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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苜羊二人回过神,地上哪还有什么兽尸,就是血液也被阿谷洗刷的干干净净,恢复了本来色泽,看不出丝毫异样。
可他依旧担心的问出了口:“大人这样好吗?”
“什么好不好?”阿谷没好气回道:“谁知道他们这般弱鸡,我的七成力都接不下,也不知是咋突破成三级战士的。”
“战力这般弱,平白给我添麻烦。此时唯一算得上好的,是外部落人,不是磐石城战士。”
“不被发现是最好,被发现了?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不了逃之夭夭。”
逃不逃的掉,这就再说吧!
可总得去试试。
此处寂静无人烟,收拾好残局,不细打量,也无人察觉的到此处死过人,但想要做到天衣无缝,这就不是阿谷所能控制的。
城中的大大小小事就没有本族图腾灵不知晓的,只看价值是否值得大动干戈而已。
也是阿谷倒霉,出门便遇上这样的事,瞧着是个生面孔,还是个阔儿主,心中起了贪念,有了歹意,不料实力不足,凑上去送人头。
一来还送对,开了个城门红,徒惹一身骚。
阿谷真心为自己喊冤啊!
不是我太强,而是他们太弱!
出来混的总是要还,也是眼睛没长利索,打劫也不看看人。
她阿谷看上去是好欺负的主儿吗?
东拐西绕,不是问路就是在问路的途中,其中可走过不少寂静的路,可也再没碰上些不开眼的人。
纳了闷的阿谷,忽的停下步伐,抬起胳膊嗅了嗅,自问道:“有味吗?”
两少年郎在身后连忙摇头,立马道:“没!”
大人处理得可利索了!
奇也怪也!阿谷不放心,绕着两少年郎也转上了一圈,的确没有血腥味。
那为何没有生歹意之人,阿谷可不相信这城中的善。
城中的规矩还能约束的了人心?
没想明白,揣着事儿抵达了灵药一条街。
说来这位置也妙,恰是位于西区和南区的交界地儿。
一踏入内,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就直袭阿谷,入目是各式各样的异植种,似门卫般驻守在店门旁。
晒着太阳,品着风景,于微风下肆意畅快。
这里要提上一点的是,因磐石城图腾灵的存在,城里城外显然处于两个世界,没有恼人的沙暴,亦没有狂躁的飓风,更不用担心凶虫的偷袭。
难得有上一片安全地,这般算来入城税交得不亏。
肆意遨游在灵药香中,街上每个人的面容都极为享受。
只是相对于其他街,既无人大声喧哗,亦无人随意以势压人。
每个人都显得格外的彬彬有礼,面容上尽是温和,不小心撞上人,还会礼貌的表达自身歉意。
外部落人亦然。
收敛起心中的惊讶,随意走进了一家店铺,罕见的是接待阿谷的明显是名兽人战士。
即便等级只有一阶,也很是难得。
沙奴是磐石城的劳动主力,除特殊情况,兽人一般不负责劳力之事。
不动声色的用意志力打量店中,入门有四个石台大展柜,墙壁两边留出空格,摆放上了各式各样的灵药灵材,有些还是从凶虫,凶兽身上取下的精华……
就是在意志力接近药植时,有一股无形的力量隔绝了阿谷。
还欲再试试,不想,耳畔响起清脆悦耳的女声,“客官!”
“需要什么可以和我讲,我店设有阵法,对意志力有所阻隔。”
“你的冒进或许会使得自己受伤。”
阵法?有这个讲究。
不想让自己显得太过无知,淡淡的“嗯”了一声表示知晓。
不在用意志力去试图查探,在四个展柜前转悠了一圈,随意的指着一株药材道:“这个价值几何?”
至于阿谷指的是何物,她自己也不知,隔绝了意志力阿谷就是个纯粹的瞎子。
除非撤去阵法,亦或是兽人战士将它取出,阿谷才能细细打量。
她不是真心想买,只想知晓这其中价格,莫被当成肥羊欺就好。
女战士掠过眸中古怪之色,老老实实报出个价。
“三阶紫荆花,一银元。”
“……”
听罢,阿谷险些破功,喃喃道:“这比三阶黄金虫贵上整整一倍有余!”
“客官,你这可说笑了。灵植、灵药、灵果是凶虫肉可比的吗?”
阿谷张口想要反驳,却发觉自己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最终只是默了声。
思起自己所列的那一张大漠灵药单,里面还有两株四阶灵药,按照现在这价格……心都在抽痛。
可不买不行,一拳出,十成力!敌人死不死的还得另说?自己就会先处于半管血,身受重伤,妥妥的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划不来!
故练皮,练肉,淬内脏必须提上日程,不说炼成绝对的刀枪不入,至少要让身体达到平衡,让力量可以全力爆发。
她可不想,拼命拼到最后,只余一身白骨,惨兮兮!
将手中的单子递出问道:“你瞧瞧这店中有没有这些药材?”
接过药单,细细看过后瞬间收起了眼中古怪色,原来并不是她先前所想的无知之人。
“有的,这都是常见的大漠灵药。”
“客官你需要全部购买吗?”虽是句废话,却是在衡量这位客人的财力。
“报个价!”心中已大抵估算出需要的钱圆,可还是心存希望,只愿这价格能便宜点,有个打折更好。
现实很快磨灭了阿谷心中的希翼,不但达到心目中的价格,更是超了好一截。
阿谷出店时近乎黑脸,是人都能瞧得出她心中的不悦。
琅和苜羊默默跟随其身后,也不开口去触那个霉头。
一连入了好几家,也没得便宜点的。反倒遇上一黑心商人,瞧出阿谷是个生客,张口就是满天要价。
药单子都没拿出,阿谷是扭头便走,不带丝毫迟疑。
好巧不巧和一刚入店的兽人战士撞了个满怀,额头传出痛意,心中憋的那一团火更是发泄不得。
连人也未去看,生硬的道了声“抱歉!”拔腿就走。
两相交错时,心中隐隐生出了畅快,就是撞了人,又咋样?
轻飘飘的道歉,谁又能当场发作?还不得礼貌应下。
站在灵药街上,阿谷忽生出一种无力感,不知该何去何从。
她已逛过大半条街的灵药铺子,价依旧是那个价,贵的心酸,在走下去,也不会改变。
至少兜里的钱也不会增加重量……
等等……
“我想到了!”
为何不增加自己钱包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