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所谓的大恶大奸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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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叛徒’这两字往往是人们所憎恶的,往往是人们所不忍的;对于这众人来说什么最为可恨那恐怕就是‘背叛’了吧,不过对于杜子仁‘背叛’两字是那么的微小甚至对于他来说根本就一点不会去在意。

    对于他来说既然是这祖国先不要自己的那么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去自愧的,所谓‘祖不爱我,我何爱祖’大约也就是这样一个道理吧。

    “子仁,这,这到底是怎么,怎么回事;这,这,他,他...。”

    对于自己面前那刚刚发生的一幕,神茶已经充满了疑惑与震惊;怎么这杜子仁何时与那奇人勾搭在了一起而且看他们那样子,他们之间的关系可能还远远不止这些;难不成,这,这子仁也是那奇人的‘合作者’?还是说子仁从一开始就是那奇人的‘狗腿子’?

    神茶很疑惑甚至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真的,真的她无法想象如果自己喜欢多年之人这一下子就成了那什么与之为敌之人的画面;现在自己祈祷的也只有希望子仁待会说出的话语比起自己的猜疑要小上不少。

    “神茶,你明白那种祖国不爱自己的感觉嘛?”

    出乎意外的那杜子仁的开口并没有扯上刚刚那神茶向他所提的疑惑,一句‘你明白祖国不爱自己的感受’这顿时已经让神茶不知道应该去说些什么了;祖国不爱自己,那,那自己还会去爱祖国嘛?

    就在那神茶脑子之中不停的想着的时候,这身旁的那奇人已经笑了笑打断其思路的说道:“好了,好了;现在有这个时间我们还不如直接杀到那众人面前呢,直接这一刀杀了就什么事情都了了。”

    ‘一刀杀了。’这奇人的第一句话语这顿时之间就已经让那神茶有些惊吓起来,这,这要自己去背叛那地府的众人;这,这...。虽说地府的众人有些只顾大局而不顾他人手法确实有些太过狠毒了,不过这一下子就要自己背叛那自己多年的地府;这,这一时间那神茶已经沉默了下来。

    对于自己身旁的子仁是否是那奇人的‘合作者’或者是其的‘狗腿子’此时的神茶已经没了兴趣,现在对于她来说目前已经很明显了;子仁应该已经与那奇人合作在了一起要这一起对付地府之中的众人,此时自己再去问或许已经变得毫无意义了吧。

    这就在那奇人的话语刚刚说完之时,这杜子仁已经开口冷冷的说道:“告诉我,如果有一天祖国不爱自己了;我是不是还应该去爱他。可能,也许;他并不是真的,真的想不爱自己只是自己比不起其他而已。”

    听着自己身旁的杜子仁怎么问道,这奇人有些疑惑的开口微微问道:“这个,这个对于你来说真的;真的重要嘛?现在,现在你还想着祖国之好?还想着...。”

    那奇人的话语没有说完就已经被杜子仁一口打断的说道:“这个对于我来说很重要,无论他是否爱我;我,我...。”说着话语那杜子仁已经慢慢地沉默下来,对,此时的他尽管如此了却依旧还是对着那所谓的‘祖国’抱着一丝的幻想。

    是不是有些可笑?是不是有些太过寡断?

    可能这杜子仁就是这般的人物吧,情已经到了深处;不是短短几句,短短几小事就能够将他完完全全已经将那‘祖国’放下。

    看着自己面前的杜子仁这般那奇人倒是笑了笑,有些无奈的开口说道:“既然这样,这今日我就给你讲讲一件事情吧;我以前就说过我和你很像,很像。”

    说着,说着那奇人已经开口了:

    那是个很冷,很冷的冬天;应该是冬天吧,至少在我的记忆中是个冬天;那天很冷,很冷,只要你往那雪地之中站上个三四分钟我保你这自己的身子准是冻的两腿发抖,不过万事总是会有奇迹二字出现。

    这一天齐衡山下多了一个小画布篮子,年前的小道士看到了这个篮子;不过却被篮子子中的东西下了一跳,你可以想象那小小的画布篮子中竟然,竟然有着一名熟睡的婴儿;看看那婴儿的样子竟然一点也不被那风雪所袭。

    看着莫名其妙突然出现的婴儿小道士禀告了自己的师傅以及那山上的一杆师兄弟们,这大家一听这山脚出现了一枚婴儿之时这顿时之间那是一个个争先恐后的想去瞧上一瞧;看看这婴儿到底为何会出现在此甚至,甚至更多的则是想去瞧瞧这师傅口中的那‘阴阳之眼’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是不是真的,真的跟那传说之中一样长得三头六臂,八面玲珑一般;这一双阴阳之眼可以奴隶各种鬼物供其趋势。

