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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这充满诱惑的蓝色之地瞬间变得杀机重重起来。
我提醒道。
:“大家小心点,不要碰这里的东西。”
这个时候我发现老道正在环顾四周,好像在研究着什么。
其实虽然我和强子天天都是老道,老的称呼你这位比我们将近大了一轮的老头,但是对他的认知也仅仅是江湖混饭吃的神棍而已,什么玄学都是纯粹的胡扯。
但是老道这人又总爱以道门中人自居,遇到事情也总要和那些玄学给我们说教一番,更多的时候我们也仅当他是爱显摆而已,并不放在心上。
我看老道在那里琢磨来琢磨去的好一阵子了,于是就忍不住的问道。
:“老道干嘛呢?”
老道也不管不顾的继续在那儿掐算着,嘴里还念着口诀。
:“天宫,地坤,命门,死即是生,生即是死。”
老道那玄乎的表情让平时对老道本就不怎么信服的强子都不敢打断,也可能是被刚才那具沉入沼泽里的尸体给吓到了还没缓过来。
我这个时候心里有些乱了,我的直觉告诉我这里真的很是不安全,有的时候我的直觉远比想象的要准,这一刻我全身都充斥着各种不安,一刻也不想在此停留的想法在心里升腾着,恨不得马上就逃离这个蓝色充满妖异的地方。
我催促道。
:“老道别算了赶紧找出路。”
正当我要自顾自的用木棍去捅那些长满蓝色青苔的地面的时候,老道手一挥制止了我。
:“别,我们不能往那里走。”
这里的环境我早就看了一遍,除了走过这片蓝色的蘑菇地之外,这四周那里还有可以有地方可以去,除了回头就只剩下了蘑菇地后面那个被蓝色荧光照映着的一个黑洞洞的洞口,而且从那里还有丝丝凉意传出,分明就是风夹渣着新鲜的空气。
正常的逻辑那里应该通向某个更大的地方或者是和外界有相连才对,我们只要找出那蘑菇地上较为坚硬的地方就能走到那个洞穴的入口,老道竟然说那里不能走。
我有些焦躁起来。
:“为什么?那你倒是说我们该怎么走那里嘛?”
这时候的老道终于显示出了他作为一个年长者该有的沉稳。
:“都别慌,这里是养尸地!”
我和强子以及苗族女翻译都惊讶的看着老道不约而同的嘀咕道。
:“养尸地!”
老道继续道。
:“嗯,没错还是真正的龟眠养尸地!你们看那岩壁的四周。”
说着老道抬手指向那些岩壁,我们三人顺着老道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那岩壁从地面往上那那里是什么石头岩壁啊,分明是一片片的乌黑的甲壳,好像是龟壳,一片片的层层叠叠,大的有农村做饭的大锅那么大,那小的也比脸盆大小,密密麻麻的一层一层的镶嵌进那些岩石里一样,一直磊砌到七八米高,至于具体有多高因为那些光源有限根本就没办法看到尽头。
强子惊讶道。
:“这么多王八壳子?”
老道又指着那些龟壳缝隙间闪着荧光类似于宝石一样的东西又说道。
:“强子刚才要去掏的那些宝石也绝不是什么宝石而是那些乌龟的眼睛。”
我愕然了。
:“眼睛?这么多乌龟难道不是死掉了被人堆砌在这里的,怎么眼睛还会发光?”
老道又给大家说道。
:“谁告诉你那些乌龟是死的?那也不是乌龟自己眼睛发光,被那些蓝色蘑菇映照的,”
苗族女翻译似乎明白了什么一样说道。
:“你是说那些亮光是那些乌龟眼底晶状体反射的光,那么它们都是活的。”
强子越听越迷糊。
:“活的,这都跟镶嵌在墙壁里一样了,怎么还活着,这都不知道在这儿多久了,就算这些王八命长那也得饿死!”
刚才我们进来的时候因为被那些蓝色的蘑菇所吸引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那些龟壳,这下子老道说起来我们才发现,但是我对这些乌龟是活的死的其实并不怎么在意,我只是关心此刻的我们怎么离开这个地方,而且这种不好的感觉越来越不好,似乎有个声音无时无刻不在对我说,快走,离开这里,让我很是烦躁。
我打断了几个人而是对老道说道。
:“别在这里瞎扯了,对面你说不能走,现在往哪里走?”
老道抬头看了一眼我们头顶那黑洞洞的深处说。
:“死即是生,生即是死,只有上面是生路!”
