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2解锁,可以获得更多姿势

菓菓的菓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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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摄氏一百度的鲜开水,绝对有种浴火重生的体验。

    邓经理配合地指着自己的心口,扯着衣服,痛得脸都扭曲了。

    周佳颖就像死了老公一样,凄楚地叫了一声:“天哪!”

    她忙上前,举着双手,不知所措的模样:“邓、邓经理,我马上去你到医院去。您忍着点,忍着点。”

    我惹出了这种乱子,周佳颖已经恨不得能把我生嚼来吃了。她恨着我:“你看你干的什么事!”

    我受气地低垂着眼:“我、我错了,对、对不……”

    “你你你,你是结巴吗?”周佳颖是我的领导,领导有一项权利是吼骂下属,所以她骂得声色俱厉。

    周佳颖一边扶着邓经理,一边斜着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招进来的!最好是这次招聘,把你给换掉!”

    围观的群众都用一种看好戏的眼神看着我,我似乎已经听到了他们在背后窃窃私语。

    “新来的妹纸真不懂事,居然泼了邓经理的开水。”

    “试用期还没过,胆子真够大的啊……”

    “这种人也能应聘成功?她后台是谁?”

    “我看她接下来要怎么混……”

    ……

    人事部经理,那位漂亮姐姐也来了。

    她大致了解了一下现场的情况,便让大家各回岗位了。等到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她才回过头来,用一种很是陌生的口气:“林小莹,你悠着点,这才是你上班的第一天。”

    我忙点头哈腰地说是,态度非常诚恳。

    漂亮姐姐就笑了,但是笑里透着冷意。

    “林小莹,”她的声音放低了一点,是只有我们两人之间才能听到的音量,“别以为你是秦总塞进来的,就可以横着走路。集团里的空降军都可以组建一个营了。低调点,我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的漂亮姐姐说完,就带着傲人的气质离开了。

    我回味了一下她的话,判定漂亮姐姐并没有危言耸听。XX集团近千名员工,要说里面没有藏龙卧虎,我也是不信的。

    不过,不管我是不是空降军,谁带着歹意摸了我的手,也活该一杯烫开水伺候。

    假如我真的是燕少的女人,哦不,奴隶的话,我倒真是可以横着走了。

    可是……燕少,已经连续两个晚上没回家了。

    我回小套一的时候,确定他应该还是在白天回来过的。因为电视机的遥控器,我离开时专门放到了抽屉里,可是回来时它扔在沙发上。

    而我的电脑,也还有一点余温。

    也是,除了小套一,大白天的,燕少也没有地方可以去。

    阴暗的臭水沟或者医院的停尸房,我猜高傲的燕少是绝对不会去的。

    而且如果我不在家的话,他就必须拉上窗帘,不让一丝光线透进来。燕少是鬼,鬼是不能晒太阳的,除非,我在他的身旁。

    但是我知道,燕少其实是一个热爱光明的人。

    窗明几净,阳光充足,是他对居所的最低要求。

    可是,除了小阳伞和充气娃娃的作用,我对于燕少而言,就再没有其它的意义。

    假如他还是人呢?假如他有机会重获新生呢?

    他会不会就这样不告而辞,彻底消失在我的生活中?

    我努力回想没有燕少时的日子,像白纸一样干净,也像白纸一样空旷,淡而无味,心如止水。

    如果现在要回到那样的生活,我是否还能做到依旧平心静气?

    太多的疑问,太多的猜想……我夜不能寐,辗转反侧。没有燕少的夜晚,我感到了空寥的压力。没有燕少的白昼,我是否还能寻找到真爱?

    这*,我想这世上再也没有人比我更能体会,家里连个鬼都没有,是种什么感受。

    第二天,我顶着黑眼圈去上班,整个人都精神不振。

    让我觉得有点不解的是,昨天我是第一个到前台的,今天却是最后一个。并不是我来迟了,而是其他前台来得都比我早,约好了似的。

    不过,等我把钥匙插往柜子的锁孔时,我一瞬间就了解了……

    钥匙,插不进去了。

    我仔细对照了牌号,又仔细看了看钥匙和锁孔的形状,并且不死心地把所有的柜子全都开了一遍。然后我确定,有人对我的柜子锁做了手脚。

    我看了看时间,所幸来得很早,去叫锁匠可能还来得及。

    我也没去求助前台的同事们,我柜子锁出了问题,没有她们的一份功劳已经谢天谢地了。你听说过去警察破案的时候,去找嫌疑人求助的吗?

