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狐狸休妻反被休万更

一点红尘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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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室内的萌狐狸依旧乱奔乱跳,密室里的风君舞依旧飕飕释放冷气,一旁管事瞅瞅当家主母,又瞅瞅边上优雅品茶的青衣大人,这眼看二更天了,两位“位高权重”的人都对“主上”特别关注,看样子今儿他们的“主上”恐怕免不了又一场折腾。爱睍莼璩

    哎……

    我的爷,你究竟什么时候能康复呢?就算不康复是不是也学聪明点?

    眼下您身边“忠心耿耿”的青衣大人,都跟主母一个鼻孔出气看您笑话,这画面怎么看怎么别扭!

    想当初,他们的“主上”一出场,哪个不是闻之变色?一招秒杀高手都不在话下,那威风劲儿让他们出去都倍儿有面子,现在再一瞧跳着抽筋舞的“主上”,管事简直想找根绳子勒死自己。

    风君舞冷冷看向石室,少年傻缺的护住小脑袋,一双光/裸的双腿交换频率极为的快,那东跳跳西蹦蹦的样子活似踩着鼓点,此刻他漂亮的唇上翘,奢贵的眉目流动俏皮之色,偶尔还顽皮的吐吐舌头,哪里有一丝害怕?

    这厮分明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自个玩的不亦乐乎,还故意撅起屁股扭了扭示威,他到是聪明断定她一定在暗处看着他,所以胡闹的更加肆无忌惮。

    危险的眯了眯眼,风君舞手指落在桌面上有规律的敲打,冷冶的面容扬起一抹诡异的笑,仗着她舍不得“惩罚”他是吗?她风君舞有的是办法驯服一只“野生”狐狸!

    别说一个顽劣的少年,就是迅猛凶悍的狮子老虎她当初都一样有办法驯服,还怕驯服不了一个懂点小聪明的公狐狸?

    染上霜容的眉目一动,风君舞终于出声了:“去找一些蜈蚣,茅厕里的蛆,体型较大的蜘蛛,对了再去海里抓一些螃蟹,还有贝壳类的海鲜。”

    管事:“……”

    他家主母究竟要做什么?

    前面的蜈蚣和蜘蛛他还能理解是威吓“主上”,这后面的茅厕里的蛆,还有海里的螃蟹和贝类拿来要做什么?给他们家“主上”送晚膳?

    管事好奇的空档,风君舞忽然沉下脸,冷眉一挑看向没有动作的管事,“听不懂?”

    管事一个哆嗦,“听懂了,属下这就去安排。”

    交代下属去找主母要的东西,回过头就见夺魂宫宫主笑的直拍大腿,“哈哈!阿姐服你了,你还真疼你家公狐狸,打算帮着他继续跳抽筋舞。”

    抽筋舞?管事瞄了瞄石室里的帝九君,一个人做着鬼脸,挤眉弄眼的同时嘴上嚷嚷与表情不符的言语:“啊!啊!啊!风君舞,你给小爷出来,小爷服了!小爷怕死了哟!”

    管事:“……”

    帝九君一边“害怕”的扯着嗓子尖叫,一边笑米米的东跳西蹦,自己在那玩的好不惬意。等了一会,见石室内还是没有动静,不由奇怪的挑挑眉,暗道一声:“难道睡了?”

    瞧瞧地上被半死不活的食人鱼啃的差不多的死人骨头,以及那些被咬残废的蝎子,帝九君拍拍小胸脯确定这些毒物没有杀伤力,便自娱自乐的一蹦一跳唱了起来。

    做出剪刀手的手势,只见某萌魅少年将剪刀手放在头顶,一蹦一跳唱着:“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爱吃萝卜和青菜,蹦蹦跳跳真可爱。”

    一会蹦一蹦,一会又扭一扭俏皮的屁股,萌憨的公狐狸笑弯了眉眼,那灿烂的笑容洋溢着“无知的快乐”,任谁都看不出他有一点被恐吓的意味,傻缺二货的紧。

    飕飕,寒风刮的猛烈,密室稳坐的风君舞冷气跟不要钱似得往外冒,冻的其他人表情不一,众人心想这算不算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饶是主母您招数再多,也架不住病了的“主上”没心没肺?

