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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弑天直接附身,吻住她的唇。
时冰“……”漂亮的双眸染上湿润,可怜兮兮的更加舔了分妩媚。
闫弑天是个自律的人,即便是面对时冰,他也扔保留着理智。有*,而且很强烈,很想狠狠的不顾一切的要她,看他在自己身下承欢,尽情蹂躏!
可心中却也保留着一份警惕,他不认为时冰会为了一个‘帝京’便将自己送到他嘴里,爬上他的床!
都说事有反常及为妖!
今晚的时冰很不正常,至少跟之前主动挑衅上门的性格万分不服……
只不过……
看在今晚的利息他也还算满意的份上……
“代价!”
放开红唇,闫弑天微微喘息着,大手扔扣在她的下颚处。吐出的气息有些乱……
时冰抢救着肺部空气,热气呼在他的手心,热热的!暖暖的!
“……”
“游戏,你能付得起的代价!”
麻麻的,口腔里已经没有了血腥味,有股淡淡的薄荷,雄性荷尔蒙萦绕在周身。
相对于血腥味道,她更喜欢薄荷味……
时冰砸砸嘴巴,将闫弑天的大手从下颚处移开,右手摸上闫弑天的后背,线条紧致,摸着都搁手……
“我!”
闫弑天挑眉,也没阻止她越来越往下移去的动作,单手撑着两人身侧,将上半身从她身上拉开了些距离……
指尖在他腰侧轻轻勾了勾,就跟饶痒痒似的,不痛不痒,麻麻的,让人心痒痒……有股骚动……
“觉得我不够格?”
闫弑天眯起双眼,正要说话,时冰却快他一步,五指在他后腰枪伤的位置上用力一拧……
嗯。闫弑天当即蹙眉,身子明显的僵硬了下!
也就是这一闪神的功夫,时冰勾起恶魔笑容,动了!一个天旋地转,闫弑天被重重的推在一旁,后腰直接压在床上……
撕!
伤口的撕裂让他拽紧双拳,满是*的双眼愤怒的瞪着坐在他腰上的女人,用尽了全身的劲才能让自己忍下朝她挥拳的冲动……
时冰勾起唇角,摸了把被吻得红肿的唇瓣,磨牙恶狠狠的盯着身下的人,“今晚的豆腐吃得很过瘾吧?”
“利息很满意吧?”
闫弑天暗自呼出一口气,想要制住时冰很容易,他知道只要自己想,那么此时的时冰也不能这么嚣张的跨坐在他的腰上……
“勉强!”
时冰咂嘴,她这被吻了,也被摸尽了,他只说勉强,奶奶的,欺负人不是!
脸瞬间能跟锅底颜色媲美,“哼,闫弑天,你想让我当你妻子也不是不行!”
闫弑天松开拽紧的拳头,放松身子居下临高的看着她,等着她将话说完!
时冰也不负他所望,继续道,“只要你能让我心服口服!不要说给你当妻子,就是给你添茶倒水,陪吃陪喝陪睡,当三陪都没问题!”
闫弑天嘴角抽了抽,“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时冰狡黠一笑,如女王亲临般朝他勾了勾手指,“只要你……”
闫弑天愣住!
时冰却是故意停顿的,诡异安静的房间传出闷哼声,时冰总算是吐出了憋在胸口的一口闷气……
也算是报了些小仇了……
“只要你手下的第一手资料……”
闫弑天脸色发黑,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两个字,“成交!”
当然,这场游戏中,也只有赢者才有资格要求对方做任何事,他闫弑天是个天生的强者,自不认为会输给一个小丫头!
时冰挪了挪屁股,笑得天花乱坠,“爽快!”
闫弑天阴黑着脸,刚要抓过她的腰,翻身时;时冰却眼明手快,双手撑在他的胸膛,纵身起跳,在床上打了两个滚,抓过床头的小兔子翻身下床头也不回的往门外跑去!
“时冰……”一声狮子吼从床上传来,房间跟着震了震!
“别辜负了你万能的右手,晚安!”消失前还不忘转头朝床上冰冷的脸蛋俏皮的眨眨眼,吹着口哨体贴的关上大门!
抱着小兔子狠狠的亲了口,拍了拍兔子耳朵,时冰大摇大摆的朝燕娉婷的房间走去……
而房间内,床头小型电脑开始快速移动,电脑桌眨眼便恢复成床头的模样。大床上,闫弑天僵硬的躺在床上,紧绷着身子,某处还是昂扬的,显示着耀武扬威!
