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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的禁烟地带,此刻早已烟雾弥漫,先前医生和护士们还能提醒一下:“先生,这里不准吸烟!”但是随着人员越来越多,这种提醒已经成了多余,大家都一根接一根地吸烟,焦急地等待着医生的回答。
刘金定扔下烟头,碾灭在地上,他实在是心急如焚啊。 不管那么多了,反正战哥不能出任何事情,他一手抓住一个男医生说:“究竟我们大哥有没有事?”
医生:“我不知道啊!”
“妈的,你是医生,怎么会不知道?信不信我杀你全家,烧你老妈,再把你家的小狗小猫全都阉了!”刘金定凶狠道。
医生愁眉苦脸道:“我真的不知道你问的是哪一位啊?”
刘金定:“妈的,这么笨,就是在动手术的这一位!”
医生看一眼手术室,哀求道:“我真的不知道啊,我是妇产科大夫,过来取些材料,你要是不让我取,我走就是了!”
“操你妈的,耽误老子时间!”刘金定扔下他,焦急地在走道上走来走去,有人挡路,就大叫一声:“滚开!”大家都知道他跟高战走的近,此刻正在担心高战的安危,于是该让的就让,有的还上前安慰了他几句。
何金水看他走来走去,走的自己也心烦了,嚷嚷道:“你他妈能不能安静一点!”
刘金定:“我他妈心急啊!”
“谁他妈不心急,谁不心急谁是孙子!你这样晃来晃去也不是办法。 妈的,坐下吧,看待会儿医生怎么说!”
刘金定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道:“那群杂种要是不把战哥治好地话,我一定砸了他们这个鸟医院!”
“你以为你是黑社会就凶啊,别忘了我可是警察!”何金水破带正义地说道,接着又来一句:“真要是治不好战哥的话。 我一定把这鸟医院当作恐怖分子的基地给炸了不可!”
我kao,比我还毒!刘金定暗自吐了吐舌头。
就在大家焦急等待的时候。 手术室里面则是另一番情景。
高战躺在手术床上,主刀的医师准备给他动刀取出弹片。 但当他要女医生为他注射麻醉药时,身边的女医生却说:“对不起啊,我忘了检查,麻醉药已经用完了!”然后用无辜的眼神望着主刀医师。
主刀医师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高战等得心急,自己受伤地经验告诉他,必须尽快把体内的弹片取出来。 只有这样自己才能用学过地“气胎”秘术来修复自己的伤口。 于是便一把抓过他的手术刀说:“你们还真麻烦,不就动个刀子么,妈的,我们拿刀,你们也拿刀,打什么麻药,不就取个单片吗,我自己动手!”
说完。 一咬牙,用手术刀在自己的伤口处划了一个大大的十字道,血水马上从刀口渗了出来。
手术室里面的医生都看呆了,不敢相信自己地眼睛,眼前的这个人简直太彪悍了,没打麻药自己给自己动手术。 除了不可思议以外,没有任何词汇可以形容眼前的一切。
高战拿夹子伸进刀口里去取弹片,突然他皱了皱眉头,女医生问:“怎么了?”
他说:“没什么,碰到了骨头!”
当他用夹子把弹片夹出来,放在盘子上的时候,问正在帮他沾伤口的女医生:“你是实习医生?”
女医生天真地问:“你怎么知道?”
高战脸色有些苍白,嘴角勾勒出一丝笑意:“看得出来,妈的,你不是故意在整我。 就是真的没有了麻药!”
终于。 手术室的门打开了。
何金水,刘金定。 马啸天,田家富还有孙德凯跟许文利他们,全都围了上去,七嘴八舌地问:“怎么样,怎样?”
医生好不容易让他们安静下来,然后才说:“手术很成功,弹片已经取出来了,现在病人需要好好休息!”
这时候大家才算是真地松了一口气。
因为在他们心中,战哥是永远都不会倒下去的!
警察局的审讯室里,何金水正在加紧审问两名杀手。 其中一名忍受不住他们非常式的待遇已经咬舌自尽了。 只剩下另外一个硬骨头,嘴巴闭得紧紧地,一副打死也不肯说的样子。
审讯室里,何金水把台灯照到杀手的脸上:“我再问你一遍,叫什么名字,幕后主使你暗杀地人是谁?”
遍体鳞伤的杀手还是一句话不吭。
“妈的,你以为你真是铁打钢铸的么?老子不给你来点绝招,你这龟儿子还以为我们拿你没办法!家富,用棉花塞住他的嘴,省得跟那个一样咬舌自尽,操你妈的,把你的几巴掏出来,涂上蜂mi,然后老子再给你沾些蚂蚁….”