    瞧那股子欢快劲儿,如果不是地上还有一群半死不活的毒物,别人还以为他不是被罚,而是到此游乐的呢!

    风君舞脸色越来越冷,紫缘风笑容越来越大,能看见阿姐表情破功实属难得,但是又不得不说这只公狐狸很有“潜力”,要知道以前谁说能把夺魂煞帝气到抓狂,那简直是本世界最大的笑话。

    因为风君舞上辈子经历的太多,身处黑暗铁血的格局太浓,早已扼杀了她的喜怒哀乐,基本上没有谁有那个本事让喜怒不形于色的她动容,现在这个缺少一根“害

    怕”神经,和过分乐天的公狐狸刚刚好是风君舞的克星。

    因为熟悉风君舞的人,只有两个反应,要么是怕的瑟瑟发抖,要么是如家猫乖巧服从,唯独这个帝九君不知害怕为何物,一个劲儿的挑战风君舞的底线。

    扫了一眼抬着几个箩筐的下人,紫缘风笑嘻嘻看向一身冰冷的风君舞,“阿姐都准备好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此时,因为符合主母要求,天域宫所有茅厕的蛆都被掏了出来,密室顿时飘出一股刺激的臭味,不由让风君舞几不可闻皱了一下眉,“去把蛆洗干净。”

    话音落地,一密室的人风中凌乱了,就连紫缘风都嘴角抽了抽。

    哦!老天,我说阿姐啊,你这到底玩的到底是啥?

    蛆还要用洗的?你当是瓜果蔬菜洗干净用来吃吗?

    见风君舞脸色又是冷了一分,管事挥挥手示意下人按照主母吩咐的做,把“蛆”洗干净!

    “把蜈蚣和蜘蛛倒进去。”

    风君舞冷淡下达命令,随后为自己斟满一杯香茶,“再把整个石室给我灌满水。”

    管事面露狐疑,但还是听从风君舞的吩咐,谁叫他们家的“主上”正常的时候,说过一切听从这位空降的主母?

    于是乎,只见一筐筐蜈蚣和蜘蛛倒进去石室,亏得天域宫人才济济,擅医和擅毒的能人不少,格外辟出一块地方养着这些毒物,不然还真满足不了主母“突发奇想”的要求。

    “嗷!嗷!嗷!他怂爷爷的!你们一个个大晚上不睡觉,和小爷的娘子瞎折腾什么!”

    密集蠕动的蜈蚣和伸展毛苏苏触爪的蜘蛛跟下饺子似得掉下来,虽说帝九君不怕毒,但没说他看见这一群让人直起鸡皮疙瘩的东西不恶心吧!

    一股呕吐感涌上来,帝九君妖孽俊容囧了囧,跟个炸毛的狮子在石室七手八脚的躲开看着让人恶心的东西,“混账!等小爷出去了,看我不率领帝家影卫,把你们都活活吊起来毒打一顿!”

    怂爷爷的!还真他娘的恶心啊!

    这时,正当帝九君急忙跳脚躲避,一桶水劈头盖脸浇了下来!

    哗啦,一下子把帝九君浇个透心凉,只见他的小表情那叫一个逍魂,气愤愤的就差在他头顶放一把草烧着了!

    摸了一把俊脸,帝九君梗着脖子朝水源倾泻的地方看去,心想风君舞不折腾死他不罢休是吧?他就那么不招她待见吗?好歹小爷生的貌美如花,虽然达不到美人一见就扑的程度,可好歹也是个水灵灵的美男子吧?

    她咋就那么狠心呢?

    难道他不是她夫君吗?就算他是她的歼夫,是不是也该适可而止了?

    密室内,风君舞望着某只炸毛被水浇的公狐狸,唇边露出一抹浅淡笑,心情大好的又再度下命令:“把水换成烧开的热水。”

    敢给她唱小白兔蹦蹦跳跳真可爱,就要有做“蹦蹦跳跳”的准备!

