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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芦伟真没想到两位美女说没吃饭原来说的是真话。
看着自己屋里摆了一桌子加一板凳的碗、盘子、洗好的菜、切好的佐料什么的,叶芦伟没敢问她们本来是计划做什么。
猜不出的原因是,这尼玛什么都有,怎么就是瞅不见主菜是什么呢?难道我们就吃炒佐料?
胡薇薇还是要理性些,看着叶芦伟面对一屋子的摆设不敢进去的样子,鼓起勇气说她本来想做火锅来着,黄轻菊不相信她,又不帮忙,所以……至今还没找到火锅里要煮什么东西!
现在时间都快晚上十点了,食堂早就关门了,要十一点半夜班饭才开了。老余和老范的黄鳝也早就吃完收摊。况且昨天才去老余池子里偷了鱼,今天实在是不好下手去了啊。
想了半天,叶芦伟悲催地发现要么饿到十一点去食堂吃剩饭剩菜做的夜班饭,要么得自己想办法搞到主食,佐料什么的胡薇薇不知道从哪里搞回来的,基本上是很全了。
老规矩,去拖了叶军这死胖子过来,两人又一身夜作服穿起,在叶胖子强烈抗议不去钓黄鳝的情况下,叶芦伟只好去综合库旁边的河边,看能不能夜钓几个鱼回来。
前一世叶芦伟为了野钓这点爱好,花了好几千块购置装备,又是帐篷又是紫光夜灯、电子报警器什么的。现在没那条件,只好将就拿个电筒去试试手气。
十月初的上半夜,正是各种鱼类活跃时候,还没走到河边,就听到水里到处是鱼儿找食的水声。叶芦伟松了口气,刚刚在两位美女狐疑的眼光中拍了胸脯的,要不打个白旗回去,不但得饿肚子,真的是很丢人呢。
事实证明现在这时代的鱼根本不用什么看浮漂,什么立漂调三钓一通通不用。直接挂上条万能蚯蚓饵,扔下河去就行了。哦,蚯蚓也是在老余养殖的箱子里偷的。
不到十分钟,连叶胖子这钓鱼白痴都钓了几条肥大的翘壳上来。叶芦伟更是直接持竿凭手感,连连上鱼,最多的就是平时难得钓到的翘壳,和少量肥大的鲫鱼。半斤以下的通通不要,二十分钟左右两人也钓了六七斤。让后世守几天几夜才钓到一条两条的叶芦伟很没成就感,觉得这跟在养鱼池钓一样,老没意思了。
没什么说的,回去的路上,指使叶胖子去偷了老乡一捆砍好的柴火,准备做点烧烤鱼。
这时候的青工,可以说除了钱,其它什么都偷,还不叫偷,叫“整”。去整点菜,去整个鸡,去整个狗什么的,跟当年的知识青年下乡一个德性。导致中万局与当地村民关系非常的紧张。每年跟当地村镇的例行联欢,中万局还得出一大砣血去安慰当地村民受伤的心灵。最大的一砣血,是在当地中学出资出人出物建设了一栋四层的教学楼,方便自己子弟就读的同时,多少算是造福了地方。
叶胖子虽然是大学生,却也是青工中的一员,所以去偷,嗯,去整人家的一捆柴火什么的,完全无压力。
鱼分成两部分,后世上百元一斤的翘壳,这时代大家嫌它刺多,都不怎么吃。叶芦伟做了最拿手的红味鱼,因为老范鼾声震天地睡在屋里,叶芦伟没敢去整他的泡菜,酸辣鱼只好改做了麻辣鱼。
鲫鱼剖背成两片,直接用佐料码好,准备做烧烤。叶胖子正在一脸柴灰地吹火烧碳。看着肚子太大,根本弯不下腰的死胖子只好趴在地上吹火,叶芦伟眼角直抽。对于一个吃货来说,千难万难都阻挡不了吃货的心啊。
