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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东、纪良、薛德珠三个人坐在一间饭馆里,正在喝酒聊天。
“姜总!真想不到,在这又一次遇上你呀。”
纪良放下喝了一大口酒的杯子,边用筷子夹着菜,边说。
“纪大导演,要不是有了这次和薛哥夫人的合作,还不又一次错过了和你偶遇!关键也结识不了薛大哥这么好的一个哥们儿!”
纪良听了,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他看了看薛德珠,见薛德珠正闷头吃菜,但没理他。
和姜东用几乎是耳语的声音说:
“这几年,我虽没见过你。可没少听你有段绯闻呢。为了我哥们儿媳妇的安全,今天,我还非要听听你的故事,也给你一个正名的机会。”
纪良指了指薛德珠,又朝姜东投去调皮的眼神。
“好,这没什么无法示人的,我也正好想找机会讲讲。”
姜东的声音不仅没有和纪良一样悄悄,反而突然拔高的音调,惊的薛德珠惊异的看着自己。
姜东朝服务员打了个响指,要了杯茶水,慢慢讲起了纪良要的那段“绯闻”。
这个故事,要从一个周一上午的例会开始。
例会结束了,做为一个大型企业的负责人,一个事业有成的中年男人,种种份都不许我在同事面前为一个女孩儿失态。
于是,会场的人走空了,我一个人静静的坐在第一排的椅子上平静着心绪。
此时我的神一定和刚才台上神采奕奕判若两人。
脑子里不断出现那张脸:皎洁的皮肤上漪着淡定的神,精致的五官无不洋溢着傲人的青。这样的女孩坐在台下,我的心如撞兔,整个神经在双目相交的一瞬,都是电闪雷鸣般的狼籍。正想着,听到后轻轻的脚步声-----是她!我的后背都僵了,见她在我面前低着头,慌忙的说:
”我是来取我的包的。”
离我不远处一个米色的女士包----刚才傻坐的我竟没有看见!
我很绅士站起,把包拿了起来,送到她的手里,手指就那么轻碰了一下,她慌乱的转就走。我似乎怔了一个世纪之久,才回过神来,见她已快到门口,便喊道:
“一起去餐厅吧。”
之后,我们一前一后,来到餐厅,坐在一张桌子上就了餐。
那顿再普通不过的快餐,却让我嗅到,来自她上那股天里果园的气息,我醉了。
接下来的子,单位是我最留恋的地儿,我象个初恋的男孩,期许在任何场合遇见她。
走廊里,办公室里,电梯中……
再次相遇,她总是看我一眼,就低下头,曾经淡定的神色中,多了一丝丝慌乱和羞怯,每每这个表,都会让我心神不宁,全的血液齐向上涌动,和她招呼的声音,那么温柔,我自己都听着麻。
可是,她就像在我面前刚开启的一瓶浓烈的酒,让我的意识不再清醒,让我的仪态不再从容。也许,表面让别人看来,我还是很自然,但她的眼神告诉我,她看懂了我的心思。
下班的时候,我站在窗前,看着她被男友揽着款款纤腰接走的时候,一种痛苦在噬咬着我。我感觉每天的近在咫尺,却隔着两个人遥远的相知。
终于有一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走出公司院落。
我急速下楼,把车停在了她的边,不经意的摇下车窗:
“上来吧,顺路捎上你一段,可以吗?”
在车上,除了问问她家的地址,我们再没有说话,我眼中的灼,不单单烧红了她的脸,还把整个车箱都加了温。
四月天的北方,我们不得不开了冷气。
我狂跳的心似乎已忘记我比她大了足足十九岁!
我每每看到她的不知所措的样子,我就坚信,真,上天都在帮你传递。
她明明看懂了我的,感受到了我的。
那天,虽然我们一路默默无语,我们眼中传递的却是相知相惜。
从此一段子,我魂牵梦绕,却再也无法坦然面对她。
每天上班时,只要是空闲下来,就在公司的小公共网里,给她私下留几句诗行。
好鈊在我心里封存了几十年的感,派汪国真和席慕容带我传书。
我的浪漫怀,也终于在半月离别的煎熬中崩盘。
一次香港之行,半月后,回到公司第一件事是看她是否给我留了消息。
一向不回我信的她,给我打来了一个星期的问号,一天比一天多,那满篇满幅的急切,让我有立刻拥她入怀的冲动。
我下楼,急步在走廊里,忽听两个女孩在议论她的名字:
“她呀,和男友分了,她男友对她呵护备至,又和她相多年,唉,痛苦的不行。真看不出来,她柔柔弱弱的,还真是狠心。”
我在她回家必经的路上,在小雨里静静的等了她一个多小时。
当她远远走来,看清是我,眼睛一下就红了,硬生生的撞在了我的怀里……
我没有带司机,更没有开车,此刻我要把我自己全部交给她。
这个午后,我们在一起了。
我不断滴在她上的汗水,让我有些尴尬,可是她的忘,她的陶醉再一次让我忘了大她十九岁。
那时的我,真的疯了,看着她,竟然没有一点点的自责。
想到她明知我有家室,儿子在国外读书,可还是控制不住和我在一起了。
看得出她我,为了我,坚决和男友分手,并没有告诉我。
她的小小的自尊,从一开始,我就清楚,她不想一边和我卿卿我我,一边和男友保持关系。我感动的咬住她的耳朵,跟她私语,慷慨的象个君王,恨不得把所有的一切都给她还不够,只好透支将来----
“我会永远你,一生一世只你,以后要如何如何……”
虽然有人说,这时候的诺言最当不得真,姑且听之,姑且信之。
语言只能表达当时心境,那瞬间我对她的,确实可以给她买一只通灵翠钻,真实的感受让我的心都在发颤。
为了方便约会,我为她买了一处房子,对她说,即便你不跟我了,这处房子也是你的。
我的无限怜惜和关,尽在眼底。除了住在这房子里,她拒绝我给她任何钱和工作上的好处。我懂她,这些都说明她的是纯洁的,她的是我,无关乎我之外的一切。
她在我生活中无论是扮演怎么样一个角色都无怨无悔,哪怕象现在这样只是一个秘密的人。
我们俩人在一起的时光总是那么多快乐,我们互相感染着这种绪。
纪良忍不住插了句嘴,说:
“你把这段艳史,还说的美!”
薛德珠想说什么,咽了回去。
纪良说:
“我知道老薛想说什么,因为他也这么说过我:你这是高烧后说的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