后腰的伤口又一次华丽丽的裂开,血液正源源不断的往床单上流去,闫弑天却没起身,右手往下毫不犹豫的握住……
闭上双眼,脑海里闪过的是红色法拉利上,两人禁锢在驾驶位上的情景。
呼吸,渐渐粗深。
燕娉婷打开房门看到时冰完好无损的站在房门外时,打着哈欠的嘴巴张大,有些迟疑……
时冰将她推到一旁,自己往里走,“你这是什么见鬼表情?”
燕娉婷嘴角一抽,探头看了眼走廊外没个人影,这才缩回脑袋关上房门,“没,只是有些惊讶闫弑天没将你给吃了!”
时冰扑倒大床上,踢了踢双腿,右脚踝处还是隐隐的疼着,将难得羞红的脸蛋埋进被子里,感受着自己砰然心跳……
闷声道,“你当我是吃素的?”会白痴的送到闫弑天嘴里让他吃干抹净?
燕娉婷打着哈欠,瞄了眼床头的时针,都快十二点了,爬到大床掀开被子,“唔,好吧,睡会起来吃午饭!”
时冰钻进她被窝,却没了睡意,大眼睛愣愣的看着天花板,脑海闪过傍晚时分时所发生的画面……
闫弑天将她搂在双腿上,困在驾驶位上……
两人从车上跳下,他的守护……
分开时那不算吻的吻……
用着耳钉给他挑碎玻璃片的那骤然发紧的心口……
他搂着她从楼层上跳下落到沙堆上,翻身而下,他的闷哼……
……
房间里他强势霸道的吻…
…
耳根发烫,时冰双手捂脸,呼吸絮乱,瞪着天花板眼眶酸酸涩涩的,难受!
“婷,我完蛋了!”
“嗯……”
“我好像真的喜欢……”
“嗯……”
“怎么会喜欢他呢……”
“……”
“他明明就是一身钢板啊,我最不喜欢的一款的啊……”
“……”
“像姓曲的或者是嫩叶小哥这样的花美男才是我的菜不是吗?悦目才能赏心的……”
“……”
“闫弑天有什么,冰冷冷的脸,一身唯一一块软的地方,偶尔硬起来还比刚还强……”
“……”
“啊啊啊,我不要喜欢他啊,他根本就不是男人……”完全是男人中的坦克!
燕娉婷埋在被窝里的嘴角缓缓勾起。
再次醒来是下午一点过后,燕娉婷已经离开了,时冰抱着被子迷迷糊糊的瞪着天花板,还被今儿的信息给刺激得没回过神来!
她丫时冰好好一黄花闺女,怎么就摊上了闫弑那块冰块了呢?
所以当她揉着红彤彤的双眼出了房门,看到同样脸色苍白,双眼赤红的大冰块时,傻呆呆的和对方对视着……
“你……”醒了?
闫弑天移开视线往楼下客厅走去,步伐有些虚。
时冰瞪着他挺直的脊背,白色衬衫套在身上,一晃一晃的。
沉稳的脚步声蹬蹬蹬的敲在她心窝,时冰不免有些心虚。
跟在他身后下楼,讪讪的开口,“那什么,闫弑天,你没气血不足,肾虚那啥吧?一大早起来就血流成河,这会要是弄点猪血猪肝吃啥的,那滋味可不太好……”
据说猪肝不仅能补血还能补肾……
闫弑天脊背僵直,但只是直接脱了衬衣,走到电视机前,弯腰拿过纱布,止血药,消炎药,剪刀等等工具……
告诉自己,就算要欺负人也得将身上的伤给养好了,至少得等它结疤后;别再隔三差五的裂开!
他嫌麻烦……
时冰摸了摸耳坠,觉得没趣,吐着粉舌看他的动作,眼珠一转,一本正经道,“你伤口又裂了啊?那个要不要帮忙?”
闫弑天坐回沙发上,昨晚已经起来止了一次血,没包扎,现在伤口上的疤痕用了药但扔有血丝欲出,能看到里面的鲜肉。
“不用!”
时冰干咳一声,琉璃的眸子闪过精光,耸了耸肩,“噢!”转身往厨房走去,本来今早想给他脸色看,让他利索的滚出她家的;可当看到那伤口时,竟鬼使神差的将话脱口而出。
有些报应不爽的感觉!