    我匆匆忙忙跑到前台,打开我的电脑,搜索最近的开锁铺。周佳颖在我旁边,故作不知地瞄了我一眼:“小莹,怎么还不去换衣服?”

    我实话实说:“我柜子锁坏了,想找人来开。”

    “锁坏啦?”另一位前台姓刘的小姐插话进来,“这还不简单,叫物业过来修呗。我帮你打电话。”

    我暗暗怀疑这位刘小姐的好心,但见她真的拿起电话,一副认真解决问题的模样,又想或许自己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只是当刘小姐挂断电话之后,我发现我既不是小人,她也不是君子。刘小姐一脸惋惜:“物业答应过来修,不过因为很忙,大概要中午才能给你解决。不如小莹你先去人事部请半天假吧。”

    我问刘小姐,请假半天假扣多少工资,她答我这种情况是扣半天工资。

    我又问不穿工作服扣多少工资,刘小姐笑得甜滋滋:“正式员工,领一张五级罚单。试用期员工,直接开除。”

    好,我知道了。

    那个弄坏我柜子锁的人,给我出了一道选择题,要么请半天假,要么直接被开除。

    不过,我这才第二天上班,就开始请假,也跟自动申请被开除没什么区别。

    于是我继续埋头找锁匠。

    周佳颖和刘小姐她们见状,也不加阻拦,开始进入集体放空状态。

    这种群体不关心、也不过问的静音模式,姑且可以称之为排斥新人的最佳武器。

    不过我还是很快找好了锁匠,也和对方电话沟通了。

    锁匠表示,五分钟就能达到,开锁大概五到十分钟。我算了算时间,正好给我留了五分钟换衣服,于是欣然同意。

    唯一让我感到揪心的,是我没有钱付开锁的费用。

    算起来,从我认识燕少到今天为止,已经要两个星期了。而我居然身无分文地度过了起码一个星期,期间到过旋转餐厅,逛过奢侈品百货,品过鱼翅,喝过咖啡,吃过烤串,还进过警察局,坐过奥迪A8……这空手套白狼的手艺,都可以开馆收徒了。

    人一旦掌握了某项生存技能,就要反复利用到资源枯竭为止。

    于是,我躲到了卫生间,拨通了秦总的电话。

    秦总好像正在开车,接到我的电话显得有些意外。我述说了我目前的困境,结结巴巴地说请他借我一点开锁的钱,我拿到工资就一定归还,还要算上利息。

    秦总就笑了:“利息什么的就算了吧,拿了工资你请我吃顿饭就行。你先让锁匠开着,我这边有点堵车,开完你们在更衣室等着,我到公司了直接过来。”

    挂断电话,我刚刚松了一口气,手机又响了起来。

    原来锁匠已经到了,可是说保安拦着不准他进来。

    我便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

    好说歹说,保安小哥就是不准锁匠进来。

    XX集团的大厅设计格局和燕少一样*。大厅前面还有一个狭长的隔离地带,姑且称之为前厅。

    人事告诉我,前厅的作用,除了拦住非工作人员以外,还有在下雨天让大家把鞋蹭干净,把雨伞套上的作用。这个隔离缓冲的地带类似于一些大型商场的门前厅,只是,商场不会把通往里面的门锁死。

    前厅的大门倒是敞开的,门口站有保安小哥。

    挂有工牌的人进来,保安小哥就会对着你行个礼,鞠个躬,或者熟悉的人,还会对你笑一笑。

    每个人的工牌上有一个独一无二的条形码,你必须自己在大厅门前扫一下,玻璃幕门自然就会无声地滑向两边。

    这其实就类似于上班打卡的作用,你只要走进了集团大门,就等于已经上班。

    保安小哥其实算是除了前台以外的集团最底层。

    然而很明显,他觉得自己要比开锁匠还要高一等。

    高人一等的保安小哥摆着手:“不行不行,这两天本来就在面试,人员流动很复杂。万一公司内部出现什么财产损失,我可付不起责任。”

    我苦苦相求:“我会一直跟着这位师傅的,小哥,帮个忙,我工作装真的被锁住了。”

    保安小哥一脸负责的好模样:“他要是个修水管的,我就放进去了。可是开锁的,我不敢。这世界上的锁,不防警察不防小偷,还不防锁匠!”