    这一个个的争先恐后的样子,最终却是落得个有些失望而归;这传说之中的阴阳之眼此时竟然还只是个孩子,一个真正的抓住别人的手笑嘻嘻的孩子;对于很多人来说这些未免有些失望不过对于师傅来说却是把他乐呵到不行,就在小婴儿抓大手的瞬间师傅已经被其所拿下了。这看着自己面前的笑嘻嘻的孩子师傅思考了许久开口说道:“把这孩子带上山吧,既然他出现在了这里那么证明他与我们有缘。”

    说完已经起身一把抱住那婴儿入了那齐衡山,这日子倒是这样一天天的过着;虽说不一定山上到底有多么有趣不过自从有了这孩子之后那山上几乎所有的乐趣都以此而展开。

    “师傅,楚冬雪他,他又把我的那天风八卦阵给弄炸了。”

    “师傅,楚冬雪他,他又把后门山祖师爷所留下的斩妖剑给给折断了。”

    “师傅,楚冬雪他,他又尿床了;这,这小子一天天的尽是喜欢尿床这,这都十多岁的人了还这么没羞没臊的;师傅,师傅你得管管他;管管他。”

    听着自己这一众弟子这么开口说道,那齐衡山的掌门顿时间倒是笑了笑;随即轻轻的开口说道一声:“要不我去关他个一星期小黑屋,好让他反省反省?”

    不过一听这话无一例外地都是那短短的一句:“师傅,还是算了;却是也不是多重要。”

    听着这自己几个师兄弟的话语那楚冬雪倒是在心里高兴的不行,这几乎就已经认定了;这,这以后就已经是自己的生活了;那种无忧无虑悠闲自得,简直就是人家天堂一般感觉。

    不过所谓‘万事不可能万顺’楚冬雪的好日子终于还是到了头,只是这一次的到头却让他感觉那些以往的师兄都变得陌生起来;原因无他,齐衡山的掌门或者说师傅他要飞升了;留下的那掌门的位置已经成了那山上的师兄们必挣之物。

    不过对于楚冬雪来说这掌门的位置却一点对他也提不起兴趣,他只是不停的摇着自己的脑袋说;师傅死了,为什么,为什么师兄们会这个样子;我,我不喜欢,不喜欢。

    对于楚冬雪的话语谁也没有去回答他,甚至就连理睬都没有人去理睬他;只是不停的去争夺那所谓的掌门之位,就好像那东西有魔力一样,让师兄们变得一个个陌生起来。

    就在一天的下午一位师兄开口了,他的话语很简单,短短就几句话语:“楚冬雪我们养你这么大了,你也该报答我们了;不如把你这双阴阳之眼交给我们如何?师兄们保证只有眼睛不会伤你性命的。”

    听着师兄弟们这么说道,楚冬雪有些害怕了;在夜里他打伤了三名师兄独自一个人下了山。

    有人说,既然相遇了那必定还有再遇;的确,在楚冬雪下山的第三个年头自己的家齐衡山被邪教所攻了;自己一点也没有任何的犹豫很果断的直接从那山脚一下子杀上了山顶,将那些所谓的邪恶之辈杀的那是闻风丧胆,害怕不已。

    不过如果有人说到了这里就已经完结了那真的是大错特错了,这不过才刚刚杀上了山顶解了宗门的危机;在那天夜里就已经有师兄耐不住寂寞前来问自己索取那阴阳之眼了,什么,这些还没有结束;以为只是少数之人?不其实每个人都是这般想法,甚至,甚至就连那什么所谓的宗门遭到邪教所攻都其实不过是为了吊出自己的鱼饵罢了。

    所谓心灰意冷的楚冬雪最后并没有去杀那山上的一人,甚至就连那山上的花草都为带着一分。

    如果说‘祖国不爱自己’是谁为代表估计也就只有楚冬雪一人了吧,被师兄弟们一个个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他却依旧还是这般对待他们;可是后来呢?什么欺师灭祖杀害自己的师傅,什么勾结邪教上山抢夺;各种各样那莫须有的罪名一个个的套入了自己的头顶,甚至差点就让他喘不过来气了。

    “你觉得这个故事怎么样?这楚冬雪与你如何?”

    简洁明了的一句问题,到了那杜子仁的耳中却不知该去说些什么了;对啊,他又何尝不是如此?难道,难道每个人生下来都是那所谓的大恶大奸之辈?能够变成了现在这般的不都是被那些所谓的世俗伤了心甚至伤了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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