    老娘就看你怎么蹦跶,今儿非活煮了你这只公狐狸,扒了皮晾干做衣服,省得看着还生气!

    倏然,一道冷光打在又没有下文的管事身上,管事嘴角一僵又是挥了挥手示意下人按照主母说的做,心里却再说:“我的爷!你消停一会成么?你越是这样,主母越是生气啊!这么简单的道理你还不懂吗?”

    一旁,青衣似看懂管事的表情,淡淡出声说道:“少爷不懂。”

    管事:“……”1cVsN。

    青衣看了眼石室里直挠墙生气的傻缺“主上”,生病的主上若是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他就不会有时常想弑主的心情,眼前对着墙壁张牙舞爪的“主上”就是有种“大无畏”牺牲的精神,爱好就是被风君舞虐,被风君舞揍,被风君舞管,最后被虐的就剩下一口气,再被风君舞吃干抹净丢上床,继续吃的骨头不剩,他还乐得屁颠颠。

    哗啦啦,石室内水流灌到膝盖腰腹位置,妖孽少年仿若旱鸭子扑腾手脚,来回滑动水流荡开漂浮在水面上的蜘蛛和蜈蚣,一张好看的俊容气的铁青,“风君舞!有胆你就给小爷出来,正面和小爷掐一架,这么耍小爷算什么英雄!”

    极为暴躁,想来帝九君已经气的抽了,

    一双漂亮的凤眸虎视眈眈瞪着那群密密麻麻在水面上滚动的生物,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啊啊啊啊!气死他了!这风君舞就是阴损的祖宗,竟干一些让人恶心巴拉的事情!

    忽然,一桶热水当头浇了下来,烫的帝九君“嗷”的一声跳起来,小表情那叫义愤填膺:“你们有完没完,倒凉水也就算了,还给小爷倒热水!”

    某只气的快脑中风的公狐狸掐着腰大骂,现在也顾不得那些蜘蛛和蜈蚣恶不恶心,直接气势汹汹抓过一把,就朝不停往下浇热水的地方猛砸,“风君舞!!!!你给小爷滚出来!!!!”

    “风君舞!!!!你给小爷滚出来!!!!”

    “风君舞!!!!你给小爷滚出来!!!!”

    除了自己的回音,再就是水声,那个冰块混账娘子连个鬼影子都不见,吼的他的嗓子都岔音了,还是没人出来!

    直到比较喜感的一幕出现,只见密密麻麻的螃蟹还有贝类丢进来,一开始快气晕了的妖孽少年也不在意,忽然大腿蓦地一疼,帝九君脸色巨变,然后颤巍巍把手伸进了水里,在大腿上摸到一个异物,然后抓了出来一瞧,一双凤眸瞪的溜圆!

    一只螃蟹,还是一只极为嚣张挥舞那对钳子的螃蟹!

    倏的,帝九君丢掉螃蟹,一双手快如闪电捂住自己胯间的小小鸟,嘴上不忘鬼哭狼嚎叫嚷:“风君舞!小爷服了!他怂爷爷的,你这是让帝家断子绝孙啊!你怎么那么阴损啊!”

    咔嚓,咔嚓,随着螃蟹大军的涌入,那一对对钳子可爱的挥舞着,开始慢慢向某个身白如玉的妖孽身边靠拢,并且拿出“螃蟹”霸气钳住了他的细皮嫩肉。

    嗷呜!真他娘的疼,某只狐狸佝偻着腰,双手死命护住小小鸟,心里把风君舞骂了千万遍,这女人要玩死他啊!

    呜呜呜!帝家列祖列宗,你能告诉小爷,这女人是你们派下来让帝家绝子绝孙的吗?

    太阴损了!耍招数不灵,居然用这招!

