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约吗?约

性感的大胡子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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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他,怎么才休假几天就不认得了,你不是和他要好的很吗?”长着一双狐狸眼的蓝衣少年扫了一眼远处的牛楚悦,颇为不耐烦。

    “谁和他要好,只是看不惯那群纸老虎仗势欺人罢了”紫衣少年紧紧盯着牛楚悦,眼里的兴味很浓,“真是奇了怪了,之前牛二瘸子每次都躲在小厮后面,生怕人家注意他那条腿。今天他倒是大大方方的走的比他的小厮还快。”以往原主爱打肿脸充胖子,请他们去楼外楼吃饭,无论点多贵的菜,都不支吾,那个懦弱的样子倒是让人倒尽了胃口。今日看他掏钱的不舍样儿,竟,竟是有点可爱!!

    “叫上来问问不就知道了,这次可别让他当冤大头了,平白没了身份。”

    “也好”说着就让小厮去请。

    刚散了大财的牛楚悦正肉痛,脸臭的很。这时听到有人说他们少爷找他,心下更是不悦,刚想拒绝,顺子却一脸谄媚地站了出来:“噢噢,是赵爷啊,这就来,这就来,让赵爷久等了。”说完就拉着牛楚悦跟着那个小厮往前跑。

    牛楚悦用力甩了他的手,气不打一处来:“你谁啊你,你是牛楚悦吗?你是爷我是爷,有没有规矩,丢牛府的脸,下次别跟我出来,我可用不起你这少爷。”

    说完整了整衣衫,有礼地询问前来的小厮找他的到底是何人,到何处相见。

    一旁的顺子脸都铁青了,嘴里支支吾吾的,硬是说不出一句话。之前这二爷总是唯唯诺诺地走在他的后面,人家叫他做啥事,不都是自己答应的吗?平常连人都怕见,没个男人样儿,连自己也是瞧不起他的。今儿个是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么硬气?

    抬头偷瞄了一眼牛楚悦,发现爷也正怒气冲冲地瞪着他,瞬间冷汗就下来了。怎么忘记这位爷可是有名得窝里横,强要了丫头,还把人家丢进了青楼,能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的人,会不会已经想要对付自己了,完了,完了。

    顺子心里绝望极了。

    丝毫不知道顺子复杂心理的牛楚悦在知晓那人的身份后,也不拒绝了,整了整衣衫,就跟着小厮去了对面的酒楼,顺子跟在后面,面无人色。

    既然人不能不去,那就坑他一笔,那姓赵的挺有钱,怎么都得掏出几个子儿来挽回损失,这叫劫富济贫。

    上了二楼的小包厢,牛楚悦发现有两位玉树临风的公子,一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一位索性连一个眼神都没有赏给他,这哪像是请人态度。他也不等人招呼了,等了也没用,直接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细细品了品,又一口吞下,这才慢悠悠地开了口:“两位爷,找在下啥事儿啊,在下可忙着呢,有事儿快说,不然就赶不上家里的晚饭了。”这倒是真的,牛楚悦对中午那顿饭相当之满意。

    紫衣和蓝衣的公子呆呆地看着他,有些搞不清楚状况,这真是得是那个自卑到了极点得牛楚悦,不知不觉就把心声问出来了。

    “你真是牛楚悦?”紫衣男子觉得这个问题实在是有点傻,顿了顿又问了一个。

    “你可知道我们是谁?”好像这个问题也没有高明到哪里去。

    牛楚悦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知道!能不知道嘛,原主可是把你们当成神一样在心里供着。

    紫衣的少年叫赵闻语,姐姐是正得宠的娴贵妃。蓝衣的是郑法章,太守之子。都是和原主在同个书院读书的。

    自从赵闻语帮原主教训了几次欺负他的熊孩子,原主对他的仰慕简直如那黄河之水滔滔不绝,简直是除了他老爹之外,唯一佩服的人。

    不过在牛楚悦看来,这赵闻语帮他也不一定是可怜他,这俩人明知道他没钱,却多次让原主请客当冤大头呢!

    “赵兄,何出此言,小弟怎么不清楚两人的身份。书院马上就要开学了,那时就能天天相见,现下小弟实在是有要事要忙,就不相陪了。”说完抬腿就想走。

    赵闻语连忙拦下他:“你能忙些什么,最近可是出了什么事儿了,说给哥哥们听听,我们必定帮你。”

    要是原主在这大概就得痛哭流涕地跪舔了。想了想两人的身份,这份交情于公于私都得长久地维护下去,总有用得到他们得时候,故脸上做出为难的表情:“也好,不瞒两位哥哥,最近小弟确实有不少烦心事,只是眼下着实不得空,今晚再约如何?”

