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王爷的毒手妃_分节阅读_117

酒微醺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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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的望进他的眼睛。

    “是啊,我怕你永远不醒,因为你若是永远不醒我就要食言了,我会杀掉玉恒。”他含笑说着,手指摸上她的眼睛:“你还是醒着才好,死气沉沉的躺着毫无乐趣,以后不准再这样了。”

    正文 第一百九八章 苏醒后的改变

    “是啊,我怕你永远不醒,因为你若是永远不醒我就要食言了,我会杀掉玉恒。”他含笑说着,手指摸上她的眼睛:“你还是醒着才好,死气沉沉的躺着毫无乐趣,以后不准再这样了。”

    尽管他的话音冷硬,可她还是听出了其中的一丝恐惧,不禁笑出声。他总算明白了一点,世间所有的事并非总掌控在他手中。

    “你看起来很开心,知道你怀孕了吗?”他觉得她笑的有点古怪。

    “知道,这不正是你所期望的吗?”她伸手摸上他的脸,想借着温暖的阳光将他的面容变的温暖柔和,在他惊诧询问的目光中,笑着又说:“我记得之前跟你说过,要我生孩子是得付出代价的,现在我要开始讨要了,你准备好了吗?”

    居“你要什么?”穆惊澜握住她的双手,笑的邪魅。

    她只是笑。

    “你该休息了。”他低头吻住她,随后让她躺下,摩挲着她的嘴唇微笑着命令:“虽然你刚醒没多久,但你目前的身体仍旧需要休息。”

    娌“我躺了太久,觉得身上疼,你抱我出去晒会儿太阳,免得我发霉了。”她却不想睡,望着外面灿烂的阳光对他要求。

    他认真的盯着她看了几秒,起身取了暖袍将她裹住,又朝门外喊人:“来人,抬张暖榻摆在院子里。”

    他将她抱出去放在暖榻上,让她的头枕在自己腿上,见她因阳光的照射而眯起来的眼睛,禁不住伸手去拂动那排眼睫。阳光底下看着,她的气色似乎更好,但让他在意的是她醒后宛若新生的心态。

    冷熙能感受到来自其他地方的注视,但这就是她的目的,她想要体验一下恃宠而骄的感觉。

    拉过他的手搭在眼睛上,声音慵懒:“我想睡一会儿。”

    “舒服吗?”抬起另一只手,摸到她嘴角疑似的微笑。

    “嗯。”

    “熙儿,你这是在做什么?”他将疑问明显写在眼中。

    “享受你的宠爱。”她笑着回答。

    “你将体会到,我会很宠爱你,前所未有的宠爱。”他跟着轻笑,轻柔的抚摸她的脸,与她一同享受着阳光的照耀。

    一觉醒来已是晚上。

    绿蝉见她醒了立刻命人打水,洗漱后让人传晚饭。

    “什么时间了?”冷熙看向漆黑的夜色,分辨不出时间。

    “二更了。”绿蝉招呼着人将晚膳摆好,直接将桌子抬到床边。“庶妃,你看这些东西合胃口吗?若是不喜欢我让人立刻撤换。”

    “不用了,很好。”随意一扫,她觉得没有撤换的必要,虽是怀孕期,可她的口味并不刁。她的胃还很弱,只吃柔软的东西,吃的很慢。吃完后一面漱口一面问:“王爷呢?”

    “王爷在书房。”

    “把桌子撤了你们就都下去吧,我要睡了。”她说。

    “是。我就在隔壁房中,庶妃若有需要就喊我。”绿蝉招呼着丫鬟们收拾完毕,关上门出去了。

    冷熙环顾着不算陌生的房中,熏香的味道淡淡的飘散。她并非是感觉疲惫,支走丫鬟是知道今晚玉恒一定会出现。

    依靠在床头,看着烛光燃烧,手轻抚着小腹,感受着新的生命。

    这次她不再觉得孩子是负担或者累赘,而是她新的希望,她要利用上天给的恩赐,重新好好儿的活一次。在这个世界,在这个观王府,组织一个家,决不允许它重蹈当年覆辙。

    她开始憧憬,肚子里是个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不知到了什么时间,烛光随风一晃,一抹白色人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房中。

    冷熙就静静的看着他靠近,微笑的一如当初:“你来了。”

    “熙……”玉恒眼中写满了惊讶,仿佛他的微笑就是一场梦。

    “你瘦了。”她对他伸出手。

    玉恒愣愣的看着她,半晌才如梦初醒般走到她跟前,将手放到她手中:“熙,对不起,都是我害的你……”

    “我专程等你来可不是听道歉的,而且你不需要道歉,我所做的,都是我情愿的。”打断他的愧疚,她指着床边的圆凳让他坐下,然后就开门见山的直说:“我跟穆惊澜谈过了,他保证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杀你。”

    “因为我像你弟弟吗?”这次他没有再意外,笑意中透着抹苦涩。

    “其实,你跟显扬很多地方不一样,但是我很高兴有你这个弟弟。”这句简单的话表明了很多问题,她需要他的回答。

    他沉默着凝视她,许久才凉凉的笑道:“熙,你知道吗,当你沉睡的时候我祈祷,只要你能苏醒,我会答应你所有的要求。有的时候不经历失去,永远不知道什么对自己最重要。我知道你将我当做弟弟,虽然我没有将你只当作姐姐,但我最在乎你,我会尽量做到你的期望。”

    冷熙因他的话而沉默,少顷才说:“我的期望是你过的好。”

    “我会的。”他承诺。

    再次审视他的脸,她摇头笑着问:“你多大?”

