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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声嘎然而止,面目转瞬阴沉,阿谷的表情让他看的很是刺眼。
他,拓跋!何时这样当着面被人嫌弃?
只有他厌恶外人,执掌外人命运的份,怎敢?怎会……这才是个小小三级战士啊!
“贱人!”一巴掌摔在阿谷脸上,清脆的响声于屋中响起,唯有身下的沙奴依旧一动不动,神态木然。
阿谷的右脸肉眼可见的开始红肿……
三级战士对七级战士就是如砍瓜切菜般容易,生与死仅在他一念间。
阿谷被打的一愣,这人的情绪怎的转变如此之快,一口夹带血的唾沫被她吐出,里面还夹带了一颗硬物。
舌尖顶了顶,空的!
够狠!她的一颗牙都掉了。
她弯起唇笑了,“你这人当真怪也,这样就受不了,我还没怎么着呢!”
“脾气怪!性情怪!欺负弱者算什么本事?”
“大街上的美人多不胜数,雌性也不在少数,我自认不是绝世天仙,怎的这般倒霉叫你给盯上了。”
即张了口,阿谷说起话来不带停的,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还有多久可活,索性说个痛快。
“倒霉吗?你该庆幸,该感恩!”拓跋从腰间拿出了一块手帕,沿着手指一根根的细细擦拭。
“因为你遇见了我。”
“你?天大的笑话!”
“要不是你,我此刻正在斗兽场看着戏,数着银红圆呢!”
这话一出,他擦拭手指的动作停了,面色古怪的看向阿谷,说出的话更是带上了戏谑。
“你不会真以为你能赢钱,能直立的走出斗兽场的门?”
“不会吧?不会吧?哈哈!天真过了头。”
他放肆的笑声听得阿谷尤为刺耳,面色一瞬间转白又到了通红,意识到斗兽场的事有猫腻,可到底是不愿服输,梗着脖子道:“开场做生意还能不讲信用?”
“赌盘的事你不懂。”
说完这话,他也没得兴致和阿谷扯皮子了,他看上阿谷这一身皮,至于其的什么,待他占有,驰骋后再说吧!
气势一压,堵住了她的口舌,张开嘴却是道不出一个字。
危险的光芒在他眼中凝聚,伸出了双臂将阿谷抱入怀中,向着屋中这唯一的床榻走去。
阿谷此刻慌了,怎会如此?
唇瓣不断张合,可愣是一个音节也难表述,她的筹码,她的希望真的要在这一刻破灭吗?
她的意志力在意志海翻腾,一遍又一遍的传音,他却仿若未曾听到般继续着他手下的动作。
褪去了阿谷外衣,雪白的双肩映入眼帘,凑在她脖颈深深的吸了一口。
“这是处子的芬芳啊!”
混蛋!混蛋!
他该死!
兽人的狂躁与弑杀阿谷再也遏制不住,眼中盈满了怒火,红了双眶。
不断运转体内的气,聚拢,凝实一遍遍的冲击,妄图打破这道封锁屏障。
她不甘!不愿!不想!
凭什么一个七级战士就能玷污她?凭什么她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分食?凭什么她就要认这命?
我有力量,我还能反抗,我就是死,于火中燃尽,也不会遵他人的意,背自己的念。
意志海在沸腾,力量在燃烧,灵文在暴动,它们渴望寻到个缝隙,寻到个豁口,亦或是封印的薄膜处,撕开它,搅碎它,冲破它……
“你的表情可真好笑!一股深深的恶意在你体内迸发,想要将我屠之而后快,杀念尤甚啊!”
轻抚阿谷的脸,逐渐来到了她的脖颈,“我自己都未曾知晓,原来凌辱人有如此快意……”
“欣赏着无能咆哮!悲愤,屈辱,不甘!充斥在面庞,骨子里的血液在沸腾,驱使我用尽力量将你撕碎分食。”
手部的力度加重,好似在稍微用点力,往旁一掰,身下的娇人儿就得香消玉殒。
目睹着阿谷喘不过气,通红的面孔逐渐转白,无神的眼眶翻着灰白的眼珠……
“有点意思!就这样死了太过可惜!让我带你去攀登高峰,领略下极致的快意。”
“划拉!”衣物撕碎声,大半的娇躯裸露在外,拓跋平静的眼眶开始染上某种叫做欲念的东西。
以至于后面的话说的极小,极淡……不细听下几乎不可闻。
可阿谷听到了,她是个后患,他一定会杀了她。
他不仅要玷污她的身,分食她的肉,褪去她的羽翼,剔了她的骨,夺了她的灵文制成一件件灵文宝器……
享有力量的同时,也是他人觊觎的行走宝库。
“锐”字挣扎出无边的界海,于意志海中飞出,直灌入阿谷左眼,它是无根之浮萍,是灵韵的一道意念化物,在阿谷意志海中蕴养多年。
同阿谷一样不甘命运的安排,故它来了,要为阿谷打开一扇窗,一条窄缝,为自己寻到寄托物。
体内的“气”也向着左眼汇聚,要集己身之力,助它突破封锁。
强大的意志力灌入左眼,阿谷在此之前从未想过自己会做出这般疯狂的事,她用意志力杀过兽,捣碎过意志海,锻过灵器……今儿就试试看这左眼能不能突破桎梏……赢的一线生机。
阿谷的变化,拓跋看在眼中,鲜红的血液于左眼渗出,缓慢却逐渐聚拢整个眼眶,血的颜色也渐渐变得深沉。
明明是这般骇人的眼,偏偏拓跋看得极为有兴致,伸出舌尖舔了上去,卷起血液细细品尝。
甜的,有着微弱的灵气,是个好食材。
“还是不愿放弃吗?”喃喃道出了声,因血液带来的短暂迷茫霎时转为疯狂,眼神也更加炽热。
他不怕阿谷的血有毒,从生命层次来讲根本伤不到他。
左眼的血已不够他的需求,从阿谷的面容挪开了注意力,来到了阿谷白皙的脖颈,上面还有先前他所留得红痕,不待犹豫的埋头于她的颈部,鼻尖是处子的沁香,温热跳动的血管,一口利齿利齿直插而入。
疼痛袭遍了阿谷全身,想张口叫出声,奈何只是场静默剧。
她就是这场哑剧的主人公,供人嬉戏,供人食。
心下一狠,再不顾左眼的承受力,加快了进程。
死又有何惧?
痛又有何怕?
怕只怕不曾努力,惧只惧自己的低头认命。
汩汩甜美的血液侵袭入口腔,拓跋享受的眯起了双眸,这是在狩猎时从未有过的快感,也不是征服雌性的安顺可以比拟的。
眼前说是猎物,不如说是弱者的无能反抗。
即是对自身实力的自信,也是对阿谷这样三级战士的不屑。
拼尽全力去挣扎反抗的,不过是他身体本能散出的威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