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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和那个所谓的大师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两个人说同样的话？”
听到我的问题，神婆和身旁的几个人对视了一眼，每个人似乎都有一种理解的神情。
这种说法有点可疑，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样，眼神交流。
他们心里有什么隐藏吗？
神婆对我说：“我们现在不需要谈论大师了，我之所以在这里等你，是想告诉你传说之中的龙脑及其来源。”
为什么神婆会自言自语地谈论龙脑？
我的心比较迷茫，这两个人同时谈了一件事，而这件事，我之前从没听说过。
这两个人为什么要对他提起这件事？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对神婆说：“其实所谓的大师早就告诉过我，这龙脑是从白龙王的头之上取下来的脑组织，你不必再重复一遍了。”
听了我的话，她嘴角冒出一丝冷笑。
神婆对我说：“如果我告诉你龙脑不是从白龙王的头上取的，而是从历代圣女的头上取的，你会怎么想？”
为什么两个人不说同样的话？我该相信谁？
我看着孟熙瑶：“婆婆说的是真的吗？”
“有一个地方是圣女墓所在地，每一个圣女都不可能活到十六岁，因为在她们成年以前，她们会被白龙王洗脑，然后埋葬在圣女的墓地，这就是所谓的圣墟。”
当孟熙瑶说这话时，她的脸上充满了愤怒和恐惧。
我看得出那个孟熙瑶对她说的话有多害怕。
真的有这样的地方埋葬这些未成年女孩吗？
我看孟熙瑶的表情，不像撒谎，也没有夸张。
这句话让我感到非常震惊，这是一个秘密，为什么孟熙瑶会知道，谁告诉了孟熙瑶？
我看着神婆：“孟熙瑶说的这个消息，可信度有多大？”
“你知道她们为什么没有名字吗？因为她们会在十六岁死去，所以她们不需要有名字，这是历代白龙王的想法。”
神婆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她从圣徒无名氏的角度来解释这个问题，以便让我更清楚地知道这件事的用以龙去脉。
听到这话，我甚至发抖，想不到白龙王派竟然有如此残忍的手段。
一个女孩刚满十六岁就把头打开，脑组织被取出。
如果这是真的，那是一种卑鄙的方法，为什么这个世界之上会有这种方法？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孟熙瑶要反抗命运。
孟熙瑶不与命运抗争，但想逃离死亡的地狱。
如果她成功了，她可以继续活下去，如果她失败了，她不必死得那么惨。
反抗是孟熙瑶的唯一选择，不管是谁，她都会选择反抗。
看到我的沉默，旁的神婆对我说：“如果你不相信我们说的话，我们可以带你去那个地方看看，这样你就可以亲眼看到白龙王受到了什么样的折磨。”
那个地方？
是传说之中的圣墟吗？
经过一番争论，达成了短暂的共识。
现在对我们来说，危险可能在黑暗之中，也可能在光明之中。
如果我们不站在一起，我们会受到不同程度的攻击。
任何时候都会有人密谋反对我们，所以我们必须这么做，我们别无选择。
躺在床上，旁的孟熙瑶扑到我怀里：“你恨我吗？为了生存下去，我对你隐瞒了很多事情。”
我闭上眼睛。
没有回答孟熙瑶的话，现在的关系有点复杂，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孟熙瑶伸出手来，抚摸着我的脸，温柔地说：“如果你担心，因为我的存在，我会悄悄地离开。”
我的心在颤抖。
捂住孟熙瑶的手，对孟熙瑶说：“人生总有很多艰难的选择，但既然我们相遇，我们就没有理由逃避。”
孟熙瑶坐起来，紧紧地看着我的眼睛：“如果我不是白龙王的圣女，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孩，你能告诉我这样的事情吗？”
也许对于眼前的孟熙瑶来说，她心里已经够了。
有时，可能不是所谓的爱，有时，是两个人间的相互需要，会走到一起。
但这是一种缘分的牵连，牵连似乎注定要摆脱，并不那么容易。
我拍了拍孟熙瑶的肩膀，轻轻地对她说：“睡觉，振作起来，我们明天去看传说之中的圣墟。”
在灯光之下，孟熙瑶的表情恍惚。
一艘渡船看上去并不起眼，缓缓地滑过一条河，往上游开去。
舱内，很多人闭着眼睛思考，有的在研究地图，有的在玩手机，还有的在研究解剖图。
当然，这个特立独行的人就是我。
孟熙瑶离我很近，虽然她不知道我会怎么做这项研究，但只要这个人做点什么，小女孩就会更感兴趣，甚至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神婆端着一壶茶，坐在我们眼前，看着桌上的照片，苦笑着摇了摇头。
问我：“你为什么突然对解剖学感兴趣？”
我用一支笔指着那张照片之上大脑的位置：“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想把所有的脑组织都切除，就必须把整个头骨切除，这样受害者的痛苦将是巨大的。”
神婆和孟熙瑶听了我的话，抬起眼睛看着下面的照片桌子。
“你吃过菜吗？这叫活吃猴脑，吃这道菜的人在桌子之上挖个洞，把活猴头骨的地方放进那个洞里面，然后厨师把猴子的头骨取下来，人们可以用勺子吃猴子的脑组织。”
这是一种非常恶心的吃法，但虽然听起来很恶心，但并不意味着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这种残忍的菜一直存在，在许多地方仍然流行，虽然不能放在桌上，但很多人都吃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人的脑组织只有通过冷冻才能凝固，他们取出脑组织之后，是否立即将其放入冰箱？”
“他们身上有一种液体，一喷就凝固，但这种液体太罕见了，我之前从没见过。”
孟熙瑶插嘴，旁的神婆笑着说，如果你看到那液体，就是你死亡的时候了。
孟熙瑶被神婆说了一句，她立刻颤抖起来。
我对神婆说：“别吓着小妹妹，我们之所以要去那个地方，是为了防止这种事情再次发生。”
神婆苦笑着摇了摇头：“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自从白龙王夺走了历代圣女的脑组织之后，他们和拿走脑组织的人交流过吗？”
这是个奇怪的问题。
按照神婆的意思，我会杀了你，首先，我会和你谈谈。
让你同意我的想法和做法，愿意死在我的刀下，这是最高级别的杀戮。
“如果我换掉那个要死的人，我相信我不会心甘情愿地让敌人用刀刺我的头。”
我盯着桌上的照片，连头都没抬，我就说出了我的想法。
我旁的孟熙瑶也说了同样的话：“我宁愿自杀也不让别人对我这样做。”
神婆听到孟熙瑶说这句话，很有意思地点了点头。
她对孟熙瑶说：“从这句话之中你可以看出，白龙王没有成功地给你洗脑。”
我问神婆：“告诉我真相，从一开始，你就给我讲了这样一个故事，事实上，把我带到了一个地方，这地方在哪里？什么样的人在那里等着我。”
当我问的时候，神婆松了一口气，好像她心里的石头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对我说：“我知道有很多事情我不能瞒着你，现在你能看见了，我就不用藏起来了。”
她看了一眼孟熙瑶，示意她躲开，看来之下一个话题很重要。
既然这个话题让孟熙瑶回避，那一定是一个非常严肃的话题。
孟熙瑶点点头走出小屋，看到孟熙瑶离开之后，神婆说：“圣墟其实只是其中一个研究点。”
我很紧张。
为什么神婆的话和聂四海的话一致？
我说：“难道还有其他共同研究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