胡薇薇这时候应该最多二十岁,因为没有吃晚饭,已经饿得快要变成呆萌气质了。黄轻菊则先吃了饭的,这时候一脸鄙视地检查叶芦伟洗干净没有什么的,时不时再去撩拨快饿疯了的胡薇薇几句,说什么“噫,这东西这么脏,怎么就敢吃下去啊”、“天呐,叶芦伟你上了厕所没洗手就去拌了鱼”什么的,让胡薇薇胃部不适得快要吐了。
叶芦伟一个人在屋里忙着做吃的,见黄轻菊欺侮胡薇薇越来越过份,甚至还剥一颗瓜子一分两节,大方地分一半给胡薇薇“先垫着点,你的小帅哥马上就给好吃的了”。叶芦伟又气又笑,你这样子撩拨她,这姑娘没准跟前世一样,三年后才考得上个成大。
趁黄轻菊从自己身边过的时候,叶芦伟不怀好意地往后一靠,假装不注意用背把黄轻菊挤在了墙上贴着,黄轻菊两团神奇的胸器死死地抵着叶芦伟的背,叶芦伟还故意磨了一下才松开。
黄轻菊被这一下摩擦得又惊又羞,张着嘴却没呼出声,差点背过气去。等回过神来,叶芦伟早就跑外面去假装帮叶胖子弄火堆去了。
胡薇薇已经快进入半昏迷状态,两眼看着久久没翻动的书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注意到两人的动静。黄轻菊见没惊动胡薇薇,稍稍整理了下衣服,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红着脸悄悄躲进了自己的医务室。直到叶芦伟去叫她出来吃东西,才风情万种地白了叶芦伟一眼,款款地出来。那神态那姿势,叶芦伟揉揉眼睛,都在怀疑刚才哥是不是把她挤怀孕了?
胡薇薇半碗鱼肉吃下去,把翻红的血线拉到安全高度,才注意到黄轻菊神态又是骄傲又是炫耀,好像刚刚得知自己怀孕一样……噫,怎么都是这感觉?
叶芦伟实在是受不了鸟。一个医生,被人挤了下胸,就摆出一副刚洞房出来的样子,真是又爽……又让胡薇薇恶心。
受不了的叶芦伟两眼一翻,扔下麻辣鱼去屋外跟叶胖子吃烧烤了。大爷的,等你们两母母在里边发眼镖,哥闪!
熊熊的烈火就是冲锋地号角,做为单身夜猫子,在夜里仅凭鼻子和感觉就找到食物是一项基本技能。鱼刚上架子,香味都没出来,叶胖子身边就蹲满了机关院里的单身狗们。
嗯,真的是单身狗,傻帽也在那蹲着,一个钟爱奶油味食物的土狗,它肯定是不喜欢麻辣这种不健康食物的,正蹲在火堆前看着滋滋冒油的鱼流口水,嗯,要一条什么佐料都不放的白味鱼就可以了。它的样子基本上代表了那一圈人类的样子,大家都差不多,只不过人类要的是一条洒满各种不健康佐料的鱼。
这里说的施工单位单身狗,不仅是指叶胖子这种没老婆甚至没女朋友的,更包括一大票有老婆有孩子,却一年只能回去不到一个月的单身汉们。
叶芦伟出门一看,已经这么多人了嗦,又被大家暧昧的目光逼回了屋里,我就说怎么大家这么客气,原来是给他机会与两位美女独处啊。叶芦伟多少有点不好意思,进门把麻辣鱼分了一大半出来,端到外面用个板凳搁着,一脚踢开傻帽,招呼大家来进食。
刚刚进屋的时候,黄轻菊正在跟胡薇薇咬耳朵,叶芦伟预感到今晚可能有暴风雨,先团结下兄弟们,等下说不定得去哪家挤一挤,有家不能回的苦日子真的是……不要太爽啊。
中班下班,夜班开头的时候,叶胖子洗完碗,弄灭了火堆,叉着腿,抬着永远只有八分饱的肚子蹒跚着去了。
叶芦伟好不容易把死胖子硬压着洗碗收拾,找回当年吃完看胖子喘着粗气干活的爽感,这时一回头发现两个美女一脸满足地坐在他屋里一动不动,心里一喜马上就是一惊。哥今晚真的得去跟叶胖子睡?
