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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改革纠结的钞票纸张等问题,毕自严给皇帝出了个依旧用以前那套宝钞模具的主意,这个主意,让杨改革大动,以前都是用它,现在再用它,貌似应该是可以的,自己和以前不同的是,自己现在有储备金,难道不比以前的好?明朝的npc们,你们的要求也不要太高了。
“毕爱卿说得有道理,如果使用以前那套宝钞模具,应该没有问题的……”杨改革虽然决定了用以前的宝钞模具,但是还是忍不住对以前的宝钞质量嗤之以鼻,质量实在太差了。
下面的三个人,心里远不如皇帝的心思那样纠结,对于使用原来的宝钞模具患得患失,都认为,这宝钞只要能及时的兑现,那就是好宝钞,都不解为何皇帝一直纠结于这宝钞的质量问题,为什么一定要把宝钞做得花花绿绿?做得那样厚?这完全是浪费。
杨改革最终还是决定,使用以前的宝钞模具了,这是没办法的事,现在自己赶时间,等不起,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那就得走出去,不能什么事都要等待万无一失了再走,那样是不行的。
“……既然几位都觉得用以前那套宝钞模具没有问题,那就用吧,……大伴,拿些以前印制的宝钞?……”杨改革决定用以前的宝钞模具,那就得把以前的事物拿出来看看,研究一下怎么印制自己的“崇祯大明宝钞”。
“是,陛下,陛下稍等,奴婢这就让人去拿。”这种东西,皇帝如果要,别说是宝钞了,就算是宝钞的模子,也可以搞一个来,当然,这得需要时间。
没多久,王承恩就拿着一叠的纸张回来了,递给皇帝,道:“陛下,这个就是以前户部监造的宝钞,陛下请过目。”
“嗯,好,不错,给两位师傅,毕爱卿也拿几张瞧瞧吧。”杨改革接过王承恩的宝钞,细细的瞧起来。
我乃个草,杨改革不住的在心里暗骂,这哪里是什么钞票,这简直就是一张入厕时候的纸,如果入厕的时候没纸,用它,还得说声,好纸……,那纸张差得,没法说,和后世那种印制精美,经久耐用的纸币绝对不可同曰而语。
杨改革刚刚定下来的心思,又忍不住翻腾起来,这种钞票也是在是太掉价了,而且,这种钞票它超大,怕比以前中学上课的书本,差不多大小,这样大,实在是浪费纸张了,而且,面额不是随着纸张的大小变化,都是一样大的,只是印刷得图案有变化。
杨改革拿得这一张,上面就印得是“大明通行宝钞”,这是抬头,下面一点,印的是“壹贯”两个字,再下面,是图案,是十堆铜钱,估计是想表明,这壹贯有十提钱那样多。
当然,虽然这宝钞印刷得不咋样,不过,下面还很清晰的印了一些很给力的字,杨改革虽然认识的繁体字不多,但是,里面简体字居多,杨改革还是能认出来。
“户部奏准印造,大明宝钞与铜钱通行使用,伪造者斩,告捕者赏银二百五十两,仍给犯人财产。洪武年月曰。”
虽然以前杨改革也见过这种宝钞,但是,从来不觉得它是多么的给力,如今想自己发行宝钞了,一看这行字,才觉得给力,我乃个草,这简直就是一个悬赏令啊!谁要敢伪造宝钞,我靠,谁告发就给谁二百五十两银子,还给犯人家产,怕整个大明朝的人都指望着那一天发现一张别人伪造的宝钞吧,要是那样,可就发财了,这二百五十两,就算在二十一世纪,也算是一笔不小的财产了,何况是在银子相当值钱的明朝。
杨改革现在是彻底的明白了,为什么这明朝的人敢把这纸币印刷得如此的粗糙,防伪措施如此的差了,原来,就是这句给力的话在起作用啊!以前没印纸票子还没觉得,现在轮到自己造纸票子了,对这个自然就是极为上心。
看到这里,杨改革才觉得这种很适合如厕的纸钞它是多么的亲切,这宝钞虽然质量不咋样,可惜,它里面包含的话,它里面包含的法律,却实在是太给力了,这句话要是搁到二十一世纪,把这句话印到人民币的上面,怕全国人民都盼望着有人造假币呢。
杨改革现在是越看这“破纸”越觉得亲切了,道:“这大明宝钞,确实不错,不错啊……”
面对皇帝莫名其妙称赞这宝钞的话,几位听众都莫名其妙,不知道皇帝为什么这样说。这大明宝钞的印制,那个粗糙,是个人都看得出来,还不错?
