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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是想……”
顾且末想到了什么，惊讶出声，却被符巧抢了先。
符巧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睛：“新几次哇一次摸黑托辞！”
顾且末：“说人话。”
符巧委屈屈：“你没看过名侦探柯南吗？每一个做过柯南梦的人都会说这么一句话：真相只有一个！你个没有童年的人。”
顾且末无语：“所以你到底要说什么？”
符巧：“她看上温烨缊了，想泡他！”
顾且末自动翻译了一下符巧的话，皱着眉头问：“她受什么刺、激了，想不开要去倒贴温烨缊？”
符巧翻了个白眼：“你不要把所有人都想象的那么冰清玉洁好不好？这世界上为了往上爬不择手段的人多的是，顾烟儿也就是其中一个而已。”
“可是……她为什么要选温烨缊啊？找江羽翎都比温烨缊合适吧？”
符巧赶紧捂她嘴：“小祖宗你瞎说什么呢？那可是你男朋友啊，生怕别人抢不走是吧？”
顾且末非常自信：“不管我说不说，别人都抢不走。”
符巧：……糟心。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们家江影帝最帅最可靠是全天底下最好的男人咱们不要纠结这个问题了聊聊正事聊聊顾烟儿不行吗？”
符巧整个人都不好了，急切的想要neng死她。
“嗯，好呀，你说什么，顾烟儿准备倒贴温烨缊，然后呢？”
符巧正了正脸色，严肃道：“顾烟儿应该不太干净了，这就说明咱们有可能抓住她的把柄，一举扳倒她，撕破他的假面具，懂吗？”
顾且末极其冷静的分析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咱们就需要好好想想，咱们手里有什么筹码能够说动温烨缊，和他做交换。”
符巧没反应过来：“这和温烨缊又有什么关系啊？”
顾且末问：“顾烟儿想倒贴温烨缊，是吗？”
符巧：“是啊。”
顾且末：“温烨缊不会拒绝到嘴的肥肉，是吗？”
符巧：“是啊。”
顾且末：“温烨缊在吃之前总得检查一下肥肉有没有新型冠状病毒什么的，是吗？”
符巧：“是啊。不过和新冠病毒有什么关系啊，这是蝙蝠肉吗？”
顾且末：“没有关系，我就是打个比方。他要是检查肯定会比我们方便得多，是吗，”
符巧：“哦，是啊。”
顾且末：“检查出来的东西他会直接销毁吗？”
符巧：“我感觉不会吧，毕竟多个把柄就好掌控了。”
顾且末：“这就是关键，他手里就有顾烟儿的把柄，不需要我们去查，只要交换就行。”
符巧提出质疑：“可是，你怎么确定温烨缊一定会把东西给咱们？毕竟假设情况下，顾烟儿还是他的新欢呢。”
顾且末嗤笑一声：“这就是我说的，顾烟儿为什么想不开要去勾搭温烨缊。温烨缊可是一条毒蛇啊，别忘了，他手里掌握着那么多公司，别人只看见他继承家里财产是个富二代，却鲜有人知温烨缊能把偌大的公司收拾得服服帖帖，本身手段就很高明。”
符巧眼睛亮了亮，却又顿时暗了下来：“照你说的，这事确实有希望，但是你别忘了，咱们手里并没有能吸引温烨缊的筹码。”
顾且末半开玩笑道：“我不就是吗？实在不行的话，我就只能去卖身了。”
符巧的目光很惊恐，按住她声嘶力竭道：“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啊！！你要是也出了事咱们就真完了！咱们人穷志不短，干啥都不能出卖尊严啊！！”
顾且末无奈的把人从身上扒拉下来：“行了行了，戏精本精就是你了，你明知道我不会这样做的。”
符巧语重心长的告诫她：“这种想法都不能有！被包养真的是一条回不了头的路啊……我也见过不少走上这条路的人，能够悬崖勒马的人是少之又少啊，多少人迷途不知返啊……”
顾且末：“……你就编吧，姐姐，你入行刚刚才两年好吗？还没我时间长，和我扯什么阅历丰富啊。”
符巧被当场戳穿，半点都不尴尬，强行总之：“总之，你可千万不能堕落，咱们和顾烟儿不一样，知道吗？”
顾且末撇了撇嘴：“是什么让你产生了‘我和顾烟儿一样’的错觉？”
因为从小缺爱（不是在骂人，是真的缺爱），顾且末以前对于各种感情都有一点点的……怎么说呢，无论是父母还是少得可怜的关心，还是顾烟儿假模假样的亲近，她都下意识地想要躲开。
直到长大之后，才发觉感情这玩意儿原来这么重要，一个人的时候真的会害怕到发抖，所以才对符巧的到来感觉上天没有放弃她。
但是骨子里对于顾家人的厌恶并没有任何改变，现在她还是会反感别人的假惺惺，但她如今已经学会怎么和别人假惺惺了。
“反正你盯紧了顾烟儿，温烨缊那边我去负责和他交涉，他对我的兴趣好像很大，我和他说比你说更容易一点。总之不会卖身就是了。”
符巧犹豫了一下，轻声问：“那……江影帝呢？你不怕，他吃醋？”
顾且末僵了僵，垂下眼睛回答：“真到了那一步的时候，我会和他解释清楚，他也会理解我的。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最好还是不要把他牵扯进来。”
符巧不赞同的摇头：“你什么都瞒着他，有没有想过他心里怎么想的？如果你告诉他了，他才应该更高兴吧。”
顾且末压低声音可怜巴巴地回答：“可是我不敢……我怕他知道了我那点破事，又觉得我总是麻烦他，会觉得我讨厌的。”
“我是真的，真的很害怕他离开。”
“现在的我，还没办法全心全意，毫不保留的对他付出。我不敢赌。”
“符巧，你再让我想想，好不好？”
符巧原本打算说教说教她的，眼下看着顾且末这个模样有火也撒不出来，还是心软了，揉了揉她的脑袋，像是给狗狗顺毛一样，一下一下胡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