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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然郴轻轻轻吻着她的连和脖子,却小心翼翼的帮她把衣服整理好,“辛甘,你知道我有多想,但是我希望我们的第一次能在见家长以后,今年春节,你去我家见见我爸妈,我也去见你父母好吗?”
很正常的要求,合情合理,辛甘不是十七八岁,过了新年都27岁了,每年父母都催婚,这样看来过年见面是个挺好的安排,但是辛甘却不敢答应。
父母那里都好说,就像左然郴说的他又不是见不得人,相反的他的条件简直太好了,年轻帅气,高学历,还是全国知名的大律师,开的车都是好几百万的,而且家世也厉害,就这些条件看来辛甘都是高攀了,找到这样的女婿父母肯定很高兴,但是她怕辛天。
辛天对她的心思,顾云初一直以为她傻的不知道,其实不然,她知道只能装着,因为她不想失去哥哥。
“在想什么?要去你家这么难?”左然郴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这个男人面上不动声色,其实心里很忐忑,他不怀疑辛甘对他的感情,但是他不能十拿九稳,这是他生平的第一次恋爱,紧张是应该的。
辛甘打定了主意,“好,过年就过年,到时候具体时间再约,我在家没事。”
左然郴一颗心终于放下,他把人给压住,然后又痛痛快快的啃起来。
吻得快断气了,辛甘喘吁吁的问他,“不是说不要的吗?”
“吃大餐前你总得给我点甜头,”左然郴粗喘着,感觉自己都要爆炸了,“辛甘,我的心肝儿,帮帮我。”
。。。。。
辛甘找左然郴忙的一天回了一趟自己的家,她先给爸爸妈妈个信儿,这过年也没多久了,到时候冷不丁的领来家个大男人,不把他们吓出心脏病才怪。
辛天不在,就老俩口在家。
他们家吃饭没什么规矩,向来家长里短的都是饭桌上说,辛妈妈照例叨叨叨叨,说着说着就拐到了辛甘的终身大事上来。
说到上次邻居给介绍的男孩,辛妈妈可惜着,“你这孩子眼眶子怎么就那么高,人家可是政aa府部门的公务员呢,工资不错工作稳定,再干几年还能升科长。”
“切,公务员一个月挣几个钱?”
辛甘妈妈气的要拿筷子打她,“你什么时候这么爱钱了?有钱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辛大海心疼女儿,“你也别那么说,上次那个人根本就脑子有问题,他买房我们装修他们俩个还贷款房产证还要写他父母的名字,这个也太过了,辛甘踹的好。”
“不提这事儿我还忘了,人家在你张婶那里说的可难听了,说你傍大款,不是个好女孩,我这老脸都给你丢尽了。”
“妈”辛甘推开面前的饭碗,“他不是大款,他是个律师。”
“律师,律师不是……辛甘,你的意思是你有男朋友了?”辛妈妈这才反应过来,和辛甘相似的眼睛睁的大大的。
辛甘点点头,“嗯,你们以后别逼我相亲了,我们都商量好了,过年的时候就带他来我们家见你们。”
辛大海这时候露出自己种的好白菜被猪拱了的表情,“辛甘,你要好好考察一下,他人品怎么样,值得托付吗?还有他家里都有什么人?”
辛甘娇嗔的叫了句爸,“一次别问那么多,你要我怎么回答?反正他人挺好的,有正当职业家世清白,我挺喜欢他的。”
听女儿这么说,辛妈妈本来要问的话都咽下去,女儿嫁得好是她下半辈子最关心的事,可真听她说有了交往的对象心里还是酸酸的。
当晚,辛甘住在家里,她想见见辛天,可等到了12点他都没回来,辛甘实在熬不住回房睡着了,早上起来也没看到辛天,才知道他一夜未归。
辛天因为工作的关系经常住宿舍,辛大海夫妇倒是习以为常了,不过昨晚受到女儿有男友的冲击,辛妈妈早饭的时候一直在叨叨辛天,说他也该成家了。
三十岁的男人不算年轻也不老,辛大海说不急,男孩子总是要以事业为重。
辛甘没等到辛天,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又没了,早上她到报社,却给主编叫到了办公室。
主编问她:“辛甘,金星星怎么回事,他怎么发了辞职信到我邮箱里了?”