    “二十,不对,今年是二十一了。”他以为她是相对于“安纯玉”那时而问,歉意说道:“之前做安纯玉时为了少了麻烦,所以在年龄上最好控制在十八以下……”

    “我知道。”她在心里感慨着,二十一,和显扬一样的年纪。

    一阵沉默,他抓着她的手紧了又紧,这才再度出声:“你没事了吗?你睡了好久。”

    “你不是亲眼看到了吗,我很好。”她安抚的一笑,反问:“你的人都在余国,你难道要呆在这里吗?”

    “我……”他张口迟疑着,自嘲轻笑:“我不会呆在余国,穆国也容不下我,我会去万花国。我早已不是什么前朝皇子,以后只是个幽冥教教主,一个让江湖头疼的名字。”

    “其实这样也好。”她深知“子非鱼”,不能单纯的以自我角度去揣测和看待他人的事情,但从在乎他的角度看,他的选择会令他活的轻松。

    前朝遗孤,其实未必就能成就复国大业,但在于现今的朝廷,他的存留是如鲠在喉。特别是对于穆惊澜。即使到了现在这一局面,穆惊澜仍旧会视他为敌,是隐患,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

    “熙,你会去看我吗?”知道不该问,可他还是忍不住期希。

    “会,我不撒谎。”她又想到显扬,在显扬为她的死悲痛并迁怒于那两人时,选择逃离去英国。而他,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为了成全她,选择放弃复国,退往万花国。

    她本想挽留他,却也清楚留的太近会将事情弄巧成拙,必要的距离是目前每个人都最需要的。

    “我相信你。”他忽而笑的顽劣:“即使你不去看我,我若想你了也会来看你的,还能顺便欣赏穆惊澜冒火的样子。”

    “恒,照顾好自己。”她不擅长说柔情的话,但看到他强作的消瘦笑脸就忍不住难过。

    “熙……”他一笑,眼泪却流下来。

    抬手轻柔的擦去他的眼泪,故意嘲笑:“都这么大了还哭。”

    他抱住她,声音哽咽:“我只是舍不得你,不是想哭,熙,若当时掉下山谷的是我,那一切就都结束了。”

    “不许胡说!”她冷声斥责,想到了死去的云涧。“恒,人要懂得珍惜,而不是去后悔,更不该想到结束自己。我跟云涧很像,可我比他幸运,他丢失了幽月,而我……却有了你,有了穆惊澜,还有一个新的自己。或许曾经我不懂得珍惜,可现在我知道一切宝贵,一旦攥在手中,我绝对不会让它再次失去。”

    “熙?”

    她轻捧着他的脸微笑:“恒,好好儿做你的教主,若有一天穆惊澜辜负了我,我还得找你来帮忙呢。”

    他很清楚这话的意思,到底、她还是喜欢那个人,虽然心里酸楚,但脸上仍旧笑着答应:“我会的,谁都不能欺负你,他若辜负你,我就杀了他。”

    “我累了,想睡。”她摸到脖子里重新被戴上的玉佩,望着他,什么都没问,什么都说,只当它从未离开过。

    “我看着你睡,你睡着了我再走。”他扶她躺下,始终淡淡的微笑。

    正文 第一百九九章 要做观王妃

    她躺在床上假寐,许久之后玉恒才离开。重新睁开眼,看着空荡的床侧,那种感觉就像离开显扬时一样。

    寂静中忽然听见门响,紧接着就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帷幔掀开,穆惊澜从外面进来,看到她醒着丝毫不意外,显然对玉恒的到来与离去也了若指掌。他在床前坐下,直接就问:“你跟他说了什么?”

    “道别。”

    居“是吗?”他淡淡反问,眼中思量着更多的问题。

    “是。”她知道他的顾虑与担忧,说道:“你不必将他看做威胁,你清楚,除了他的身份,他根本不能威胁你。他会脱离余国的支持去万花国,以后他代表的只是江湖教派,不要再为难他。”

    “为什么你只会为他着想?”穆惊澜不满的敛起双眼。

    娌“你吃醋吗?”她挑了丝笑反问。

    他避开她的问题:“他手中的藏宝图呢?”

    她也不追究他的逃避,淡淡说道:“那更不会是你的问题。他手中只有两份,另一份藏宝图应该还在你的观王府,唯一知道它下落的人已经死了。藏宝图只会是个永久的谜,你不觉得这样很好吗?”

    他沉吟着,忽而又确认的追问:“他真的走了?”

    抿出一抹笑,她故意说道:“若是你舍不得他,那就派人请他留下。”

    “不!他做的很对,是该走,他就是自己不走,我也会‘请’他走的。”他邪气的一笑,贴在她的脸颊边耳鬓厮磨:“熙儿,很晚了,你该睡了。”

    “你睡在哪儿?”她问。

    “睡你这里。”他说着褪去外衣,在外侧躺下,展开双臂将她牢牢的抱入怀中。夜色就此安静下来,烛火燃尽,房中归于黑暗。以为彼此都睡着的时候,他在她耳边轻声低喃:“你知道我最怕的是什么吗?就怕醒来一切是场梦,怕你仍旧昏睡着,怕你永远不会醒。”

    黑暗中她摸到他的脸,依偎在他坚实的怀中轻笑:“我不是一般女人,沾上我,你永远别想摆脱。”

    他将她拥的更紧:“很高兴听到你这么说。”

    又静养了三天,她开始下床活动。

    春寒料峭,所幸最近几天是难得的好天气,等着太阳出来了,她裹着暖袍站在门口,看花匠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