    帝九君疼的小眼泪一对一双的掉,那姿态要有多所猥琐就有多猥琐,萌魅的眉眼这回再也找寻不到一丝俏皮和轻松,反而皱成包子状,就差谁再使把劲儿,把包子馅都掐出来了。

    见状,紫缘风差点没笑抽了,只见她笑的乐不可支,猛砸桌子说了一句:“阿姐,你好绝!”

    顽皮VS阴损,帝九君完败!

    终于被折腾的差不多,帝九君那只欠揍和修理的公狐狸被淹的快蔫了,也快被螃蟹的钳子夹的快烂了,风君舞终于仁慈的叫人把他从水里捞出来。

    帝九君精神萎靡,姿势还是维持护住小小鸟的二货样子,他有气无力看向一脸冷漠威严的混账娘子,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显得可怜兮兮。

    起身,来到帝九君身旁,风君舞居高临下冷睨着他,冷冷的问:“服,还是不服。”

    噌噌,帝九君邪火小宇宙猛然上涨,他瞪着一双亮晶晶的凤目,梗着脖子大吼:“小爷不服!打死都不服!”

    吼的很有架势,什么叫吃眼前亏,这位二货少年就是典型的例子!

    忽然,风君舞冷冶一笑,她抬起少年削尖的下巴,“很好,我希望你一直这么有骨气跟我较劲儿,我风君舞别的本事没有,驯兽驯人的本事一流!”

    丢开他的下巴,风君舞气势一震,“把他给我绑到老虎床上!”

    话音落地,管事整个人傻掉了,一直观局不语的青衣皱了一下眉,“少夫人,少爷不是犯人。”言下之意,罚也罚过了,差不多也该收手了,他家二货“主上”现在已经一身伤了。

    老虎床,类似现代老虎凳的一种刑具,属于酷吏审犯人时的残忍刑具,它的功效是将人拉直了身体禁锢,然后小腿或者脚跟下放着砖块,使受刑人双脚向上抬起,通过牵拉腿部的关节韧带,给受刑人造成巨大的痛苦,导致肌肉撕裂或是淤血,它和老虎凳唯一的区别是床而非凳子。

    通常,被用过这种刑罚的人,无不残了一双腿。

    此时,帝九君一见青衣为自己求情,不知发哪门子的疯,继续挑衅吼的小脸通红:“不许求她!小爷当初就是瞎了眼才会娶这个母老虎!上老虎床就上老虎床,小爷这回就是死都要休妻!小爷要

    休妻!”

    少年满目怒容,奢贵冶艳的眉目隐隐透着委屈,但就是不愿在外人面前矮了风君舞一头!开什么玩笑?小爷怎么说都是带把的,总不能失了男子的体面,就算下跪认错也得只有他和风君舞两个人的时候。

    所以!现在打死他都要把这面子撑住,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

    见帝九君那副“慷慨就义”的凛然模样,青衣怜悯看了眼不知死活的“主上”,如果风君舞是个懂得这些男女之间扭扭捏捏的心态,她就不叫风君舞了。

    就她一副生人勿进的铁血气势,分明不懂得女人的温柔和细心,她要的只是绝对的服从,一个身为上位者的专权,他家的“主上”这次亏吃的比较冤枉。

    亲自拎起跟她叫板的帝九君来到老虎床前,风君舞声音冷寒的问:“我再问你一遍,服还是不服!”

    “小爷就是不服!”

    某只狐狸不懂看人脸色,继续犟嘴的后果便是被丢进了老虎床里,上了锁铐禁锢在空间狭小的床内,然后悲剧的事情发生了。

    一筐筐泛着香气,又让人见到十分恶心的蛆倒了进来。

    呕!帝九君恶寒的尖叫:“风君舞,我/艹/你/老/母!”

    啊!那是蛆啊!那可是恭桶和茅厕里的东西,他敢不敢不这么恶心他!

    帝九君火冒三丈瞪着风君舞冷傲的背影,忽然她听到自己的咒骂,悠然转过身冷笑道:“只要你有本事!”

    冷冷看了他一眼,风君舞对着天域宫众人命令:“没有我的吩咐,谁敢把他给我放了,我炖了他!”