“啊,辞职?不能吧,他挺喜欢报社的工作呀。”
“你赶紧联系他问问,我也觉得他是个人才不想放他走,而且还有几天就过年了,好歹还有福利和红包,都幸苦一年了,不差这几天呀。”
辛甘挺感谢总编的人性,她出来后就给金星星打电话,可是响了好久都没有人接。
她上微信,去看他的朋友圈,却发现他好几天都没更新朋友圈了,她最近只顾着谈恋爱都没注意这些。
给他发消息,“金姐,你去干嘛了?回我消息。”
“金姐,你玩什么?为什么要辞职?”
连发了好几条,都是石沉大海,没啥消息。
辛甘急了,她找到金星星家的地址,亲自上门去找。
秦索现在给他的房子在一个高档小区,安保非常好,她好说歹说人家才放她进去。
独立的俩层小洋房,还是哥特式的怀古样式,门口的小篱笆挂着干枯的牵牛花,这都是金星星的风格。
辛甘按门铃,按了半天最后都拍门叫了,“金星星,金星星,你在吗?”
“什么人,吵死了。”
里面终于有了响动却是个女人。
门从里面打开,看着眼前穿着一件薄薄真丝睡衣的漂亮女人,辛甘有些恍惚,她立刻说:“对不起,我大概找错地方了。”
女人的眼角有颗美人痣,她斜斜的看了辛甘一眼,很风情的说:“是吗?那再见。”
辛甘疑惑的转过身,她心里有股异样的感觉,忽然回头又看了一眼,没错,这是金星星说的地址。
辛甘转身又回去,挡住了女人要关的门,“美女,请问金星星在吗?我来找他。”
“没有,你找错了,我们这里没这个人。”女人飞快的关上门,有些心虚的样子。
做记者的见的多,辛甘觉出了问题,但是她又没法子进去只好走开。
大冷的天她找了个隐蔽的角落站着,监视着这房子的动静。
天寒地冻的,她在外面站了2个多小时。
她的手脚都冻僵了,几乎要放弃的时候忽然门口停了一辆车,正是那晚上看到的布加迪威龙。
秦索从车上走下来,大冬天他还戴着黑超,这个男人似乎特别喜欢有颜色的衣服,今天他穿了一件深红的大衣,同样的修身长款,领子微微立起来,配着他那头妖孽的头发,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他按门铃,来开门的还是那个女人,辛甘看到他们拥抱接吻。
那种冻僵的手握的生疼,所以这座房子他把金星星赶出去了?换成别的女人?
辛甘终于回到自己车里,她手脚僵硬的发动车子,回了报社。
她并不知道,自己的举报全落在秦索的眼睛里,他家四周全是监控,此时他在家喝着红酒看着镜头里辛甘离开,那双眼角下压眼尾上扬的眼睛骤然眯起来。
“不会出事吧?”女人问秦索。
秦索邪魅一笑,“你怕了?玩的时候不是挺嗨的吗?”
女人冷冷的笑,“有你秦三少在我怕什么,再说人是你的,他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秦索捏着她的肩膀眯着眼睛骂,“没良心的小东西,三颗伟哥可是你喂的,我跟你说,这个人我还没玩够呢,要是他残了我可饶不了你。”
女人吃疼,眼神却愈发媚起来,“索哥哥,你不会是对他动心了吧?以前给我玩的男男女女还少吗?怎么就对他上心?”
