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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远贵十一岁入学,前年十三岁时下场败北、去年十四岁再次败北,今年听先生的意思还是会让他下场试上一试,但前提条件是需要给先生几两银子的“润口费”。
乔远福也想参考,先生虽然说他学问不够,但并未拒绝说让他下场一试,话里话外,只要给银子,今年多的五个名额里就能有他乔远福的名字。
前些日子就为着这童生试乔家很是折腾了些日子,最后李氏才说勉强能拿出五两银子,当中二两还是秋收后乔远芳出嫁的嫁妆银子。先生伸手,一二两银子肯定是不够,怎么说让一个人下场也得五两,也难怪乔远福忍不住提出了个自私的想法。
眼看着前面转弯就到了校舍旁的青石板小路,乔远贵干脆站住了脚步,心里虽说是脏话狠话骂了个遍,脸上却依然保持着兄友弟恭的微笑:“远福是说笑吧?”
“什么说笑?”乔远福十岁的身高只到乔远贵的肩膀,但气势上却是丝毫不输,双手抄在胸前,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傲气:“祖爷不是说我的文章比你作得好,与其让你再浪费一年机会,不如让我下场夺个童生回家,也让咱祖爷乐一乐。”
“祖爷还说远根的天资比我们都好,那是不是也该让远根进场试一试?”乔远贵生得一双阴沉的三角眼,此时嘴角微微带笑,看起来嘲讽味道十足。
“说什么呢,草根才六岁!”乔远福反驳后才发现堂兄是拿他的年纪说事呢,不以为然的嗤道:“有志不在年高!关平能十一岁考童生,我为什么不能十岁下场考试?先生常说关平家里有人教导所以才能那么厉害,难道我们家就没人教导了吗?未必然关家那死鬼猎户还比祖爷的学识高?”
其实乔远贵一直都觉得乔百胜不过尔尔,七十多岁的老童生批改的文章能够和书院里的先生相比吗?只是“孝道”一词早已深入这个朝代每个人的骨髓当中,乔远贵遇上堂弟这么说总不可能说了心里的实话吧!眼珠儿转了几转,猛地想了个折衷的法子:
“不如我们都下场考一考!拿不准乔家还能一口气出两个童生来。”
“这是个好主意!”乔远福也拍手叫绝,随之而来的又是担忧:“可家里的银子……”
“难道你忘了咱们家缺银子可以找谁要了吗?”乔远贵看向之前云英和关平消失的方向,嘴角阴沉笑容阳光了几分。
“对啊!我怎么忘了三叔家。不是都卖了五个了吗,再多一个又何妨。”卖自己的堂姐妹,这样的话在乔远福说来就像是讨论天气一样的云淡风轻。随即又想到云英的长相和年纪,面露愁容的抓了抓脑袋问道:
“可苕花能卖钱吗?长得差,脸上还留了伤,年纪也小了点吧?”
说起买卖奴仆下人来,又不得不提一句镇西将军的善举,为了杜绝不良事件发生,百家集的奴仆买卖多半发生在孩子十一岁左右,一方面固然是好调/教,另一方面孩子基本上晓了事,若是他自己不愿卖身为奴还可以和人牙子说上一说,若是能卖成活契也算是不错的选择。
“年纪小又怎么样?你没看她那见不得人的样,到时候让她顶了远慧的户籍,年纪够了自然就能买卖了。至于长相什么的,我可是知道有个地方只要是个女的,买去好好养养也是能赚银子的。”乔远贵既然起了心思卖云英,办法是一个一个的往外蹦。
“苕花应该不会找人牙子闹吧?毕竟事情闹大了可不好。”乔远福想要卖姐妹,骨子里还是有些害怕被官兵查证上门。
“你别以为苕花改了个云英的名儿就真的变得有主见了。到时候把远根远远的调开,未必然三叔还敢说什么不成。”乔远贵眼中闪过一丝狠色,为了自个儿的前程,想必家里人会同意这个办法的吧。
兄弟俩不知道在乔远贵背后的屋舍拐角处正站了一个人,将两人的对话从头到尾听了个遍,拧眉想了许久后又微微笑着迈着八字步转身往校舍走去。
乔木头这个做三叔的也不知道两个亲侄子在背后敢于如此算计自家,最近他正忙着收获地里春天种下的高粱,待得他忙碌了一天回家时却见着满屋子的冷清以及冷锅冷灶,再“木头”的人也拉长了一张脸。
往天云英都会在酉时左右准时回家准备晚饭,这日却是因为挂心西山上的辣椒,正和关平忙得手忙脚乱。顾八娘前两天都去了地里帮忙,可后来实在受不了那个热,便回家关在屋里做绣活。在云英看来,家里有顾八娘这大人在,晚一顿回家做饭也无妨。
殊不知顾八娘今日午后做了一会儿绣活后只觉得犯困,便上床窝着去了,等听见外面声响睁开眼时天色已经暗了许多;腹中传来的饿意告诉她是该用晚饭的时辰了。
掀开房门,迎接她的不是云英忙碌的小身影,而是乔木头踢着板凳发气乒乒乓乓地响。
“木头哥,你干什么呢?吵得我都睡不着了。”仗着年轻漂亮,顾八娘娇嗔了一声,随即转头四下找了找:“云英和远根他们呢?怎么没见着人?”
