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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00+求订阅啊,重磅第一天,大家要给力啊……郝萌依然只是依旧不可置信地看着朱梓骁,并没有大声地哭闹,她就是这么直直地盯着朱梓骁,似是想从那张冷凝的脸上看出些什么来。
朱梓骁没有再吝啬一个眼神到郝萌的身上,眼里闪过一丝疲惫,微微摆了摆手,只对殿内的众人说了句“散了吧,朕累了。”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大殿。
底下恭送朱梓骁的一众宫妃俱是被朱梓骁的喜怒无常搞得一头雾水,也有幸灾乐祸郝萌的受罚,心中盘算着若是郝萌失了宠,自己能否得到皇上的宠爱。
朱梓骁回到寝宫之后,便仰靠在椅子上,闭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小安子侍立在一旁,也不敢打扰,只是偶尔偷眼瞧朱梓骁一眼,对于皇上最近的古怪脾气,他可是最有发言权了,有好几次,他脖子上的脑袋就差一点就跟脖子分家了,心中不禁哀叹着,这种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到头啊……
“派人去找云大人进宫来……”朱梓骁突然出声,将小安子差点飘飞的思绪拉了回来,立即恭谨地低头应是,急急便转身走出去传话。
半个时辰之后,云晟便带着一身凉气匆匆地赶到了养心殿,今日毕竟是除夕,云晟自然是在家中陪着母亲守岁吃年夜饭的,但一接到朱梓骁的传召,他自然是立马换了衣服进宫来了。
云晟进到养心殿,只稍稍一看朱梓骁的脸色,便知晓他心情极度地不好,行过礼之后,便躬身站在一旁没有说话。朱梓骁缓缓睁开眼,看了云晟一眼,方才沉声开口问道:“云晟,朕给了你三个月的时间了,可是到现在为止。那三个人却是连一点踪迹都没有,你说朕该怎么办?”
云晟立刻单膝跪在了地上。低着头回道:“属下办事不利,自愿领罚。”
朱梓骁没有马上说话,沉默了一阵之后,方才又开口道:“朕不罚你,朕也知道。那三个人若是要躲,并不是那么容易便能让咱们找到的,只是朕不甘心啊……若是寻不到他们,朕心中这一口气。想来是怎么都不能抚平了,云晟,你说朕该怎么办?”
云晟的心中忽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只是依旧恭谨地回道:“属下不知。”
“朕倒是想到了一个极好的办法,这除夕夜还急急召你入宫,就是等不及想把这个办法告诉你了。”朱梓骁忽然坐直了身子,看着云晟说道,嘴角泛起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云晟并没有接话。只是心中不祥的预感愈加旺盛,他竟是不敢出声问那朱梓骁想到的办法,就怕与他心中的猜想吻合。
朱梓骁又是将身子靠在了椅背上,双手交叠着,语气随意地问道:“红杏在那东伯侯的别院也住了好一段日子了吧。你上一次去看她是什么时候来着?”
云晟有些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声音有些沙哑地低声回道:“是上一个月的事情了……”
“都这么久了啊……”朱梓骁似是无意识地喃喃着。“也不知道红杏那丫头规矩礼仪学的怎么样了,你们的婚期可就在绵阳后头呢,就不知道到时候那丫头能不能被调教成让你母亲满意的大家闺秀呢……”
云晟深深吸了口气,尽量稳定着情绪,语气平顺地回道:“多谢皇上记挂,不管那红杏能不能让属下的母亲满意,属下都是一定会娶她过门的,在属下的心里,她已经是属下的妻子了,且这一辈子,属下也只会有红杏这一个妻子。”
朱梓骁眯着眼笑看着云晟,似是玩笑地说道:“朕以前倒是没看出来,你还是个情种呢,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再正常不过,何必一辈子就守着一个女人过日子呢。”
“属下不管别人是怎样的,属下既是认定了一个人,这辈子就不会看别的人了,一个女人对于属下来说已经足够了。”云晟低着头,语气坚定地回道。
朱梓骁眼神复杂地看了云晟一会儿,才低低叹了口气,似是自嘲似地笑道:“若朕也与你一般想法,是不是她就会愿意留在我身边了呢,红杏是她的丫鬟,丫鬟都是这样,小姐自是不会想与那么多人分享一个男人,或许……这就是她从来不看朕的理由?”