杀手的脸色唰地一下苍白了,嘴唇开始都动起来。
何金水狞笑道:“看把你吓得,我们都是好警察,刚才滥用私刑是不对的,所以现在给你道歉,妈的,看把你打得跟猪头似地,我真心疼啊!”何金水在杀手地脸上摸了一把,“…现在就让你享受享受!开干!”
田家富动手去扯杀手的裤子,杀手像被强jian地少女一样,拼命盘腾,裤子怎么拖也拖不掉。
“妈的,你还挺难伺候呢,不管了,用剪子剪开他的裤子!”
鼻青脸肿的杀手一听这话,嘴里面塞着棉花咿呀咿呀乱叫。
当一切准备妥当以后,田家富突然说:“对不起啊。 水哥,这里找不到蚂蚁….”
杀手暗自舒了一口气。
何金水还没发话,田家富接着道:“不过我找到了一窝mi蜂!”
杀手的脸都绿了!
正在这时,门被打开有人进来递给何金水一份资料。
何金水看了看,再对比了一下杀手地模样。
然后问道“原来你他妈叫姚德昭,呦,还有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儿!”何金水把一张小女孩的照片的放在了姚德昭的面前。 “水灵灵的。 有七八岁了吧,真是花朵一样的年纪啊。 可惜啊,受了他老爸地连累!”何金水把剪子狠狠地cha在了相片上。 相片上小女孩的脸被剪刀刺穿了。
姚德昭地心悸动了一下,大叫道:“你们不要搞我的女儿!”
何金水恶毒地盯着他:“我不是什么圣人,更不是开粥堂的,你要是还不说的话,莫怪我心狠手辣!”
旁边田家富:“还是先给他来一些mi蜂吧,我找了大半天。 不用挺可惜的!”
姚德昭一听这话,再也挺不住了,大叫道:“不要啊,我说---!”
加护病房里,高战第一次醒来,发现自己身上穿着样式老旧的白衬衫蓝裤子躺在病床上。 一个容貌艳丽,一头大波浪,身穿白大褂的女医生正在埋头给自己测心跳。
“不用测了。 死不了!”高战悠悠地说。
“你醒过来了?”女护士显得很惊讶。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能醒过来,要知道,你受地伤很重,没有四五天根本不可能醒转,可你却只昏迷了几个小时,我的天啊。 这真是个奇迹,要不然就是你的身体素质太好了!”
“你就是那个忘了麻醉药的医生吧?”
女医生俏脸一红:“你怎么知道?我那时可是带着口罩的!”
“我这人耳朵很灵,听声音就能听得出来。 ”
“真是对不起啊,让你受了很多痛楚,可我真不是故意的!”女医生有些不好意思地搓了搓衣角。
“没关系,那刚号可以考验一下我的忍耐力!古有关公刮骨疗伤,今有我高战自己开刀取弹片,也算毕生难忘了!”
“啊哈,你不说我还敢提起,那一天你的举动可真把我吓了一跳。 我从来没见过一个人能那么忍痛。 啊呀,我现在还以为是在做梦!”
“呵呵。 就你这胆子,还敢当医生?”
“我本来是喜欢小动物,想学兽医地,不知道怎么会当了外科助理医师….”
操,看你那么马虎,就算真的当了兽医,也是那些动物们受罪。
“哦,对了,我姓徐,叫徐笑语,你可以称呼我徐医生,也可以叫miss徐,这都无所谓,现在你需要什么尽管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就一定帮你!”
“哦,徐医生。 ”高战点点头,接着摸了摸鼻子,“这个,徐医生,你能不能帮我买些粥回来,我有些饿!”
“当然没问题,就当是我给你赔罪吧!”说完,她走了出去。
当她再次回来的时候,却发现高战已经再次睡着了。
一天后,高战再次睁开眼睛,感觉胳膊有些酸,侧眼一看,凤姐坐在自己旁边睡着了,可能没睡前一直抓着自己的胳膊,所以在睡的时候无意中压到了胳膊上。
高战轻轻地将她地头挪开,谁知刚一动,凤姐就醒了,睁开眼看见高战,有些欣喜道:“你醒过来了?”
高战见她样子有些憔悴,眼睛周围黑黑的,可能一夜都没怎么合眼,一想到有这么一个女人整夜守候在自己身旁,即使他是贴是铁石心肠的人,这位时候也禁不住有些微微感动。
“你守了我一夜么?”
