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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嗖嗖！
“啊！好帅！”
“谁啊！敢踩老子头！”
“嘘！这公子衣着身手皆不凡，定非寻常人家。”
“可他脚臭到老子了！”
嘈杂声起，一名黄衣黄发少年，借着人群，踩肩跃行。动作优雅翩翩，行云流水，明亮的眼眸化为弯月，望着前方。
直到听见有人说自己脚臭，往后一撇，结果脚下一空，“啪”的一声在众目睽睽之下跌倒在地。
刘小疯抠鼻望着这厮，自己就是头也没回下意识地一躲。
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吗？
感觉我上我也行啊！
“哥们！你没事吧！”
少年狼狈地抬起头，挤出笑脸，刚以为后者会伸手拉自己一把。
“喂喂大家过来看啊！刚刚是他自己摔倒的对不对！跟我啥关系木有啊，群众的目光是雪亮的。”刘小疯对着四周吆喝道，顿时吸引了不少视线。
碰瓷这种事即便到了异界，也是要防患于未然啊！
趴在地上的少年笑容一僵，撑起身体切齿道：“混蛋！”
“混蛋说谁？”
“混蛋说你！”
擦！
自己没事怼人家干嘛，刘小疯发誓绝非故意，顺口就说了出来。
这种烂梗让人忍不住的想接啊。
“哈哈哈哈哈！”周围一片哄笑声。
“哼！”
少年深吸口气，翻身站起，整理下衣裳，划开右手一把精致的白色折扇，扬脸道：“在下张不良，不知阁下……”
刘小疯眼睛一亮，这厮长的真嫩，以后又是一个祸国殃民的小鲜肉啊。
刘小疯，这是你该想的东西吗！
不过，这名字，张不良……不良……
“刘，刘小疯。”刘小疯憋着脸道，是的，他想笑。
张不良多看了俩眼，不知道为什么，年纪不大但已阅人无数的他感觉刘小疯哪里有些不一样。从眼睛里，张不良能看得出二人并非狡诈之徒。
刘小疯有些不自在，这目光好生怪异。
“疯哥，你脸红什么。”杨扬感觉被忽视了。
“滚，谁脸红了，玩蛋去。”刘小疯道。
“闪开，闪开！最新通报，最新通报！咕噜城将被定为此次天凰院东北区域招生点！从今天起，城内加强巡逻，百姓注意言行举止，传播大美咕噜文化！”
马蹄声起，一个身穿黑色官服的男子疾驰而过，抱着一摞卷单，随手外丢。
张不良折扇一挥，令站在道上的刘小疯退后一步，紧接，能有俩个刘小疯那么高的大马从面前踏过。
“呃，谢谢。”刘小疯感激道，习惯了地球上的车让人。
“哼。”张不良挥挥折扇，并不领情。
刘小疯打了个机灵，这厮傲娇的模样居然让自己又忍不住多看了俩眼。
罪过，罪过。
自己已经有杨扬了，不能再……
刘小疯你堕落了！神特么的已经有杨扬。
伸手抓住一张丢出来的卷单，刘小疯看到一副图案，一只栩栩如生的金色凤凰，沐浴在一片火海，金灿灿的大字“天凰”。
“天凰院要来招生了？”
“哈哈哈，没想到在我有生之年还能有机会见到如此盛况。”
“儿啊，此次机不可失，你可别让为父失望。”
“唉，咱当小兵的又有的忙了。”
本来匆忙沉闷的行人，看过卷单后都是激动了起来，包括杨扬眼中都是闪过一丝火热。
“天凰院是啥？”刘小疯问道，结果惹来身边二人异样的目光。
“土鳖。”杨扬小声嘲讽。
“嘿！你小子别以为我没听见！”刘小疯暴脾气。
“天凰院，总部在仙陨国北方的天凰山脉，这个世界四大武学院之一，以武成道之典范，随便派出来个高层都能灭掉一个小国，仙陨国能繁荣如此，与其也是脱不了关系，发展至今，已经是所有年轻武学者梦寐以求的学府。”
张不良淡淡道：“告诉你个秘密，传说天凰院的院长是个大妖怪哦！”
“牛了个叉，这是……”
刘小疯刚想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把卷单一翻，看到俩个人的画像，旁边还标注着赏金，道：“哈哈，这画的是个什么玩意儿，你看这丑八怪！”
“遭，疯哥那是你，我们被通缉了。”杨扬忍不住提醒道。
刘小疯如遭电击。
居然……
把我画的那么丑……
“担心啥！这能认得出来我直播吃翔！”刘小疯吐槽道。
就在这时候，路过的有些人放下卷单目光带有疑惑的看向刘小疯。
“……”刘小疯就跟鲁完一管似的，捂住脸。
一定是设定，跟自己的颜值没半毛钱关系。
“哈哈，伤心不是哭的理由，傻才是。”张不良一笑，一手背在腰后朝前走去，“跟我来。”
犹豫片刻，刘小疯二人面面相觑，紧随。
咕噜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走了能有几百米，避免人多，绕过俩条小道，直到一个小门匾。
“听风阁？”刘小疯喃喃。
跟着张不良走进去，一片书香气扑面而来，墙壁上雕纹着星辉图案，一列列精致木柜上摆满了书卷，整个内部能有三层之高。
“诶？”
刘小疯挠挠头，又跑到门外看了眼，明明很小的屋子里面空间怎么这么大。
“土鳖。”
杨扬道：“空间之力罢了。”
张不良眉毛一挑，倒是没想到这小毛孩也知道空间之力，道：“的确如此，不过空间之力有俩种。一种常见的是武学者达到化境后掌握的力量，通过外物封存供他人使用。而另外一种，你有没有听说过空间之石。”
“不知道。”杨扬老实道，其实空间之力这东西并不是什么秘密，但这什么石到从未听闻。
“一千年前，大陆曾有过一颗陨星坠入，而它内部蕴含着强大空间之力，至今无人敢去近距离探索，稍有不慎，便是会被卷入周遭的空间风暴。”
张不良在刘小疯瞪大的眼睛中，掏出一款金丝眼镜带上，坐在旁边椅子上随手拿起一本书边看边说道：“而空间之石，就是后来前去探索的武学者在外围捡的碎屑，而你所见，就是它的用途之一。”
张不良忽然秀眉一蹙：“还有，安琪，我都说过多少遍了，以后谁在这里吸烟，就把他们撵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