云晟自然知道朱梓骁口中说的“她”指的是谁,但他现在也无心管这些,他的心可还悬在嗓子眼呢,就怕皇上为了要引出“她”,而对红杏做出什么事来,若是那样,他……
“你去死牢中找一个与红杏身形模样肖似的女人来,各种刑罚都走一遍,最好弄地体无完肤,然后给朕将那女人挂在城楼上示众,就说……那个女囚放走了曾经谋害过朕的敌国苗女,要在城楼上示众三日。”许久之后,朱梓骁才有语气严肃地开口道。
云晟顿时被重重松了口气,只要不是让红杏……云晟不知道朱梓骁原先到底是怎么想的,但只要他最终没有要伤害红杏,他就还是那个自己从心底里忠诚的主子。
“行了,除夕夜的晚上还召你进宫来,你心中指不定怎么埋怨朕呢,快些回去陪你母亲吧,朕也要再去瞧瞧皇后。”朱梓骁缓缓站起身来,心情似乎稍稍好了一些,语气温和地对着云晟说道。
云晟心中松了口气,行了告退礼之后便匆匆离开了,朱梓骁负着手缓缓走到养心殿外,看着外头被除夕的烟花印染地越发绚烂的夜空,却是依旧面沉如水。
新年的第一天,京城又飘起了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温度骤然间便又低了许多,但新年的喜悦还是驱散了这冬日的严寒,百姓们个个俱是热火朝天地出门放着鞭炮,走亲访友拜着年,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过节的喜悦,大街两旁也不见了许多小摊贩,应都是回家过年了,干干净净地两条街道上,只偶尔看见几个拿着糖果的孩子在雪地上疯跑着,还有一些疾走着准备去拜年的路人。
郝黛走在西市的大街上,看着光光的两条大街,不满地崛起了嘴,她最喜欢的面摊和包子摊都不在了,拍了拍落在肩头上的残雪,郝黛又无限怨念地看了眼不见太阳的天空,心想着不知道这大雪要下到几时,虽说最近这段日子她并不怎么要用到精神力,但是经过上次凌一的事情之后,郝黛自然是了解了精神力是储存地越多越好,又是失望地看了看街道两旁,郝黛便抬脚往城门的方向走去,那里的八宝楼也有她喜欢的食物,只是价格有些让人望而却步,这等奢侈的食物只能偶尔吃一吃,毕竟她现在可是坐吃山空啊,还是能省则省。
郝黛拿着从八宝楼打包出来的热乎乎的八珍鸭子,很没形象地大口啃着鸭腿上肥腻腻的肉,刚走出几步,便看到有许多百姓兴致勃勃地朝着城楼的方向跑去,郝黛亦是下意识地往城楼的方向望了一眼,这一看,眼神顿时便一黯,咽下口中的鸭肉,亦是快步朝城楼走去。
城楼处已是内外三层地围了一圈人,俱是仰着头,看着城墙上那个女子,那个女子被粗大的麻绳绑着手脚,从高高的城楼上吊下,长长的头发纠结成一团,随着垂下的脖颈,将整张脸都遮盖住了,裸露在外的肌肤,几乎看不到一寸好皮,深深浅浅的鞭痕横亘在皮肤上,好似密布的蛛网,此时因为被寒风吹了许久,已是泛起了一种触目惊心的紫黑色,身上只穿着一身单薄的囚衣,甚至有许多处因为某些刑罚早已残破成一条条的碎布,根本不能为那伤痕累累的身体带来一丝温暖。
围观的百姓们依旧指指点点地议论着什么,一群禁卫军再城楼底下维护着秩序,阻挡着围观的百姓们太过靠近城楼,而在城门边的白墙上,更是张贴了一张大大的榜文,上头书写的就是此时悬挂在城楼上女子的罪状。郝黛站在人群的最外头,并没有强行挤进去,她只是紧紧皱着眉,仰头看着悬挂在城楼上不知生死的女子,那份熟悉的感觉,让她莫名的心悸。
“这大过年的,就把人挂在那里,该不会死人吧?”
“谁说不是呢,这人到底是犯了什么大罪啊,这可比那直接杀头还要惨呢,你看她身上,该是没一块好肉了吧,这大雪天地再这么吊上几个时辰,保准就没命了!”
“啧啧,真是可怜那,看上去好像还是个年轻姑娘呢,我也不识字,不然看那榜文就知道到底是犯了什么重罪了。”围观人群里,几个三十几岁的妇女,挤在一处,唏嘘地议论着,亦不知是真的同情城楼上的那个女子,还是只为了满足自己的八卦心理。
郝黛不动声色地向前挤了挤,在那张榜文上扫了几眼,眼眸更加晦暗,又是抬头看了眼城楼上似乎已经毫无生命迹象的女子,在识海中问道虫虫,“虫虫,能确认这个女人的身份吗?”(未完待续)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