我们三人一听不由的抬头去看那黑洞洞的头顶,这怎么上的去,先别说那些蘑菇发出的那些蓝光根本没办法照到那么远,在黑暗中我么根本没办法攀爬,就算有光源就单单是那些黑乎乎的光滑的龟壳,我都不可能爬上去,再说了都不知道这上面的情况,万一是个弧形的穹顶呢?那岂不是掉下来就死定了。
我不是很赞同老道的说法,这个时候老道也急眼了。
:“你们相信我好不好,再说了我们爬是肯定爬不上去的只有。。。。。。”
老道话说完他不自觉的看了蘑菇地对面那个幽黑的洞口才又急切的说道。
:“快,大家赶紧,要来不及了。”
说着就走到岩壁边上一块空了一处的地方用木棍在那沼泽里一阵猛戳,像是在找什么。
我也感觉到了对面那洞的凉意似乎加强了不少,不管不顾的也走了过去就蹲下身子用手在里面一顿摸索。
强子不解的问。
:“我说你俩找什么呢?”
老道一边戳一边急切道。
:“乌龟壳!”
强子真的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货。
:“你咋就知道这里底下有乌龟壳!”
老道脾气不再那么好了丢了一句。
:“你瞎啊!”
就不再理会强子,强子也预感到了事情的紧迫,也慌忙伸手帮忙在那些腥臭的淤泥里掏着。
其实刚才我就看见老道找龟壳的地方上面的岩壁显然是空出了一大块犹如浴盆大小的地方,看那形状应该是不知道什么原因那乌龟的背壳掉落了下来,那肚子上的腹部龟壳和一副完整的白槮槮的骨架还完整的卡在上面,因为不高所以那龟壳一定是掉在跟前这一片地方了。
只是我不明白老道拼命的在这里捞这个龟壳有什么用,只见强子大叫道。
:“摸着了!”
我和老道也没有迟疑,赶紧去帮忙,在我们的合力之下终于是把那如同浴盆大小的龟壳给拽了上来。
老道满脸喜悦的神色,我问老道。
:“你笑啥,这有啥用。”
老道自顾自的笑。
:“妙用!”
话音刚落只听到从那蘑菇地对面的黑洞洞的洞口里传出来一阵轰隆隆的声音,像是什么巨大的声音朝着我们这边就来了一样。
老道大惊失色骂道。
:“娘的,来的真快啊!大家快上船!”
只见老道率先一跃而起爬进了那龟壳里,我也丝毫不敢迟疑和女翻译也翻身进入了龟壳,强子还愣在那里不住的问。
:“船,那里有船?”
老道探出身子拽了一把强子,强子一个趔趄翻滚了进不偏不倚的压住了女翻译,我们大气不敢出的竖着耳朵听。
那轰隆声越来越近而且越来越大,转瞬间一股巨大的水从那黑洞洞的口子里喷涌而出。
哗啦!哗啦!发出巨大的响声,震的人耳膜生疼,大家纷纷抓紧这龟壳的边缘。
虽然这股水确实很大,但是好在这个溶洞也巨大无比,那水冲来之后并没有直接冲击到我们而是冲到了那片蘑菇地上得到了缓冲,只是短短几个呼吸之间那水位就蹭蹭的往上暴涨。
吓得几人纷纷用手死死扣住这本就不大的龟壳,我则是一头的冷汗直冒,惊魂未定的后怕,刚才也是没有固执的要进入那个洞口,不然这会儿就小命不保了。
那水清澈且寒冷刺骨,我们看着自己在快速上浮,虽然有些水已经从我们来的时候那个洞口流走,但是水位依旧上涨的极快,眼看着那些蓝色蘑菇离我们越来越远,黑暗再度笼罩。
我不由的担心的问老道。
:“老道接下来咋办?”
老道一边紧紧抓着龟壳不敢撒手一边说。
:“不知道,也许在洞顶应该还有个洞吧!从格风水格局上来判断是这样的。”
说时迟那时快,我们已经听到龟壳和石壁发出撞击的声音了,这只能说明穹顶上面已经越来越窄了。要是在没有出路我们估计要卡死在这里,一旦这个龟壳进了水下沉我们就死定了。
好在这个时候水上涨的趋势有所下降,我急不可耐的伸手朝着头顶就在黑暗中摸索起来,我已经能摸到那些冰冷的石壁了。
心里暗骂,娘的到顶了,水只是涨的慢了并不是不再上涨。
在黑暗中我隐约看见不远处有一点光亮在隐隐闪烁,虽然微弱但是在黑暗中确是那么耀眼夺目。
我朝老道喊着。
:“快看,那边的有亮光!”
他们三人也纷纷侧目去看,老道兴奋的回应道。
:“果然是生门,没错是生门,快划过去。”
我们三人以手为桨就朝着那亮光处划了过去。
进到跟前我们才发现这是个规则的菱形方孔,从那方孔投射下来一点微弱的光,老道嘀咕着。
:“咦,好像是月亮!”