秦索忽然站起来,他冷漠妖媚的眸光宛如一把淬毒的利刃慢慢的在女人的脖子附近逡巡,“宝贝儿,你是不是觉得嫁给我就该被我像个祖宗似的供着,那是我放哥的作风不适合我,所以……”
大手捏着女人娇嫩的脖子,他慢慢用力。
“秦索,索哥哥,我不敢了,我不敢乱说话了。”呼吸越来越急促,都快喘不动起了,她只好求饶。
男人骤然收手,她狼狈的伏在沙发上大口喘气。
秦索抽了张纸巾擦擦手,然后对她说:“去看看他,要是死了我可要你偿命。”
女人看着秦索,浑身的肌肉都在发抖,他真是个恶魔。
辛甘回到报社后就上网搜秦索大婚,果然搜到了,那个女人是秦索的妻子,帝都一个高官的女儿,是个名副其实的刁蛮公主。
辛甘急了,金星星一点消息没有,依照他的性子,就算被秦索的妻子找上门也不可能就无故闹失踪,难道……
辛甘打了个寒颤,觉得自己的想法太可怕。
这些事她没法跟总编说,虽然大家都知道金星星是个GAY,但是他和秦索的事大家都不知道,辛甘不能暴漏他的秘密。
没有法子,她只好联系左然郴。
今天是左然郴案子开庭的日子,就是那个虐杀案,一审的判决下来了,女的被判自卫过度,入狱一年,缓刑6个月。
这个结果已经很好了,但是左然郴还是微微有些遗憾,本来女人应该无罪的,他看过那个男人BT的视频,他好多次都把陪他上床的女人折磨的还剩一口气,最后给些钱了事,今天法庭上的女人要是没有杀了他那死的就是她。
助手看出他的不高兴,便安慰他,“左律师,你已经很棒了,一年很快就过去了。”
“一个做特殊行业的,又坐过牢,她出来日子也难过了。”左然郴猛地吸了一口冷气,又吐出来,好像是吐出心中的浊气。
“把手机给我。”他问助手要手机,现在特别想跟辛甘说说话。
开了机一看,好多未接来电,其中辛甘的打了2遍。
他把东西交给助手,“你先回去,我不回律所了。”
上了车后他给辛甘打电话,“辛甘,怎么了?”
辛甘的声音带着哭腔儿,“金星星不见了,我看到他住的地方秦索的妻子在那里。”
“你去找他了?辛甘,我说什么来着?离着秦索他们远点,你为什么不听?”
辛甘愣住了,她没想到他会说这些,顿时像被浇了一瓢冷水,直接挂了电话。
左然郴这才觉得话说重了,他了解辛甘的个性,不会因为自己的话就不管这件事了,他迅速给郑浩南去了个电话,又加速到了辛甘的报社。
辛甘没想到十分钟前还跟自己吵架的人忽然就出现了,她的眼睛还红着,没给他好脸色,“你来干什么?”
左然郴脸色不善,面色阴郁的能滴下水来,“我来是告诉你我已经找人去救他了,你乖乖的哪里都不准去,在家等他消息。”
辛甘看他郑重的样子就知道没有假,却还是不放心,“有把握吗?”
“没有把握就不救了吗?”
给堵了,辛甘却没有敢回话,他凶起来的样子特别可怕。
看看时间,他对她说:“能下班吗?我们回家里等。”
辛甘点点头,“好,我去拿衣服。”
走的时候碰到总编,总编的眼神很复杂,然后笑着打招呼,“左律师,来接辛甘下班?”
左然郴淡淡的嗯了一声,很冷漠。
他这个人一贯就是这个X样儿,辛甘也拿他没辙。
在车上,左然郴问她,“你去秦索家的时候遇到秦索了吗?”
辛甘摇摇头,“没有,就那个女人,就是秦索的老婆,她说没有星星这个人。”
左然郴目视前方,嘴角却动了动,“辛甘,你不知道他们这些人有多坏。就秦索的那个女人叫素素,据说名字都是照着秦索起的,定的是娃娃亲,她仗着自己的家世和秦家兄弟,简直做尽了无耻的事。秦索和她是家族联姻,并没有什么感情,俩个人说好了各玩各的,但是每次秦索的情人,不管男女她都要玩儿,据说她还曾经和几个所谓的名媛一起玩死了一个鸭子。”
辛甘是记者,也是见过大世面的,可是左然郴说的这些事都跟小说一样,简直想都不敢想。
忽然,她抓住了左然郴的手,“那金星星他……”
左然郴喉骨动了动,然后缓缓的点头,“就是你想的那样,她不会放过金星星。”
辛甘哭了,“那金星星岂不是死路一条,那天早上他跟我请假我就听出了不对,都怪我没有在意,而且这几天都没有管过他。”
左然郴腾出一只手紧紧握住她,“辛甘,你别怕,也许事情没有那么糟糕,从那天看,我总觉得秦索对他有点不一样,但愿真的不一样。”
其实,左然郴也不能肯定,秦索那样的人,要有感情很难。
“对了,那个秦索到底什么来头?虽然能开了龙庭而且都不敢查的一定背景很厉害,但是他们能这么藐视人命的,难不成是太子公主?”
左然郴点点头,“也差不多了,他是太子党,他的堂哥叫秦放,是龙庭真的大老板。秦放的父亲就是……”
左然郴说了一个名字,辛甘的嘴巴半天都没有闭起来。
辛甘只是掉眼泪,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她也不敢再给左然郴施压力,他不过是普通的律师,怎么可能跟这些人斗?
