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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有名人士间的聚会在赤司家举行,当然房产是赤司家的,至于是不是赤司常住的那个,就不得而知了。
赤司很忙,似乎经历了上次的绑架事件,赤司的父亲有意让他开始接触家族的产业,把他推向人前。就拿这次的聚会来说,目的也是为了给赤司多刷刷脸,让大家都认识认识这位曾经低调的继承人。
这么做虽然对赤司来说压力挺大,但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最起码如果下次还有人想把算盘打到赤司头上的话,各界人士的眼睛都会盯着看,让有心人想要下手也很难。
所以,把深水利夏和琴酒带进家门后,赤司就不得不离开了,临走前,他特意压低了声音对深水利夏说,“留意你的邮箱。”还眨了眨眼。
深水利夏简直受宠若惊,以往他对赤司的印象就处在那个帝王般霸气又霸道的形象上,恢复原本人格后的赤司温良得难以让人产生距离感,深水利夏下意识地点点头,“好。”
然后他就被琴酒提起领子强迫着换了个方向。
深水利夏一头雾水,“怎么了?”
琴酒直把他拽出几步远,才松了手,“熟人。”
深水利夏下意识的紧张起来,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熟人并不是指琴酒的,而是他自己的。
虽然那人琴酒也认识就是了。
身材修长,脸蛋英俊,笑容和煦……不是敦贺莲还能有谁?
而敦贺莲身边站着的,好巧不巧,正是深水利夏他哥。
面对一个讨厌自己的人,没人会傻乎乎地凑上去找不痛快,深水利夏也是如此,看见敦贺莲就想绕到走,奈何深水让眼尖,见到弟弟脸上笑开了花,冲弟弟猛眨眼睛。
深水利夏只好硬着头皮过去,“敦贺前辈,哥。”
敦贺莲脸上春风般的笑容顿时出现了一丝裂缝,“……哥?你们是?”
“说起来当初也是我一时心软,居然纵着这个小子任性妄为,非说要靠自己的能力去打拼,不想让别人因为我的缘故而用有色眼镜去看他,所以我也没有把我们是兄弟的事表现得太明显。”深水让用力地揉了揉弟弟的脑袋,“不过这种事情迟早都会被人发现的,不如就让你最尊敬的大前辈来当这个秘密的第一知情人?”
“哥……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的啊,发型要乱了。”深水利夏苦着脸企图摆脱他哥的魔爪,同时也从深水让的话里听出来了,他哥是担心万一有一天他们的关系曝光,要是舆论相对公正还好,若是大部分偏向负面的话,到时候还能有个分量极重的知情人站出来帮深水利夏说话。
深水让的这个人选选得相当有水平,首先,深水利夏出道的作品《天之将明》是跟敦贺莲一起拍的,敦贺莲最了解深水利夏的演技和能力。其次,敦贺莲还是lme的顶梁柱,他跟深水利夏都是同一间公司的,正常情况下,敦贺莲也不会想看到自己的经纪公司名誉受损。最后,深水利夏受伤的那天,还是敦贺莲把他送回家的,两人之间也有一定的交情。
不选敦贺莲选谁呢?