“嗯,”凤姐点点头,“听一声说你醒过来一次,我怕你半夜醒来没人照顾,于是就留在了这里。 你是不是饿了,喝些粥吧!”
高战被她扶起喝了一些粥,感觉身体已经好了很多。 看起来“气胎”这门子功夫自己不应该撂下,有时候还能用来保命。
“这里是医院,又是加护病房,等一会儿会有人来照顾我的,我看你样子像是困了,回去休息休息吧!”
凤姐轻轻地咬了咬嘴唇:“你….是不是不愿意看到我?”
高战没想到她会这么敏感,有些好笑道:“这哪跟哪儿啊。 我说,你不要想那么多好不好。 我真地没事,这样的小伤对于我来说只是家常便饭!”
凤姐的脸色这才稍微好看一点:“没人照顾你我还是不放心,这里的护士都笨手笨脚的….”
“没关系,你回去吧,你看你,眼睛都已经熬成了熊猫,你要是也累垮了。 以后谁还给我打理赌场的生意,他们都说你在理财方面是一把好手,可是我高战现在缺不得地财务大臣,我也要是把你留在这里,让刘金定那些大老粗来打算盘,我看,不到两天他们就要造反了!”
凤姐从没见过他这么温柔地说过话,言语间对自己也不是丝毫没有情意。 心中一暖道:“那好吧,我再在这里等一会儿,等护士来了我就走!”然后转身去给高战洗水果。
她刚转身进到里屋,就听见有人在病房门口学了一声猫叫,“喵”地一声后,门被人悄悄推开。 紧接着一个女孩提着东西,猫着腰溜了进来。
高战打眼一看,那女孩竟然是安娜。
“小丫头,你跑这里干什么?”他问道。
安娜嘟起红唇:“当然是来看你了!你不知道,当人家在报纸上看见你进了医院有多着急,连眼泪都掉了出来,我长这么大还没这样哭过呢!”一双蓝色地明眸闪动着少女情窦初开的光采。
高战耸耸肩:“你这不是看到了么,我命硬得很,死不了!”
安娜走到他床边坐下,忽闪着大眼睛。 好奇地问:“你伤到哪儿了?还疼不疼?”
高战撩开衣服。 lou出绷带扎好地伤口道:“你看,这就是我的伤口。 不大不小,可以塞进去俩三鸡蛋!”
安娜不能置信地望着伤口,忍不住用手指头碰了一下:“真有那么大吗?”
高战被她一碰,疼得皱了皱眉:“你要是在这么戳下去,就算没这么大,也被你戳大了!”
安娜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多么大的错误,小脸lou出祈原谅的表情:“真对不起哦,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会弄疼你!”
高战吐一口气道:“没关系,疼一阵子就过去!”
安娜急忙补偿自己的错误道:“小时候,我要是哪里不舒服就会吃一颗巧克力糖,吃完糖就不疼啦,你看,我给你买了一大堆巧克力糖!”说完,把手里面提的糖果放到了高战地床边。
高战心说,姥姥,要真是吃颏糖就能止痛的话,华佗也不用屁颠地急着发明“麻沸散“了,直接给人吃“甘草片”就行了。
“你不上学吗?跑这里来你爹地知道吗?”
安娜又噘起了小嘴:“我是逃课来的,没想到人家为了你逃了两次课,上一次,带这一次,一共是两次,你欠我的哦,要是老师惩罚我的话,你承担一半的责任….爹地他不让我来见你,说女孩子家不能总跟一跟一个男的混在一起,我就不明白,你不是他得力的属下么,他为什么不让我接近你?”
高战听完这话,眼中闪过一道利光,哈哈笑道:“他可能是太关心你了,我是个大老粗,他怕你跟我在一起地时间久了,也变成了大老粗,爱爆粗口,说不定还会长胡子!”
“长胡子?那可好玩的很,比你的还长吗?”安娜用手摸了摸高战下巴上的青髭。
“是啊,比我的还长,你要是不信的话比比看!”
安娜把脸颊凑到他地脸前:“比都比,谁怕谁呀?!”