    我还想说什么,锁匠师傅火冒三丈了。

    “妈的!”师傅可能文明程度不是很高,开口就飙脏,“老纸开锁的怎么了?开锁的低人一等了?开锁的就比你看门狗差了?你有本事一辈子门锁别坏,一辈子别求人。你求老纸去开,老纸也不去,老纸发誓一辈子都不踏入你这个什么什么集团!”

    师傅也是有自尊的,我不能怪他。

    而保安小哥,虽然看似职位比我低一点,但人家是工作已久的地头蛇,我也得罪不起。

    只是,我从保安小哥得意眺望着的眼神里,看出了他的行为,应该是受到了我的前台同事们的指使。

    在他与前台小姐们遥远的目光交流之中,我看到了一来一往的对话:

    “怎么样?幸不辱命,把那个锁匠赶走了,我能干吧?”保安小哥的眼神如是说。

    “不错不错,很能干,我看林小莹那个小蹄子这下要怎么办!”周佳颖等人的眼神如是回答。

    我心里也怀着火气,独自返回了更衣室。

    我不会去找人事请假,我也不会等到物业来开锁。我干脆等秦总来,把事情的原委全都告诉他好了。

    麻蛋!

    你们要折腾,小莹我就奉陪到底!

    把事情闹大,谁怕谁?

    到时候,不要说我林小莹越级上报,以权压人!

    我气呼呼地坐在更衣室的凳子上,突然觉得耳垂上有清风刮过,痒酥酥的。我不耐烦地拿手去拂,正像赶苍蝇似的赶的,突然听到了有人吹气的声音。

    我的手停顿在了半空中。

    隔了一秒钟,我突然激动了起来。

    我一下子回过身去,好像自己背后长出了翅膀一样似的,往后面看着……

    “燕……”那一刻,我几乎大叫了起来。

    燕少,一天两夜都没有见到的燕少,此刻正在我身后,躬着身子,对着我耳根吹气。

    见我一脸兴奋地看着他,燕少的眼中也闪过一缕似是而非的亮光,然而很快,他又冷下脸来,带着一种冷嘲热讽地口吻:“林小莹,没想到你这么弱,连最低等的怪物都可以虐你。”

    我听他讽刺,心中的喜悦就雪化水一般的流走了。

    我也拉着脸:“你要是来看笑话的,请走!”

    燕少直起身子,双手悠闲地插在裤兜里,俯视着我:“这里是我的集团吗?”

    我愣了一下:“是的啊。”我不明白燕少为什么这样问。

    可是下一秒,燕少告诉了我为什么。

    燕少脸一沉:“那我凭什么要走!”

    我气结,猛地站起来:“那好,我走。”

    只是我的脚步还没迈出去,燕少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紧接着把我往柜子上一甩。我还没呼疼,他已经压了过来。

    我的心跳一时间猛得快要爆炸了。

    在经历了两个夜晚的寂寞之后,燕少再度带着他的强势与霸道回归,让我已经趋于宁静的血管,有些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压力。

    “林小莹,”隔得这么近,我几乎能看清燕少根根分明的睫毛,在他眨眼之间,好似鸟羽一般拂过我的心尖。燕少低下头,用他灵巧的舌尖,缓缓地舔了一下我的嘴唇,“你求我的话,我就替你开锁。”

    我这人很没骨气的。

    这种没骨气主要体现在,面对男神强压的时候,完全说不起硬话。

    因为男神此刻实在太硬了,我再是咬牙也显得那么软。

    我软趴趴地回答燕少:“求你什么啊……”

    燕少微微昂着头,用他的鼻尖看着我:“比如,求我别把你戳得这么疼。”

    我软,我真的软,软软的我居然说:“其实也没怎么戳着,我小腹还是有肉的……”

    我话音刚落,燕少就捏着我的胳膊,把一只往下滑的我往上提了一点。

    我啊的叫了一声。小腹下面是有骨头的,这样硬抵硬,燕少大概是不疼的,我却疼得吸气。

    见我受到了惩罚,燕少表示了满意,他单手掐着我的脖子,劲道不重,刚好是让你喘气,却还能呼吸的力度。

    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解开了我的衬衣纽扣……

    我要气哭了,我说:“燕少,我还要上班。”

    燕少的回答体现了他大总裁的见识:“一个前台助理有什么班好上的。”

    他的声音转而低沉:“伺候好总裁大人,我让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我真的要哭了……燕少,咱能别骗人了吗?