    “好,就今晚,在楼外楼如何?”赵公子看他松了口,也是极爽快。

    “是最贵,最好,最美味的酒楼吗?”牛楚悦便直瞪瞪地看着蓝衣公子。

    半响,被看的不好意思了,郑面瘫只能点了点头说:“已是洵阳最好的了。”

    “那好,那就请赵兄,郑兄准备好足够的银两,肚量大却没钱也是小弟最近遇见的难事儿之一。”说罢也不等那两位回答,带着顺子作揖离开了酒楼。

    良久,厢房里传出两声大笑,“有趣,有趣,太有趣了,法章啊,看来接下来这段日子,我们不会无聊了。”

    无奈地看着他的郑面瘫只能叹气“你啊,注意分寸。”可是他自己的嘴角也不自觉的勾起了一个弧度。确实有趣。

    另一边的大房,气氛可没那么轻松了,病榻上的牛林枭和旁边的大夫人俱是脸色铁青地怒视着跪在下面的淑琴。

    “说,去了那么久,怎么两手空空地回来,回来就回来吧,银子呢?四十两呢,别告诉我被狗吃了。”大夫人说着转了转手中的佛珠,端的是佛口蛇心。

    “娘别生气,咱们手里握着她一家老小的卖身契呢,淑琴也大了,该配人了,咱们家看门的三福还没老婆呢!”文质彬彬的大少爷,说的话却比刀子还毒。

    “爷,夫人,我说,我说,是,是二少爷,强行抢走的,说是大爷身子没好,吃油腻的反而不利于恢复。他身子刚好确实需要补补。”淑琴边磕头边解释,心里暗自道歉,二爷对不起了,反正你和大爷、夫人的恩怨太多,少这一桩不少,多这一桩不多。那个三福可是快五十岁了,平日里最是喜欢亵玩娈童的。

    “我就知道是他,那个贱种把你害成这样,自己还去老爷面前罪己。说是没照顾好哥哥,自己领板子,你没看到他那个样子,才五个板子就像是要死一样。好啊,现在又爬到我们娘俩头上了。也不看看自己,一个破鞋的种有什么资格。”大夫人越说越气,活生生把指甲折断了一个。

    “娘,不必生气,看我怎么对付他,他们娘俩还有个大把柄在我手里呢?”大少爷英俊的脸上配上凶狠的表情,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我儿,什么把柄。怎么不早说。”

    “只是不确定罢了,上次陪书院的赵爷去金叶寺,听那里的小僧说,大夫人悄悄供奉着楚家三老爷的灵牌呢!”

    “楚家的三老爷,她第一个相公,那个病秧子。她怎么敢!”说着重重拍了桌子。

    “以她的为人,有什么好奇怪的,怕是这里面的利害关系都没想过呢!”

    “我儿,这话可当真,这事太大了,一下子就能把他们母子踩到泥里去。”

    “八、九不离十,过几天我再去打发人确认一下。此事太过重大,不让老爷亲眼看到,怕是他们还会反咬我们一口。”

    “下个月十五,往年都是全家都是要去金叶寺里敬香的,老爷今年也要去的。”

    “哦,这就好办了。”母子俩叫淑琴出去,仔细计划起来。

    听到只言片语的淑琴,心理难受的很,我真没想到你有把柄在他们手里啊,二爷。要是你和二夫人出事了,不就是淑琴的错吗?

    牛楚悦从酒楼里出来,又去购置了一些精致而便宜的茶具和好看的饰品。五十两一下子去了大半,只能感叹,钱也太不禁用了。

    匆匆跑到城门附近,准备挑两个小子做小二。这还是去码头那次发现的。城门这边乞讨、卖身的特别多,三教九流,混乱非常。

    牛楚悦总是对那些乞讨的孩子有说不出的情感,当年自己也是当了几天的叫花子,两天都没好意思开口。要不是有个老叫花把口粮分给他,他可能都不能等到愿意收养自己的外婆了。

    看着争着在他面前叫苦的四肢健全的叫花子,只觉得恶心。好手好脚的,去打散工都能养活自己,何必自甘堕落。反而走到角落里,那里有三个小孩,二男一女。两个小男孩拿着半个霉馒头拼命想喂给小女孩吃,可是小女孩却是连吞咽的能力都没了。

    “唉,你们两个跟我走如何?”牛楚悦轻叹一声。

    两个小男孩看看他,又看看自己的妹妹,不吭声。

    “我立即送她去看郎中,之后也不会将你们分离。”

    两个男孩听了,这才拼命磕头,直磕出血。牛楚悦是个现代人,最是看不惯这样,立即叫顺子把孩子送去郎中那里。

    小女孩没大事,不过就是脱水,好生养着几天便也好了,但是是天生的哑巴,怪不得乞不到食了。掏出几两银子让顺子买几身衣服,再把人送到城南的庄子,想着明天再去看他们。

    顺子这下忙点着头,再三保证一定完成。他是怕了,不知道这位爷会不会把他送到鸭馆,那可不是人呆的地方。牛楚悦要是知道了,定会嘲笑他,也不看看你那张脸。

    顺子实在是多虑了。原主虽是窝里横,那是对比自己弱的人,这背后无非就是过分的自卑心作祟,像是丫鬟啊,小猫小狗啊。对于顺子这个除了身份和脸,都和他不在一个力量级的人,心里是又怕又恨的,不敢动他。牛楚悦更是没动过那个心思,虽不喜欢他,不过想着把他换掉罢了。

    看着天色还早,牛楚悦便想着到处逛逛,这条街正是卖笔墨纸砚的文玩巷。

    过了一会儿,独自一人的从卖文房四宝店里出来的牛楚悦,愁容满面,整天的好心情消失殆尽。原本以为打算好的事情,竟是杀出个程咬金,令人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