    冷哼一声,风君舞愠怒往轩云殿走,身后跟着的紫缘风察觉自家阿姐的煞气噌噌暴增,旋即准备脚底抹油打算开溜!

    岂料!忽然一股杀气袭来,犀利刚猛的拳锋直逼门面而来,紫缘风顿时悲催的哀嚎一声,该死的公狐狸!你惹阿姐生气,倒霉的却是我!

    拳锋如电,腿风刚硬,变化莫测的杀术花样繁多飙出来,风君舞居然半路上就和紫缘风开打起来,一时间只见两人快如鬼魅的在长廊缠斗起来!

    跟出来的天域宫众人被这一幕搞的丈二摸不到头脑,这好端端的两姐妹怎么就变成仇人了?看那招招毙命下狠手的架势,分明把对方当成杀父仇人了一般。

    扣喉,戳目,断椎骨,掐肋,这些地方都是人体致命点,两人你来我往间没有丝毫谦让,稍有不慎便会被对方干掉,两个容貌各有千秋,气势同样肃杀的美人打起来。美则美矣,但也太冷了!

    乖乖,这还是女人吗?

    紫缘风没用内力,大家还能理解是估计风君舞不会武功心法,怕一用伤了她,但这风君舞单凭力量就能轰碎石头,这是吃了什么猛药,大力士吗?

    轰的一声,风君舞又是踢碎一块墙壁石块,只见紫缘风慢了风君舞一分,风君舞挟其杀戮之气迅猛挥出拳,直逼被抵在墙壁上的紫缘风!

    见此,紫缘风惊恐大叫:“我靠!阿姐我是风儿!”

    倏尔,夺命的拳锋转瞬在空中变换了方向,狠狠砸在紫缘风脑袋旁边,只听咔嚓一声,墙壁碎裂成块掉落在地上,而风君舞一身杀意,杀气诡异的仿佛实质般,慢慢欺上众人的脖颈,勒的众人呼吸一紧!

    太可怕的杀气!光是见到都觉得胆寒,若是普通人吓破胆都有可能,他们的“主上”究竟是上哪里找来这么恐怖的主母回来?

    此时的风君舞双眸漆黑如墨,冷的没有人类情绪,仿佛深渊般透着魔魅彻骨的冷。

    那是一双吸引万物生灵的双眼,深邃中透着无尽的堕落与蛊惑,让人一眼望不到边,却又深受那份冷魅吸引,想知道里面到底藏了怎样的绝艳。

    这是属于风君舞的独特气质,冰冷透着一股能焚烧一切灵魂的火焰。

    这样的风君舞,比平时更拒人千里,透着一股妖魅的冰寒与肃杀。

    青衣第一次见到这样失常的风君舞,不由讶然的挑眉望着她,眼底潜藏着一丝深意,她的反常会和“主上”有关吗?

    “阿姐,消消气,若是他不服管教,我们顶多拍拍屁股走人嘛!何必为了这样一个不听话的狐狸这样,再说他们

    天域宫再强,别忘了我们可是夺魂和疾风,饶是这个天下再大能人再多,还能难倒我们吗?”

    心知风君舞的失常原因,紫缘风扬起一抹灿烂至极的笑容,笑着挽着风君舞的手臂:“阿姐,我们相遇这么久,我还没给你讲讲我的风流史,你可是说过这辈子不管我闯了多大的祸都要罩着我,现在跟我回房间听听嘛,看看我睡过哪个男人不好惹,我们也好做好准备,别等哪天我真被干掉,那就乐子大了。”

    听着烙印灵魂乃至骨血的熟悉腔调,虽然这张俏媚的脸颊不是昔日的疾风,但那灵魂释放的熟悉感让记忆重叠,风君舞转瞬压下那股心中无法理解的异样愤怒,宠溺揉了揉紫缘风小脑袋,冰容露出一丝笑容:“还是这么皮,若是我没有出现风云大陆,有天你被干掉岂不是丢我的脸?”