右脚踝处的扭伤已经没有上午那般痛了,时冰打开厨房,习惯性的拿出一小盒巧克力蛋糕,一包鲜奶;倒了一小盆子的开水,将鲜奶丢进开水中……
“清粥。”
一声沉稳沙哑的声音打断了时冰的神游太空,将她给炸回了现实,疑惑的看向大厅沙发上背对着她的*上半身……
“啊?”
闫弑天动作很迅速,只一会就将伤口处理好了,在绷带上打了个死结,回头,深沉的目光直直的对上时冰的,耐着性子重复一遍。
“清粥!”
时冰撕的一声跳了起来,忘了鲜奶是浸泡在开水中,便直接伸手去抓,手指头被烫红了,差点打翻装着开水的盘子,惊愕的问道,“我做?”
闫弑天面无表情。
时冰脑中某根不清不醒的弦立即给绷断了,抽着嘴角反问,“凭什么?”靠了,他说煮粥就煮粥啊?
她时冰一看便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想她亲爱的老爸老妈都不曾吃到她亲手做的汤羹……
呃,说到这,她还是有些愧疚的。
她老爹穿围裙窝在厨房的机会,可比她多了不止一倍啊!
闫弑天却对她的炸毛视而不见,闭上双目放松身子轻靠在沙发上,像是在补回笼觉,失血过多,紧抿如锋的唇瓣透着股苍白,刚毅的脸上写着疲惫两个字。
时冰一手托蛋糕,一手抓着鲜奶,一蹦一跳的跳到客厅,某男对面,居高临下,只差没叉腰,“喂,你别装死,我告儿你,要喝粥大门在身后,大总裁请移步,我时冰、不伺候!”
闫弑天眉宇紧皱,却没睁开双眼,“游戏规则!”
你想要亚泰手下第一手资料,想要玩这游戏,便得‘伺候’得起他闫弑天;当然,这世间胆敢跟他谈条件,大呼小叫,玩‘游戏’的。
她时冰也是史上第一人!
时冰喷了,嘴角流下的牛奶弄脏了下颚,不可思议的瞪着稳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一滴牛奶啪的一声落到茶几上,配着那睁大的凤眸,途生添了份妩媚!
“游、戏、规、则?”
天杀的,让她时冰煮粥这是哪个见鬼的游戏规则?
闫弑天眼皮头没抬,声音虽然慵懒疲惫,可那威严震慑力却丝毫没有减少。
“既然你想要我手下第一手资料,前提是,服务好我!”
直到他满意为止!
服务好他?
时冰抽纸巾的动作顿了顿,蹙起柳眉,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将手中的蛋糕放在了茶几上,胡乱的擦了擦下颚,“喂,这两者有毛线关系?”她要他的资料,换取的等价条件是她甘心的嫁给他,可不包括服!务!好!他!
闫弑天慵懒的睁开双眸,少了份犀利,多了份戏谑,看她叉腰炸毛的模样,若有似无的勾了勾唇角。
“有!”
对他来说就是一回事!“服务好我了,你这游戏才能玩下去不是?”
时冰一口气没上来,修长白皙的手指一勾,往大门方向转去,大爷似的怒,“有毛线的有,闫弑天,别人当你是王,在我时冰的地界你就是个屁,有事没事别在老子面前晃荡,赶紧利索点滚!”
想要她时大美人给他煮粥,乖乖,你就在那做你的‘皇帝老儿’的美梦去吧!
闫弑天蹙眉,“脏话太多,得改!”
时冰错愕的盯着他,仿佛他是个外星人!无语问天,他们两人的谈话能在同一个水平面的时候吗?
闫弑天无视她的面容扭曲,淡定的接着道,“无论是总裁夫人,还是未来主母,现在的你都是上不了台面的!”
切,上不了就上不了,谁稀罕谁当去,本小姐就粗俗人一个,你爱要不要!
“从现在开始,禁止说脏话,这样你去美国受训的时候,才能少受些痛楚!”闫弑天一副‘我完全是为你了着想’的模样,别有深意的提醒道!
时冰磨牙,“谁答应你要去美国受那见鬼的训的?”
咕咚咕咚!
闫弑天皱着眉头扫了眼自己咕咕叫的肚子,有些烦躁的挥了挥手,“这是你自己要玩的游戏,需要我在提醒一遍吗?”
虽然这丫头炸毛的时候挺可爱的,但现在他身子发虚,还是等吃饱了在逗她也不迟!