到了家,左然郴让她去泡个澡放松一下,自己去厨房做饭。
辛甘哪里能放松下来,她匆忙洗了洗,就去厨房找左然郴。
大概觉得极度缺乏安全感,她站在左然郴后面停了一会儿,然后伸手抱住他的腰。
左然郴动作一顿,微微回头问她:“怎么了?今天这么乖?”
“左然郴,对不起,我给你添麻烦了。”
辛甘今天柔软的就像如花,用很柔很乖的声音说:“左然郴,我有点怕,金星星不会出事吧。”
左然郴眸子盯着炉火,眼睛里跳动着蓝色火焰,抿了抿薄唇说:“出事是一定的,伤害肯定也轻不了,但这事是他自己选择的,后果也要自己承担,作为一个成年男人,这是必须的。”
要是换做平时辛甘大概要说他冷血了。
可是今天,她觉得她能更了解他一点,左然郴是个理智客观的男人,说的话都是不掺杂任何情感的,就像他在法庭上,可是心里同时有点女人的小矫情,辛甘想,要是有一天自己也出事了,不知道左然郴会不会这么冷静无情。
左然郴炒了好几个菜,辛甘不忍心他白费力气,好歹吃了半碗米饭,完了后就跟着他去书房,他办工,她抱着猫坐在地毯上,脑子里很乱。
辛甘性子活泼,但是真交心的朋友却不多,除了顾云初就是金星星,这年头要交心太难了,她珍惜她的朋友,所以这么多年她力所能及的给顾云初一切帮助,这次金星星出事她大概是唯一关心他的人。
左然郴放下笔看着辛甘,他了解这姑娘的感受,站起来走过去先是摸摸她的头,然后摸起茶几上的香烟和打火机说:“我出去抽根烟。”
左然郴抽烟不厉害,辛甘也没反对过,她喜欢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道,觉得很性感,不过自从辛甘和他谈恋爱开始左然郴就抽的更少了,酒也能少喝就少喝,辛甘问他的时候他总是半开玩笑的说:“为了要孩子呀。”
当然,这样的结果总是要换来辛甘的一番折磨。
对,是折磨不是毒打,辛甘知道他皮糙肉厚的禁打,就改成了撩拨他,每次看他忍的青筋暴起就赶紧逃脱,左然郴每次都咬牙切齿的说:“小妖精,你就撩吧,等到那一天我一定把你弄的三天下不了床。”
在外面呆了不到十分钟,左然郴进来,大概是吹冷风了,带来一身的寒气。
他坐在辛甘身边,把人密实实的抱住,“得到了准确的消息,金星星就是在秦素手里,现在我去跟他谈一谈,希望他能把金星星送到医院去治疗。”
辛甘的心一下揪起来,她联想到前面金星星给骗了报纸上的报道以及他归还的30万,难道……
“左然郴,不是我想的那样吗?”
左然郴捏捏她的下巴:“也别把他想的那么可怕,在渝城,他反不了天,不过以后记住了,让你朋友一定离他远点。”
辛甘眼泪花花的,“对不起,都是我给你惹的祸。”
左然郴温厚的大手擦去她的眼泪,笑着说:“哭什么,嗯?”
辛甘吸吸鼻子,很郑重的跟左然郴说:“左然郴,这次事儿完了我们……做吧。”
左然郴微微低头觑着她,然后皱起眉,“一个姑娘家整天想着那档子事儿,辛大记者,你不觉得难为情吗?”
辛甘把膝盖压在他腿中间研磨,然后眯着红红的眼睛说:“左律师,只要你不硬我说什么都白搭。”
左然郴给她勾的气血翻涌,要不是有正事儿这会儿真要把她按倒办踏实了,捏着下巴索要了一个深吻,他在她耳朵说:“等我回来。”
辛甘点点头,“嗯,等你回来啪啪。”
紧张的气氛给她消弭掉不少,可是左然郴走了后她就像站在悬崖的边缘。
左然郴跟上次一样,没有预约,大摇大摆的敲开了龙庭总经理的办公室门。
秦索坐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裤子都没提好,他脚下伏着一个性感尤物,穿着豹纹三点,嘴角还挂着白色的浆液。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