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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皇来这么早,其目的,就是在朕这品茶?”朝北宫多好的茶料没有,非要来她这,喝这苦涩无味的碧螺雪?
“朕在北冥一个人就闲不住,来时,朕看南岳皇向西凤皇奉献了几匹难得一求的汗血宝马,特来请示一下西凤,可否与朕去马场赛马?”
“北冥皇,你在开玩笑?”
“何解?”
“初下的雪,地上积雪足以淹没到马蹄以上,人行走起来都困难,更何况是这马。”原来他大早上的找自己,为的就是这事?!
凤倾马技不如人,偶尔现代去一趟古城,穿上骑马专用的服装,看起来,还真的有那么几分的英姿飒爽,只是这马若是跑快了,她招架不住,是铁定的要摔。
下雪天骑马才刺激,她这人就喜欢干刺激的事。她拒绝的话出口,就有些想反悔了,反正每日在宫里头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去找找乐子玩,积雪那么厚,就算摔了,也摔不痛。
只是她现在注重的不是这个,“北冥皇,南岳皇奉献的马匹朕是昨日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她狐疑的看着他,每一个它国君臣进贡来的名单,都在她的奏文里,她是看过后才记得,和着这北冥是偷偷去她国库看了?
北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缓缓道:“南岳皇酷爱马,传言他的后宫饲养了上千种的马种。”越是喜欢,越是看重,所以他能将自己看中的东西奉献出来,一点也不为奇。
“哦。”凤倾赞同的点点头。
北冥看她拒绝,也不说再强迫,只静静的在那品茶,等着她发话。
“要不要叫上南岳皇?”既然那么爱马,应该不会拒绝和他们一起赛马吧?正好还可以摆脱她单独面对北冥的尴尬。
“此事依西凤皇。”说完这句话,北冥毅然起身,美其名曰是换身骑马的服装。
他离开,凤倾吩咐来殿外的小顺子,示意他去朝南宫请南岳慕,说是赛马。等小顺子转身正要以飞奔的速度朝朝南宫火奔,凤倾的话锋忽地一转,“去宣扬宫请。”她才刚回来,他要是在看雪景,就不会回来的那么早。
“还有…”她语有停顿,“传朕口谕,宣扬宫管事的安寿司,和她所掌管的那些宫女,尤其是一名被人唤为秋姐姐的宫女。让她们来见朕!”
这个时候?小顺子迟了迟,陛下您不是说去赛马吗?现在宣她们,这不是在放两国皇帝的鸽子吗?
“让她们跪在殿外,等朕回来。没有朕的吩咐,谁都不准起!”希望回来的时候,她看到的是两个冰人,别怪她的惩罚重,她只是讨厌那些自以为是,狗仗人势,欺压弱小的人。自以为有什么本事,高傲的不可一世,其实,还不是在看别人的脸色过日子。
“是,陛下,奴才这就传话下去。”这大冷天的,陛下这惩罚,可比赏赐一百大板残酷多了。不过陛下惩罚的越狠,他就越高兴,不仅他高兴,恐怕所有宣扬宫里的太监宫女,高兴的都能跳起来。
安寿司为人嚣张跋扈,不知道多少的宫女在她手上吃了苦头,她的手上又沾上了多少人的血腥。人人敬她,畏她,怕她,恨她!唯独敢怒不敢言。
陛下要罚她,小顺子能高兴的跳脚,这个不长眼的,是把陛下给无形中惹了,活该!。
里侍,宫女给她找来一身毛茸茸的劲装,身装劲衣,穿起来,极适合骑马。
凤倾老实的伸展开双臂,由她极其小心翼翼的给自己穿戴。腰间束缚,是一种类似于现代的皮带,把她的身体包裹的玲珑有致,以前她在意的是这脸,现在看,她的身材竟也不错。该怎么形容?反正绝对是S型。宽大的帝王服,把她整个人包的只省下一个脑袋,褪去凤袍,她整个人都好似旋风少女,是那般的轻盈,而美好。
她的手,开始有些期待的摸上那张假脸,什么时候,她才可以以真面示人,她相信她的容貌若是显世,一定会比她的两位倾国倾城的皇姐,还要美。还要出众,要不然,本尊他们,也不会把这张脸给遮掩起来。
马装穿戴整齐,还没等来二人,朝北南两座寝宫与她相聚有些距离。凤倾若有所思的凤眸,扫过桌案上的奏折。
慕水寒这个时候肯定没有醒来,她没有闲心去碰冷钉子。目光在桌案上撇了一会儿,慢吞吞的朝它走了过去。
她一直想着做明君,却一直得不到民心,趁着新年,给她的子民发些福利,是不是就可以改观他们对她的看法!?
“来人!”只是这般想,嘴上已不把门的叫出了声。这次进来的不再是那畏首畏脑的小太监,而是一五官刚劲,身体强壮的黑衣暗卫!。
这名暗卫好像一直都跟在她的身边,只要她的语音中,含有冷冽,气势,他就会出现。
“属下参见陛下!”
凤倾将一把手臂间所系的一把金黄色的钥匙扔向他,不等发话,看他脸色赫然大变。
这是国库钥匙,黑衣暗卫就算再没见过世面,陛下这国库的钥匙,他可是分得清楚。他就是一小小追随在陛下身边,保护陛下安全的暗卫。只是不知陛下在这大过年的给他国库钥匙做什么,难不成想提前给他发俸禄?!
这暗卫凤倾还信的过,国库钥匙有两把,一把掌管的是冰山一角,另一把,是掌管国库里所有的金银财宝。
这两把钥匙,是从她一穿越时就佩戴在胳膊上,她知道这钥匙的重要性,在电视上偶尔也看到过,钥匙掌管整个国家,这可是每个皇帝的所有积蓄。
她动了动唇瓣,抬首看着那名黑衣暗卫。“将钥匙给皇贵君送过去,让他奉朕的旨意,开库放粮。”银子兑换成粮食,让那些吃不饱饭的寻常百姓家过个好年,“每人,就赐百两银子,布匹三件,粮食三担。”她不敢说多,因为京城里的百姓有多少,她曾细微的统计过。京城的每一处角落都住满了人,一个京城,抵得上诺大的北京故宫,比它还要大上千万倍,人数最少也要千万人。
她的赏赐看似不多,但总结到一起,她上次和元沣璟在群臣宴上坑来的银子,早就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