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fz(十七)白昼王子

摸鱼的咸鱼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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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哈哈哈哈哈――”

    伊斯坎达尔豪迈的笑了起来:

    “caster,没想到我们的想法竟然是一致的啊!”

    白发的青年慢悠悠的瞥了他一眼,又继续盯着金杯里的红酒,好像在思考些什么。

    “……朕想做,那便做了,约束还是放浪,只有王才能做决定。”

    “没错。”

    吉尔伽美什开了尊口,施舍般的赞同了一下。

    “勉强夸赞一下你这杂修,王即使有约束,也是遵守着法律――”

    他顿了一下,抬起头仔细的欣赏着saber的表情:

    “――我作为王所颁布的法律。”

    ……

    “……暴君。”

    saber喃喃的吐出一个词。

    她所坚持的一切,似乎都被否定了。

    她想拯救自己毁灭的国家不列颠,她想拯救自己的臣民,她想夺得圣杯的愿望,在他们口中竟然只是区区“小姑娘的幻想”罢了。

    (吉尔伽美什/王者:???我俩没说啊?)

    她所遵从的高洁品性,难道还抵不过暴君的任性吗!

    “caster,”她听见自己失望的声音,“你竟然也是暴君吗?”

    切嗣早已经告诉过她,caster的真实身份是东方帝国的千古一帝,同时也是公认苛责律法残暴征战的暴君――

    “我本以为,在我们所接触的短短一段时间内,你所表达出的平和善意都是发自内心的。”

    “不要搞混了,saber。”

    吉尔伽美什挂着令她不舒服的笑容,用仿佛毒蛇吐信般的目光舔过她的脸庞:

    “这家伙的本质是与我相同,与你相反的――”

    “纵容是因为想,严苛也是因为想,你所感受到的所谓平和,不过是王恰巧的想法而已。”

    他嗤笑一声。

    “你想什么圣者呢。”

    “……”

    saber觉得不能再听archer说话了,再听下去她会忍不住拔剑的。

    她看向并没有反驳意愿的caster:

    “……你是这样认为的吗,caster?”

    ……

    白发青年毫无成为目光中心的自觉,仍旧紧紧盯着手里的酒杯,似乎什么也没听进去。

    在saber几乎认为他不想回答的时候,他终于有了动作。

    “……有何不可。”

    光芒从他的身后探出,在漆黑的深夜带来白昼般的耀眼,如同大理石雕刻的线条清晰明朗,逆着光的黄金双眸给人一种咄咄逼人的冷锐感。

    caster的语气犹如与妃嫔调笑:

    “朕会用宽广的心胸,包容美女们的大不敬――”

    ……

    无法再沟通下去了。

    saber面无表情。

    一个两个的都来调戏她,怎么身为王还没见过女人吗?

    她真是看走眼了!

    saber突然不合时宜的想起了崔斯坦卿说过的:

    ――王不懂人心。

    她在心中叹息。

    的确,她不懂,不然也不会把这个登徒子看成贤明高洁的君主!

    (悲催斯坦:我不是这个意思!!!)

    …………

    “――”

    saber突然察觉到了什么。

    archer和rider周身的气氛也变了,就连懒懒散散的caster,也停止了观赏酒杯的娱乐,直起背看向了另一侧。

    ……

    rider的御主――韦伯――的身后,漆黑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悄无声息的加入了这场王之宴会。

    assassin对着恍然回头的韦伯扬起了弯刀,光滑如镜面的刀面上,清晰地映照出少年御主惊恐的面容。

    下一刻,金色的纹路大放光芒,在地面上飞快的连接成了环形。

    assassin果断的放弃了收割的动作,利索的后退,跳出了黄金剑阵的范围。

    ……

    白发的青年坐直了身体,冷漠的看着一个接着一个显露身影的assassin。

    无数漆黑的身影将这个小小的庭院包围起来,似乎是要强行进攻的样子。

    “呵。”

    caster冷笑一声。

    “打搅朕的兴致,以死来谢罪如何?”

    ――――

    吉尔伽美什的酒,这劲可真大。

    我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都说了啥,在我以为可能就这样迷糊下去的时候,一丝凉意让我生锈迟钝的大脑降温了一下。

    这种凉意,用高大上的词汇来形容的话,叫杀气。

    我从高浓度的酒精里使劲拽回了一丝神志。

    ……

    这些个黑乎乎的家伙……咋这么眼熟呢?

    我陷入了沉思。

    我上一个英雄形态是公孙离,公孙离是因为什么不能用了来着?

    因为被吉尔伽美什秒了。

    为什么滑溜成这样的公孙离被秒了?

    ……

    我身后腾起黑气,阴着脸站了起来。

    ……

    ――是这个家伙给我控住了!

    ……

    “……是assassin。”

    韦伯颤抖的躲在了自家从者的身后。

    “暗杀者?”

    白发青年的语气有些微妙。

    “……光明正大围攻的暗杀者?”

    ……

    我又飘了起来,保险起见先给自己套了个王八壳。

    然后扫视了一圈明显不是来唠嗑的assassin们。

    我突然有些疑惑。

    暗杀者,也就是刺客对吧?

    刺客不去偷摸刺杀,怎么滴还想正面去刚坦克和法师?

    我沉默了一下。

    毕竟我也是资深玩家,刺客要躲开法师的aoe清场技能,然后绕后排切脆皮,这件事是常识对吧?

    毕竟也没哪个刺客能接下来法师一套的。

    先别说刺客了,连坦克都受不住吧!就连公认团战搅屎棍程咬金都不太敢呆在法师aoe范围里逗留,来个伤害爆炸的一套带走怎么办?

    更何况这里还有一个凯爸爸级别的坦克,对面这么过来打是好心送人头吗?

    我有些不解的歪了歪头。

    “真是……出乎预料的有趣。”

    ――――

    伊斯坎达尔叹了一口气。

    “本来,应当来者是客,无论是谁我都会邀请一番,但是――”

    汹涌的气流突然爆发,我的两缕长头发呼啦一下就抽在了我自己脸上。

    我:“……”

    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我佯装无事的把头发扒愣下来,然后下一秒它又糊了我满脸。

    “……”

    这就是长发的不好了。

    你以为的长发飘飘,在风中散出香风的文艺场面,那都是幻想。

    真正的风中长发,其实只有两个字。

    糊脸!

    是真的糊你一脸,糊的啥都看不清那种。

    ……

    “你们攻击了我的御主,还惹恼了宴会的宾客,这就是你的选择啊!”

    猩红厚重的披风环在了伊斯坎达尔的肩上。

    “saber,archer,还有caster呦!”

    “这场酒宴的最后一个问题――”

    “王,是否孤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