时冰被他给堵了话,也知道这是自己拉着他跳下这个坑的,不由暗咒自己是笨蛋!
但随即心情明媚如阳光,谁说她要他第一手资料,等高考完后她就得跟他去美国受训的啊?
笑话,当她时冰是施爱蠢蛋一枚?
哼哼,不识货的东西!
想通了后,本扭曲的五官瞬间舒展开来,笑眯眯的看着闫弑天,立在规矩的站好,和颜悦色,语带娇柔,听着她自己都要吐了,说道,“那什么,闫总,当然不用你在提醒一遍,这都是我不懂事,你船肚里能撑宰相,可别跟我这小丫头一般见识。嘿嘿!”
闫弑天无语的看着她这变戏法的脸色,瞧她那一字一句从牙缝里蹦出来的词语,真是难为她了。
“我饿了!”
时冰立马抓起茶几上的蛋糕,以光速消失在客厅,余音萦绕,人已经飘到了厨房,“清粥是吗?闫总稍等片刻,立马就好!”
将蛋糕往冰箱里一塞,恶狠狠的嘀咕一声!
怎么不饿死你!
随即亮晶晶的眸子闪过狡黠,拿出手机快速的按了开锁键,点出114拨了出去!
“您好,帮我查查xx别墅附近有什么餐厅,酒店…哦,对,就近的…没事,你让送货员飙速送来…超速也没关系…对,五分钟…别说五倍的价钱,五十倍我也给…好好好…”
时冰挂上电话,自个在厨房欢乐的解决完早餐,一抹红唇,哼着轻快的歌走了出来!
闫弑天将头仰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抿着的薄唇勾勒出微小的弧度。
时冰正要上楼换衣服,猛然瞧着这笑意,震惊了下,也不知是那根弦给搭错了,竟然将脚尖一转,人就朝着闫弑天走去!
等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自己正坐在沙发背上,单脚曲起,姿势撩人,右手手肘正好抓着某男的发根,眼看就要用力拧住…
闫弑天霍然睁开双眼,犀利如鹰般的眸光锐利逼人,直直的撞上时冰的视线…
透着股杀气!
时冰手僵住,脸上的肌肉扯动得有些难受,要笑不笑,要哭不哭的就这么和他相互对峙着!
擦!
她脑子没毛病吧?
特么的,
用着这个非一般的造型坐在这冰棍男的大脑壳前,欲拔他的头发,这是要闹哪样?
尤其是在接受到这男人那一瞬间的杀气时!
心口突突乱跳!
妈的!
不就戳了下你这硬得不是人的发根吗?
至于让你起杀意?
感情你这头发是黄金做的啊!
尊贵无比?
“那什么,我……”
“你放肆!”
三个字,震慑力度完全盖过古代帝王大开金口,对着某犯事的官员说着‘株连九族’四个字时的杀气和魄气!
一般来说,在听到闫弑天说出这三个字时,大多数人的反应不是瑟瑟发抖,就是开口求饶,承认错误!
可偏偏咋时冰姑奶奶愣是不吃他这套,‘罂粟’本身就是个不正常的存在!
要是正常!
能开得那么妖艳,蛊惑人心吗?
所以啊!
就当此时的时冰,在闫弑天没开口前,本还因为自己刚刚要去拽闫弑天的头发的动作道歉的,怎么说呢!
就是自己也被刚刚古怪的动作,诡异的想法给惊悍到了!
可偏偏在闫弑天开口后!
尼玛!
你以为你是天皇老子啊,还你、放、肆!
我就放肆了!
刚有松动的五指随即捏紧,拽着他那一小撮的头发,用力一扯!
“老娘玩弄你这几根毛,那是看得起你,你以为什么人都能得老娘青睐的?切!别人就是用钱收买老娘,老娘也懒得去啾那些毛!”说完还不忘嘚瑟的笑!
撕!
闫弑天瞳孔收缩,视线往头顶看去,眼眶下是一片白芒…
“放、手!”
两个字,毫无疑问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
真的!
不然听出,这已经超出了他的忍耐范围了!
若是一般人,就连碰他一根头发,也早被他丢到太平洋去喂鲨鱼去了!
哪还轮得到这女人如此放肆!
时冰抬起另一只纤纤玉指,五指张开在闫弑天绷得紧紧的脸上,轻轻的拍了拍,对掌心接触到的那股刚硬,有些嫌弃!