嘭——
回答她的是乔木头摔过来的板凳,顾八娘连忙将身子往门框便一缩,堪堪躲开了飞来的凳子,瞪圆了眼睛心有余悸地抬高了声音:“乔木头,你发什么疯?”那一下要是打实了可不只是毁容这么简单。
“在家不做饭,我拿你来干什么?”乔木头经过这三四个月的分家生活洗礼,总算不如以前那么木讷了,只是说出来的话硬邦邦的还是像木头。
还没摸清楚情况的顾八娘顿时就炸了!这么久以来,乔木头对她可是千依百顺,岳氏大伯娘也给她说过这男人必须得“拿住”否则有了一次便有第二次。当即捡了板凳顺手就还给了乔木头:“好你个乔木头,你倒是好意思说娶我干什么来了?我现在先问问你,我嫁你给有个啥?嫁过来就做人后娘不说,还住这么两间破棚子。破棚子也就算了,吃不饱穿不暖的怎么算?买一匹布回来想裁一件衣裳穿都被你母亲找借口拿走了,要不是我还有点嫁妆银子,这一大家子都不知道饿死多久了!早知道是这个样子,我绞了头发去庙里做姑子也好,至少不用每天晚上还要被你折腾得死去活来……”
顾八娘倒是有做泼妇的潜质,一撒泼连晚上那点事都搬出来说了,囧得乔木头老脸发红,忙三两步上前捂了顾八娘嘴,“小声点……”
顾八娘伸手使劲将乔木头的手掌拉开,继续骂道:“大声点又怎么样?荒山野岭的连个说话的邻居都没一个你还怕被谁听了去?竟敢对我摔板凳,我回娘家了我。”
说着转身就奔着c下的大红漆箱子去,里面装着她的衣裳鞋袜。
“别,”乔木头这下慌了,顾八娘骂的一字一句都戳进了他心里,愧疚一上来怎么能让顾八娘就这么回娘家,回头他不被人唾沫星子淹死才怪。为了不让顾八娘拿东西,乔木头死死的箍着顾八娘的腰肢往怀里搂:“八娘,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
乔木头人虽然瘦弱矮小,毕竟是个男人,下了力气又岂是顾八娘一个弱女子能挣开的。七月的天气人本来就穿得薄,顾八娘刚才都还在午睡,不过在肚兜外加了一件薄薄的衫子;乔木头也好不了多少,只着了件坎肩。两人这么抱着一块动来动去,衣裳不乱才怪,不一会儿上半身就几乎“果成”相对,擦着擦着两人的呼吸也变了。
乔木头兴头向来就大,不然也不会惹得顾八娘那么骂了,当即就拦腰送了顾八娘到c上,顺势压了下去,张嘴就啃。
“乔木头,你干什么,起来给我说清楚!”顾八娘这儿还没消气呢,弯了腿挡住了乔木头的动作。
乔木头干脆就着这姿势用力将顾八娘的腿往腹部压,并不说话,伸手一抓甩开了她的肚兜,又伸手向她裤带解去。
“乔木头,你压着我肚子了,好疼。”顾八娘此时突然脸色一变,尖声叫着将乔木头往外推。
“八娘乖乖的,给木头哥吧。”乔木头喘着粗气不以为意地继续往下压。
“真的,真的,我肚子好痛……”顾八娘抵御乔木头的双手回收,死死压着自个儿的小腹,双腿也用力往外蹬,粉色的脸蛋变得苍白,额上和脸颊也都浮现了大滴大滴的汗珠。
乔木头这才发现顾八娘似乎不是假装,撑着c翻到了一边,“八娘,你咋啦?”
“我肚子疼……”顾八娘抱着肚子在c上翻了身蜷缩成一团,眼泪包也包不住。
“那咋办?”乔木头愣愣的站在原地,什么性/致都给压了回去。
要是顾八娘现在有力气站起来肯定狠狠地啐乔木头一口:你他娘的是男人还是我是男人?你媳妇都疼成这个样子了你还在一边问咋办?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