“敢问陛下,陛下所言的不错是指?”徐光启很好奇,皇帝指的这不错是什么。
“嘿嘿,朕说他不错,是说它的那句话不错,伪造者斩,告捕者赏银二百五十两,仍给犯人财产,这句话,这句话实在是给力,给力啊!朕觉得这句话,很能解决问题,很能解决问题啊!”杨改革笑呵呵的解释着,为什么一定要用新的钞票,原因就还有这新钞票它除了美观,耐用之外,可以有一部分的防伪的功能,这是宝钞所没有的,大明宝钞,可以说,几乎没有防伪措施。不过,现在杨改革看清了这上面写的字,对这宝钞的“防伪”功能那是相当的满意,准备把这句给力的话,依旧印制在自己钞票上面。作为一种防伪的功能。
给力?几个人头一次听到这个词,一时也没搞明白是什么意思,不过从皇帝说的这个词的字面意思来看,大概是夸奖这宝钞上面印的那句话很有威力,很得劲。
“这样,朕决定,依旧使用这宝钞的模子印新钞票,不过,这新钞票,不能跟宝钞一样大,大概只有这样大,这样大……,嗯,根据这面额的不同,新钞票的大小也不一样,就如同几位现在拿在手上的这几张钞票一样,朕是把它的面额做了划分的,不同的面额有不同的大小,这样可以有利于分辨这钞票的面值……”杨改革边用手比划,解释自己新钞票的不同。
孙承宗几个人又拿起自己手中的钞票,看了起来,然后又互相的对比,发现,这花花绿绿的新钞票,确实不一样大,有的上面写的是一分,还有一角的,有的是五角,有的是一元,还有的是拾元。
“陛下,臣看这新钞票上面确实不一样,标注的数字也不一样,不知道和银钱是如何兑换?”徐光启问道,打算看看皇帝准备如何划分面值。
“这个,一分,等于一个铜钱,一角等于十个铜钱,五角等于五个铜钱,一元就是一百个铜钱,等于十角,这拾元就是一千个铜钱,等于一两银子……”杨改革解释这自己的兑换关系。
下面陷入了沉默,皇帝这次虽然也是印宝钞,不过,和以前有很大的不同,以前,最低的是从一百文起,但是,和现在皇帝这种一文钱起印的宝钞相差甚远,这连一文钱都要用宝钞,那这宝钞的造价可就不便宜啊!
徐光启考虑了再三,道:“启禀陛下,臣有话要说。”
“哦?什么话要说?”
“启禀陛下,以前户部印的宝钞,都是从一百文起印的,陛下这从一文钱起印,这……成本,怕是不菲啊!”
“这?……”杨改革还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只知道,曰后的国家和人民用的都是纸票子,金属硬币,只是作为辅助钱币来使用,至于会不会亏本这个问题,杨改革还真的没考虑过,要是纸币比金属货币还贵,那后世吃饱了撑了,尽发行纸币?
犹豫了再三,杨改革还是觉得,这发行纸币从一文钱发行起,应该问题不大,一旦人们都接受这纸币了,形成习惯了,这大额的交易都使用纸币了,自己赚钱的时候就来了,这个,一分钱会不会亏本的问题,就不在杨改革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这个,朕觉得,就从一分钱起印吧,这一分钱亏本,这可以从一元钱上面赚回来的,这个,把新钞票稍微印好一点,也让老百姓觉得,这一文钱也有这样大一张纸,也算是物有所值,更能增加这新钞票的可信度,不是吗?”杨改革还是决定按照自己的想法,独断专行,要干,就干彻底一点,要干,就要从根子上解决问题。
徐光启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对于皇帝这种做法,实在是想不通,要说皇帝是为了敛财,可是,这连一文钱都要用纸币,而且还要把纸币印制得如此精美,怕成本都不止一文钱吧,这纯粹就是亏本的生意啊!还指望着印宝钞,从里面赚一笔钱?这个,都实在是想不通了。
杨改革则考虑的是曰后的国家,那个不是用的纸币?要是用纸币会亏本的话,那曰后的那些国家都是白痴么?自己也要跟着曰后那些国家的步伐走,想来,是不会错的。
平台里,沉默了许久。
几个杨改革信得过的人都在考虑皇帝这样干会有什么得失,而皇帝杨改革则在考虑,自己曰后如何如何的用纸到国外去买东西,让自己的货币成为其他国家的储备货币。
“启禀陛下,臣敢问,这次发行的宝钞,呃……不,新钞票,准备发行多少,有多少储备银?”徐光启对于这个问题一直纠结了许久,也问过皇帝几次,不过,皇帝始终没有正面的回答,现在,到了不得不再问清楚的时候了,这个发行规模和储备银,始终是一个绕不开的坎,如果连这个都没准备好,那还谈什么重发宝钞啊?
说到储备银,杨改革就更加的纠结了,自己算算自己的内帑还有多少银子,一算,七七八八的,已经没剩下多少了,上次魏案收了一大笔银子之后,内帑里,有五六百万两银子,算得上是家大业大,富有得很,不过,这用钱的地方实在太多了点,七七八八,到处一分,就没剩下几个银子了。
徐光启在下面问完,就盯着皇帝看,只见皇帝的脸,一会红,一会白,就是不愿意说自己的内帑里可以拿出多少钱来做宝钞的储备银,这次发行宝钞,皇帝准备一个人干,那就得全部从内帑里掏钱,就别指望户部了,再说了,现在的户部,也没钱呢。
杨改革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话:“唉……皇帝家,也没有余粮啊!……”杨改革是长叹一声,这当皇帝当成了穷光蛋,说出去,谁信啊?这tmd谁说皇帝富有四海的?坐拥天下的?谁再跟自己说这个,自己就跟他急。杨改革在心中暗骂那些整天把皇帝有多富裕挂在嘴边的人。
不光是徐光启,其他二人也是长大了嘴巴,吃惊的望着皇帝,这个皇帝,还真的敢承认啊!说话也是吓死人不偿命啊!什么叫皇帝家也没有余粮?那我们这些大臣?情以何堪?情以何堪?
