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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还有这事?咯咯咯,咋还能撞树上呢?还撞晕了?咯咯咯,你太有才!”诗诗忍不住笑道。
“还笑!医药费!”黄钱喊道。
“嗯!医药费!咯咯咯咯!那后来呢?”柳诗诗边笑边道。
“当然有这事啊!后来还是多亏老院长救了我呢!不然我早让野狼吃了,山姑夫妇对我算是恩重如山,可惜山姑现在人也不在了,再不能报答一二。”一股辛酸涌上心头,黄钱鼻子有点发酸。
“这事我倒是知道的,当时还请了白云观的师叔、师姐去作法超度的。”柳诗诗道。
“唉……人坐无常啊大肠包小肠!”黄钱长叹一声道。
“什么啊?唉声叹气也和别人不一样,说的人联想起上厕所的画面,好恶心!”柳诗诗不悦道。
车已到站,司机停车,回头催促着黄钱下车,车门已自动打开。
黄钱靠边,到车门口,回头道不忘叮嘱道:“医药费哦!必须要的,记住啊!”
“姓黄的,你别太过分,差不多就行了!”柳诗诗喝道。
“哟!又是姓,又是黄,姑娘家家的,不要把个人癖好挂在嘴边啊!”正准备迈步下车的黄钱摇头玩笑道。
“我去你姥姥!”柳诗诗抬腿踢中黄钱屁股,一脚把黄钱踹下车。
黄钱一骨碌身起来,拍拍身上尘土,连忙告饶道:“姑奶奶!开个玩笑,以后不玩了行不行?”
“哼!赶紧赶路!”柳诗诗冷哼一声催促道,随手在路边折了一截树枝,不时抽打在黄钱身上。
同时下车的还有咖啡馆的那一对父女,两人都是从西省赶过来的,在咖啡馆偶遇黄钱后,一直尾随而来。在车上时,一直在临近黄钱的后排坐着。只是黄钱两人一路打闹不曾察觉,所有交谈皆被收入耳中。
“老爸,你都听到了吧!我就说黄钱哥哥情深义重,真是大长老他们有错。”涂山静道。
“仅凭交谈也证明不了什么,何况我觉得黄钱痞里痞气,倒是像个小混混。关键还是要看实际行动,再观察观察再说!”涂山篇道。
“那仙门扩展可以就此罢手吗?”涂山静道。
“小小年纪你懂啥?如今仙门人才凋零,恐怕会日渐衰弱,甚至会彻底消失。利己利人之事为何罢手?”涂山篇道。
“可是,烈火崖一战,已经死伤好多,这样做真的值得吗?”涂山静不解道。
“如果真是仙门之错,我便认了。大丈夫生在天地之间,当为众生着想。现在尚未定论,且再观察观察。”涂山篇道。
“好吧!老爸,一会儿他们医病,你还要跟着去吗?”涂山静道。
“当然,只有在现场才能了解更多,你待会儿自己先躲起来,你们是熟人,不宜露面。”涂山篇道。
“好的老爸,真金不怕火炼。你会看清黄钱哥哥为人的。”涂山静道。
两人保持一定距离,紧紧跟随。
上完了台阶,柳诗诗扔掉树枝。
此时已近中午,早起爬山的人都已回去。白云观前只有一些稀稀拉拉的游客。
黄钱看着白云观几个大字映入眼帘,一时心中感慨万千,有些失神。
“喂!是黄钱吗?”只听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听起来令人舒服,如沐春风。
黄钱寻声望去,顿时欣喜道:“颜颜姐,你咋来东省了啊!”
