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琦之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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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庆,一楠哥哥他……”谌晓玉哽咽着,

    “我已经听说了。”重庆眼睛看依然深邃,盯着她,仿佛要看进她的眼里,深深叹了一口气,“他还这么年轻,确实是非常的可惜。……不过,你也别担心……现在的医学技术更新换代很快,说不定会有办法延长生命。”路重庆一边安慰道,一边温柔地帮她捋一捋耳边湿漉漉的头发:“我已经找了葛珏,让她帮忙找军总的专家去复诊,你知道这个领域军总是全国排名第一。”

    他半夜才回来,风尘仆仆,却已经安排好了这些事,他知道自己想的是什么。

    谌晓玉眼里湿润,把头埋进了路重庆的怀里。

    想着邓一楠昨天夜里的话,“我们爱一起被菩萨派来的,现在你有了路重庆,就不需要我在这里了,你和他应该能够好好的生活下去。”心中大恸,紧紧搂着路重庆的脖子不撒手。

    没用的,真的都是没用的,一切都是注定好的。

    路重庆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温柔地说,“别哭了,别哭了,你这一哭我的心都揪起来了!”

    心是揪着疼,不仅仅是因为谌晓玉这会儿在为另一个男人痛苦得撕心裂肺,而是他深刻的知道,如果邓一楠就这么离世了,那就是扎在谌晓玉心头的一根刺,天晴天阴,风霜雨雪,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提到邓一楠,谌晓玉就永远不会忘记。

    他宁愿邓一楠活着,哪怕是一辈子不结婚,永远陪伴在谌晓玉的身边。

    这就是路重比别人深沉的地方,他永远知道事情的两面。

    他比谁都不想谌晓玉失去邓一楠。

    他低头看着怀抱里的谌晓玉,脸颊烧得绯红,眼里噙着泪水,波光粼粼,火热的身体紧紧的,娇娇软软的依赖紧贴指着自己。

    那个千娇百媚又可怜夕兮的样子引起他的浑身燥热。

    他的喉结滑动,血液极速向某处涌去。“晓玉。”他嘶哑着声音试探地低叫了一声,眼睛注视着她的细微的表情。

    “嗯?”谌晓玉从他的怀里抬起脑袋,怔怔地看着他,眼泪又簌簌地往下落。

    路重庆揽过她的肩膀,闭了眼睛,那份燥热渐渐隐退,心中只有无比的温柔与怜惜。

    “把眼泪擦擦,你先吃点东西,再吃药,把身体先养好才是。”路重庆说起身下床。

    他的身上还穿着军服,只是被揉的皱皱巴巴的。

    谌晓玉看着他,突然冲口而出,“重庆,你有没有做过很奇怪的梦……”

    “奇怪的梦,”路重庆诧异,回头看她,“什么样的梦算是奇怪?”

    “就是什么喇嘛啊,寺庙啊……”谌晓玉心头砰砰跳着,眼睛紧紧盯着他。

    “哦,那样的梦啊!”路重我也会思考了一下说“以前倒是做过……你还记得我们那次在庙里面发誓言吗?就是前年过年的时候……后来我们有段时候分开,我倒是老是会做梦,梦里有还在这个庙里,和你在一起,刚刚想抓住你的手,却发现你不在身边……几次都是那样的梦,醒来吓我一身冷汗。”

    “哦。”谌晓玉若有所思地嗯一声,“后来呢?又做过什么梦?”

    “后来和你和好了就不做这样的梦了,要做也是做春梦……”路重庆笑道,看着她的模样,心神荡漾,又附身上床压在了谌晓玉的身上,亲吻着她的鼻子,她的耳垂,轻轻咬着她的下嘴唇,一点一点地咬着,“这样的梦……”他说。手掌不客气地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从去北京之前,两个人就没有做过亲密的事情了,在北京虽然天天住在一家招待所,路重庆也忍着基本不动她,倒不是他不想,实在是因为情况太复杂,他们又时时刻刻防着被人盯梢被人监控,路重庆才不想监控录像里有他和他老婆的鱼水之欢。

    这会儿回到家里,他早就按捺不住,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女人融化在自己的骨血里。

    身体一旦接触,就好像野草被星星之火点着,立刻就有了燎原之势。

    谌晓玉被他一番抚弄,早就瘫软成泥,就在自己的身下,路重庆的全身血液涌动,蓄势待发,低眼看着她憔悴的连。怜惜不忍心,他把头埋进了她的胸口,使劲地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天人交战了半天,关键时候还是忍住了,侧身抱着她,像是抱个孩子。

    两个人静静的拥抱着,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谌晓玉渐渐睡着了,迷迷糊糊的,她看到有个模糊的影子在面前,“一楠哥……”她想喊他。却觉得喉咙被人扼制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一楠哥,你别走,你答应我的,会好好和我们在一起,我还有好多事情都没完成,你欠的债没还完呢怎么能走掉……

    邓一楠回过脸看着她温和的笑,动了动嘴唇,仿佛在说对不起,再见!

    对不起,再见,我的女孩子,没想到因为我的顽劣调皮让你重新又生活了一次,没想到这一辈子你可以活得这样精彩绝伦,也没想到我这一辈子也能活得那么精彩,这一切也都是因为你。

    谌晓玉伸出的双手,要紧紧拉着他,求你,不要走。

    邓一楠这一次没有回头。

    ……

    路重庆睡得朦朦胧胧,突然听到谌晓玉突然呀地一声翻身坐了起来。

    “怎么了?”路重庆连忙也坐了起来,扶着她,“你怎么了?”

    “重庆,我这里……难受。”谌晓玉握着自己的胸口,“真的很难受……”

    “谌晓玉,我知道!”路重庆急忙帮她顺气,皱眉,“你疼的厉害吗?要不我们去医院?”

    “重庆,我有个不好的感觉,一楠哥他……他好像真的要走了,刚刚他在和我们告别……”

    路重庆闻言脸色一沉,急忙翻身下床,以最快的速度,帮她穿好了衣服,抱起她,“我们去医院。”

    路重庆抱着她进了车子,以最快的速度向医院疾驰,树影在窗外向后倒去,谌晓玉头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