我们一听月亮,心中也是喜出望外,强子率先站起身子喊道。
:“管它是什么,先爬上去再说。”
他的这突然站起瞬间就引的龟壳剧烈晃动起来,我赶紧一把按下了强子。
:“你小心点,会翻的。”
随着水位再度升高一直到离那个小方孔只有不到两三米的地方,水也不在上涨了。
这下子轮到我发挥在部队时候学到的那些技能的时候了,强子也心领神会的将那根他一直背上的棍子和先前用来绑苗族女翻译的绳子递给我。
我将绳子绑在棍子上系的结结实实,反手一抛就将那木棍从那小方形洞口抛了出去,只听到哐啷一声木棍落地的声音之后,我拽了拽感觉已经很稳当了,才顺着绳子往上爬。
一两米的距离对于我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没几下我就爬出了洞口。
刚一出洞口眼前的一幕让我问彻底震惊到了,这里是一座院子,四周有院墙还有正房,就连那大门都清醒可见,头顶挂着一轮皎洁的明月将眼前的一切都照的清晰可见,虽不及白天但是这也足够了,我爬出来的这个洞正是这院子中间的一口水井。
我猛烈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顿时感觉到原来他妈的活着真好。
:“我说你小子干嘛呢?快点,快点水又下降了!”
强子那焦急的声音在不断的催促着。
老道和苗族女翻译也大喊着。
:“你快点啊,把我们拉上去这水位下降的很快!”
我顿时恍然大悟,不好!于是赶忙去拽那绳子,第一个上来的是强子,因为他体重大力气也大,上来之后可以帮我继续拉老道和那苗族女翻译。
老道和苗族女翻译几乎是同时被拉上来的,只是洞口过于狭窄差点没卡住,好在老道发扬了风格,女士优先。
我们四个人一落地顿时一颗劫后余生的心放了下来,纷纷瘫软的倒在地上,抬头看着那月光一阵感慨一阵悲伤的又笑又哭。
那身边井口之下的水声正缓缓离我们远去。
也不知道瘫软了多久,肚子里传来一阵阵咕噜咕噜的叫声,这段时间我们也算是滴米未进,早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我们坐骑纷纷打量着这个院子,也说不出是个什么风格的建筑,看着不像是民居,看起来很熟悉但是又一时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院墙是用青砖砌砌的,墙顶盖着黑褐色的瓦片,院墙上还残留着一些清晰可见的绘画,可能是因为时间太久远了,那些壁画都掉了好多块,正房没有门,只有石头雕刻的一张石头案,上面摆着一些陶罐香炉之类的东西。
两边是也是两间房子,我们进去过了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石头床,椅子,总之这里除了那些容器之外,一切都是石头做的。
当我们既惊奇又失望的时候,强子似乎有了发现。
:“嗨,你们快过来!”
我走了过去,强子所在的地方是院子后面的一间小点的房子,这里一共有好几间强子只是探查了其中一间。
强子这个时候正指着一堆用军绿色帆布盖住的东西说道。
:“这儿,有他娘的小日本留下的军用罐头!”
我慌忙扒拉开那些帆布,的确是日军的罐头,好几十箱,有开箱的有没开箱的。
我们面面相觑,急忙去看另外两个房间,那两个房间也如出一辙,只是唯一不同的是,除了有罐头还有一部分是武器弹药,还有油料电池等东西。
我们诧异的看着老道。
老道说。
:“你们看我也没用,我也不知道反正风水格局里体现的这里就是生门!”
起初我们还以为我们逃出来之后进到了某个村庄,一直到我们在这里搜寻了之后才发现这个空旷的地方就这么几座房子,而且都大同小异丝毫没有人生活过的痕迹,远处则是无尽的黑暗,压根就看不到任何东西,为了不发生意外我们本来是想着找点吃的等天亮了在做打算。
哪知道就在探寻的时候强子竟然在这奇怪的地方发现了这些,不过也好总比在那黑暗的洞穴里要好的多了。
于是我们就在那有物资的房子里准备休息,有了这些装备一切都看似要变的好起来了。
强子和我就去找柴火,老道和苗族女翻译就负责检查那些罐头是不是还能吃,日军侵华时期的东西也还真不好说。
可是我和强子寻找了一圈别说柴火了,就连一根草都没找到,这也太奇怪了,没办法我们只能回到宿营的地方,撕扯了些那些帆布和砸了几个弹药箱作为柴火。
大家围坐在火堆边吃着那些日军遗留的罐头,我就问老道。
:“老道,你先前说的那养尸地是个什么鬼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