深水让用心良苦未雨绸缪,一片拳拳爱弟之心都可以感动日本了。
深水让想得是很好,可前提是敦贺莲确实如他所想的那样会照顾新人后辈,可问题是,深水利夏可不觉得自己在敦贺莲心目中的印象能有多好,本来好不容易用伤病刷出来的同情分又被琴酒的话给打回负分,哪怕他哥想得再好,敦贺莲多半是不会答应的。
深水利夏一边想,一边去看敦贺莲的脸色,对方确实如自己猜测的那般,脸色并不算好看。
这次敦贺莲没有使出拿手的圣光灼人的微笑,反而愣愣地看了深水利夏好一阵子,才勉强移开目光,用扁平干巴的语调说,“是吗,原来你们是兄弟,真是……超出了意料。”
深水让和深水利夏同时担忧地看了一眼敦贺莲,他们见过敦贺莲的很多面,从来没见过敦贺莲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来,向来表现得完美无缺的男演员,居然也会露出一丝的无措。
哪怕是一丝,哪怕敦贺莲很快就恢复过来,也足以令人感到震惊了。
“不好意思……刚才实在是太惊讶了。”敦贺莲挤出笑容,“说是亲兄弟,你们却长得不太像。”
“利夏长得像妈妈,我比较像爸爸,所以我们两个不太像。”气氛好不容易由冷转热,深水让努力把话题延伸开,想要驱散之前的阴霾,“而且我们的性格也不像,利夏从小就不太会拒绝别人,性子比较安静老实,以前总是我说什么就怎么做。我就不一样了,从小我就是个孩子王,虽然长大以后收敛了不少,不过道现在我还保留着冒险精神,就比如说前段时间……”
深水让开口说起话来,从南到北都能聊,聊天的素材也特别多,绝不会让人感到沉闷。
敦贺莲的脸色在聊天当中逐渐好转,只是目光仍旧时不时的往深水利夏脸上看。
或许只有他还记得,当初是如何误会深水利夏的。脚踏两条船的人向来为敦贺莲所不齿,原本以为他是深水让的助理,却非要来拍戏,所以敦贺莲对深水利夏并没有几分好脸色。
如果当时他就知道利夏是深水让的弟弟,他又会怎么想?
一个凭借哥哥的关系走后门拿到角色的投机取巧之人?
虽说敦贺莲已经意识到自己总会不自觉的把深水利夏往坏处想,可这个想法蹦出来的时候,他还是被自己吓了一跳。
敦贺莲内心深处是欣赏深水利夏的,然而每当他遇到有关深水利夏的事情时,脑子里就仿佛少了根筋,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把深水利夏推得很远很远了。
……
琴酒并没有加入三人的聊天,他站在稍远一点的地方抽烟,同时目光冰冷地观察着聚会中的人。
突然,他察觉有一道视线正看向自己,琴酒迅速转过头,那个戴着渔夫帽的男人已经收回了目光,正和小圈子里的富商言笑晏晏。
琴酒皱了皱眉,不再理会,转身提醒深水让时间不早了,别把时间都浪费在一个对深水利夏别有企图的男人身上。
与此同时,名取周一听到隐在身后的柊说,“我没有看错,确实是那个穿黑衣服的男人。”
名取表面上还是笑着的,侧过头却压低了声音,隐隐带着些担忧道,“你确定?真是那天晚上的凶手?可利夏怎么会跟他在一块!”
“不知道,但我可以看出,那个男人对利夏没有杀意。”柊平静地开口。
“不行,我得想个办法离开这里,单独去跟利夏谈谈……”名取很不放心,在他的印象里,对方可是有黑社会背景的家伙,还一度想杀了利夏,利夏就算再傻也不可能跟这种人混在一起,肯定是有什么原因!
“名取?你想去哪里?”同一个小圈子的的场静司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叫住了他,“这件事你不打算插手吗?”
一旁的富商苦苦挽留,“对啊对啊!大师帮帮忙吧!人多力量大,我们家那凶宅已经死了第三个人了,我现在都不敢回家啊,你们不能见死不救啊,多少钱我都愿意出!!”
“这……”名取也没说不愿意,他只是想去看一看深水利夏而已,怎么就成了见死不救了?“不是我不想帮忙,只是这只恶灵非常狡猾,没有充足的准备是很难消灭它的,首先我们需要一个引子……”
的场顺着名取想走的路看过去,忽然眼睛一亮,“能够吸引妖物的引子,这里居然就有一个。”
名取脸色一白,立刻挡在的场的面前,挡住了他的视线,严肃道,“我决不允许你将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连我的式神都在蠢蠢欲动,这么多年,我还没见过一个……”
“那也不行!”名取的目光带着警告的意味,“他跟除妖师的世界没有任何关系,不要把主意打到他的头上!”
“哦?”的场笑了笑,“听起来,你认识那孩子?”
“他是我的一个演员后辈,从没见过任何妖怪,也不了解我们的世界。”名取认真地说。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的场耸了耸肩,“那就算了。”
名取松了口气,可那富商却着急了,“什么意思?已经有引子了?那为什么还不使用?!”