娇嗔可爱的脸孔就在面前,高战一伸脸,就能吻到对方红润诱人的樱唇。
眼前充满了诱惑,少女的青春,羞涩。 多情,还有吹弹可破的肌肤,蓝色地像宝石一样的大眼睛,吐气若兰的气息,高战忍不住了,轻轻地把嘴伸了过去。
安娜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些轻浮,想要回避过去。 对方的眼神却像磁铁一样吸引着自己不忍离开,而且她地心跳在加速。 她甚至可以听见它在自己体内噗通,噗通,跳动地声音。
眼看他们地嘴就要碰在一起,里屋地门吱扭响了,凤姐从里面走了出来:“我给你洗了一些水果….哦对不起,我打搅你们了!”她终于看见房间里面多了一个人。
高战心说,他妈地。 你出来的真不是时候啊,感情戏刚刚上演了一半,正到激情处,却被你给搅黄了。
再看一眼安娜,此时她的脸也红成西红柿,女孩子羞涩的神情展lou无疑。
好不容易把自己乱跳的心安抚下来,安娜仔细打量一番凤姐,心道。 这个姐姐好漂亮哦,就跟画报上的女郎一样,不知道她跟他是什么关系,怎么会在这里,于是便好奇地问道:“你是谁?”
高战听她这么问,便咳嗽一声抢先道:“她是我的一个朋友!”
“朋友?高叔叔。 你地女性朋友可真多呀,而且一个个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上次我们学校那个周凝柔不也是你的朋友么?”安娜扬起俏脸,眨巴眨巴眼睛问。
这丫头怎么叫我叔叔了?她不是最不喜欢我在她面前装大了么?操她姥姥的,女孩子家真是善变,谁说的,女人心海底针啊!
于是便道:“我们这些做警察的,你也知道的,需要跟很多人打交道,什么三教九流。 五花八门。 都要无孔不入,出来混不容易啊。 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凤姐急忙替他解围道:“是啊,我是他的朋友,我在他地公司工作,帮他打理一些财务方面的事儿,这不,一大早来给他汇报公司的情况。 ”
那时候华探长在各处开公司很普遍,比如雷洛就开了“雷霆娱乐有公司”,专搞夜总会还有舞厅。 而颜仝呢,就以自己侄子的名义开了一家“四达娱乐有限公司”专跟雷洛抢生意,当然那是在以前,以他现在处境,他的公司也是举步维艰了。
所以安娜一听这话就相信了,脸色有些尴尬地说:“真对不起啊,姐姐,我这人小心眼,一看见别的女人接近他,我就,我就禁不住心里头酸酸地,难受的很哩!”
凤姐莞尔一笑道:“这很正常啊,这说明他这个朋友在你里面的地位很重呦,好啦,我也不打搅你们了,我现在还要赶过去上班,如果去晚了的话,高老板可是会扣我工钱的!”说完,用暧昧的眼神瞥了一眼高战。
凤姐走后,安娜热心地问高战:“你饿不饿,原来我是想给你煲汤喝的,妈咪说受了伤要好好补补,吃什么补什么,可我不知道你哪里受伤了,另外我也不太怎么会煲汤,一向都是妈咪煲给我喝的…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努力学习的,你不知道我妈咪煲的汤有多好喝,爹地说她是世界上最会做菜煲汤地中国女人,我身上有一半血也是中国地,我相信我要是用心去做的话,一定也能做好,到时候你就有可口地靓汤喝了!”
高战忍不住摸一下她的秀发道:“小傻瓜,学做饭很辛苦的,又要买菜,又要择菜,还要搞好配料,看好火候,弄不好,切菜的时候刀会把你的手割破,端汤的时候会把你的手烫伤,很麻烦的,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
“哼,我就知道你瞧不起我,我嘛,什么都不怕,我妈咪说了,做个合格的女人一定要会煲汤做菜,只有先抓住了男人的胃,才能再抓住男人的心!”
高战笑道:“小丫头,这么小就想男人了,也不害臊,别忘了,你现在还是一个学生,你的任务是学习,而不是找男朋友嫁人!”
安娜俏脸一红道:“人家不小了嘛,人家过生日的时候你不是也去了吗?”然后站起来,做了一个模特叉腰的姿势,娇嗔道:“你再看看我哪一点小了?”
她身材本来就高挑,又是中英混血。 皮肤白皙明亮,此刻叉腰站着,上身穿着紧身的汗衫,一对玉乳傲然挺起,下面穿着超短裙,裸lou出雪白地玉腿,玉腿微曲脚尖点地。 把自己黄金分割般的身段展现出来,胸腰臀三围惊人。
整个身段完美的无可挑剔。
一时之间,高战的眼珠子都看直了。
安娜明显没有发觉床上老色狼的表情变化,挺挺胸脯:“你看我像不像女人了?妈咪说,以前像我这么大的女孩子早嫁人做人家老婆了,弄不好连孩子都生出了两三个,所以我不小了!”