一脚把没眼色的傻帽踢进自己的卧室,叶芦伟顺势跟着进去先倒在了床上。
傻帽还以为今天主人吃错了药,放自己进来卧室睡,高兴得快把头都摇晕了,见主人躺下,正准备找个角落也蜷着睡时,一只纤纤的玉脚却狠狠地踢在了它的屁股上,傻帽回头正想冒火,却发现那只脚的味道正是自己最喜欢的,只好讨好地摇了摇尾巴,再挨了一小脚后,委屈地跑出屋去睡在了门角。
胡薇薇探出头瞅了瞅空无一人的机关大院,缩回身子轻轻关上了办公室的门,转身进来,倚靠在卧室门上,似笑非笑地看着黄轻菊坐在床上用手掐装死猪的叶芦伟。
叶芦伟没有办法,只好坐起来装傻,故意笑得跟个弱智儿童一样,看两位美女今晚要干什么,总不至于把哥给双推了吧?啊?
胡薇薇看叶芦伟坐起来,忍着羞意也过去坐在叶芦伟另一边,学黄轻菊的样子抱着叶芦伟的手臂,装出含情脉脉地看着。却因为实在没有经验,这个含情脉脉因为恼怒,多少带着愤恨。
相比之下,天然呆的黄轻菊就要自然得多,这姑娘吃饱了后有点晕饭,正在最萌最呆的时候,一双眼睛没有焦距地望着叶芦伟,双手把叶芦伟的胳臂压进了自己的胸器都不自知。
叶芦伟虽然明白两位美女逼他表态的心思,却被如此香艳的体验刺激得可耻地硬了,两眼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想一起都搂进怀里,又怕鸡飞蛋打一个都留不下。话说本来一个都留不下啊。
泸海还有一个不大不小正好合适的句蓉梅,心里还有一个大小都可以的未来老婆,怎么办啊。
叶芦伟迟迟没有动作又不说话,黄轻菊越来越困,都快要睡着了。胡薇薇看着先提出这溲主意的黄轻菊那模样,气得咬牙切齿,突然狠狠地往后一拉,三人同时倒在了床上。可怜的单人床发出凄惨的叫声,终于把黄轻菊从半睡眠中唤醒。
叶芦伟人一仰面倒下去,心里就知道坏了,这时候可是全力站着军姿呢,这一倒下去,直直地竖着可是不好看。
果然,下意识坐起来的黄轻菊马上就发现了高高矗立的帐篷,做为医生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又羞又气之下狠扭了一把叶芦伟大腿上的嫩肉。叶芦伟疼得双腿一缩,想翻身起来,脖子却被横了心的胡薇薇死抱着不放,起不来了。
黄轻菊看着胡薇薇不要碧脸地抱着叶芦伟脖子,把自己的头往叶芦伟颈下钻,心里顿时就大为不愤,姐让你来一起做戏看看他到底喜欢谁,不是要你来假戏真做的。于是俯身在叶芦伟身上,伸手过去掐不要碧脸的胡薇薇。
叶芦伟两世为人,都没享受过如此高端的待遇,被黄轻菊一压,十七岁的热血顿时就充了大脑,猛地一把搂过两人,又是上下其手,又是乱亲乱嗅。三人都不敢出声,只紧闭着眼在床上一阵翻腾。
胡薇薇终究理性些,当叶芦伟解开她胸扣时,终于从半沉醉着清醒了过来,死命抓着叶芦伟作怪的手,不让它伸进裙子里,却再也顾不得嘴上脸上被亲吻了个遍。