    听到风君舞拿她打趣,紫缘风心里松了口气,别人或许不知道不会武功心法的风君舞有多大的爆发力,可是她清楚的很,真正动怒的风君舞可不比那个人形移动核武器杀伤力小!

    “可是阿姐并没有不出现不是么?”

    紫缘风依赖的将头靠在风君舞肩头,如一个小妹妹撒着娇:“所以有阿姐在,风儿只负责闯祸游山玩水,阿姐负责保护风儿一辈子,下次可不许再吓风儿了。”17857165

    夺魂宫众人见此,不由掉了一地鸡皮疙瘩,就她们宫主时常把“嫖爷们”挂在嘴边的彪悍样,再回想她杀人不手软的样子,她们一阵恶寒!

    紫墓国的第一女泼皮,你能想象她小鸟依人的撒娇吗?这个素来喜欢扑倒男人的女人,也会这么可爱?天上下刀子还比较快,但事实就是发生了,真是怪哉!

    “我答应风儿,仅此一次。”

    知道紫缘风卖乖巧安抚自己的杀意,风君舞笑了笑挽着她继续走,“明天我跟你回夺魂宫,这天下多得是人让我风君舞训练,也不差一个处处惹我生气的狐狸。”

    听言紫缘风诧异的挑眉,风君舞何其的霸道她最清楚,她认可的人和所有物从来没有抛弃过,而这帝九君却是风君舞第一次松了口,若是让以前被风君舞禁锢的那些男人听到,还不嫉妒死了?

    风君舞对认可的人占有欲十分BT,比如她觉得一个人好看,放在身边不觉得碍眼,那么她就习惯性抓回自己身边,不论男女这辈子只能属于她一个人,搞到后来她养成一个让无数人扼腕的坏习惯。

    出门看上谁直接下令抓了,这无关什么生理冲动,只是单纯的欣赏,然后就断送了人家一辈子追求幸福的资格,很霸道是不是?明明没那种压倒的冲动,就是图个好看就要一辈子打上她风君舞的标签,直到她死的那天才能解脱,偏偏她还是禁欲协会忠实信徒,不动晴欲不与人亲近,搞的她美人后宫怨声载道。

    当然,风君舞的眼眶十分高,能被她看上的不论男人女人家世都特别高,最后这些被打上风君舞标签的“收藏品”得不到她的“眷顾”,一个个削尖了脑袋,暗中支持那些想拉风君舞下马的黑道大哥。

    换句话来说,如果说紫缘风四处风流是祸因,那么风君舞这种习惯便是祸源,因为她比紫缘风更让人记恨,霸道的禁锢了人家一生,一不睡二不喜欢,只是单纯的欣赏,而紫缘风好歹睡过了人家,还“仁慈”的放过对方,但风君舞却不允许。

    这是夺魂女帝铁一般的规矩,违逆者杀无赦。

    回到寝殿,紫缘风一如两人在现代时,在地上铺了一块狐毛毯子,叫人送来几碟点心和数不尽的美酒,两人就慵懒的席地而坐,肩靠肩人手一壶酒,一边品酌一边闲聊。

    “阿姐,以我过来人的经验,你有可能喜欢上了你家那只公狐狸。”

    紫缘风恣意一笑,仰头望着天空的明月,多少年来她都是一个人对着月亮,虽然穿越来这具身体皆有父母,但她依旧觉得无亲无故,心中一直想念她的阿姐,现在能和她再度相逢,她的心情说不出的高兴。

    风君舞也是仰头望着异乡的月亮,细算她穿越而来也有半年之久,每逢看见月亮也是同样想念紫缘风,只是那个时候她不知道她也在风云大陆,所以在找不到生活乐趣的时候,她的决定是守护来到异世第一眼看见的帝九君。

    现在亲人相逢,虽然那种信念还在,却不如想象中的浓,反而每每涌在心头的异样愤怒让她困惑,她无法找出任何词语贴切形容,但她不喜欢这种无法掌控的情绪,现在听到风儿说她可能喜欢上帝九君,她却觉得可笑。