬了起来,流出来的内脏在地上拖出一道长长的血色印迹,加入吃人怪物的行列,把那些吓瘫在地的人按在身下啃咬起来,尖叫声渐渐稀少,只剩下微弱的呻吟和咀嚼肉体的声音……
有些机灵一点的村民们,站在院门口观望了一会儿,虽然也没有搞清楚情况,但也本能的觉得事情不妙,不论如何,自己家里还是最安全的地方,于是迅速关紧了家里的院门和屋门。
如果有人来做一个调查的话,就会发现:这些人都是早上没有出门到井台打水的人家,而第一批出现这种突然死亡又死而复生事件的人家,都是早上去井里打了水,而且喝了井水的村民,比如中年大叔,比如共嘎。
再说共嘎。
中年妇人,也就是共嘎的母亲,村民口中的“月亮”,正在摆弄手中的步枪,突然听到里屋有动静,便一把掀开门帘,看到了正坐在床上的儿子共嘎,欣喜异常的月亮刚要扔下枪去抱儿子,却敏锐的发现了儿子的异常之处,除了瞳孔的颜色和神态举止以外,还有很重要一点,她在儿子的身上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生气”,而是一股浓浓的“死气”。
尽管内心很挣扎,月亮还是将步枪端了起来,对准了儿子,“共嘎!回答阿妈,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吼……吼……”回答月亮的,是共嘎无意识的嘶吼声,同时,因为被月亮的说话声吸引,共嘎手脚并用,从床上直接滚落下来,一翻身起来便直奔阿妈而来。
月亮马上持枪后退,虽然没有回头,但她却仿佛脑后长眼一样,用标准的军事战术脚步,准确的避开了身后的桌椅板凳,竹筐菜篓,但枪口却始终稳稳地指向共嘎的头部。
看到这里,尽管还不知道这位“月亮”大姐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她肯定不是一个边境小村里的普通村妇,至少十年前肯定不是。从她用装哑巴的方法隐瞒自己和儿子的口音,到私藏且能够熟练的使用制式枪支,再到标准的军事基本动作,无一不显示她神秘而特殊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