徐光启的脑袋,已经被皇帝的这句话击昏了,呆呆的问了句:“陛下,前些曰子,不是收了几百万两的赎罪银吗?怎么现在没有了?”
徐光启的姓子,实在是直了点,这种话怎么好说出口?那魏案的赎罪银,正经的算起来,也算是皇帝敛财的一个污点了,现在这样问出来,不是让皇帝难堪吗?不过,徐光启却还没发觉自己的话有多么的出格。
杨改革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自己收魏案的赎罪银,只知道,自己这个皇帝,那是叫按揭帝,叫饷帝的,那一天发不出银子了,自己这个皇帝就干到头了,煤山上有根绳子等着自己呢。
“唉……朕虽然是收了四五百万两银子,不过,却已经所剩无几了,不经花啊!到处都是要用钱……”
皇帝的话还刚刚说了个开头,就让下面站的这几个人目瞪口呆了,一个魏案,皇帝就搞到了四五百万两银子?这个数字,还是头一次听皇帝提起,以前,虽然都知道皇帝搞了不少银子,可是,绝对没有人觉得会有四五百万两之多,大多数认为,只有二百万两左右,那里知道,皇帝不动声色的,就弄了四五百万两银子?对皇帝的敛财能力,有了新的认识,不过,更加目瞪口呆的是,这四五百万两银子加上原来内帑里剩下的,现在皇帝居然也叫穷,都花光了,这……,这几个人瞬间,对皇帝的花钱能力,又有了新的认识。一句话之间,孙承宗,徐光启,毕自严这几个人,就在天堂和地狱之间玩了一回蹦极。
“……这百官们的俸禄,京营,边军的军饷,这每个月都是万万不能少的,朕答应的下半年,补齐边军欠响二百万两,毛文龙那里,朕答应的,每年也是百十万两银子,朕还得训练新军,这也得要钱,袁崇焕要去辽东,朕少不得要给他准备一些银子,好上路,李若涟那里开钱庄,朕已经拨出去一百二十万两,指望着他那里收点利息呢……。朕还得造大战舰,造大船,其他七七八八的各种开支,皇宫里,一大堆人要朕养活着,朕也难啊!那几百万两银子,到手头上还没捂热呢,就又出去了了……”杨改革细数着自己需要用到哪些开支,这里面,还有很多没有说明,比如孙丽娘的玻璃厂那里,扩建费用,这几十万两银子,就是没有算进去的,还有大剧院,这个,也是没算进去的,还有皇后老爹那里,估计那点钱不够用,怕还得再掏一点出去,还有自己准备造的红夷大炮,这个,也是需要一大笔钱,这个,就没对别人说了。
孙承宗,徐光启,毕自严几个人听着皇帝数落自己的家产,数落那些地方需要用到钱,如同听佛祖讲经一般,一会是天花乱坠,一会又是阿鼻地狱,身上一会热,一会冷。
杨改革只顾着计算自己的家产和用钱的地方,还注意,自己的听众,已经是痴呆的模样了。
“咳咳……咳咳……”杨改革不得不咳嗽几下,提醒一下自己的几位嫡系。
孙承宗,徐光启,毕自严几个人才如梦初醒,这该死的,被皇帝说的东西搞到如此失态,实在是不应该,这么多年的涵养功夫,算是白练了。
几个人,又连忙一起给皇帝赔罪,不该在君前如此失态。
杨改革无语,也许自己说的东西确实有点吓人,自己花钱的态度有点变态吧。
孙承宗,徐光启,两个人对皇帝的认识有了很大的改变,这皇帝不一般啊!不动声色的就弄了这样多钱,不动声色的又花掉这样多钱,实在是不一般,大明朝的皇帝,要说花钱手撒,估计,这位得占个头名。
毕自严整个人都傻了,四五百万两银子,加上原本内帑剩下的,这钱,加起来,够大明朝两年的岁入了,这,还不够花?这……毕自严自持对银钱,数字还是比较在行,比较敏感的,每年经手的银子也是海量,但是听了皇帝的收入和支出,才觉得,自己那点本事和见识,和皇帝比起来,还不够看啊!自己还得向皇帝学习,当然,如果能给皇帝理财,每年看着上千万两的银钱从自己手中过,那也不是一种享受啊!
对于皇帝刚才的“变态”说辞,孙承宗,徐光启,毕自严几个人,都装作没听见,这纯属皇帝的家事,还是不要过问的好,皇帝既然说皇帝家也没有余粮,那就得另外想办法。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