“不行啊,不能对无辜的人下手……是这位除妖师说的,我也爱莫能助。”的场摇摇头,转身离开。
富商哀怨地看着的场的背影,又忿忿地看了一眼名取,眼中邪火蹿升,他叫来两个保镖,低声嘱咐了几句,随后快步追上的场,毕竟今晚他的重点目标是的场家的家主,名取只是附带的。
聚会散后,赤司又让司机开着那辆保时捷车把深水利夏和琴酒送回去。
深水让跟他们不顺路,而且来的时候也是他自己来的,回去的时候就没跟弟弟一块走。
琴酒坐在副驾驶座上,尽管记忆被封存,他还是坐在了自己喜欢的座位上,用车上的点烟器点了支烟,车窗半开,送进些许晚风。
深水利夏则坐在后座上,趁琴酒不在身边时迅速打开手机邮箱,果不其然,赤司的邮件刚刚发过来。
邮件不长,只说了两件事,都是关于那天的绑架事件的。
第一件是,跟琴酒一块行动的大个子同伙(伏特加)在他们报警赶来时已经失踪了,附近的监控录像也被毁掉,那个同伙去向不明。
第二件则是,赤司在离开休息室去搬救兵的时候,刚好碰上了灰崎祥吾,灰崎给了他一个建议,只带警察,不要把普通人也牵扯进来,就算是对学校的老师和同学也要保密。
赤司虽然觉得奇怪,却也明白不能给身边的人带来恐慌,所以他按照灰崎的说法,没有将此事告诉其他人。而事后从父亲口中得知的部分内-情,也让赤司庆幸他接受了灰崎的提议,因为黑衣组织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棘手,绝不能把一般人牵扯进来。
黑衣组织盯上赤司的原因,据说是想利用赤司家的财力和人脉去开发一个危险的东西,要是赤司真的落入黑衣组织的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赤司认为伏特加的逃走与灰崎的到来应该有某种联系,当然他不是怀疑灰崎是黑衣组织的人,不过他从灰崎的脸上看出了仇恨,应该也是针对黑衣组织的人,从立场上来看,他和赤司是一边的,所以赤司也不追究灰崎的意图,毕竟他也算帮了赤司。
而赤司也只是把他知情的内容全都告诉了深水利夏,以表谢意罢了。
赤司的邮件虽短,可里面的内容却令深水利夏茅塞顿开,赤司或许不太明白灰崎的动机,可深水利夏明白啊!灰崎差点就栽在了贝尔摩德的手上,他仇恨的对象只有一个!
难道灰崎是追着贝尔摩德来的?伏特加也是被贝尔摩德救走的?
那天深水利夏跟琴酒打完一场后,体力和精力都降到最低,老实说,他已经不太记得后来都有谁来过了,只记得琴酒抱着自己,东拐西拐的避开了人群,最后拦了一辆出租车就直接回家了。
这么说来,他那时听见的脚步声,不是赤司他们的,而是贝尔摩德的?
而脚步声引起了琴酒的警惕,他阴差阳错地跟自己的同伙擦肩而过了。
深水利夏忽然有些庆幸,还好琴酒没有跟贝尔摩德碰面,要不然以自己当时的情况,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对付一个黑衣组织的成员了。
“可恶!这是怎么回事啊!!”
就在深水利夏删掉邮件的同时,保时捷车突然一个急剧的震荡,车体在道路上滑出一段,司机一边骂一边猛打方向盘,又加快速度往前开,“什么人啊,怎么冲着赤司家的车来了!”
深水利夏急忙抓着扶手,“司机叔叔,发生什么事了?”
“你看前面,后面,我们被人围堵了!”司机按响喇叭,像是发泄一般,然而前面堵截的车子却无动于衷,一直挡在他们的前进的路上,后面两辆车则紧紧咬着保时捷的尾巴,其中一辆还加快了速度,试图与保时捷并驾齐驱,并不断从横向撞来,想人为地令车子停下。
司机也算是有经验的,他撸起袖子猛踩油门,旁边的车子每次想要撞过来时,他都能堪堪避开。
只是,他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三辆车将保时捷围得水泄不通,他们迟早还是要停下来的。
“滚开,让我来。”琴酒突然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