    每次想哄我配合你的时候,那话说得比黄鹂歌唱还要好听。

    燕少可不管我会不会被开除,拥有整整二十八层楼的他,哪里会体会得到一个前台小助理的辛酸。这个小助理为了保有自己不足两平米的办公地点,各种苦楚无处诉说。

    因为,她的嘴此刻也被任性的总裁大人侵占。

    我在喘息的间或别过头去,任由燕少吮咬我的咽喉,我哀求着:“燕少,求你先给我解开柜子的锁吧。”

    燕少咬着我的锁骨,一边带着重重的呼吸问我:“解锁了有什么好处?”

    我:“额……额,解锁,解锁的话,可以获得更多姿势。”

    燕少一秒也不停地笑了起来。

    他直起身子,带着邪恶的笑容问我:“其中包括吊灯和电扇吗?”

    擦!

    吊灯是什么,电扇又是什么?

    燕少,我很纯洁的,求解释!

    燕少把我往旁边挪了一点,手指隐入了柜子的锁孔之中,隔了两秒,他从锁孔里面摸出了一堆小东西。

    “看看,这是什么。”他把手心摊到我的面前。

    我看到了,那是好几个断了的牙签渣。

    这就是锁孔里的填充物。

    昨天下班之后,或者今天上班之前,有人专门把折断的牙签塞进了我的柜子锁孔。这样的话,钥匙就再也插不进锁孔了。

    所以,才会有今天我这么吃瘪的一幕。

    所以,才会有领罚单和被开除这样的选择题。

    燕少的手又伸入柜子里,咔嗒一声替我打开了锁。

    然后,他抓出了我的工作服。

    “换上。”他命令我。

    不用他说,我也是要换的。

    现在没猜错的话,已经要到九点了。我要是不能赶快坐到我的前台上去,可就要去领人事的罚单了。

    我也顾不上被燕少看了个光,反正又不是没看过。

    只是我手忙脚乱地换上了员工服,正准备跑掉的时候,燕少却又将我按在了衣柜上。

    他理了理我的衣领,手往下滑,抚过我的腰际之时,解开了我的扣子,然后,他脱去了我一只袖子,连同里面的吊带,也扯掉了一边。

    “这套衣服就是专门给你设计的。”

    燕少的话,让我都忘记了反抗。

    他说话间,摸到了我的腿上。只是这一下,他脸就又一冷:“你把裙子改长了?”

    我呵呵一笑:“只是把中号改小了而已。”

    裙子是我昨晚上带回去改的,小号太短了,露那么多,我实在不习惯。

    燕少只有一句话:“换回去。”

    他抓起了小号的裙子,一用力,扯掉了我的中号裙。

    我捧着迷你小短裙,我声音都在发抖:“燕、燕少,可是别、别人家穿上都到膝盖的……”

    燕少不以为然地斜了一下嘴:“那是她们腿短。”

    我还在发抖:“那、那我穿上以后,你会不会,再给我扯掉……”

    “不会扯掉,”燕少的手在我的身上游着,他对我吹着气,迷得我眼都睁不开,“裙子做事很方便,掀起来就可以了。”

    我哭:“燕少我真的要迟到了。”

    “嘘,”燕少很认真地竖起手指,“我会很快的。”

    会很快的……

    我不信!

    还没等我穿戴规整,燕少突然抓住了我的双腿,将我的两条腿全都抬了起来。

    我吓得一下子抱住了他的脖子。

    幸好后面后柜子抵着,否则我就要后仰摔过去了。

    或许真的知道我时间不多,燕少这次没有像往常那样,要先玩嘶啦嘶啦,他很快精准地抵入了目的地。

    他低声笑着:“先解锁这个姿势好了。”

    我紧紧勾着燕少的脖子,不是因为自己悬空而感到害怕,而是因为自己的后背不断碰得柜子嘭嘭响而惊心。

    都说小别胜新婚,两夜不见的燕少似乎也比之前还要生猛一些。

    我恨不得他快三秒结束,他却仿佛有打持久战的心思。

    燕少咬着我的耳垂,给我灌着迷汤:“林小莹,来,叫一下,叫给我听……”

    我还敢叫……我都要被这叮叮咚咚响个不停的战斗之音吓得魂飞魄散了。

    正在我们和衣柜肉身搏斗的时候,更衣室的门突然传来了嗒的一声响。

    就在燕少用打桩机一般的力度撞得衣柜都要垮塌了的时候……

    秦、秦总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