“别翻白眼,老娘以后可是你老婆,要记得对我客气点,宠爱点。尼玛不要我人还没被你追到,你就大开杀戒,特么的,你要敢在对我大呼小叫一下,将来就算游戏是你赢了,你也别想娶我回家!”
本小姐如花似玉,是你能吼就吼,能骂就骂的吗?
闫弑天胸口砰砰砰的直撞,一口气成了三个深呼吸,双手的拳头给攥得紧紧的,深怕自己一个没控制住,一拳就将此刻在他脸上,头上作怪的女人给开瓢到十米开外去!
他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
冷静!
不就被拽了下头发吗?
不就被摸了下头吗?
又不会少一块肉!
是的,不会少一块肉!
可他妈的,闫弑天骤然松开拳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扣住时冰的右手手腕,一个用力,轻易的就将正在嘚瑟中的人给拽到了沙发上,身子一跃,高大强硬的身躯紧紧的将人压在身下!
柔软!
不留一丝空隙!
幽深的眸子里闪着两蔟小火苗,清冷的声音里含着股化不开的威胁,“男人头,你不知道那是不能乱摸的吗?”
摸了,
就要出事了!
时冰气得肺都疼了,身上就跟压着块钢铁一样,浑身都疼,尤其是被压扁的酥香。
她今天总算是知道,女人最有肉的地方不是屁股就是胸脯,是一件多么痛苦悲催的事情了!
咬着牙杀气腾腾的怒目而视,“乘人之危算什么,有本事来一对一!”
她丫不揍得他脸上起两个包,她——她就去本市最出名的夜店gay吧,跳脱衣舞!
哼!
闫弑天眉头紧锁,将她的双手摸过头顶,擒住,身手的肌肉绷得紧紧的,自昨日起,腰上的伤口就崩裂了好几次,他在强悍,也是个人,流血过多,又没有补充体力,自然有虚弱的时候。
如今能将她制住在自己身下,还面不改色,已经是尽了全力。这时候,他没禽兽到真上了这女人,只不过是想要给她一个教训。
眸光如焗,如高傲的虎豹,却带着股嗜血,“时!冰!没有下一次!”
没有下一次,
这就是他给她的下限,为她打破的原则!
松开禁锢她的双手,翻身坐到一旁的,头轻轻靠在沙发背上,呼吸很轻,看着如雕塑,跟头刚刚和敌人抢完地盘的老虎,周身发着阴寒气息;可却只有他自己知道,放开她的一瞬间,用了多大的劲,才能不让枪伤再次裂开!
时冰就跟被瞬间充满气的轮胎,遇到了一个尖锐锋利的钉子,满腔气焰啪的一声,成干瘪的了。
坐起身如黑曜石般晶亮的目光,警惕的盯着闫弑天,好半天没动作!
一个靠着,一个坐着。
谁都没说话,两人的呼吸都很轻,气氛越来越古怪,诡异。
时冰一直在回想着他的那句话。
没有下一次?
什么叫没有下一次?
站起身不满的凑到他身前,赤牙咧嘴,“闫弑天,你别想装死,什么叫没有下一次?你丫哪次不是你先惹我的?凭什么对我说没有下一次?啊?闫弑天,你听到没有,少跟我装死,我问你话呢,刚刚你不是还很神气吗?喂——闫弑天,没死你应一声,靠!”
什么叫恶人先告状?
这就是,闫弑天懒懒的睁开双眼,竟意外的出现了一丝疲惫,仰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双手叉腰,毫无形象的女人。
没礼节,没品行。
满口脏话,动不动就动粗。
这样的女人就是将她塞回她娘胎里在造,也不可能会成为他闫弑天的夫人,闫家当家主母。
可——
当脑海里闪过当日自己被泼了一身湿,从头上抓下红内裤的情形时,心中闪过一丝微妙的情绪波动,涨满,急促——
“昨日发生的枪战,卫赤峰不会轻易放过你,当然,还有你父亲,如果你不想他遇到麻烦,现在,我的早餐!”
罢,这不正是他看中的吗?
时冰天不怕地不怕,此生最讨厌的就是受人威胁,“卫赤峰那神经病要找杠上我,我想,就不饶闫大总裁费心了,我爸好歹也算个公司老总,处事手腕虽不如你闫大总裁般雷厉风行;但,这么一件芝麻绿豆点的小事,我爸还是不放在心上的。对闫总的关心,我时冰——谢!谢!您!了!闫大总裁要是饿了五脏庙,大门在前左转方向,老娘特么的不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