“黄钱弟弟,我们一家来白云山旅游的。”陈颜颜道。
“毛哥呢?”黄钱问道。
“他去修车了!我们是驾车自游的,跑的长途,车到了山下的时候出了问题。”陈颜颜道。
“要不进去喝点水啊!”柳诗诗道。
“谢谢!不了!我们买了饮料!”陈颜颜笑笑道。
“那你们玩够了去找我啊!我在朝云市常家,就是以前南省那个常队家,记住了姐姐!” 黄钱道。
“常队也是我们的恩人呢!好的,我们会去的!”陈颜颜道。
“这是你儿子吗?几岁了?”柳诗诗指指躲在颜颜身后的孩子道。
“是啊!我儿子,今年四岁了!”陈颜颜道,转个圈把孩子展示在两人面前。
“都四岁了啊!”黄钱吃惊道。
“是啊!落地为一岁,周岁也三岁了呢!”陈颜颜道。
“啊?这么说我今年都二十二岁了啊!”黄钱拍拍自己的脑壳道。
“你这门主当的真是糊涂,都不知时月了,竟忘记自己几岁了!”柳诗诗道。
“时间过得真快啊!来!让舅舅抱抱!”黄钱伸出手,小家伙见黄钱面善,倒是不怕生,顺势钻进黄钱怀里。
“快叫舅舅!小宝!”陈颜颜催促道。
“啾啾啾!”毛小宝一字一顿道。
“啊哈哈,你这不像是在叫我,倒是像在枪毙我啊!”黄钱道。
两女闻言,都咯咯大笑起来。
“你们这辈份咋论的?不是该叫叔叔吗?”柳诗诗笑罢好奇道。
“当然从颜颜姐这里论的啊,我们认识的早,和毛少认识的迟一点。”黄钱道。
“四岁了啊!大一点就好照看了!比我儿子大两岁。小宝,要不要跟弟弟玩?”柳诗诗伸手摸摸毛小宝的小脸道。
“你儿子?”黄钱如遭雷击,不由的心头触动雷咒,喃喃道:“布拉噶,西斯周,阿德鲁。”
顿时白云山的上空乌云密布,雷声轰鸣。游客们见天气突变,以为要下雨,一阵大乱。
“黄钱?你搞什么飞机?”柳诗诗怒喝道。
黄钱连忙收起引雷术,忙不迭问道:“那小子是谁?敢抢我老婆,非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谁是你老婆了啊!你真混啊?你不是有三娘、如玉了,后来还有秀儿、晴妹,现在还有个现任的常娥!你置她们于何地?她们到底哪个是你老婆?我问你话呢!你说话呀!”柳诗诗怼的黄钱哑口无言,呆立当场。
良久,黄钱把小宝还给陈颜颜。一脸颓废的瘫坐在地,不得不认清事实。
“快起来啊?你不是还想找我爸要医药费吗?”柳诗诗道。
“还要啥医药费?还要啥自行车?初恋也被人抢走了!”黄钱嘴里喃喃道。
“黄钱弟弟!看开点啊!缘份这东西就是稍纵即逝,很难把握的,就像我们当初……”陈颜颜看黄钱完全没有听进去,停止了规劝。
忽的,黄钱一拍额头道:“我知道了!是邢云水吧!我记得你妈当时赶我走的时候,还催促你俩成亲呢?”
“对啊!没错,就是我师兄!”柳诗诗点头道。
“好吧!的确他比我帅,我承认。好啦!我想通了,我没事了!”黄钱伸出手道。
柳诗诗伸手拉起黄钱,告别陈颜颜往后殿而去。
“等一下!两位可是去医病的?”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大叔喊住两人问道。
“没错,大叔有何指教?”黄钱礼貌点点头道。
“”是这样,大叔我无意间听到两位谈话,我又是酷爱医术,尤其对疑难永症颇感兴趣,不知道能不能跟着你们去学习学习,观摩一下?”中年大叔道。
“哦!好说好说,大叔怎么称呼?”黄钱道。
“叫我西涂吧!我从西省而来,也是初到贵宝地!”大叔道。
“是东邪西毒的西毒吗?”黄钱道。
“不是,是三点水涂,涂料的涂。”西涂道。
“不是毒药的毒吗?怎么会西毒会发西涂的音?”柳诗诗不解道。
“诗诗你不知道,在西省毒就发涂的音,现在证明这位西涂大叔,确是从西省过来的。你看可以同去为你母亲看病吗?”黄钱道。
“多个人看,或许能多看出一些问题,自然是好的。欢迎大叔!请!”柳诗诗道,随即几人同行鱼贯而入。
东尼怪病缠身,略一动作就痛的吡牙咧嘴,见到爸黄钱只是略带诧异,并没有想象中那般冲过来,抱住黄钱就啃两口。
黄钱把过脉道:“没什么大碍,只是岔了气。”
西涂也跟着把了脉,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