高战不住点头:“不小了,是不小了呀!”暗自感叹。 混血儿的发育是不是都这么超常啊?妈地,令人喷鼻血的魔鬼身材也不过如此!
安娜见他服软了,不由高兴地一屁股坐到高战地大腿上,兴奋地说;“我就说嘛,学校里面的男孩子都说我有女人味,偏偏只有你一个人总说人家是小女孩!”说话间,领口春光乍lou,深邃的乳沟晃得高战眼都花了。
高战的某个部位马上有了反应。 为了解决窘态他只好把腿在床上上弓。 以便给自己的利器腾出一个大展所长的空位。
安娜突然注意到了他脸上的变化,关心地问:“你怎么了?”
高战苦笑道:“没,没什么,只是有些尿急!”
安娜脸一红:“我帮你去叫护士。 ”
高战忙止住她道:“不用了,我这人忍耐力强,憋一憋就没事了!”
“真地么?”
“当然了。 我是探长嘛,当探长的这方面都很强!”高战耸耸肩道。
“那好吧,我给你削个苹果吃怎么样?我的刀法很好的,被叫做‘削皮儿大王’,削一个苹果不断皮儿!”说完,就拿起水果刀削了起来。
高战正想趁她削皮儿的时候把自己的利器劝退下去,就在这时,突听安娜“啊”地叫了一声,原来她削苹果皮儿的时候没留意把手给割了。
操,还说自己是“削皮儿大王”。 我看是“割手大王”才对。
“怎么了?没事儿吧?”
“你就这样关心人家么?”
“那要怎么样才行?”操她姥姥的。 女孩子真麻烦!
“你把人家地指头,含在嘴里吮一吮就好哩!”安娜嘟着嘴说。
“你自己怎么不吮?”
“人家的不管用嘛!”
操他妈的歪理。 无奈。 高战只好抓起她的手指放进了嘴里。
安娜用蓝眼睛望着他,突然眨巴眨巴眼睛道:“叔叔,你人真好!”
妈的,这就是泡妞么?我怎么感觉像是妞在泡我!
就在他们情意绵绵的时候,病房外面一个女孩子提着果篮在门口犹豫着徘徊了好久。
但见她眉目如画,脸上流着一丝清纯。 她不是别人,却是周凝柔。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听到高战遇刺地事儿,就那么害怕,什么都不顾地赶了过来,但是到了门口却又不敢敲门走进去。 她安慰自己说,自己来这里是为了感谢高战帮助自己救出了自己的父亲,但另一个声音却在告诉她,那是她自己骗自己的谎话。
就在她犹豫的时候,远处传来脚步声,有人走了过来。 周凝柔忙把果篮放在门口,然后做贼似的,从相反的方向逃了出去。
几天后,加护病房里,哑巴,何金水,刘金定三个人守候在高战的病床旁边。
此刻何金水正在向他回报这次暗杀的调查结果。
高战斜躺在床上打着点滴,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气色已经好了许多,他手里面拿着一个橘子,翻来覆去地玩弄着。
“五个杀手抓到两个,另外三个全部毙命。 抓到的两人中其中一人在警局受不了逼供,已经咬舌自尽。 还有一个坚持不住,把一切都招了出来,主使这次暗杀行动的是青龙帮,他们都是被青龙帮收买地亡命之徒,不是青龙帮里面地人,所以我们没有直接的证据来起诉他们,他们完全可以为自己开拖,或者随便找一个人来顶罪!”
刘金定看一眼高战,然后扭头对何金水说:“你这警察是怎么当地?战哥被人暗杀,你他妈却说不能抓人?”
何金水:“你这么大声嚷嚷什么?青龙帮由新义安的向大佬罩着,另外雷老虎也在护着他们,想通过法律制裁他们不容易啊,别忘了,战哥也是华探长,他知道一切的法律程序,我们确实没有足够的证据,来起诉他们!”
“你们都给我闭嘴!”高战的声音很弱,但在两人耳中却无疑是声如洪钟。 高战玩弄橘子的手停了下来。 然后用阴沉的声音说:“干嘛要费那么的力气抓什么主谋,当警察把你当傻了,妈的,可别忘了我们是干什么吃的?!嘿嘿,青龙帮的皇甫嵩,老子没空和你兜圈子,走什么狗屁法律程序!老子现在就要让西九龙的所有帮派知道,得罪我高战的后果,刘金定,召集所有弟兄,老子要让青龙帮从此在九龙城,彻底消失!”啪,手里面的橘子被他抓得稀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