这时候的叶芦伟早就翻到了上面,压着黄轻菊用另一只手在她胸前肆意地胡乱揉着,黄轻菊又是羞恼又是迷醉,两只手只知道在叶芦伟身上乱抓,却忘了去阻止。
叶芦伟理智丧失,单手撕开黄轻菊上衣,又去解衣带时,胡薇薇终于受不了,一口咬在叶芦伟肩上,然后压抑不住地嘤嘤哭起来。
听到胡薇薇的哭声,叶芦伟终于是强迫自己清醒过来。拉过黄轻菊的衣服帮她掩上,就想起身,却不料两个女孩子却都不放手,就这样三个人搂着静了下来。
胡薇薇双手紧抱着叶芦伟,哭几声,又咬一口,心里的愤恨和恼怒却越来越强烈,终于猛地推开叶芦伟,爬起来掩面要跑,叶芦伟一把拉住,不理她又踢又打,坚决地把她搂着,替她把裙子整理好,然后轻轻在她耳边吻了一下,放开了她。
胡薇薇早就不哭了,红着眼睛看着叶芦伟做这一切,这时候也不跑了,又狠狠地一屁股坐在床上,给了出溲主意的黄轻菊两下狠掐,黄轻菊把头埋在被子里,像只鸵鸟一样,也不管自己半裸着的身子,被这两下狠的掐得身子缩成一团,都不敢把头探出来。
叶芦伟抓住胡薇薇的手,不让她再去欺侮羞得不行了的黄轻菊,拉过被子把黄轻菊盖上。这姑娘太敏感,身子把裤子都浸湿了,这会羞得想死,哪里还敢起来。
终于,最终的结果还是叶芦伟自己滚出自己的房间,也不敢去找兄弟伙打挤,只好在办公室椅子上迷糊了一阵,被蚊子咬得一身的包。
胡薇薇用眼神把叶芦伟赶出卧室后,又掀开被子狠狠地抽了几下黄轻菊,发现黄轻菊身下的湿痕后,终于以胜利者的心态鄙视了一阵,却架不住黄轻菊的哀求,整理一阵自己的衣裙,跑对面医务室给她拿了一套干净的衣裤过来。
黄轻菊却不愿意当着胡薇薇的面换衣服,哀求了几次,胡薇薇就是不出去,还把蚊帐放下来,把两人笼在里边,两眼圆睁着,示意黄轻菊自便。
黄轻菊这会又是后悔又是羞恼,只好钻进被子里想摸索着换,却不料刚换到一半时,胡薇薇突然猛力掀开了被子,两人紧闭着嘴,在床上好一阵撕打。
叶芦伟在外面听到动静,生怕出什么事,匆忙进去时,两人同时停了手,四只眼睛怒睁着示意叶芦伟出去。
叶芦伟见两人好像在闹着玩似的,心里不免佩服,你们行,这就解开心结开始玩闹了,哥这一团邪火还不知道怎么消呢。
天快亮时,黄轻菊再不敢呆在叶芦伟屋里,抱着自己被撕烂的衣服偷偷跑回医务室,路过外面椅子上半躺着的叶芦伟时,心里却一阵柔软,悄悄靠过去在叶芦伟脸上极快地亲了一口,也不管他醒没醒,赶紧地打开门跑了出去。
叶芦伟其实一直没怎么睡着,蚊子太凶了啊有没有。见黄轻菊偷着亲了一口自己,心里不由地得意,站起身来就进了里屋,等叶芦伟掀开蚊帐,才发现还有一个胡薇薇蜷在自己床上睡得正香的样子,大爷的,哥这是忘了屋里是两个美女啊,两个啊,两个啊啊啊……
天人交战的叶芦伟还是强忍着邪火,放下了手上的蚊帐,没敢再去骚扰胡薇薇,转身惆怅地去了外面办公室喂蚊子。没有注意到侧趴着的胡薇薇见他出去时,脸上露出的动人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